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陳父和陳慕也決定給公司放假,當看到家中二三十個孫子孫女,一個個都如此聰明有才華,兩位長輩感到他們這一生也充滿了滿足。


    在陳家,原本子嗣稀薄的境況下,陳慕能為家族帶來如此多的配偶和孫輩,實在是出乎意料。


    陳知行舉杯向兒子陳慕道:“兒子,雖然作為父親難以承認,但你的確超越了我。


    你不僅給咱們家帶來了眾多優秀的兒媳,還有了這麽多出色的孫子孫女。


    即便我現在離世,也能瞑目了。


    來,爸敬你一杯。”


    “爸,您說的這是什麽話?兒子超越老子,正說明咱家會越來越昌盛,這不是值得開心的事麽?您身體還這麽硬朗,有我在,不說活兩百歲,一百五十歲肯定沒問題。”


    陳慕笑著迴答。


    “哈,活兩百歲不就成了老怪物?”


    陳知行放聲大笑。


    多虧了陳慕平時給他準備的一些保健藥物和滋補品,他雖然年過花甲,看上去卻隻有四十歲的樣子。


    不少朋友都對此羨慕不已。


    而且,哪怕陳慕不多言,陳知行也清楚自己兒子非同一般。


    四十多歲的人了,卻依然保持著二十多歲的容貌。


    若非那股威嚴的氣質,外人真會把他當成是未經世事的年輕人。


    陳慕是他兒子,兒子優秀,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這些都是自己的血脈啊。


    現如今,陳家逐漸有了成為世家大族的趨勢。


    隻要孩子們長大,他們肯定都是有成就的人。


    這足以證明自家血統的優秀。


    年後,陳慕、何雨水以及兩個孩子迴到了95號四合院。


    得知何大清迴來了,陳慕決定過去拜訪這位嶽父。


    何曉和何盼大學畢業後也迴到了京城,兩人本打算創業,但經過陳慕的一番考察,發現兩人在大學確實學到了不少知識。


    於是決定讓他們先到陳氏集團的子公司實習,無論將來是工作還是創業,都能積累寶貴的經驗。


    到達95號院後,陳慕感覺院子裏的氣氛不太對。


    閆埠貴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門口澆花,反而從中院傳來了吵鬧聲。


    “這房子已被你兒子棒梗抵押給我們,我們來收迴房子。”


    幾個看起來像是胡同串子的人來到門口。


    賈家的兩位女主人揮舞著掃帚擋在門前,周圍鄰居紛紛圍觀,傻柱一家也隻是看著,並未上前幫忙。


    陳慕一家走近,何雨水詢問情況。


    “這不,棒梗把房產證拿去貸款做生意,結果被人騙了。


    現在人家追債的找上門來要收房子。”


    傻柱解釋到。


    “我們進屋去吧,別人的事我們就別摻和太多了。”


    陳慕說。


    傻柱看到兩個小家夥,高興地說:“哎呦,這兩個小家夥都這麽大了啊,長得真精致。”


    何大清見到女兒生了這麽多孩子,也十分高興。


    多年未見,女兒依舊如故,父女倆聊了一會,解開了多年的心結。


    何大清又拉著孫子孫女們聊天。


    得知陳軒和陳曦各自事業有成,何大清心裏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傻柱也感慨陳慕這個孩子的家教實在是出色,連兩個才三歲的小娃,都顯得格外聰明伶俐。


    但是他的子女也不遜,現如今大兒子何建設的廚藝出類拔萃,已經當上了蜀香樓一家分店的主廚。


    這幾年蜀香樓在四九城開了幾家分店,每家都是生意興隆。


    正談笑間,外麵的喧鬧聲越來越大了。


    何曉跑出去瞧了瞧,發現閆埠貴和劉海中家的房子也被抵押出去了,原來是他們跟李懷德一起走私花紋鋼的事情,為了投資把自己家的房子都押了出去,結果李懷德攜款潛逃了。


    現在 來收房子了。


    若是沒有房子的話,就得還上幾萬的債務,現在他們怎麽拿得出那麽多錢啊。


    “他們也太好騙了吧,這麽簡單的騙局都能上鉤。”


    何曉說。


    “詐騙利用的是人心的貪婪,隻要自己不走邪路,別人想騙你也騙不了,他們幾家搬出去也好,那樣院子內也能清靜一些。”


    陳慕說。


    陳慕早就想把這些人從四合院裏清除出去,隻是後來隨著他實力越來越強,格局越來越大,這些人在他眼裏不過是群螞蟻罷了,所以也沒跟他們一般見識。


    \"再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後要是不搬,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惡狠狠地放了狠話,這才離開。


    賈家,秦淮茹和賈張氏易忠海的臉色都很不好看,秦淮茹滿臉是淚。


    “老易,現在怎麽辦啊?快想想辦法啊,真的要我們全家搬出去嗎?”


    秦淮茹哭喊道。


    “我能有什麽辦法,那可是八萬塊錢啊,棒梗那個 ,把我的房子也抵押了,找誰說理去啊。”


    易忠海恨不得把棒梗給撕了。


    其實他在外麵還有一個小房子,一直沒住人,就是他存放金條的地方。


    當然,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搬到那邊去,因為那是他的終極底牌,他知道秦淮茹肯定還有錢,就是不拿出來而已,這些年,秦淮茹總是想法從他手裏拿錢,存了不少錢。


    就算當初他拿走了秦淮茹的幾千塊錢,秦淮茹都沒有鬧大,可見還有家底。


    “老易,我知道你有錢,你就把房產證買迴來吧,不然我們家就真得睡大街了。”


    秦淮茹道。


    “我沒有錢,倒是你呢,秦淮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賈張氏肯定藏了不少,這會兒不拿出來,還等什麽?”


    易忠海反駁道。


    “不行,我的錢是要留給我乖孫娶媳婦的。”


    賈張氏說道:“對了,傻柱那麽有錢讓傻柱出啊 。”


    秦淮茹聞言,也是有些心動了,不過又道:“我們家現在跟傻柱什麽關係,他怎麽可能出錢給我們贖迴房子?”


    “你不會去 傻柱嗎?以前你不是挺能行的嘛,不然就直接給他跪下,我就不相信傻柱不會心軟。”


    賈張氏建議道。


    “我覺得老嫂子說的對,淮如,要不你去求求傻柱,反正現在他是大酒樓的大廚,也不缺這點錢。”


    易忠海附和道。


    賈家這麽算計著,閆家也在同樣算計著,閆埠貴想要跟閆解成借錢,但是閆解成夫婦倆不知道跑哪去了,應該是得知事情之後故意躲著呢。


    於是他想到了院子裏麵最有錢的傻柱了,雖然許大茂家也有錢,但許大茂肯定不可能借他錢的。


    他覺得傻柱比較容易心軟。


    劉海中雖心中不甘,最終還是想到了求助於傻柱。


    於是,三家人不約而同來到了傻柱家的門前。


    陳慕一家與傻柱家正歡聲笑語共享晚餐時,門外突然闖入了一的人,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來了。


    傻柱見賈家、劉家和閆家人一同前來,不禁皺起了眉頭,“我說,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這麽大的陣仗。”


    “傻柱,我給你跪下了,求你幫幫我們家吧。”


    秦淮茹突然跪在傻柱麵前。


    傻柱已被陳慕 ,對秦淮茹的苦肉計不再心動。


    秦淮茹已年過半百,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此時作態隻讓人感到不適。


    “秦淮茹,你這是要做什麽?跑來我家下跪,你們幾個要是沒事就趕緊出去,別打擾我們吃飯。”


    傻柱不耐煩地說。


    “傻柱,請你幫幫姐姐吧,家裏的房子被騙了,現在有人來要房子,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秦淮茹又開始哭泣。


    “是啊傻柱,咱們都是一個院子的,你現在是酒樓的老板,那麽有錢,就幫幫大家吧,就當是我們向你借的錢,有錢立刻還。”


    閆埠貴也跟著說。


    “對啊,傻柱,你現在也不缺錢,你就幫幫我們吧。”


    貳大媽也加入了請求。


    劉海中拉不下臉來,讓貳大媽來幫忙說話。


    “我算是聽明白了。”


    這時,何雨水開口道:“你們自己貪心被騙,現在希望我哥出錢給你們解決問題?算盤打得真不錯。”


    “雨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姐姐真的是...”


    “秦淮茹,我們家跟你沒關係,不要在我麵前稱姐道妹的。


    也不看看自己什麽情況。”


    何雨水不耐地掃了一眼秦淮茹,隨後對傻柱說:“哥,你自己決定。”


    傻柱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斷然說道:“都給我出去,我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傻柱,你就行行好吧,不能這麽沒良心啊。”


    秦淮茹哀求著。


    “傻柱,你個無情無意的家夥,有什麽理由不幫我們家?”


    賈張氏憤怒地罵。


    “就是,傻柱,你這太沒良心了,這些年來大家同一個院子,也沒少幫你。”


    易忠海隨口捏造著理由。


    “夠了!”


    李春花怒氣衝衝地說:“你們幫了我們家什麽?成天隻想著占便宜,你們被騙那是活該,快出去。”


    說著,李春花抓起掃帚開始驅趕他們。


    賈張氏被趕出去後在外頭大聲咒罵。


    “傻柱,你這個人一點良心都沒有,我詛咒你。”


    賈張氏繼續咒罵。


    陳慕冷眼旁觀這一切,幾個孩子也是憤怒填膺。


    “爸,你說這四合院的人多壞我還不太信,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陳軒不滿地說道。


    陳慕笑了笑,迴答說:“你們今天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這些人的底線遠比你們想象的要低。”


    孩子們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即便是遊曆多地、見多識廣的陳曦也未曾見過如此厚顏 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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