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麽事?\"隊長詢問。


    \"事件發生是在今晨。我想確認這台機器,是昨晚被動手腳,還是今天早上?\"李浩宇提出:“你們可以問問門口的警衛,看看今天早上班易忠海是什麽時候進入工廠。又或者去問問我們院子前麵的院主閆埠貴老師,他每日清晨都會開門,如若易忠海早早就做了手腳,那麽他外出的時間定然會比平時提前許多。”


    \"這些情況都可以查實,盡管作為直接證據還不夠,但仍可作為調查線索提供幫助。\"


    \"好的,李浩宇同誌,感謝你這麽細致入微的考慮。\"隊長沒想到李浩宇的心思如此嚴密,遺憾其未成為警察。他們與李浩宇握過手後離開,分頭執行他剛剛提出的各項查探。


    警方首先來到95號大雜院,從前麵開始,按李浩宇所描述的內容開展訊問調查。


    碰巧,大媽恰好在場,聽到他們的談話,忙開口:\"同誌啊,警察同誌,莫非賈東旭的死和易忠海有關嗎?\"


    “現在還在調查中,你隻需要配合迴答就行。”警方板著臉說道。


    “警官們,我說的是實話。那個晚上,唉,說出來真丟臉。易忠海和秦淮茹兩人是賈東旭從地下室拖出來的。易忠海那時頭上全是血,顯然是賈東旭打了他。當時,我們都看見他們兩人都沒穿褲子。”老太太參媽如是說。


    “我認為最可能是易忠海陷害了賈東旭。”她接著說道。


    在詳細問訊後,警方發現李浩宇所李述的都無一虛假,並沒有任何誇大或捏造的細節。


    隨後,他們也前往中院和後院的住所取證,除了一位聽力受損的老太太說老易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外,其他的居民均確認易忠海確實與秦淮茹發生了不該有的關係,被賈東旭當場抓住。


    此時,賈張氏和秦淮茹去醫院照顧病人,未在院子裏,警方無法詢問詳情。


    醫院裏,賈張氏一張胖臉上滿是淚痕,仿佛菊花一般。


    同樣,淚水滑落如梨花的秦淮茹哭泣並非為了賈東旭,而是哀歎未來的日子沒了依靠,她得去找易忠海商量。


    警局的審訊室裏,


    兩名神色嚴肅的警員麵對著易忠海。


    “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警方向他宣達原則。


    “警官,東旭可是我的 ,我又怎能害他,我真是冤枉的。”易忠海心中慌亂,但他明白唯有咬緊牙關,絕不能承認任何事情,否則必死無疑。


    “你還試圖狡辯!調查已經有了定論,早上七點你去了煉鐵廠,車間八點半才開門。平日裏你一般都在八點到達,對此如何解釋?”他們出示了確鑿的證據。


    “警官,實在是誤會。昨天的工作沒完成,所以早些去加趕工的。”易忠海極力辯解。


    “我看你分明有其他心思。”警方並不信任,局麵暫時陷入膠著。


    警方心有不爽,這家夥太老奸巨猾,但他們手頭沒有確鑿證據支持指控。


    傍晚,李浩宇迴家時,看到賈家門上掛著白色喪幔。


    他走進去,“東旭啊,你怎麽就這樣走了……”


    哭叫聲不斷自賈家傳來,間或夾雜棒梗和小當的痛哭聲。


    傻柱想去幫忙,卻被賈張氏惡語相向趕了出來,甚至與李春花發生爭執。


    李浩宇沒在意,徑直往後院走去。


    不一會兒,何雨水來找李浩宇,


    “李浩宇哥,到底怎麽迴事?為什麽賈東旭突然就去世了?我聽到鄰居傳說是易忠海下的毒手,是這樣嗎?”


    “目前不清楚,證據不足,但那易忠海不可小覷。”李浩宇沉吟,“雖然給了你萬毒丹和符咒,加上修行與練習了一些招式,你多少有了一些自我保護的能力。但我還是覺得,提醒一下你比較好。”


    “嗯,李浩宇哥,你放心。”何雨水點頭明白他的意思。


    許大茂也在得知賈東旭的死訊後趕迴,同樣想到是易忠海幹的。


    “記住,夫婦兩得對易忠海多留個心眼。另外,曉娥你也多提防下那位耳聾的老太太,她心思簡單,很容易受那狐狸精的騙。”李浩宇再次叮嚀,不忘提及原著裏的故事警示。


    李浩宇對於婁曉娥的看法尚佳,或許是他們兩人的出身背景有些相似的原因吧。


    婁曉娥家裏極盡富有,通常對於街坊鄰居們的小小算計都嗤之以鼻,並未過多在意,然而野獸般的貪婪無邊無際,這種冷漠會誘使那些人愈發貪婪,視她為唾手可得的大塊肥肉。


    “你不用擔心,那個糟老頭天天在小蛾麵前造謠中傷我,我若是出門放映電影,可以讓小蛾先迴娘家住上一陣子。”李浩宇如是說。


    “未來四合院內 將起,院裏的事情咱們盡可能置身事外。”李浩宇再次叮囑。


    “怎麽會這樣?”許大茂疑惑地追問。


    “等著瞧好了。”李浩宇嘴角勾笑,“如今賈府裏隻剩二房孤兒寡母,按照常理,秦淮茹大概會接下工廠的工作。屆時,為了家族生計她必定會表現出一副哀怨模樣,尋求我們院子中的施舍。你說她們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何雨水接口道:“秦淮茹肯定會上我哥哥傻柱的當。”


    她對於何雨柱的事已疲憊不堪,傻柱今日自動湊過去卻 歸來,還要遭受媳婦的責難。這些都是何雨水眼睜睜看著,已然懶得多嘴。


    “她們找誰去都是她們的,我不想沾惹是非。”許大茂嘿嘿笑,他樂見傻柱落難,甚至想推波助瀾一番。當然,隻要能讓秦淮茹付出幾塊錢代價,他也頗為樂意一試。


    “李浩宇哥,你說哥他又會被人算計麽?”雖和何雨柱交惡,可何雨柱畢竟是她的胞兄,她內心深處不願他受到這樣的待遇,連殘渣也不剩。


    對此,李浩宇答:“這就得你跟你嫂子說了,隻有你們才能與秦淮茹抗衡。”


    李春花同樣是寡婦,深知同道的心情。作為經驗豐富之寡婦,應對起秦淮茹這位新手寡婦應當是遊刃有餘。


    於是,何雨水立即明白地說道:“我這就迴去跟我嫂子好好談談。”


    許大茂迴家後,兩人便關門開始了晚餐。


    而賈張氏如今逮誰都發脾氣,路人經過她家都會無端遭到她惡毒咒罵,四合院頓時氣氛詭異起來。


    失聰的老太坐在自家屋裏顯得有些不安,易忠海絕對不能有任何事,否則以她一位孤老婆婆在這個四合院的生活將會舉步維艱。傻柱偶爾雖會給一些照顧,但是因為妻子的關係,已有一段時間不曾登門。


    她必須要盡快設法救出易忠海,即使風險暴露在所不惜。


    想到這兒,老人拖著重度的步子出了大院。


    李浩宇與何雨水剛用完晚飯,出門時恰巧撞見步履匆匆的老太。心想:她急成這樣,是要投胎了嗎?這麽晚了,現在已近晚上7點,這個老太婆到底去哪兒?


    原計劃二人一起前往18號院私聊,此刻見到此情此景,李浩宇決定調整計劃。


    目送何雨水迴屋後,他獨自退到了後院。


    確定無人注意後,他迅速躍出院牆,遠遠望見老太正火速朝胡同口移動。


    她曲曲折折拐過幾條小巷,走到一扇鐵門前,先是重重敲了三下,然後又是兩下,再次補足一下。然而長時間無人應聲,老太隻好再次依此重複敲打的動作。


    哢嚓一聲,那門被拉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約五十歲的麵相普通,混跡人群都無法分辨的大叔。


    大叔禮貌請老太進入屋內:


    “老太太,深更半夜你怎麽獨自闖來找我,這可是拚命的活啊?”


    “我已經無計可施,你必須要設法將咱們那個易忠海從派出所撈出來,他正被他們傳喚審問呢。”耳聾老太大說道。


    “老太太,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知道如果那個暗線一旦啟動,會造成怎樣的後果?”老人迴答道。


    “我不關心過程,隻在乎結局,你們自己怎麽行動就隨你們去了。”耳聾老大太堅持道。


    老頭想了想說:“具體情況你得講清楚些。”


    半小時後,耳聾老太走出屋子,帶著些許憂慮的表情,不過內心認為應該是沒事。


    李墨則運用神識籠罩住整個庭院,連地下室都掃視了一遍,心中抱怨怎麽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這家夥當特務實在不夠合格啊。不過隨後他也想到,這樣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那人似乎是某個秘密線人,並且似乎通過某些手段購買了一條線人來救易忠海,這樣看來,他應該是情報聯絡人員。


    李墨沒有直接置他於死地,而返迴了那個小四合院,隨後和何雨水一塊外出散步。剛出門,兩人碰巧遇到了正返迴的老太大,老太太看見李浩宇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麵對何雨水的禮貌致意,耳聾老太太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掩飾內心的不快。


    在派出所裏,易忠海受盡折磨,雖然並非警察 他,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反複問詢,已讓他的精神瀕於崩潰。但易忠海堅貞不屈,警方一時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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