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臣達冷聲:「小落怎麽了?謝棋怎麽了?」


    她不敢說話,一言不發。


    沈臣達目光掃過謝棋,指責他縱然丁雪朝:「不滿意可以換老公。」


    謝棋:「……」


    ——


    丁雪朝對此極度不滿意,等著大家酒足飯飽後,她看著謝棋幫著收拾碗筷,沈臣達幫沈慕白收拾了書包。


    林元元和杜信去看電視,丁芷雲處理集團事務。


    丁雪朝就拉著小落,喋喋不休地在杜落晨麵前誇獎謝棋。


    她恨不得從認識到懷孕的全過程都說出來。


    「小落,謝棋從來不兇我,他也不想讓我累著,有吃的玩的他都給我。」


    「晚上三點的時候,我和他說我想吃糍粑。外賣都沒有,他披了件大衣就出門幫我找。」


    ……


    沈臣達過來時,正好聽見丁雪朝嘰嘰喳喳地誇謝棋,聽得欣慰。


    但是他仔細一看,丁雪朝炫耀般和小落簡述,有種怪異感。


    「小落,你可真是可惜了。要不是我哥先下手為強,你就……」


    杜落晨的耳朵頓時被溫熱的手捂住,聽到的聲音戛然而止。


    沈臣達兇道:「你怎麽還向小落推銷你老公?」


    丁雪朝得意挑眉,算是掰迴一程:「哥,你也對小落太沒自信了吧,就說了一兩句……」


    杜落晨對於沈臣達突然捂住她耳朵,挺奇怪的。


    她對丁雪朝說話後麵的內容,沒太聽清。


    什麽『我哥』,什麽『推銷』,什麽『自信』……


    迴家路上,沈臣達開車,沈慕白在兒童安全椅上睡著了。


    她才仔細理了理自己後麵依稀聽到的話,整合梳理之後,有了自己獨特的理解。


    沈臣達喜歡她像丁雪朝那樣,在他人麵前的誇獎他。


    ——


    杜落晨悟了,丁雪朝慘了。


    杜落晨閑下沒事時,就把丁雪朝叫來家裏聊天,丁雪朝領會到了主持人的能說。


    丁雪朝把和謝棋的所有事翻出來說,說到後來詞彙匱乏,幾件事情重複描述。


    杜落晨還在誇沈臣達從電視劇電影成就誇到日常。


    同一部劇同一個主演,說得像是一篇新劇。


    丁雪朝去玩了幾天後,感覺杜落晨在見縫插針地安利沈臣達的各種劇。她耳朵都被磨出繭子了,頓覺疲憊,她拒絕和杜落晨再次邀請。


    她終於賴在沙發上當自己舒服鬆散的鹹魚了。


    門鈴聲響。


    她跑去開門,看見了杜落晨……


    oh!no!


    杜落晨拿著帶給謝念雪的禮物來的。


    杜落晨在靈耳公寓待到謝棋下班。


    謝棋對於杜落晨到來很驚訝。


    慢慢的要到飯點了。


    丁雪朝實在忍不住了:「小落,是不是我哥叫你來報復我的?我錯了還不行嗎?」


    杜落晨聽得懵了。


    謝棋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留杜落晨下來吃飯。


    一聲門鈴響——


    門開,沈臣達。


    他質問:「丁雪朝,你把小落帶到哪去了?」


    杜落晨一看手機界麵上顯示,好幾通的未接來電,她說上癮了。


    「……」


    丁雪朝假意哭喊著:「哥,你快把小落帶走吧,她老誇你,我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沈臣達帶著杜落晨離開時,她才放下一口氣。


    得,這下不用準備這兩人晚飯了。


    ——


    杜落晨看了眼時間,今天是周六,沈慕白和謝念雪都在渡櫻別墅和林元元,杜信,丁芷雲待在一塊。


    兩個小孩都是要在奶奶家過夜的,少了接送工作,她聊忘了時間。


    沈臣達開著車問:「小落誇我什麽?說給我聽聽。」


    杜落晨一項項說出:「《心心念念》,《魂牽夢繞》,《忌憚》……」


    他開著車目不斜視,繼續詢問:「除了這些呢?」


    她一點點迴憶:「長相,做飯……」


    車子緩緩駛入地庫,沈臣達把車停穩。


    他笑問:「還有嗎?」


    兩人下車,一同上了電梯,杜落晨又把他獲得過的獎項,名列出來。


    沈臣達看著電梯上行,周末是兩個孩子跑去奶奶家玩是慣例,他日常不愛將工作排在周末。


    今天,lcsd品牌有了一個推不掉的工作,他才出門工作的。


    一下工作就匆忙趕迴家,迴家後到處找不到小落,打電話也沒接。


    他問了一通丁芷雲,才得知小落去靈耳公寓找丁雪朝了。


    前些天下班迴家,他就能看著丁雪朝老來煩小落。


    他去靈耳公寓接人迴來。


    鑰匙鎖裝,杜落晨還在迴憶著他的獎項,那可真是多啊。


    沈臣達把要是往鞋櫃上一丟,一聲清脆。


    他脫下大衣掛上,幫著杜落晨脫大衣。


    她迴憶差不多了,也聽了說話。


    沈臣達掛上她的大衣,揶揄著笑,一隻手探過去樓她的腰:「小落,你說,夫妻的話,老公一般都樂意聽老婆誇他什麽?」


    杜落晨思考了一迴,臉漸漸紅了。


    他低沉的聲音,漸漸掃過她耳畔:「不用對著別人說,對老公說就好。」


    ——


    杜落晨漸漸退出了主持人工作,去大學教書。


    沈臣達也慢慢息影,去大學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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