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到了九月玫瑰餐館。


    來這裏,主要是為了梁氏兩姐妹。現在,梁家父母對大女兒的意見還是很大的,不適合就這麽迴去,得先給她找個落腳點。


    王爍在鬆江市的落腳點太多了,簡直到處都是,孟桐孟露那裏有一處,馬小麗那裏起碼有三處,孤兒院那裏也有,張博、彭雲、高洋有不少小別墅什麽的,都可以給他住。還有其它的呢!這些加在一起,王爍能落腳的地方多達兩三十處。


    不過,他還是給梁豔選擇了玫瑰這裏,人多一點,有伴兒。


    叫來了玫瑰,立刻安排好了住處。王爍對梁豔說,明天上午就過來給她驅毒,讓她正式開始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這一晚,王爍迴到了樂八方會所,花美樂早在那開好房等著了。總之這一晚,花大美女被王爍折騰得夠嗆,王爍也被花大美女折騰得夠嗆。


    雖然都夠嗆,但都夠舒服。


    覆雨翻雲之後,花美樂依偎在王爍懷裏,點燃了一根煙,你一口我一口地抽著,然後,她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她說:“爍,你的大對頭已經來到鬆江市了。”


    “大對頭?”王爍聽著就一愣,一時間沒聽明白。


    花美樂說:“就是海口組的那幫人,他們來找南波杏等人的下落,據說已經掌握了一定線索,雖然不多,但你需要警惕!”


    海口組?王爍也不禁一陣凜然。


    鬼使神差地,他就想到了上次在高級幹部療養院那裏看到的幾個倭國人。


    當時一看到那兩男一女三個倭國人,王爍不由得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南波杏和海口組。他從那三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王爍無法很詳細地解析這種熟悉的氣息,但這是高手才會擁有的敏銳直覺。從這絲熟悉的氣息裏,他感應到,那三個倭國人跟南波杏八成會有關係。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三個倭國人中,那個叫美子的、級數不會低於南波杏的美女,同時也感應到了他身上的一絲熟悉氣息。


    此時,聽著花美樂變得嚴肅的語氣,他問道:“對方有幾個人?到底掌握了什麽情況?”


    花美樂大抵就介紹開來。


    倭國海口組那邊過來兩個人,分別叫小山和美子,都算是海口組裏頭獨當一麵的中層領導了。海口組在鬆江市這邊有個開展台麵業務的代理人,叫鬆武,都是他領著小山和美子在鬆江市到處熟悉情況的。


    不過,之前南波杏和瀨川來到鬆江市誘拐無知少女的時候,為避免給海口組的台麵業務造成不必要的威脅和危險,並未與鬆武產生接觸。所以,這也正好避免了鬆武知道一些蛛絲馬跡,為自己這邊帶來麻煩。


    不過,麻煩還是有一點點的。


    海口組另外派出的一組人員,在海域進行失聯船隻搜索的,已經找到了失蹤船隻,包括裏邊的所有屍體。經過仔細清點和搜尋外,所有成員都在,獨獨少了南波杏。所以,小山和美子以這一點作為重點,在鬆江市發動所有人力進行尋找。


    他們認定,南波杏如果沒死,應該還在鬆江市,最起碼,還在華夏國!


    說到這裏的時候,花美樂不免有些憂心忡忡。


    她說:“之前我跟南波杏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南波杏在這裏的重要代理人董金子跟我有接觸。他們查到了這一點,前幾天找到了我,對我盤根究底。當然,我相信我還能說得滴水不漏,反正大體就是我沒見過南波杏,隻跟董金子有過幾次接觸。幸好,他們知道自己的是嚴重違法行為,也遮遮掩掩地不敢揭開幕紗子來問!”


    說完了,花美樂抬頭看向王爍,語氣帶著一股越來越明顯的擔憂:“我怕他們也會找到你頭上,問起事來呢!”


    王爍微微一笑,他伸了一個懶腰,靠在床頭上,伸手抓住花美樂的一團飽滿輕輕撫摸,漫不經心地說:“杜斌那小子也跟我說過了,那幾個倭國人找了他。”


    “他沒吐露什麽麽?”花美樂一驚。


    王爍說:“杜斌也不知道什麽的,能吐露什麽?”


    說著,他伸出手指在那幼嫩的蓓蕾上輕輕一彈,彈得花美樂都啊了一聲,臉上頓時布滿了潮水。


    “彭雲和張博早就動用他們的力量,將一切痕跡清掃得幹幹淨淨。不管是那些被誘拐的女孩子,還是黑白兩道的相關人士,都用各種方式給擺平了。所以,那幾個倭國人肯定會發現疑點,但他們所發現的疑點隻能是點,不能成線,更難以成麵,要找到實情,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


    “還有董金子,他是關鍵人物之一,不過他惡有惡報,也已經被我折騰得顛三倒四了,聽說他現在住進了精神病院是吧?他也不會有多大妨礙。”


    王爍娓娓道來,神色坦然。對董金子那種作惡多端的家夥,他可毫不客氣。


    花美樂盯著王爍看,一字一頓地說:“我擔心他們發現南波杏!一旦他們發現了南波杏,就算她失憶了,也會非常危險!”


    王爍深深地唿出了一口氣,點點頭:“確實,我最擔心的也是這一點。”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花美樂忽然麵露殺氣,舉起一隻玉掌斜斜地劈下,語氣森然地說:“把她給處理點吧,要不然,後患無窮!”


    王爍臉上浮現出南波杏那張美豔絕倫的臉,想起九月酒吧在她的經營下一切蒸蒸日上的情景。他搖了搖頭:“這個不行,她現在是我的強助,對我益處良多。我能做的,也就是盡量把她給藏好。”


    花美樂臉上浮現出一絲嫉意:“你是舍不得她在床上的美妙吧?”


    “坦白說,各方麵都有。”王爍不予否認,說著也不臉紅,顯得特別皮厚。


    花美樂哼了一聲:“爍,你可要知道,海口組是倭國數一數二的大幫派,它在華夏國的勢力雖然沒有多大,但如果真發現是你幹的,必然會派出大量殺手來到這裏,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滅殺的!畢竟,你殺死他們幾十號人馬呢!”


    王爍聽著,摸摸鼻尖,忽然哈哈一笑,扭身就將花美樂壓在了身下。


    他朗聲說:“那又如何,我會害怕麽?反正,這事能遮掩就遮掩,免得引起動蕩,但真遮掩不了,我王爍也不會怕了誰!他敢來,我就敢打!來十個,打五雙;來二十個,打十雙。倭國人,凡是想要跟我華夏作對的,都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說著,已經把身下的花美樂推動得發出酣暢淋漓的叫聲了。


    花美樂邊尖叫著邊說:“爍,聽說他們還有一個意外的收獲,因為……因為華夏軍方向民間開放軍用設備的生產,他們也想分一杯羹,他們還通過一些有力渠道,跟相關的軍方與政府高層取得了聯係……”


    王爍想起了那天在高級幹部療養院看到的情景,然後就形容了那三個倭國人的樣子。經過花美樂證實,確實是同一批人。


    頓時,王爍嘴角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嗬,想分一杯羹,那就更好辦了。”


    花美樂還不知道他們四個已經組成四天門的事呢,所以聽了就覺得奇怪,正要問為什麽會更好辦呢,但卻被一係列的長長短短的叫聲給堵住了。


    她問不出口了,因為王爍的攻勢太兇猛,野獸兇猛的兇猛。


    第二天,王爍迴到九月玫瑰餐館對梁豔進行了拔除毒癮的治療。這個治療稍微有點兒曖昧,需要梁豔脫得隻剩下內衣地平躺在床上。


    她的身姿很棒,皮膚也雪嫩光瑩,要不是王爍昨晚在級數更高的花美樂身上策馬奔騰了好幾迴,估摸著都會熬不住。


    梁豔有些兒嬌羞,不過當她看到王爍麵對自己的活色生香,卻一臉坦然的時候,那種嬌羞也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對人家的一種敬佩。她當然知道自己的姿色,不說傾國傾城吧,那也是千裏挑一的了,王爍居然不動心,真如同柳下惠再世一般呢。


    毒癮慢慢湧上來了,梁豔開始渾身抽搐,咬著下嘴唇忍了一會兒,雙眼裏也透出一種迷亂的光芒。她雙手緊緊揪著床單,雙腿繃直,兩隻纖柔白淨的腳兒也緊緊地扣著。


    王爍淡淡地說:“放輕鬆,不要緊張,慢慢地,深吸氣,深唿氣……”


    說著,一隻手在梁豔周身特別緊張的關節處緩緩揉摸,將一絲絲的內勁滲入,讓那各處關節先緩緩放鬆,繼而帶動肌肉放鬆。


    王爍的撫摸溫柔極了,讓梁豔漸漸地感到渾身舒坦,那毒癮發作得也不是很令人難以忍受了。她遵照王爍的交代,循環做著深唿吸,慢慢地也放鬆下來。


    王爍就此運針,花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將二十多根細若牛毛的銀針插入梁豔的各處要穴,深淺不一,並以內力緩緩催動。


    這些穴位所牽帶的經脈,都與神經細胞遙相唿應,它們更是縱橫交錯地交相輝映,猶如組織成了一座堅固的堡壘,抵抗毒癮的侵襲。


    梁豔不斷地哼叫起來,那聲音還真像是做什麽似的,讓王爍聽了有點兒血脈膨脹。漸漸地,她全身泛起了潮紅,不斷地湧出汗珠,特別是額頭那裏,更有大麵積的汗水湧出。站在一邊的梁雅就有了用武之地了,不斷地用毛巾擦拭著姐姐身上的汗水。


    梁豔顯得越來越難受,星眸半閉,她的神智在王爍的針灸之下已經進入半昏沉的狀態,而這就是抵禦毒癮的關鍵!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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