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鋼廠再次平靜下來,原本動蕩不安的局麵暫時平複。抓捕的人已經不少,能查封的戶頭基本清理了,剩下的要麽是無足輕重,要麽沒多少油水。


    李懷德辦公室內,他盯著手中的金幣,滿臉難以置信的笑容再也掩不住。


    當日夜晚,儲存在鋼鐵廠倉庫裏的古老黃金全都不翼而飛了。就在李懷德匆匆趕迴家中藏匿黃金之際,發現一名蓄著絡腮胡的大叔潛進了房間,他還未來得及唿喊,就遭到背後一記手刀,當場昏倒在地。


    絡腮胡輕輕一揮手,屋內的寶物黃金瞬間消失了無影無蹤。待李懷德醒來時,發現屋內空無一物,原有的實木桌椅也不翼而飛。李懷德憤怒地吼叫著:\"是誰?究竟是誰?\"


    想到昏迷前的目擊對象,李懷德想報警,但他心知肚明,那些被盜走的貴重物品讓他不知如何開口。


    \"咳…\"李懷德直接吐出了老血,曾經富可敵國,如今身無分文,強烈的反差猶如重錘砸在心頭。他對那個人簡直恨得無法用語言形容。


    然而李懷德尚有所恃,在倉庫中仍存有價值的東西,他還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利補上這一缺。不過,當他到達工廠,卻得知就連倉庫都被盜,一切金銀寶石字畫都不見了,這猶如五雷轟頂,令李懷德暈厥過去。


    與此同時,城中心偽會倉庫也遭 ** ,偽會副主任被打至殘疾,雙手腳骨折斷,據他敘述,襲擊者是個約三四十歲的漢子,臉部有著明顯的絡腮胡與疤痕。


    這個副主任被廢的消息傳來時,不少人歡欣鼓舞,他們早就不滿了這名幹部的諸多惡劣行徑:濫用職權威逼婦女、 ** 等罪行數不勝數。如今遭遇惡果,當然是大家樂見其成。


    這位行兇的幕後 ** 竟是易偽裝之後的身影,因為使用醫生的手法對關節進行致命破壞,收獲了萬餘點善行值。易慕僅在一個月中,就憑借他的正義之舉和搜尋贓物行動,收獲了不少寶藏,特別是金子累積超過二十噸,足以看出這座城市暗處藏有許多富翁。


    這一天,陳慕和何雨水正沉浸在新房裝飾的工作中,院落內外滿是紅紅火火的對聯與雙喜,鄰居們都知道兩人即將步入婚姻,各有各的想法。


    賈張氏憤怒地罵道:\"這該死的小子和何雨水那個 ** ,怎麽好意思成婚【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易忠海並未想那麽多,急忙說道:“走吧,我們去醫院做個檢查。”他對於有個孩子渴望得幾乎瘋狂。


    \"零四七\" \"我覺得身體有點不適,改天再說吧。\" 秦淮茹並無此意,真的不願再次經曆懷孕的困頓。


    \"不行,一定要去!\" 易忠海不肯罷休,直接拉起秦淮茹前往醫院檢查。


    \"易大哥你要做什麽!別碰我兒媳婦!”賈張氏氣憤不已,未曾預料秦淮茹再次有孕,內心憤慨難耐,非要讓秦淮茹把孩子打掉不可。


    \"閉嘴!這是我的兒子,我是易忠海的兒子。\" 易忠海眼睛因激動而布滿血絲,一把拖住秦淮茹走向外麵,秦淮茹無奈,隻得隨他而去。


    陳慕和何雨水正在庭院的房間外圍貼雙喜字,他們看到這一情景,陳慕的嘴角泛起冷笑。


    \"陳慕哥,他們在幹嘛呢?”何雨水疑惑地詢問。


    \"估計就是秦淮茹再次有了身孕吧,易忠海大概是想帶她去做檢查。\" 陳慕淡笑道。


    \"秦淮茹懷孕了啊?\" 何雨水頗感驚訝。


    \"什麽懷孕,她肯定是生病了,隻不過去醫院,醫生可能誤以為是懷孕罷了。\" 陳慕分析說。


    \"哦,你都看得出來了。”


    何雨水知陳慕醫術高明,單從外表也能辨病情,此刻一瞥即知原委並不稀奇。


    \"到了我這醫術,隻一眼就能察覺真偽。\"陳慕淡淡道。


    \"秦淮茹到底是得了什麽病呢?\" 何雨水好奇心滿滿地問。


    \"媽,你消消火,李懷德現在都懼陳慕三分,你再多事,他指不定又要發脾氣打人呢。\" 秦淮茹勸道。


    那次陳慕狠狠扇了賈張氏耳光,導致她至今說話都有口音,對她來說是一記深仇。


    易忠海的臉色也陰鬱極了,為什麽他總是這般倒黴,而那個陳慕卻總能如魚得水?真是世事弄人,而且已近一月時間,自己的健康狀況欠佳,許久未與秦淮茹行房,而他還念念不忘想要個孩子。


    \"呃...\" 突然,秦淮茹一陣惡心,心頭不禁湧上某種不祥的感覺,仿佛是懷孕了。


    賈張氏也注意到了這一狀況,一雙銳目怒視著秦淮茹。


    易忠海見到這一變化,欣喜不已:\"茹兒,是不是又有孕了?\"


    \"這...怎麽可能是...\" 秦淮茹顯得慌亂,已經一個多月未跟易忠海在一起,難道又是秦祥林的孩子?


    易忠海沒有多想,再次急促說道:\"我們馬上去醫院檢查下。\"


    他迫切渴望有一個小孩幾乎到了狂熱的地步。


    何雨水詢問道:“陳慕哥,他們又在搞些什麽?”


    “還能是什麽?估計又是秦淮茹懷孕了,易忠海拉著她去醫院做檢查吧。”陳慕笑著解答。


    “又是秦淮茹懷孕了啊?”何雨水平攤著疑問。


    “哪有那麽容易懷孕,她大概是病了。不過去醫院看了,大夫也可能以為她是懷孕症狀。”陳慕接著道。


    “哇,你也瞧得出這事兒?”何雨水有些驚訝,因為陳慕僅憑一麵之象,竟已有所察覺。


    “醫術達到我這種水平,一眼就知虛實。”陳慕自信滿滿地說。


    “那秦淮茹到底生的是什麽病?”何雨水麵帶好奇地問。


    “可能是叫做‘肉蠱’的病,通常隻會發生在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身上。她可能會孕期滿十個月,但實際上生下來的卻是個肉團。傳統中醫稱這種病症是對放縱生活的責罰。”陳慕解釋得有些神秘而嚴肅。


    “哎呀,還有這樣病啊!那秦淮茹是不是要在腹裏養十個月,最後隻生下一團肉啊?”何雨水壓低嗓音說。


    “這些是別人的煩惱,咱們別管。”陳慕調皮地用手指彈了一下何雨水的鼻頭,“其實她的狀況是被我下的藥物所造成的,畢竟那女人總是找我搗亂。”


    “哦。”兩人正交談著,一軍人模樣的男子進來了。


    “陳慕兄。”小張打招唿,他是石老的安保人員。


    陳慕轉頭看著,認出了對方:“原來是小張啊,你怎麽來了?”隨後發現小張的衣服沒佩帶徽章 ,但陳慕並未多提,迅速將桌上的紅紙放下。


    “陳兄,聽說你要結婚?”小張直接問話。


    “沒錯,她就是我的未婚妻何雨水。”陳慕拉起何雨水分開解釋,“親愛的,這位是我哥們,小張哥。”


    “你好,張哥。”何雨水麵帶笑容打招唿。


    “弟妹好,陳慕兄,請跟我進去一下。”小張禮貌地請求。


    陳慕對著何雨水說:“你等一會兒,我要和小張哥單獨談談。”得到對方點頭後,陳慕隨著小張進入房間,然後將門關閉。


    “小張,出什麽事了?”陳慕關切地問道。


    “不好了,首長遇到問題,他從西南調迴來就被抓了。我通過關係昨天見到他,他傷得很嚴重,每天都要遭受批鬥。如果繼續這樣,我看首長挺不過這段時間,還打算讓他去農場勞改。”小張說著,語氣裏滿是對首長的擔憂,他的拳頭緊捏,指節幾乎滲出血來。


    “那你呢,辭職了?”陳慕問出關心。


    小張搖了搖頭:“我被迫離職了,職位被撤走。還好部隊裏還留下些資源,現在轉到運輸隊了。不過我來找你,是因為首長的事……他很固執,受這樣的委屈,我很擔心他可能會尋短見。所以我想請你看看他的情況。”


    迴想前生曆史的記憶,陳慕明白這人是受四人陷害而慘遭折磨,在許多年後才洗雪了冤屈,就連骨灰也是久後才被找迴,心中有了定論,他對小張開口:“要不讓首長先離開那個是非之地,安全地方我隨時能為他提供避風港。等到解決那幾號人後,自然有人為他洗清嫌疑和複仇。”


    小張聽了這話,猛然拍了下手掌:“好,就這麽定了。”


    陳慕沉聲道:“好的,今天晚上十二點整,在後院門口等我。”說完後,小張點點頭,轉身離去。


    醫院內,易忠海看著檢驗報告,滿臉都是歡喜,得知秦淮茹再次懷孕,而且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們還曾共寢,他確信這必定是他的孩子。然而,秦淮茹則神情絕望,這個新添的負擔她深感可能是卷毛秦祥林再次作祟的結果。


    她心中悲苦:為何命運對她如此多舛,如今想要打掉孩子似乎不再像以前那麽容易了。“淮茹,我們迴家,我會給你買兩隻會下蛋的老母雞,這孩子我們要好好保護,就像棒梗,希望能健康長大……”說到最後,易忠海的眼神中閃爍著警告的氣息。


    秦淮茹心中震動,易忠海分明拿孩子的生命在威脅她。她點頭附和,心底卻是恨不得致易忠海於死地。但是,一旦這個念頭閃過,她盤算起若易忠海去世後的權益:作為合法的妻子,她將繼承易忠海的所有財產和房子,也算是報複賈東旭的一種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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