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點點頭:“我估摸著,既然這麽隱秘,估摸著不會對我們這個行動造成造成什麽太大的影像。至少,暫時不會。”


    “沒錯,他們搞得這麽隱蔽,肯定另有圖謀,不會輕易暴露。不然,你的這個行動就變成打草驚蛇。”高洋越說越有些小興奮:“沒想到一個地頭蛇,隱隱還透出我都不能掌握的高級關係。有意思!我倒是想看看,那個割刀背後的人物會不會出來!”


    “阿爍,你放心的就是,割刀那幾個做村級別或鎮級別的基層幹部的兄弟,我都派人去提點了,他們不敢插手的!如果他們敢插手,那就說明,背後的人物要出來了!那麽,我就很有興趣看看,這到底是誰!”


    在臥龍穀集合這幫強手的三個多鍾頭前,大學城後山深處的一個叫虎形村的村裏。


    準確地說,是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村莊旁邊的一個山穀裏。這了樹木成茵,難得的是居然還有一個碧波蕩漾的小湖。湖水清澈,倒映著藍天白雲,就像一顆碩大的明珠點綴在青山之中。在小湖的旁邊,有一大片全部都是竹子構建的建築。


    六七棟從三層樓到七層樓不等的竹樓,被竹竿鋪成的道路連成了一片,旁邊的湖水中還漂浮著幾艘竹製的畫舫,各種奇花異卉點綴其間,顯得特別有韻味。


    總的說來,這簡直就是一個人間仙境般的地方。


    而在其中一棟竹樓裏,一個豪華的辦公室,裏頭顯得非常地淩亂不堪,什麽瓷片、字畫、鋼筆、茶杯等等小物品,全部碎裂了一地。


    沙發和茶幾也淩亂不堪,而牆上還有幾個皮鞋鞋底的印子。尤為讓人覺得可怕的是,那鞋印周圍的牆壁都裂開了,呈輻射狀射出去幾十厘米的長度,才慢慢止住。有些裂縫裏甚至露出了紅磚。


    雖然是竹樓,但那隻是外表,或者可以說是外牆的裝飾,但在裏頭還是很現代化的,全部都是磚頭水泥加鋼筋。當然,少不了的是豪華乃至奢華的裝修。


    “王八蛋!”


    一聲暴喝響了起來,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


    一隻黝黑厚重的巴掌,猛地拍在了一張厚實的檀木辦公桌上,登時也把它拍出了裂縫。這隻巴掌的主人的武道修為,確實是厲害並且精湛無比。


    就從這一巴掌來看,他的功夫明顯勝過死鬼小山半籌了,而牆上那幾個鞋印也是他踹的話,妥妥地勝過一籌以上。


    這個家夥年齡不到五十,皮膚黝黑得像是剛從非洲迴來的,喝罵的時候,露出來的牙齒居然全部都是尖利的,猶如獸牙,令人一看就有毛骨悚然的感覺。而他的神情,也是非常獰惡,兩隻豹子一樣的眼睛裏發出的神光,猶如利箭!


    “老爸!”一個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三眼魚。在他的身後,還有五六名膘肥體壯的保鏢,也顯得很是兇悍。


    三眼魚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那小子,下午他來了,我們一定要糾集所有人手,把他拿下!特麽,大學城了不起啊,大學城……”


    “給我閉嘴!”


    那個中年男人喝道。顯然,他就是三眼魚的父親了,也就是割刀。說來也奇怪,割刀黝黑,三眼魚蒼白,兩個人就從膚色上來看,別說不像親人,甚至不像是一個國家的或是一個種族的人。不過,他們的眉眼間倒是隱隱透著幾分形狀山的相似的。


    割刀淩厲地盯著兒子,盯得三眼魚不由得低下了頭。


    “特麽,要不是看你被打得那麽傷,我立馬把你打得也變成這個樣子!我割刀的兒子,居然這麽沒用,被打得跟豬頭一樣!我要是你,我就不迴來了。草踏馬!我跟他拚了!”割刀怒喝著,恨鐵不成鋼的盯著三眼魚,幾乎都想把他給殺了。


    要不是考慮到就這麽一個兒子的話……


    以前有手下在外邊把事給搞砸了,還不是被他一掌給劈死!


    三眼魚渾身打著哆嗦:“他們……他們人太多,那個王爍太厲害了,身手……身手不是一般的好啊!而且,他居然發現了老爸你花八十萬買那棟房子的秘密,我……我雖然想拚死,但必須留著一條命,迴來向您匯報……”


    “本事沒學到什麽,一嘴巴的奸言滑語倒是學到了不少。”割刀冷哼:“看來,當年我不該把你留在身邊,該讓你去做律師的!”


    三眼魚趕緊說:“不不不,我是一定要留在你身邊的,我要跟隨你、保護你……”


    “我呸!就你這孬種,還能保護你老爸?用不到我保護你,我就燒高香!”割刀大吼。


    三眼魚還要解釋,忽然,一個清脆好聽卻又透著幾分陰森的聲音響了起來:“老爸說得對,三哥你屁本事沒有一個,還想保護他?我說,你的臉皮這麽厚你的pp知道麽?”


    登時,三眼魚露出一種複雜的神情。這種神情裏,有無奈、有恐懼、有嫉妒、有難堪,他猛地抬頭看向窗外,恨恨地說:“我跟我老爸說話,沒你的事,滾!”


    窗口那裏,赫然坐著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的打扮跟那個街頭女霸王春麗居然差不多。一頭秀發盤在後邊,還用雪紡的白色頭巾包住,又垂下兩根長長的帶子。身上的穿著也惹火得很,藍色的皮質束胸緊緊裹著胸前的一對飽滿堅挺,擠出來的一條深溝顯得特別有張力。下身是藍色皮裙,很短,露出兩條雪白健美的大腿。


    再配上一雙藍色皮靴,那模樣,簡直就是性感與彪悍並存。


    她的相貌也相當豔麗,但在豔麗之中,隱隱透著一股血腥味兒,是那種嗜殺的勁頭。


    她肯定不是從房間裏走到窗台上去的,隻能從外邊翻上來。而外邊就是四層樓那麽高的的空中,她翻進來坐在窗台上,隻開口說話的時候才被人留意。


    可想而知,她的武道修為也極為純青。


    而她,年齡還那麽小。


    一聽三眼魚這麽說,那少女露出冷冷的笑意,她右手往空中招了一把,迅速迴收,然後把五根手指微微一晃,手中赫然就出現三把長隻有八厘米左右的小型飛刀。


    這飛刀閃著寒光,尖利得很。


    少女手臂光裸,手腕上也沒有戴著手鐲,那三把飛刀,真的像是她從空中抓過來的一般,顯得奇詭非常。


    少女就將這三把飛刀拋著玩兒,一上一下地拋,而且是一隻手拋,而且拋得很快!隻見三道寒光不斷在空中閃爍,被外邊的陽光照得更是爍爍生輝,每一把利刃落下的時候,都好像要紮穿她的手掌了,卻又即刻被她用手指頭給彈了上去。


    這簡直就是一種高超的雜技,並且顯得相當驚心動魄。


    而且,少女邊玩著還能邊說話:“三哥,你說話這麽吊,你臉上不疼了是吧?我看還腫著呢,要不要我把你把淤血給放出來?讓你的臉好歹能從豬頭變成狗頭?”


    三眼魚聽著,不由得就退了兩步,他咬著牙,聲音好像更沙啞了:“你敢?”


    忽然,一道寒光就朝他臉上激射而去,猶如一把離弦的利箭!


    正是那三把飛刀中的一把!


    瞧那勢頭,非得把三眼魚的腦袋來個對穿不可!


    三眼魚驚呆了,啊的一聲怪叫,眼睛瞪得老大,渾身汗毛倒豎。他要躲避都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看著飛刀朝自己飆進。


    而那把飛刀,準確無比地飆射三眼魚的眉心。


    三眼魚的瞳孔不斷收縮,看著那把飛刀一下子就射到了眼前,然後,他的雙眼都變成了鬥雞眼,死死地盯著它。


    飛刀刀尖,猛地就刺穿了三眼魚的眉心!


    一股尖銳的刺痛,讓三眼魚歇斯底裏地喊了起來。


    但是,飛刀就在刺破三眼魚的眉心後停了下來,竟然就那麽靜止在半空之中。


    這時,一種非常奇妙的情景也出現了。在室內空中,竟有一縷如同絲線般的陽光連接了那少女的手,和三眼魚眉心的那把飛刀。


    原來,這飛刀是被一根光潤無比的細線連接著的。


    難怪能在刺破三眼魚的眉心之後,就定在了那裏。


    本來,按照它的勢頭,絕對是可以刺穿三眼魚的頭顱,甚至再貫穿後邊的牆壁的!


    割刀略顯不耐:“蘭燕,別折騰你哥了,又不是不知道他膽小!”


    “玩玩嘛,練練他膽子。哪知道,這家夥的膽子怎麽越練越小的呢?”


    那個叫蘭燕的女孩子,像是覺得不好玩地嘟嘟嘴巴,手一揚,就把那把飛刀收了迴來,又在手上拋來拋去地玩了。


    三眼魚鬆了一口氣,直感到兩隻腳不斷發軟,渾身似乎都癱軟了,充滿了不適感。他伸手朝眉心一按,再一看,手心裏好大一個圓形血痕。


    雖然算不上很疼,比起掉了牙齒的牙床來說,那是好多了。但是,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讓他簡直要歇斯底裏,他吼了起來:“老爸,你的女兒竟然這麽嚇我!”


    “滾出去吧。”割刀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是她這麽欺負我,你……”三眼魚還不罷休,繼續要為自己討公道。這時,隻見割刀猛地伸腳將重達兩百斤以上的老板椅給挑到了半空,然後伸出手臂把它一甩。


    那老板椅就像炮彈一樣,轟向三眼魚!


    砰!


    硬生生地將三眼魚的身體撞得飛了出去,砸在牆壁上。,然後再一起滑倒在地板上。三眼魚無力地抱著那老板椅,竟然咳出了一口血。


    “滾!”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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