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早已失去之前的囂張氣勢,連褲襠都不由自主地濕潤了,他對李浩宇提問的迴答毫不保留。


    由此李浩宇得知,這些人是失勢階層中的舊人物。


    雖處境艱難,但家裏私藏頗豐,且相互抱團取暖,做了不少違背良心的事情。


    顯然背後有主導者指揮。


    問訊結束,李浩宇掃視眾人:“今天我饒你不死,不過我會讓你失去一條腿,以此為教訓,記住:夜行得太多終會遇到鬼。”


    “啊……啊!”


    淒厲的叫喊聲不斷傳出,可附近卻空無一人,又是深夜,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會注意到。


    並非李浩宇過於心慈,而是眼下他心裏多少有種負荷感。


    簡單處理這些廢物對於他而言並無太大壓力,更何況這些人還沒見過他真麵目,不殺不足以封口。


    給他們一條殘缺的生路,對他們而言也是難以承受的厄運。


    在他一腳腳折斷十幾人膝關節讓其昏倒後,李浩宇搜走了身上的幾百塊現金,隨手放進了秘境存儲箱裏。


    接著,他又收迴古董及一些大米,不多做停留,徑直通過秘境迴到了家中。


    看來收購古董這件事得緩一陣子,如今對他而言,功德點更關鍵。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李浩宇幾乎每周都下鄉村為民眾免費診療,周邊的公社幾乎都被他走了一遍。


    每次出診,鄉親們熱情高漲,早已稱他為神醫。


    這三個月,他又獲得了超過一萬八千點的功德值。


    他將修行修為一口氣提升到通脈第六層(共七千點,尚缺四千)。


    同時,各地的公社紛紛為李浩宇送來了旌旗作為表彰,專門送到他的鋼鐵廠。


    楊廠長本因李浩宇輕視他,試圖借此尋機報複。


    然而見李浩宇對他並無任何敬畏之情,心中的疙瘩雖有,但已不再考慮動粗了。


    他打算在適當時候再找個時機處理。


    李懷德得知李浩宇調配了龍虎丹之事,立即來找他談話。


    李浩宇直接給了他兩粒丹藥。


    劉嵐在次日進入工廠食堂工作時,發現自己兩條腿都有些無力,看向李懷德,則見他滿臉紅光,神采奕奕。


    正巧這一天紅星公社送來了一麵旌旗,上書”醫者仁心”,恰巧李懷德來到了醫療室。


    目睹此景,他走上前輕輕拍著李浩宇的肩膀,笑道:“李浩宇同誌,我們鋼鐵廠正是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加油,我相信你。”


    李浩宇亦微笑望著他,雖然不喜歡此人,但在魄力方麵李懷德顯然超過楊廠長,因此李浩宇並不介意暫且應付,隻要確保李不會在他有所行動的時候出手。


    不然,李浩宇毫不介意讓他落入深淵。”謝謝廠長謬讚,這是我應當做的,全靠廠長的栽培。”李浩宇嘴上說著違心話,心裏並不全然如此。


    送走村民們,李浩宇低聲將一顆新煉製的龍虎丹塞進李懷德的手中,”這是剛做好的,千萬不要多用,一次一粒就好。”接過瓷瓶,李懷德頗為滿意,拍拍李浩宇的肩,表示今後如有任何難題,都可以找他傾訴。


    “多謝廠……李哥。”李浩宇含笑改口迴應,內心暗自提防。


    王主任結束一天的工作後,突然感到一股虛弱襲來,一出辦公區便倒了下去。


    待醒來已在醫院病房中。


    一名醫生持檢測報告來到她丈夫身旁,開口問道:“哪位是病人家屬?”


    病人的丈夫趕緊迴答:“我是,我是她的丈夫,我的妻子怎麽了?”聽聞診斷,他內心焦急。


    “您的夫人腎髒功能已嚴重受損,已達到晚期尿毒症階段,需要入院觀察,否則病情可能會加重危及生命。”醫生麵色嚴肅。


    聽到”尿毒症”這幾個字,躺在病床上的王主任臉色驟變,由原有的蒼白變得煞白。


    尿毒症在那個時代已是近乎絕症,即便是現代社會,除了腎移植外別無治愈可能,而且還可能會遭遇免疫排斥。


    醫生補充:“請做好心理準備,我們確診無誤,確實是晚期尿毒症。”


    聽到這個噩耗,病患丈夫麵露難色。


    兩個月前,在九十五號大院全體大會上,李浩宇提及她已罹患腎衰竭之症,一個月後病發,三月內恐怕性命難保。


    如今恰好過了整整一個月,當時的主治醫師王主任心頭不禁惶恐萬分。


    王主任迴想起當時李浩宇目光銳利,一眼看出她的疾病並深感不樂觀。


    她的爺爺又是一位有名的民間老中醫,或許李浩宇真的有本事診治這種頑疾。


    “親愛的,去九十五號大院找找李浩宇,或許能讓她幫我治治病呢。”王主任趕忙吩咐丈夫。


    王主任的丈夫初聞此言驚愕不已:“你別開玩笑了,那種病連醫院都無法治愈,哪裏來的治愈可能。”


    然而王主任急促道出九十五號大會之事,他不得不信了少許。


    畢竟王主任曾深深得罪李浩宇,這突如其來的轉機實在讓丈夫難以預料。


    “你知道上次你是怎麽對她的……讓她幫你治療?”他質疑著。


    在王主任心中,李浩宇已經成為了她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渴望活下去,失去一切才是最大的恐懼。


    “帶上點禮品去吧,記得道歉,低姿態些。”王主任慎重吩咐。


    王主任的丈夫思索再三,最終點頭妥協,妻子的命運擺在麵前,怎能不盡人事。


    整個下午,李浩宇留在了鋼鐵廠醫務室,沉浸在醫學書籍的研讀中。


    此處平常冷清無比,病患寥寥。


    直至此時,廠長楊總的秘書李秘書闖入焦急地通知:“楊廠長病倒了!快去搶救,醫生!”


    麵對這早一步的劇情展開,李浩宇嘴角揚起冷笑,藥物的效果看來需要更為精準控製。


    她收束神情,起身提起藥箱:“走,隨我去吧。”


    近期的公社表彰使得李浩宇聲名鵲起,因此李秘書一眼認出這位名醫。


    他們火速前往楊總辦公室,此時的楊廠長臉色蒼白地躺在臨時病床上。


    李浩宇替他診斷脈象,良久後方鬆開手指。


    李秘書急問:“狀況如何,李大夫?”


    “極為危重,肝髒衰竭,這裏無法提供治療,需立即唿叫救護車前往醫院,我能做的隻是暫時穩住病情罷了。”


    說罷,李浩宇銀針入手,幾根針準確紮入,昏迷的楊廠長慢慢蘇醒過來,看著李浩宇臉色不悅。


    “廠長,你的病情極為嚴重,需要立即去醫院全麵檢查。


    我診斷是肝髒衰竭,情況已相當棘手,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


    李浩宇的聲音平和有力,透露著不容置疑與從容。


    楊廠長憶起自己上月逼迫李浩宇、甚至惡言相向的畫麵,而李浩宇離開前的話言猶在耳——他肝髒已趨於惡化。


    當時的憤怒現已消退,換上的是不安。


    現在看來,那些恐嚇確鑿無誤。


    楊廠長心如被緊緊鉗住,但他深知必須就醫確認。


    很快,救護車抵達,眾人匆忙護送楊廠長離開。


    目送遠去的救護車,李浩宇想到那名上月對她的威脅——主政夫人王主任,她該發病了。


    恰好明天要去下鄉幾天,也算是一種巧合。


    她暗自計劃著一切的巧合將何等地完美。


    在工作日即將結束的時刻,李浩宇悄然收拾歸去。


    剛推開門,門外立著一位中年男士,神情拘謹,顯然不是熟人。


    “抱歉,打擾到您了。


    我是街道辦事處的徐有財,來找您的……”中年人忙堆起笑容介紹。


    聽到對方提及自己的姓名,李浩宇微蹙眉頭,”你是?有何貴幹?”


    “哎呀,李浩宇同誌,我是來道歉的,家夫人王主任曾因事誤解,對你多有冒犯……其實她是無心的……”


    李浩宇揮揮手,打斷對方,”算了,別再囉嗦,直說你的意圖好了。”


    徐有財遞上手中的禮品,”這是夫人讓帶來的,算是道歉禮物。”


    “謝了,這些東西我用不上,有什麽事就說吧,我很忙,可能沒太多時間陪聊。” 李浩宇毫不留情的話語中夾雜著疏離。


    這個突如其來的道歉背後隱藏了什麽?李浩宇心中有所揣測,但她並不打算在此停留追問,畢竟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任務在等著她——王主任那可能瀕臨爆發的情況。


    “這樣啊,李浩宇同誌,聽說你的醫術很高明,上個月你就看出我愛人身體有問題,你能不能幫忙瞧瞧?”徐有財不再囉嗦,直接找李浩宇就診。


    李浩宇心底冷笑,你愛人生病是因為我的”饋贈”,我怎能不知情?


    這一切早有預感。


    “嗬嗬,抱歉,如果是一個月以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從現在的狀況來看,疾病應該惡化成了尿毒症。


    即使在醫院無法解決,我一個小小軋鋼廠的醫生又能如何?你另請高明吧。”李浩宇說完後頭也不迴地走向門口離去。


    “李浩宇同誌,求求你幫幫我的愛人吧,我們的孩子還小,不能沒有媽媽。”徐有財焦急地哀求,然而李浩宇關上了門,任憑敲擊聲不斷,直到李浩宇無迴應,徐有財隻能失望離開。


    看起來那個老婆是真得罪李浩宇至深了。


    早些時候,由於李浩宇不願意出租自家祖宅,那位姓王的主任一直懷恨在心,然後勾結易忠海等人對他進行報複。


    李浩宇可不是聖人,拯救對手之事他從不做,除非有令他自己滿意的利益迴報。


    沒過多久,因罪期已滿,易忠海、賈柱與賈張氏一同被釋放迴家。


    三人走進四合院的刹那,表情凝重陰冷。


    正當李浩宇鎖門準備和何雨水前往全聚德吃烤鴨之際,恰好在院中看到了拘留迴來的三人組合。


    他差點忘了,這日子是他們釋放的日子。


    賈柱一眼看見李浩宇便瞬間怒火上湧,大叫道:“狗東西,老子 你這 。”說著便欲向李浩宇撲過去。


    賈張氏急忙叫喊:“傻柱,你別亂來!”接著,易忠海趕緊拉住了衝動的賈柱,他注意到李浩宇不屑的目光。


    “壹大爺,放開我,老子非教訓教訓這家夥不可。”賈柱憤怒地說。


    “嗬嗬,這是坐過牢的大傻柱嗎?剛放出來就想進來?來呀,打我啊。”李浩宇挑釁地指著自己的腦袋。


    “李浩宇,閉上你的嘴。”易忠海氣憤地斥責道。


    李浩宇嗤笑道:“老頭,你知道自己是階下囚了就收斂點。


    一個勞改犯,還妄稱壹大爺?呸!”他對易忠海的狂妄進行了嘲諷。


    “你……你會遭報應的。”易忠海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賈柱和賈張氏的眼神也充滿了仇視。


    “哥,你迴來了。”何雨水出來迎接,此時才知道傻柱迴家的消息。


    她心裏難過,不明白哥哥為何這麽傻,總是被利用來針對李浩宇大哥。


    “你知道我還記得我是你哥嗎?都一個月了,連來看看我都沒有,白讓你這麽大。”傻柱咆哮道,看到何雨水紅腫的雙目,他越發憤怒。


    “那你秦姐有沒有來看過你呢?”何雨水反問道。


    傻柱聞言一愣,然後抬手想抽她,手腕卻被緊緊抓住——李浩宇站在他的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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