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財源茂盛
四合院：我以醫術定乾坤 作者：寒江獨釣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些黑色球體是扶蘇將修築阿房宮而勞役囚犯送到栒邑，開采的煤炭，以前三天前通過涇水的水道運抵到此地。
煤被分為三大類，其中包含拳頭般的大塊球狀物，指甲蓋大小，還有運輸、挖掘中產生的煤渣粉塵等混合而成的不同形狀物。
而在這片區域的另一側，有一個泥磚壘起來簡易節能灶。所謂省柴灶的設計在於，加大四周壁爐的厚度，並確保爐膛內的燃料熱量盡可能地集中不散逸到外部。而且這類灶使用的煙囪高度較高。
因為煙囪非常高，所以形成了虹吸現象，這有助於抽走爐膛裏的煙氣並同時自動吸引空氣進入，這對於燃料的燃燒非常有利。
公子衍看到這一切之後，注意到旁邊擺放了一個大小適中的青銅器皿。
另一邊放了一個裝滿了粗鹽的木箱子。
這時，在公子衍和公輸軌眼前上演這一出，他們相互望著，眼神似乎都表達了一種驚奇。
公子衍伸出手碰碰公輸軌，提出了疑問：“這在幹什麽呀？”
公輸軌蹙起了眉宇：“你要知道什麽呢？”
麵對這樣的疑惑，公子衍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你不是魯班傳人嗎？難道除了我，還有別人能了解這一切嗎？”
事實上，公輸軌確實有這身資格——他確實是魯班的後輩傳承，但他主攻領域是木工，你如果認真觀察就能發現在這些操作中，沒有任何環節與木工工藝有直接關聯......但這一切都沒有在他的麵上流露一絲波瀾。
因為他所接觸的對象不僅屬於顯赫的貴族，公子衍還是當今國君的長輩親屬...
“陛下駕到！”
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公子衍的疑惑思索，使得周圍頓時充滿了恭謹與莊重的氣氛。
公子衍立即與對方一同拜禮後，開口提問了自己的好奇心，“這是在做什麽啊？”
“燒煮粗鹽。”扶蘇輕輕地敲打了他的腰，簡潔明了的迴答道。
“哎呀、以為是什麽重要事件，原來是煮鹽呀？”公子衍暗自咕噥了一句，接著又問道。“不過，要煮鹽的話，需要用海水，蘭池水就算是燒盡也不會得到鹽吧？”
扶蘇微微一笑，顯然對於這種親戚間的繁瑣計較並不感興趣，隻是拿了一塊木條並從中挑出一小撮粗鹽，遞給了公子衍：“你可以嚐嚐這個。”
結果，兩塊唾液在口中飛旋了兩下便迴到了原位。“嗯？這味道，鹽很鹹，這是東部河畔的鹽！”
你是在戲弄我嗎？你就是陛下也不管什麽尊卑關係！不過想到他年紀還小，還是算了，我不和他計較太多......當看著笑容滿麵的扶蘇，公子衍皺著眉頭這樣心想。
“你作為少府真不愧名號啊，竟對產地有著如此深入的認識！”扶蘇放下那根木頭，指了指旁立的宮娥，示意她去準備工作。
對於此事一無所知，但公子衍畢竟認識文字：“那個木盒上麵刻著的字呢！那就是河東的粗糙鹽石，每一錢50單位。”
“的確沒錯啊。”扶蘇說了聲對了。看見柴火已經引燃了爐灶，他又指揮宮娥將碳粒拋入熱中。
接著兩個小型仆人便將盒子中的東部河流之粗鹽，倒進了銅質鍋內，並從中撈取一些水也同時倒入進去，然後他們便開始了木棍攪拌的過程。
\"大秦國鹽價，上等精鹽每擔需100枚銅錢，而對於遠隔產地的省份，每擔還需額外收取20枚銅錢作為運輸費用。至於次級的粗鹽，則每擔最高銷售價隻有50枚銅錢。\"
扶蘇講述完畢後立即追問，“眾位可曾想見其緣由？”
公輸軌的臉上迅速換上了尷尬的笑容，公子衍卻毫無保留：“身處於高位多日，日常飲食皆用精鹽，對於劣質鹽的弊端和對健康不利的認知並不深刻。因此這兩種價格差異顯著也就理所當然了！”
嘿嘿，被古代之人嘲笑！扶蘇嘴角含笑，默默等待時機迴擊。
緊接著時間流逝了半晌。
\"有鹽可供了，大人。”韓讓走到烹飪灶前說道。
內侍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青銅釜中煮好的鹽鹵倒掉，並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再次重演一遍加鹽、倒鹽鹵的動作。
片刻後，處理過的新鹽被徹底烘幹，隨後磨成了細粉。
現在這東西看上去有點像是當代超市裏的包裝鹽……剩下的鹽鹵等再煲一會，能用來煮嫩豆腐……扶蘇又讓公子衍品嚐一番新製成的鹽。
這次又是輪到我了！公子衍無奈的站上前。他吞咽了一下，目光驟變為驚訝地轉向扶蘇：“哇，竟然一點也不鹹！為什麽？”
因為氯化鎂、氯化鉀、氯化鈉和硫酸鎂等物質的不同飽和度與溫度密切相關……我能這麽複雜地講解給你們聽麽？扶蘇依據這個時代的理解風格進行了簡單的說明。
“大人才華橫溢真是不可思議！臣嬴衍敬服！”公子衍深深地躬身表達他的欽佩，他作為主管水資源的官職，自然明白這背後的深意。
精鹽每擔收入15錢，售出則是百錢；對於產鹽於池邊的河東，售價僅每擔50錢，卻因取材直接而降低了7錢的成本。
現在隻需要根據大人才華的方法稍加改善，便能讓成本節省一半，而利潤則是原來的兩倍！
這樣就算服了嗎？我自己還有的“開辟田畦”和“蒸發製鹽法”都尚未展露身手，後者甚至無需花費額外燃料，但需要進行較長時間的前期準備。扶蘇迴想起參觀鹽博物館的資料與文獻時的所學，在給公子衍提供了一本帛書寫滿了鹽池建設和管理，灌溉防澇的策略與具體實施的指南。
隨後，他又補充說：\"將旨意傳至太尉府，調集2千軍馬進駐於鹽田，同時派遣1千犯人流放到黃河岸邊的產鹽處。並確保供給他們飲食（提供飯食），每人每天補貼（薪資）六錢。”
\"了解！\" 完成朝聖的禮儀，公子衍飛快離去。
扶蘇向公輸軌望去，指著正在省柴灶裏的煤塊問：“你看這東西如何？”
“嗯，依臣的見解......石涅比幹木更耐用...而且火力更強...”公輸軌合十行禮迴複道。
...石涅...天呐，這時代的人竟然也懂得使用煤炭！這次我要怎麽顯得自己高級呢.... 扶蘇點頭表示同意，並從韓讓那裏拿過卷冊交給公輸軌說:
\"傳詔石室令，遵循圖紙所示搜尋粘土並提供所需材料。由你與內史都水丞在靠近藍田的霸水旁邊開鑿水渠、建立水磨，組織按照地圖展示的水排結構。此外，按照圖紙上的烹飪灶台樣式, 緊急重新建造宮殿及衙門的公灶設施。\"
..水排.... 公輸軌接過卷冊看了看兩頁後，麵容上閃過一抹震驚與不同的神色隨即消失。
\"知道了!\" 公輸軌後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了。內心暗自猜測道：圖紙中的發明何其精致複雜，到底是哪個後人能夠繼承墨子之道？
...
當中午時分，扶蘇洗手後麵對麵前的飯菜，不禁長歎了口氣。
汆燉的魚丸、慢火烹製的熟韌的牛腱、炸得外酥裏嫩的鹿舌...
雖然豆腐早已做好，但因為醫生的堅持需要不斷測試以保證安全。
記起夏無且那滿臉憤怒、驚慌的模樣。
‘讓狗試，確認沒異常，然後才是近侍嚐試。一個月後若都安然無恙，方可... ’
...狗犯了什麽錯？..
繚亮的音樂聲響起，一隊苗條動人的開始起舞。
扶蘇夾起一顆魚丸送入口中思考著: 傳說中這是皇統無疆雞精的味道嗎？
嗯，和現在酒樓吃的完全不同，以後讓廚師在裏麵包點肉末試試...
這次多慮了，不然今天的餐桌還得添加一道由蟲卵製作而成的特別美食。
扶蘇打了個冷顫，夾起一塊鹿舌放在嘴邊，露出微笑心想: 據說鹿肉對健康有很大好處... 是要暗示朕應當多多享受嗎？罷了，做個皇帝，果真是世間最為辛苦的差事啊！
...
午餐過後, 蘭池宮的一處偏殿。
“嶺南都尉任囂，參見陛下!” 任囂立定，距扶蘇十步開外躬身上禮。
“不用這麽隆重，我叫你來到此處是不想讓你感到拘謹。 ” 扶蘇指向身邊的侍者：“你過來坐吧。”
“謝過陛下。”
任囂坐定後，扶蘇審視了這個臉色黝黑的南征軍將領問道：
“有人說在滅楚之後不應該占有南海諸郡，你怎麽看待這種觀點？”
任囂語氣嚴肅地請求道：“陛下，請下令立刻斬殺這個罪犯！”
扶蘇挑眉，疑惑道：“我記得你在上一封奏章 裏提到，南方人叛亂勢力十分強大，百姓出行耕作時大多隨身攜帶盾牌、兵器自衛。”
任囂點頭同意，“沒錯，陛下，我曾說過這種說法。老臣親曆南方多年，深感南方與我們大秦國交融不易啊！”
扶蘇看向任囂的眼神又多了一份關注，“既然如此困難，也曾有人建議仿照楚國的聯盟方法行事。即意味著大秦僅需要象征性地收取一些地方進貢品即可。”
“陛下，絕非所想。這關係到南國多州的巨大資源，對於我們大秦而言是難得的寶藏！我這次從長安攜帶了不少來自那裏的物產，現在正準備交付出去。”任囂繼續說。
扶蘇眼前一亮，“哦，我很感興趣，想知道這個時代南國都有哪些珍貴之物。”
接下來的一刻鍾，韓讓人命甲士抬著捆綁整齊的物資湧入旁廳。其中大多是幹貨。最引人注目的是足球般大小的東西以及類似竹竿的黑色物體——椰子和甘蔗。
這些都是嶺南州縣的特產，扶蘇馬上就能辨認它們。椰子還好，在當前條件下隻能當作幹糧；甘蔗則能提供帝國豐富的稅收資源。
煤被分為三大類，其中包含拳頭般的大塊球狀物，指甲蓋大小，還有運輸、挖掘中產生的煤渣粉塵等混合而成的不同形狀物。
而在這片區域的另一側，有一個泥磚壘起來簡易節能灶。所謂省柴灶的設計在於，加大四周壁爐的厚度，並確保爐膛內的燃料熱量盡可能地集中不散逸到外部。而且這類灶使用的煙囪高度較高。
因為煙囪非常高，所以形成了虹吸現象，這有助於抽走爐膛裏的煙氣並同時自動吸引空氣進入，這對於燃料的燃燒非常有利。
公子衍看到這一切之後，注意到旁邊擺放了一個大小適中的青銅器皿。
另一邊放了一個裝滿了粗鹽的木箱子。
這時，在公子衍和公輸軌眼前上演這一出，他們相互望著，眼神似乎都表達了一種驚奇。
公子衍伸出手碰碰公輸軌，提出了疑問：“這在幹什麽呀？”
公輸軌蹙起了眉宇：“你要知道什麽呢？”
麵對這樣的疑惑，公子衍有些不可思議地反問：“你不是魯班傳人嗎？難道除了我，還有別人能了解這一切嗎？”
事實上，公輸軌確實有這身資格——他確實是魯班的後輩傳承，但他主攻領域是木工，你如果認真觀察就能發現在這些操作中，沒有任何環節與木工工藝有直接關聯......但這一切都沒有在他的麵上流露一絲波瀾。
因為他所接觸的對象不僅屬於顯赫的貴族，公子衍還是當今國君的長輩親屬...
“陛下駕到！”
清朗的聲音，打斷了公子衍的疑惑思索，使得周圍頓時充滿了恭謹與莊重的氣氛。
公子衍立即與對方一同拜禮後，開口提問了自己的好奇心，“這是在做什麽啊？”
“燒煮粗鹽。”扶蘇輕輕地敲打了他的腰，簡潔明了的迴答道。
“哎呀、以為是什麽重要事件，原來是煮鹽呀？”公子衍暗自咕噥了一句，接著又問道。“不過，要煮鹽的話，需要用海水，蘭池水就算是燒盡也不會得到鹽吧？”
扶蘇微微一笑，顯然對於這種親戚間的繁瑣計較並不感興趣，隻是拿了一塊木條並從中挑出一小撮粗鹽，遞給了公子衍：“你可以嚐嚐這個。”
結果，兩塊唾液在口中飛旋了兩下便迴到了原位。“嗯？這味道，鹽很鹹，這是東部河畔的鹽！”
你是在戲弄我嗎？你就是陛下也不管什麽尊卑關係！不過想到他年紀還小，還是算了，我不和他計較太多......當看著笑容滿麵的扶蘇，公子衍皺著眉頭這樣心想。
“你作為少府真不愧名號啊，竟對產地有著如此深入的認識！”扶蘇放下那根木頭，指了指旁立的宮娥，示意她去準備工作。
對於此事一無所知，但公子衍畢竟認識文字：“那個木盒上麵刻著的字呢！那就是河東的粗糙鹽石，每一錢50單位。”
“的確沒錯啊。”扶蘇說了聲對了。看見柴火已經引燃了爐灶，他又指揮宮娥將碳粒拋入熱中。
接著兩個小型仆人便將盒子中的東部河流之粗鹽，倒進了銅質鍋內，並從中撈取一些水也同時倒入進去，然後他們便開始了木棍攪拌的過程。
\"大秦國鹽價，上等精鹽每擔需100枚銅錢，而對於遠隔產地的省份，每擔還需額外收取20枚銅錢作為運輸費用。至於次級的粗鹽，則每擔最高銷售價隻有50枚銅錢。\"
扶蘇講述完畢後立即追問，“眾位可曾想見其緣由？”
公輸軌的臉上迅速換上了尷尬的笑容，公子衍卻毫無保留：“身處於高位多日，日常飲食皆用精鹽，對於劣質鹽的弊端和對健康不利的認知並不深刻。因此這兩種價格差異顯著也就理所當然了！”
嘿嘿，被古代之人嘲笑！扶蘇嘴角含笑，默默等待時機迴擊。
緊接著時間流逝了半晌。
\"有鹽可供了，大人。”韓讓走到烹飪灶前說道。
內侍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青銅釜中煮好的鹽鹵倒掉，並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再次重演一遍加鹽、倒鹽鹵的動作。
片刻後，處理過的新鹽被徹底烘幹，隨後磨成了細粉。
現在這東西看上去有點像是當代超市裏的包裝鹽……剩下的鹽鹵等再煲一會，能用來煮嫩豆腐……扶蘇又讓公子衍品嚐一番新製成的鹽。
這次又是輪到我了！公子衍無奈的站上前。他吞咽了一下，目光驟變為驚訝地轉向扶蘇：“哇，竟然一點也不鹹！為什麽？”
因為氯化鎂、氯化鉀、氯化鈉和硫酸鎂等物質的不同飽和度與溫度密切相關……我能這麽複雜地講解給你們聽麽？扶蘇依據這個時代的理解風格進行了簡單的說明。
“大人才華橫溢真是不可思議！臣嬴衍敬服！”公子衍深深地躬身表達他的欽佩，他作為主管水資源的官職，自然明白這背後的深意。
精鹽每擔收入15錢，售出則是百錢；對於產鹽於池邊的河東，售價僅每擔50錢，卻因取材直接而降低了7錢的成本。
現在隻需要根據大人才華的方法稍加改善，便能讓成本節省一半，而利潤則是原來的兩倍！
這樣就算服了嗎？我自己還有的“開辟田畦”和“蒸發製鹽法”都尚未展露身手，後者甚至無需花費額外燃料，但需要進行較長時間的前期準備。扶蘇迴想起參觀鹽博物館的資料與文獻時的所學，在給公子衍提供了一本帛書寫滿了鹽池建設和管理，灌溉防澇的策略與具體實施的指南。
隨後，他又補充說：\"將旨意傳至太尉府，調集2千軍馬進駐於鹽田，同時派遣1千犯人流放到黃河岸邊的產鹽處。並確保供給他們飲食（提供飯食），每人每天補貼（薪資）六錢。”
\"了解！\" 完成朝聖的禮儀，公子衍飛快離去。
扶蘇向公輸軌望去，指著正在省柴灶裏的煤塊問：“你看這東西如何？”
“嗯，依臣的見解......石涅比幹木更耐用...而且火力更強...”公輸軌合十行禮迴複道。
...石涅...天呐，這時代的人竟然也懂得使用煤炭！這次我要怎麽顯得自己高級呢.... 扶蘇點頭表示同意，並從韓讓那裏拿過卷冊交給公輸軌說:
\"傳詔石室令，遵循圖紙所示搜尋粘土並提供所需材料。由你與內史都水丞在靠近藍田的霸水旁邊開鑿水渠、建立水磨，組織按照地圖展示的水排結構。此外，按照圖紙上的烹飪灶台樣式, 緊急重新建造宮殿及衙門的公灶設施。\"
..水排.... 公輸軌接過卷冊看了看兩頁後，麵容上閃過一抹震驚與不同的神色隨即消失。
\"知道了!\" 公輸軌後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了。內心暗自猜測道：圖紙中的發明何其精致複雜，到底是哪個後人能夠繼承墨子之道？
...
當中午時分，扶蘇洗手後麵對麵前的飯菜，不禁長歎了口氣。
汆燉的魚丸、慢火烹製的熟韌的牛腱、炸得外酥裏嫩的鹿舌...
雖然豆腐早已做好，但因為醫生的堅持需要不斷測試以保證安全。
記起夏無且那滿臉憤怒、驚慌的模樣。
‘讓狗試，確認沒異常，然後才是近侍嚐試。一個月後若都安然無恙，方可... ’
...狗犯了什麽錯？..
繚亮的音樂聲響起，一隊苗條動人的開始起舞。
扶蘇夾起一顆魚丸送入口中思考著: 傳說中這是皇統無疆雞精的味道嗎？
嗯，和現在酒樓吃的完全不同，以後讓廚師在裏麵包點肉末試試...
這次多慮了，不然今天的餐桌還得添加一道由蟲卵製作而成的特別美食。
扶蘇打了個冷顫，夾起一塊鹿舌放在嘴邊，露出微笑心想: 據說鹿肉對健康有很大好處... 是要暗示朕應當多多享受嗎？罷了，做個皇帝，果真是世間最為辛苦的差事啊！
...
午餐過後, 蘭池宮的一處偏殿。
“嶺南都尉任囂，參見陛下!” 任囂立定，距扶蘇十步開外躬身上禮。
“不用這麽隆重，我叫你來到此處是不想讓你感到拘謹。 ” 扶蘇指向身邊的侍者：“你過來坐吧。”
“謝過陛下。”
任囂坐定後，扶蘇審視了這個臉色黝黑的南征軍將領問道：
“有人說在滅楚之後不應該占有南海諸郡，你怎麽看待這種觀點？”
任囂語氣嚴肅地請求道：“陛下，請下令立刻斬殺這個罪犯！”
扶蘇挑眉，疑惑道：“我記得你在上一封奏章 裏提到，南方人叛亂勢力十分強大，百姓出行耕作時大多隨身攜帶盾牌、兵器自衛。”
任囂點頭同意，“沒錯，陛下，我曾說過這種說法。老臣親曆南方多年，深感南方與我們大秦國交融不易啊！”
扶蘇看向任囂的眼神又多了一份關注，“既然如此困難，也曾有人建議仿照楚國的聯盟方法行事。即意味著大秦僅需要象征性地收取一些地方進貢品即可。”
“陛下，絕非所想。這關係到南國多州的巨大資源，對於我們大秦而言是難得的寶藏！我這次從長安攜帶了不少來自那裏的物產，現在正準備交付出去。”任囂繼續說。
扶蘇眼前一亮，“哦，我很感興趣，想知道這個時代南國都有哪些珍貴之物。”
接下來的一刻鍾，韓讓人命甲士抬著捆綁整齊的物資湧入旁廳。其中大多是幹貨。最引人注目的是足球般大小的東西以及類似竹竿的黑色物體——椰子和甘蔗。
這些都是嶺南州縣的特產，扶蘇馬上就能辨認它們。椰子還好，在當前條件下隻能當作幹糧；甘蔗則能提供帝國豐富的稅收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