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意思我已經表明,王主任心髒問題,已經病入膏肓,一個月內神仙也束手無策。”李浩宇帶著笑容,揭示了王主任的真實病情。


    聞言,閆埠貴心頭驚詫不已,若真如李浩宇所述,其醫術的高明可見一斑。


    “你憑直覺判斷出來的?” 他好奇詢問。


    “中醫講求望聞問切,隻是最粗淺的醫術而已。


    真正的高手能透過一鱗半爪,洞察全部病症。”李浩宇邊走邊解釋後迴到後院。


    不多時,又有敲門聲,打開隻見何雨水站在門外。


    “哥哥李浩宇,我哥他......”


    “你認為我在埋怨把你的哥哥推進來嗎?” 李浩宇問話帶著點責怪。


    “不,是我的錯。


    我隻是為他對你的傷害表示歉意,他竟然夥同一大爺想陷害你。”何雨水內疚之情油然而生。


    “罷了,這跟你無關,他已經不可救藥。


    不用再期待他會做出什麽了。” 李浩宇寬慰道。


    “嗯。”何雨水輕輕點頭,安心多了。


    “好,去歇息吧,現在天色已晚,明日早晨再過來共進早餐。” 囑咐完畢。


    “哥哥李浩宇,你會討厭我嗎?” 何雨水擔心詢問。


    “我會討厭你幹嗎?你你我我,不必掛懷,安心就好。”


    “嗯,聽了你的話我放心了。”她心中石頭落地,擔心李浩宇因傻柱的事情厭惡她不再重演。


    而另一邊,壹奶奶與賈東旭一同到達了派出所。


    “請問警官,我家老易啥時候能放出來呀?”壹奶奶急切問道。


    “故意捏造證據,意圖影響公正處理。


    性質惡劣,好在尚未釀成嚴重後果,但仍需拘留十五日至一個月,根據認罪悔改的態度。” 警官解釋道。


    “那還有沒有辦法避免拘留?”賈東旭擔憂追問。


    “除非取得受害者本人的諒解,但她說已表明立場,沒有和解,三日後的裁決將如期而至。”警官通報。


    賈東旭看著壹大媽問道:“師母,現在隻剩下讓李浩宇寫諒解書這條路可走了。”


    壹大媽帶著一絲無可奈何迴答:“易忠海今晚得罪老易這般,李浩宇哪可能為我們寫下諒解書?”


    即便被判輕罪——哪怕是最底層八級技工的身份,對於廠方的處理也不可能是小事輕罰。


    “不然試試老太太,她是我們的院內長輩,李浩宇應該忌憚她的。”賈東旭提議道。


    壹大媽歎了口氣,道:“看來也隻能如此了。”


    此刻,李浩宇正在仙境般的醫境之中。


    依據《仙醫秘典》裏的遺承製作不少妙藥,然而盡管他如今修為不過是練炁第二層,但他知道力量僅憑 恐怕無法抵禦炮火的侵襲,即便避過了 或許也未必逃得過機關槍。


    所以李浩宇決定,在確保自身完全安全之前,更多運用醫術為自我保命的手段。


    “砰砰砰。”門口再次傳來響聲。


    李浩宇瞥了眼時間,已是夜深超過十點了。


    走出秘境來到門邊,外麵仍舊在敲門。


    門外聾老太的聲音響起:“李家小兔崽子,給我滾出來!”


    李浩宇開了門,看到聾老太、壹大媽,還有秦淮茹夫婦站於門外。


    “這是夜裏開靈堂啊。”李浩宇諷笑道。


    聾老太滿目怒色地嗬斥:“李家小子,趕快去派出所撤銷訴訟。”


    “嗬,這像是請求的樣子嗎?” 李浩宇冰冷迴擊。


    壹大媽王桂花一臉祈求,試圖緩和:“李浩宇,我知道今天是壹伯做得不好,我代他賠個罪,你看能不能寬容這一次呢。”


    “嗬,我隻是不明白,我想安度日子,從無挑釁,你們卻先打我房子的主意,再覬覦我的財產。


    接二連三找我的麻煩。


    進了派出所得意洋洋地要我去撤訴,這算怎麽迴事,不要臉到這份上嗎?” 李浩宇堅決拒絕,”我都說了,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


    “李浩宇,大家共居一院,總能相安無事,你就真要做得這麽狠絕嗎?”賈東旭憤怒質問道。


    “嗬,賈東旭,你說狠絕,當初若把我‘欺詐’的事坐實,我現在可能已在牢裏。


    究竟誰才是真正心狠的?”


    “那你豈不是很自由嗎?”賈東旭反駁。


    李浩宇冷笑:“那是因為我一直防範像你這種禽獸。


    老實說,你們的行為,我還記得一清二楚,沒那個必要在我麵前假模假樣。”


    “如果放任你們不管,我就砸你家玻璃,小子。”聾老太揮舞拐杖發出威脅。


    “好,來吧,你要毀我家窗,請自便,你膽敢動手,立即報警,那時你與易忠海一起待在監獄便是。”李浩宇諷刺地說:“還想威脅我?”


    秦淮茹也不再忍耐:“李浩宇弟弟,請饒了婆婆一次吧。”


    “哦,秦淮茹,給你好臉色你就以為所有人如你弟弟一般對你癡迷。


    別以為所有男人見到你就挪不開步,至少我知道你並不算美。”李浩宇狠狠迴應。


    “你!” 秦淮茹惱羞欲泣。


    她引以為豪的容貌在李浩宇的直言貶抑中化作刺眼的挫敗。


    憤怒猶如利箭,劃過她的眼角。


    “你看看鏡子吧,不了解自己的人就是如此,自欺欺人。”


    “到底放還是放過母親?賈東旭質問,語氣帶刺。”


    “就放過你旁邊那位好了,”李浩宇毫不客氣,”你想動手?我讓你試試我這手。”賈東旭聞言一愣,瞬間軟了下去,”那你到底想怎樣才能讓我放你母親呢。”


    “行啊,迴家好好休息吧,夢中自有千般奇妙呢。”李浩宇迴應道。


    “你......”


    “李浩宇,你若不釋放呆柱子和老易,我就......”


    “怎麽樣?”


    “我要一頭撞在你家門口,讓你怎麽解釋都洗脫不了嫌疑。”麵對油鹽不進的李浩宇,聾老太太不惜以死相逼。


    “真的嘛?那好極了,往這邊撞吧。”李浩宇故意為聾老太太讓出空位,指向牆壁,好讓她更容易喪命。


    “你......你、你不孝之徒,我恨你。”聾老太太被激怒,憤怒揮舞著手杖衝向李浩宇。


    李浩宇閃電般搶過手杖,隻聽”啪”的一聲,它斷成兩截跌落在地上。”老婆婆,別人或許畏懼於你,但我李浩宇並不,何為不孝?古人有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斷絕家族香火即是最大的不忠。”李浩宇毫不留情地說出了這番話語。


    當大娘壹和聾老太太聽到關於無後的話時,瞬間倒抽一口冷氣。


    “你......你......”


    “你什麽你?聽說過給你洪大哥編織草鞋的故事麽?我在疑惑,咱們北京城可是和平解放,一個小腳老太太如何能送出草鞋呢?你是用快遞送過去的?”李浩宇挖苦道。


    這番話令聾老太太心中慌亂。


    雖然她無法完全理解李浩宇口中的”快遞”具體含義,卻明白了個大概。


    這個給洪大哥送草鞋的事情其實是她與易忠海虛構的,但兩人文化程度都不高,未慮後果,這事本身經不起推敲。


    如今李浩宇毫不買賬且揭穿謊言,她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


    “易老伴兒,扶我迴去。”她說道,”李家的小子,年輕人啊,火氣別太大,終究會有報應的。”


    “哈哈,年輕不火氣旺盛怎稱其為青年,我不畏懼威脅,無論明槍還是暗箭我都接下,隻要你們想玩,我奉陪到底。”李浩宇語氣堅定,對聾老太太的恨意更深。


    原本易忠海是計劃請幫手對付李浩宇,但李浩宇直接讓他進了派出所。


    現在想解救他,聾老太太必須運用自己的社會關係網,但她深知這種行動風險巨大,牽一發而動全身,除非必要,否則不會輕易啟用這些關係。


    “對了,大娘壹。”李浩宇出聲道,打斷了她的思緒。


    壹大媽腳步停下。”我倒是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下,你的健康情況不容樂觀,患有冠心病征兆,但你的生育功能並無問題,真正無法生育的是易忠海。


    歸根結底,你也是個悲慘的人,嫁給絕戶男人,連累了自己,你才四十多歲,若與易忠海離婚重新開始,或許還有可能擁有新的生活。


    話就說到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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