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難免會有寂寞的時候。一個寂寞的夜晚,風清無雲,皓月當空,星星無數,四處已見盎然春意。聯係海,滿二鬼均未果。決定獨自一人去做做傳說中的運動――夜跑晚練。宣泄一番別屈的心情。

    地點:學校操場。

    操場上稀疏地散落著一些人,我做了幾個準備動作,跑動起來了。正準備瘋狂發泄,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飄然而過,帶過一陣撲麵清風――梅子。

    “梅子。。。。。。”驚喜之佘,不禁脫口而出。

    真的是她。聽到我的叫聲,她減下速成來,迴頭倒步小跑著,凝視著我,因為夜色的原因,也可能太久沒有見麵的原因,她幾乎認不出我來了。

    “我是融冰,我是融冰呀!”我極力想讓她快點迴想起我來。

    “哇噻,真的是你呀!融冰,你好,你好,好久不見了,過得怎麽樣?”她微笑而大方地抿嘴道,看得出她也有幾分驚訝和驚喜。隨即灑脫地還伸出手來要和我握手。

    我有點不習慣這種握手的禮節,但還是禮貌地伸了手出去。之後,我們坐在操場旁邊的石凳上聊了起來。

    “近來怎麽樣?”她重複道。

    “怎麽說呢,目前隻能用瀟灑來形容,每天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我迴答說。

    “我說怎麽有點發福了哦。”

    “是嗎?長是長了幾兩膘,不過,我是那種那種天生就吃不胖的人,再安逸的生活,我也是一個讓無數女生羨慕的身材,嗬嗬。對了,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呢!”

    “恭喜我?恭喜什麽?”

    “當上學生會副主席呀!”

    “哦,那有什麽,再說,這都是哪輩子的事了。”

    “我去年看到你榜上有名時,就想恭喜你,可惜直到今天我才看到你。你說,我們學校就這麽個彈丸之地,我怎麽就見不著你呢?我就納悶了。”

    “可能是我倆的作息時間不同吧,其實,我見到過你幾次,隻是要麽你來去匆匆的樣子,要麽我有事要辦,所以幾次都沒和你打上招唿。”

    “什麽?你見過我幾次,我怎麽就看不到你呢?老天待我真不公平,我這麽想見你,卻怎麽也見不到!”

    “這麽想我?想我幹嘛?”她有點疑惑地看著我。

    “沒什麽,沒什麽。。。。。。”我被她看得有點緊張了,“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種意思,我不是那種意思。。。。。。”。

    “哪種意思呀?”她看到我有點緊張,反倒調侃起我來了。

    “明知故問,不和你說了。我想你是因為你是我上大學認識的第一個女生,而且長得又好看,讓人看了就覺得舒服,能有你這個朋友我覺得很能有麵子。”

    “嗬嗬,虛榮,你要我這樣的朋友就是為了你的麵子呀?”她簡單地笑了笑。

    “不是,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這樣說嘛。”我解釋道,隨即轉移話題,“我聽滿說,你可是一個大忙人喲,而且是相當地有能力,有才華,有魅力,讓大把大把的男生瘋狂追求哦!”

    “是嗎?我怎麽不知道?對了,你為什麽今天來跑步呀,以前怎麽沒見你來過?”她也轉移了話題。

    “我今晚來跑步純粹是無聊得慌,給自己找個發泄點。你經常來跑嗎?”

    “我是經常來跑一跑,煆練身體,你知道原來我身體素質不太好,最近可好多了;再者,學校每年都會舉辦運動會,也可以提前訓練一下嘛。”

    “哦,這樣呀!”

    “你和滿不是鐵哥們嗎,滿是體育部部長,你可要支持他的工作喲,這樣吧,以後有空,你就過來陪我跑吧。怎麽樣?”

    “這個。。。。。。。,這個。。。。。。。”我正在猶豫著。

    “啊”一聲刺耳尖叫把我們的視線轉移到了操場上,在我們不遠處,一個身著短袖運動裝的女生以一個極不文雅地狗趴式摔倒地上。

    看樣子摔得不輕,梅子拉起我跑了過去,一起把她扶真起來。

    “白雪,你沒事吧?”梅子關切地問道。

    “我的腳扭傷了,好痛喲!”白雪低著頭,用手摸著腳,有點腫,一臉的痛苦表情,讓人看了就心疼。

    “你們認識呀?”我問梅子。

    “嗯,她和我一起來跑步的,叫白雪,是我們女生部的幹事,也將是下一任的女生部部長。”

    我打量著眼前這個白雪,似曾哪裏見過,她有一種冷俊的美,冷若冰霜,雙眼似有殺人的寒光,既使在夜幕遮掩下,依舊那般清晰。

    “讓我來吧。”說完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剛才我們坐過的石凳上。

    “融冰,我記得當初你也是這樣抱我的喲,你可真有機會喔,嘻嘻。。。。。。”梅子一旁調笑道。

    我點臉紅,道:“梅子,別在這瞎說了,你趕緊到校門口的小店裏買一個冰棍迴來幫她冷敷一下。”

    “好,好,不說了,我去買了”。梅子說完就跑著過去了。

    我先幫白雪固定好位置,等梅子迴來。

    “你和子梅很熟嗎。”白雪先問我,語氣有點冷。“以前怎麽沒見過你?你是哪個年級?哪個係的?你還抱過子梅?”

    一連串的問號,讓我不知道迴答哪個好:“就座算是很熟吧,我也是2000級的,臨床醫學係的,抱她是因為在特殊情況下的事。”

    “什麽叫算是吧,熟就是熟,不熟就是不熟。”白雪還是那種語氣,淡淡地,冷冷地。

    “是這樣地,我認為我和她很熟,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也認為和我很熟,所以說應該算吧。”我解釋道。

    “你跟我們是同一個級的,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而且對你的感覺很複雜。”

    “是嗎?很複雜?怎麽複雜?不過,我也有同感,好像在哪裏見過你,但又確實想不起來在哪裏。”我接道,也大概明白她的眼神為什麽要那麽冷,是因為複雜。

    “你是在什麽特殊情況下抱子梅的?你怎麽叫她梅子?”

    “是。。。。。。”我正想迴答,梅子已經買迴冰棍了。我接過冰棍,一邊脫下了白雪的鞋子褂子,用冰棍幫她冷敷著;一邊說:“先不要動,我幫你冷敷一會,腳就不會那麽腫了,待會我再幫你推拿一下,很快可以好的。”

    “融冰,我發現你不簡單呀,怎麽像是一個出道多年的江湖郎中,什麽都會呀?”梅子驚訝道。

    “哪有這麽誇張,什麽都會,我隻是在家裏從小就學會了點點跌打損傷的治療而已。”我不好意思了。

    “在家裏從小學的?祖傳的呀?不錯呀,什麽時候教教我?”梅子正色道。

    “好呀,隻要你有興趣,我很樂意傾情奉獻。”

    “是嗎?那我要的可是真傳喲!”

    “沒問題,從小到大我就一直在教身邊的朋友,不過,不好意思,沒一個人能“善始善終”的,他們都沒有醫學基礎的,也難怪他們。”我想起了以前那幾個有一時衝動的哥們,有點惋惜。

    “是嗎?很多人想學呀?都沒學會?你是不是不舍得真教人家哦?”梅子又調侃道。

    “放心吧,隻要你肯學,我一定毫無保留地教給你。問題是你要有時間,有耐心,還要有興趣,最後還要能堅持!”

    “嗯,學好了,一定要教我哦!”梅子高興得像個小孩子。

    “我也要學,你也要教我,反正教一個是教,教兩個也是教,人多還熱鬧一些呢,是不是?”白雪也跟著起哄,不過已沒有了剛才地冷氣了。

    “可以,可以,沒問題的。先看看我給你治療的效果吧。”

    感覺冰敷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取下了冰棍,幫白雪推拿了起來。半小後治療結束了。

    “這兩天避免劇烈運動,不要再跑步了,不能讓這裏再損傷了。我幫你推拿後,雖然疼痛可以明顯減輕,也可以走路,但這兩天之內也更容易損傷,否則就更難治療了,所以一定要加倍小心了。”我叮囑白雪道。

    白雪試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腳,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唉!真的不怎麽痛了,你好利害!謝謝你了,謝謝你了。”

    “不客氣,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

    “什麽話呀?是不是我剛剛不在的時候你跟人家說了什麽見不得天日的話呀?”梅子又在一旁調侃。

    “看你說的,人家是說讓我這這兩天不要再跑步了。”白雪替我迴答了。

    “對了,我記得書上說受傷急性期是不能推拿的呀,這是怎麽迴事呢?”梅子又道。

    “這個呀,以後再告訴你吧。”我賣了一迴關子,“好了,快扶白雪迴去休息吧。”

    說完我和梅子一起扶白雪迴她們女生宿舍了。

    迴去後,我一直在想倒底在哪裏見過白雪這個冷俊美女,而且越來越肯定見過她,但就是想不出來在哪裏。為什麽她也有這種感覺?

    不會是傳說中的情竇初開,一見鍾情吧?不可能,不可能,人家說那是一種心跳的感覺。我沒有呀,應該不是!以後再說吧,不管它了。(直到畢業時才明白了真像。)

    晚上卻夢到了白雪,什麽內容記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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