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確是棍兒阻擋小李搶鴨子,這樣的行為必須從小教導,否則長大就真危險了。” 閆埠貴冒著觸怒易忠海的風險為李浩宇發聲,並給李浩宇遞了個眼神,意思是:我在幫你,希望有所迴報。


    李浩宇盯著易忠海問:“嗯?易忠海,你有什麽反駁嗎?”


    易忠海麵色凝重,但沒有言語迴應,而賈東旭插話說:


    “他傷了我的兒子,必須賠償。”


    “你個糊塗蛋,是他咎由自取。


    賈東旭,你是何人?連自己妻兒都無法照顧嗎?讓老婆四處出賣色相討生活。


    看見哪家有好吃的就去敲門討,這簡直是咱們北京四九城男性的恥辱。


    你說,你是不是廢物,甚至不如一個廢物。”


    這句話直接刺痛了李浩宇的心。


    “你...你,老子今天要殺了你。” 賈東旭氣得幾乎衝了上去,秦淮茹見狀趕緊拉住他。


    “嗬,我叫你廢物你還真是,來啊,有種上啊,我讓你一個人一隻手也能解決。” 李浩宇挑釁道。


    “夠了,李浩宇,你還打算住在這個四合院裏嗎?你要鬧到讓它烏煙瘴氣才能罷手嗎?” 易忠海怒吼。


    “易忠海,你別拿這個指責我,攪局的是你,你還倒打一耙,因為你家無子可繼,找人照顧你的晚年...” 李浩宇冷冷一笑。


    “別說了,” 易忠海急忙打斷。


    “哈哈,怕我繼續講嗎?會議還開不開了?你這是心虛什麽呢?” 李浩宇嘲笑般迴應。


    鄰居們的竊竊私語重新喧囂起來。


    “我早覺得壹大爺偏向賈家是有原因的,原來他想要賈東旭養他。”


    “難怪那次賈張氏老太婆偷了我的鹹菜,壹大爺反而怪責我。”


    “上次棒梗搶我家誌軍的糖,反而成了我的錯,實在太不公平。”


    …””


    眼見庭院內眾人的討論全是關於他對賈家的態度偏幫,易忠海心中也不由得有些動搖。


    他大聲喝令:“散會!”


    說罷,他徑直捧起搪瓷杯離開了。


    賈東旭明白,今天的賠禮道歉是不可能了,但他無法咽下這口氣,必須要找個機會反撲,他狠狠瞪了李浩宇一眼,便和秦淮茹離開家。


    剩下的人也各自解散了。


    閻埠貴一臉笑意走到李浩宇跟前,小聲地說:“今天三大爺可是幫你說話了,可惹惱了易忠海。”


    “得了三大爺,晚上到我家,我去陪你喝酒好了。”李浩宇心想反正這些他也缺不到哪去,給予閻埠貴一點好處至少能夠拉近彼此關係。


    “好啊,那太棒了!” 閻埠貴興衝衝返迴家中,告訴他的妻子楊瑞華:“今晚不必準備我那一份了,我要去李浩宇家蹭飯。”


    “老閻,這樣是不是惹易忠海不滿呀?” 楊瑞華擔心地詢問。


    “不怕不怕,他是教書匠我搞維修鉗工,他哪裏能拿捏住我,李浩宇那小子出手大方,我們需要跟他處好關係。” 閻埠貴笑道,頗有些算計的意味。


    “你還真會算計!” 楊瑞華給他豎起大拇指讚賞。


    “那是,你們還有好多地方值得學習。”


    迴家後,李浩宇再次沉浸於仙醫秘境之內。


    第一波稻米收割結束,看著豐產的數字,李浩宇頗為驚訝。


    為了儲備三日後的交易,他調高了每畝地糧食的成長速率為三百倍。


    盡管消耗了不少靈氣,但這依然足以支持。


    同時,靈泉不斷湧現的靈氣持續為仙醫秘境補充靈氣。


    原本150天才能收割的一年稻米,現在隻需要半天就能全部搞定,而且每畝地產量高達1500公斤,即3000斤,是高產純正大米,比雜交稻還要優勝;這種靈泉產出的米純淨如絲,無論是現代的泰國香米還是東北的五常大米,在李浩宇的靈泉米麵前都不堪一擊。


    將生長速率調整迴150倍,因為如果不調低,秘密領域靈氣依舊太匱乏。


    即便如此,一畝每日也能收獲三千斤大米。


    以此推算全年產出,則驚人的接近五百餘噸,著實可怕。


    這裏的土地不是僅產雙季稻那麽簡單,可以持續種植,並不斷循環,完全無需休耕。


    紅色蘭花生長在靈氣秘境中,越發繁茂,已有數百棵。


    但因其藥效百年以上才能維持青春肌膚的功效,目前對李浩宇來說並無直接用處。


    人參他已培育了一萬株,不再增種。


    等到靈氣充盈再繼續繁育。


    何首烏和靈芝,已經算得上半人形的了。


    李浩宇拿出一袋子足足五十公斤,也就是一百斤的稻米,放在廚房,之後他又從秘境倉庫裏取出一隻已經醃製好的公雞,開始將米蒸煮準備烹調辣子雞。


    他卻發現家中的食用油即將告罄,於是打算以後榨取花生油。


    令人意外的是,倉庫中竟然儲備有鴨油和鵝油的脂肪,他就索性拿來一些在家煉起油來。


    油發出”滋滋”響聲,誘人的香油香味立刻彌漫在四合院各處。


    迴家準備為棒梗做飯的智障柱子聞到這一香味,眼前一亮,隨後循味尋去,確認來源為李浩宇家,哼了聲後轉身迴去。


    他料知李浩宇是資產家庭,家中富有,吃到美味不足為奇。


    在這個時代,很少有人見過鵝油,傻柱錯誤地把它當成豬油。


    後院耳聾的老太太也被這香濃的味道驚醒,得知又是李浩宇所為,她滿腔恨意。


    易忠海家族和賈家也同樣因此事憤慨,還好棒梗和賈張氏外出不在,否則恐怕又要鬧得不可開交,要求秦淮茹持大海碗上門討吃。


    許大茂察覺到是李浩宇的宅子裏傳出的味道後興奮起來,拿著一瓶白酒與自家野味,打算來李浩宇這裏暢飲一番。


    聞訊而至的閆埠貴遇到許大茂,二人相視一笑。


    但許心中暗自瞧不起,來別人家吃飯總得有點表示吧。


    門外有敲門聲,李浩宇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計去開門。”喲,三爺,大茂你也來了,快來家裏坐。”他對許大茂笑道。


    “兄弟,我愛人去丈母娘家了,帶來了瓶不錯的酒和些幹貨,一起來共享吧。”許大茂笑著邀請道。


    “你就來就好,不用帶東西。


    先坐著吧,我去炒辣子雞,米馬上就蒸熟了,很快就好。”李浩宇邊說,還保證會給兩位做米飯和美味。


    一聽說白飯,閆埠貴的眼睛瞬間發光,他們日常吃得最多的就是窩窩頭,如果李浩宇能得到優質的大米,肯定要保持良好關係。


    這個時代不是缺錢,而是有錢買不到糧食。


    不一會,一盤香辣可口的辣子雞就被李浩宇端上了桌。


    當他們看著那些晶瑩透明、顆粒飽滿的白米飯時,許大茂和閆埠貴都感到眼前一亮。


    “老兄,這米是從哪兒弄來的?這絕對是優質糯米呀。”許大茂讚歎地問道。


    李浩宇微微一笑,答:“一個來自南方的朋友捎來的,你們嚐一嚐。”他當然不會說米飯來自他自己的秘境,那是他的重大秘密,甚至連父母以及未來妻子都會守秘不言。


    閆埠貴迫不及待盛出滿滿一大碗飯,雞肉和米飯搭配,滿口香甜,仿佛這一生的時光都為此時凝聚。


    他感歎道:“小李啊,你生活太愜意了。”


    而李浩宇淡淡迴應:“我這個人向來受不了委屈,吃糙食總是不順胃。”他謙遜的笑著,但實際上他的烹飪技藝並非出自尋常,加上食材頂級,菜肴自然美味無比。


    許大茂爽快的啟開酒瓶,倒滿每個人的杯,舉起酒杯說:“兄弟,我能敬佩的人屈指可數,但你是第一個讓我心服口服的,痛飲暢聊無拘。”他對敢於與易忠海與傻柱對抗的李浩宇充滿讚賞。


    在酒精和美食的陶醉中,三人喝得頗為盡興,許大茂稍作停留後便離開了,然而閻埠貴卻仍沒有走的意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三爺,您盡管說吧。” 李浩宇開口道。


    “小李,你也了解的,現在定量配給糧食越來越少,你是否能有什麽辦法?”閻埠貴開口,憂慮地道:“看看我們家人口眾多,每月的那份定量早已捉襟見肘。”


    “三爺,你現在的情況我心裏有數,就算我能夠買到,那也有限製,我必須保證自己一家人的需求,所以幫您購買的事情恐怕不太現實,我自己也要想辦法置備。”李浩宇解釋,”況且如今市麵上就連麵都要憑票才能搞到,大米就更別說了,而且是我家中精選的白米,一分錢一分貨,沒有門路和情麵是很難買到的。


    再說我自身也不喜歡吃糙糧,這方麵的渠道我更是沒有。”


    一聽一斤大米要兩塊錢,閻埠貴震驚了。


    “這話當真?”


    “自然沒錯。


    眼下就連精白麵粉都緊俏難求,別說米糧了。


    我的這些好米一斤都要兩塊錢,你們那餐飯米就一元多,若是經濟寬裕,我可以介紹你去嚐試一番。”


    提及昂貴的米價,閻埠貴聽得目瞪口呆。


    李浩宇暗自發笑,心想這家夥真是貪心不足。”這樣,白紅薯或許更適合你,起碼能果腹填飽。”他內心冷笑不已,這個人還想更一步。


    李浩宇本身不需要這額外的大米供應,每年五百噸已經綽綽有餘了,但這糧食他是不打算拿出來扶貧或者行善的,他不是那號樂善好施的人。


    一旦分發出去,他自己可能也麵臨風險。


    李浩宇不會幹沒好處又有隱患的事。


    在這個對資本家後代不利的年代,李浩宇沒有義務幫助解決社會的問題。


    他認為,沒了自己,地球照樣運轉,他不會自討苦吃。


    迴到院子裏的老太太耳旁,


    “老太太,這混小子不能再留了,一天不清除,我們就不得安寧。”易忠海麵色陰沉。


    “老易,你怎麽變得這麽急躁,那小子隻是資本家兒子,早晚有一天會收拾掉。”老太太勸慰道,但她內心明白為何易忠海這般忿忿。


    “他就不能消停點。”易忠海想起這幾天的遭遇,心中怒火幾乎將李浩宇剁成肉泥。


    他原想壓製一下對方,像馴化傻柱那樣控製住,但沒想到這家夥是棵刺頭。


    “老奶奶,我是說……你那邊能不能找到合適的人幫忙……讓這小子……傷點皮肉?” 音量壓得很低,眼神兇厲。


    聞言,聾老太蹙起眉頭,心情不佳地說:“這類事情我自己沒本事做,老奶奶我可沒這種人際關係網絡。”對於這樣的要求,她內心雖然對李浩宇不滿,卻又不願意直接卷入其中。


    聾老太太自然有人脈網絡,而且不少,但若那些人一旦露出馬腳,她的隱秘身份就會無法繼續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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