趙娟堅定地點了點頭。


    於是,那四個混蛋又是一陣尖叫。


    他們的內內都被扯爛了。


    趙娟咬了咬下嘴唇,她拎起早已經準備好、並在一頭纏上了厚厚爛布的木棍,把爛布那頭放進了篝火裏。很快,一根火把就形成了。


    趙娟舉起了木棍,舉起了閃耀著熊熊烈火的木棍,朝著那四個家夥走了過去。


    脫褲子?內內都不留?這還舉著火把過來?


    頓時之間,四個混蛋的臉上都露出了非常精彩的神色。


    他們很恐怖,很驚慌,紛紛嚷了起來:


    “姐,姐!求求你,不要……不要下這樣子的狠手啊!”


    “得饒人且饒人啊那個,美女姐姐,你是一個好人,求求你,放了我們!”


    “別這樣,別這樣!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別下這麽重的手啊!”


    ……


    不管他們怎麽喊,都沒有用。錯誤已經鑄成,就要付出代價。


    趙娟先走到了那個老大的麵前,死死地盯著他,咬著牙說:“你是第一個,所以,你也會第一個遭到我的報複!”


    此時此刻,那個老大再無以前的威武。


    他驚恐萬狀地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就如同一個快要遭到淩辱的女孩子。


    他喊著:“不!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你不能自己用私刑,我們犯了法,法律迴來裁決我們!你不能這樣子,我要報警!我要報……啊!嗷嗷嗷嗷……”


    喊著喊著,他就慘叫了起來。


    這叫得簡直就是鬼哭狼嚎。


    不,比鬼哭狼嚎還要鬼哭狼嚎,充滿了慘烈,充滿了那種慘絕人寰的氣息。


    這種狂厲的慘叫,刹那間就撕破了夜幕,直衝高空。


    ……


    十六七公裏外,一夥剛剛進入林區不久的人馬之中,帶頭的一個人忽然抬起了頭,有點兒驚疑不定地看著前方。


    然後,他扭頭問道:“你們聽到了什麽聲音麽?”


    他後邊的人紛紛搖頭,都露出迷茫不解的神情。


    “濤哥,你聽到什麽聲音了?”


    “是風聲麽?我隻聽到風吹過枝頭的唿唿聲。”


    “還是鳥叫?”


    ……


    顧濤瞪了他們一眼,又看向前方,他眯了眯眼睛,冷冷地說:“是人的慘叫聲,大約在十五公裏以外。很可能,正是我們的目的地。事情可能出現了我們意料不到的變化。從現在開始,大家進入警戒狀態,可能要迎接一場惡戰了!加快速度!”


    “是!”


    所有人都凜然起來,臉色緊繃起來,加快腳步。


    雖然他們都沒聽到那慘叫聲,但絲毫不懷疑顧濤的聽力。


    大家都知道,他是武道六級以上的高手,耳目本來就很聰敏。


    十幾個人迅速朝著前方邁進,那些魁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叢林之中。


    而在五六分鍾之後,又有一隊雖然人數少了幾個、但顯得更為強悍的隊伍出現在這裏。為頭的,就是古三衝。他舉起高精度的單筒夜視望遠鏡,朝著前邊看去。


    嘴裏頭,發出一聲冷哼之後說道:“繼續前進,注意動靜!”


    雙方人馬,就這麽相隔著一裏多路,一前一後地朝著茅屋的方向走去。


    前邊那一支,因為後邊的那一支動靜太隱蔽了,居然絲毫沒有發覺。


    ……


    茅屋前邊的空地上,那個老大雖然夾緊了雙腿,但是沒有多大用處。趙娟的火把狠狠地捅到了那個位置,頓時傳來一陣陣的焦糊味,好臭好臭。


    老大的慘嚎聲,不絕於耳,他不斷扭動,不斷唿叫:


    “好了,好……了,燒死我了,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喲……”


    趙娟的臉上帶著殘酷的煞氣,她壓根就沒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使勁兒地往裏頭捅。這雖然還沒真正燒到老大夾在腿裏邊的子孫根,但已經讓他夠嗆了。


    “求求你,夠了……真的不要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他苦苦哀求。


    “真的不敢了?”趙娟冷冷地問。問著,手裏頭繼續用力捅。


    “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嗚嗚……”


    這都疼得哭出來了。


    看看他的下腹,焦黑一片啊,都燒得寸草不生了。


    要不是緊夾雙腿,這還真的會燒得連太監都不如了。


    趙娟微微一笑:“好,既然不敢了,那就……”


    說著,她就收迴了還在熊熊燃燒的火把。


    老大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鬆開了雙腿。


    忽然間,他鬆了一口氣的臉再度繃緊,兩隻眼睛頓時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凸起了,都快彈出去了。他的嘴巴先是緊緊地咬住,然後就迸發出一聲比剛才還要淒厲好幾倍的慘叫。


    這一叫,眼淚都狂湧而出。


    他聲嘶力竭地喊:“你騙人!你騙騙騙……人!說話不算數!”


    原來,趙娟乘著他雙腿張開的時候,再次把火把捅了進去。


    這一下子,把她想燒的那家夥少了個正著!


    旁邊的三個家夥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得又發出一陣陣的求饒聲。


    那個叫二狗的,比較膽小的那個,都有液體順著他的褲管,嘩啦啦地掉在地上了。


    於是,一股搔臭味彌漫開來。


    何大祖他們三個看著,也不由得一陣驚悚,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而王爍呢,看到那個老大的命根子被燒,因而發出淒厲慘叫的樣子,也不由得一陣陣的頭皮發麻。他心中苦笑,嘖嘖,真是最毒婦女心啊!


    不過,誰叫你們欺負了她?


    那可是會銘記一輩子的傷害,對身體和精神都是可怕的摧殘。


    那麽,就付出你們的代價吧!


    所以,王爍微笑地看著。


    而那個老大已經被燒的不行了,渾身都一個勁兒地戰栗,跟那個二狗一樣,都失禁了。這倒好,來了個自動滅火。火把熄了。


    王爍朝著何大祖那邊看了看。


    何大祖等人會意,立刻找來挺直的樹枝,纏上了破布。


    破布多的是,那四個家夥的褲子夠用了。


    行動非常迅速,很快,好幾個火光熊熊的火把就做好了。


    何大祖他們都舉著火把,走到了趙娟的身邊。


    看著那些熊熊火光,幾個即將被動刑的家夥嚇得麵無人色,隻有發抖的份了。而那個老大呢,當趙娟把火把從他那個地方拔出來的時候,他都直翻白眼了。


    雙腿無力地垂著敞開著,那個地方焦糊一片,都看不到什麽跟什麽了。


    他口吐白沫,喃喃地說:“完了,完了,我……我完了……”


    趙娟接過一根火把,走到了那個精壯漢子的麵前。


    她就像是在宣判一樣,用一種很陰森的聲音說道:“你是第二個。”


    “不要,求求你,不要……饒了我,我……我為你做牛做馬都願意啊!”


    趙娟冷冷地說:“你對我做的一切,就算你給我做十輩子的牛馬,也償還不了。但是,你現在就可以還我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禍害別的女人!”


    說著,垂下火把,就狠狠地朝著他的那個要害捅了過去。


    這會兒用力多了,就算那個精壯漢子緊緊閉著雙腿,也被捅得深深的。


    他撕心裂肺地慘叫著,渾身扭動不已。


    十三四分鍾的時間,趙娟把四個男人的家夥都給廢了。


    那四個吊在樹上的倒黴鬼,都奄奄一息了,腹下黑乎乎的焦糊一片。


    看起來,好不淒然。


    趙娟丟下了最後一根火把,忽然,搖搖欲墜,就像是要倒下去了一般。王爍趕緊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扶住了他。


    趙娟輕輕地攀住王爍的肩膀,她喃喃地問:“阿爍,你說我……我是不是很殘忍?”


    王爍搖搖頭:“那是因為他們深深地傷害了你,是他們罪有應得。娟姐,我隻希望,你報了仇,就別再掛念這事。看著前方,一切會好起來。”


    趙娟點點頭,深深地看了王爍一眼,喃喃地說:“阿爍,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要怎麽來感謝你。剛才……剛才還打了你,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又是泫然欲泣。


    王爍微微一笑:“沒事兒,打是親罵是愛嘛,我們的關係,我讓你發泄一下是應該的。要不,怎麽對得起我們的關係,是吧?”


    這說著,嘴角不由得就掛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趙娟見了,不由得一陣臉紅。


    她幽幽一歎:“我想去好好洗洗。”


    “那邊有個小小的水潭子,不深,水很幹淨,就是有點冷。”王爍說。


    趙娟搖搖頭:“不礙事。”


    於是,王爍朝著何大祖他們比了個手勢,指了指那四個吊在樹上半死不活的家夥,又指了指來路。何大祖會意,緩緩點頭。


    等王爍扶著趙娟離開後,何大祖等人走到了那四個倒黴家夥的身邊,露出了獰笑。


    四個家夥之中,兩個已經昏迷過去了,還有兩個也有些兒神誌不清。


    其中一個是那個老大,他看見何大祖他們露出很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就驚慌起來:“你們……你們想做什麽?”


    何大祖微微一笑:“我說兄弟,你的家夥可是不能用了,這輩子活得也沒意思了吧?我們呢,就幫你們一把,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呢,可被再做這種不要臉不要命的事了!”


    老大嚇得渾身如同篩糠一般:“什麽?你!你還要殺了我們?不要……我們已經夠慘了,求求你,手下留人啊!”


    “留什麽人啊!子孫根都沒了,命還留下來幹嘛?被人嘲笑啊?”


    一個保鏢嘿嘿冷笑道。


    另一個保鏢也說:“沒錯兒,就讓我們送佛送到西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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