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不過去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說的那把劍好像在你手裏，還是之前那個小笨蛋給你的。”
多花看著正躲起來偷窺的某人，忍不住開口道，完全沒有注意話語有哪裏不對。
“好啊，小花花，這才過去多久你又忘了疼！我一會就告訴愛麗絲，你說她是大笨蛋！”織黎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我……我什麽時候說她是大笨蛋了！你別亂說！否，否則我告你誣陷！”
聽到這話的多花頓時就慌了，剛重組沒多久的她可不想再碎一地，隻是簡單的碎一遍也就算了。
問題是事後還被某人一臉嫌棄的避開，這讓她找誰說理去啊！
又不是她想被碎屍的！
她不就嘚瑟了幾下嘛，至於這麽對她嘛！
本來計劃就沒有任何進展，這麽一弄就更看不到希望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這一出讓她不多的好感又給拉低了。
弄的織黎都不摸她了，之前還會抱抱摸摸頭的說，現在一靠近還會被拍開。
可以說她現在的待遇還不如新來的愛麗絲那個笨蛋！
“我怎麽是瞎說呢！”
對於她的否認，織黎則是一本正經道：“你看啊，你剛剛說莉婭是小笨蛋對吧，那愛麗絲不就是那個大笨蛋咯？”
“你說是不是呀？”
“沒錯！愛麗絲就是大笨蛋！”
仿佛惡魔在她耳邊低語，多花想都沒想就認可了這個說法還說了出來，誰讓她對愛麗絲怨念拉滿了，在這一方麵她總能第一個站出來！
這時多花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被帶歪了！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我……”
多花想解釋，可“我”了半天愣是組織不出一句有用的話，最後她整個人都自閉了。
欺負花，實在是太欺負花了！
多花心中默默流淚！
“不是哪樣？我可是有證據的！”
聽到這話，多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正所謂擔心什麽就來什麽，織黎隨後的話打破了她心底最後一絲希望。
“你看，你還是說自己沒有說，這可是證據確鑿了喔。”
織黎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正顯示錄音狀態，為了證明是真的她還點擊播放。
——沒錯，愛麗絲就是大笨蛋！——
——沒錯，愛……——
織黎放一遍還覺得不夠，直接開啟了循環播放，隨後多花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從裏麵傳出……
“……”
當事人的多花張大嘴巴久久沒有迴神。
聽著耳邊不斷迴蕩著自己的聲音，一想到這話傳入愛麗絲那裏，對方絕對會衝到自己麵前跟她“親切”的談談人生！
想到這終於多花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都失去了色彩，白眼一翻原地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啊嘞，這就壞掉了？”
”多花？小花花？臭花？變態花？”
“你再不起我就不考慮和你生孩子了！”
織黎試探了幾下，看著依舊沒有動靜的多花，算是真的確定了多花被她玩壞掉了這一事實，竟然連她最關心的生孩子都不在意了。
但下一秒她雙眸一閃，心中升起一個新的想法。
隻見她俯下身對著多花耳朵，用自己身體以來最溫柔最酥軟的聲音開口了，
“多花～我同意跟你生孩子了～”
“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話音未落，躺屍的多花像是觸發了什麽開關，瞬間睜大眼睛，接著就如同僵屍起身般瞬間坐直了身體。
一掃先前的頹廢，兩眼放光的看向織黎，此刻她仿佛全身有用不完的活力。
這突如其來的反應把織黎也嚇了一跳，這反應大的嚇人！
冷靜下後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
接著輕聲迴應道：“不，不是真的！你在做夢，睡吧～”
“夢？”
聞言多花怔了怔，意識並不清醒的她眼中閃過幾分迷茫，看上去就如同夢遊中半夢半醒的人，隨後她仿佛信了這個事實眼神變得落寞，
對此織黎連忙給予肯定的一擊，“對，這是夢！”
可話說完多花沒有閉上眼睛躺下，而是眼睛時不時看向她，眼神中帶著一抹掙紮之色，仿佛在內心做著某種決定！
對此織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什麽，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邊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
這時多花也開口了：“那個，我能親你一下嗎？就一下……好嗎？”
聞言織黎一頓，臉上尷尬一閃而過，沒想到多花哀求竟然隻是這麽簡單，她還以為多花想著是在夢裏，能夠為所欲為一些，直接嘿嘿啥的。
現在這麽一整，好像她才是最汙的那一個！
失策，實在是太失策了！
織黎心中小人抱頭大喊，尷尬往往不在於旁人，而是作為當事人的內心！
感受到來自多花那期待又有些膽怯的目光，想來是怕這個夢突然醒來吧。
織黎沉默片刻道：“呃，好啊，你過來……”
“！！”
聽到她同意了，多花表情立刻從震驚轉為害羞。
看到這織黎唿吸都忘記了，有種被一箭穿心的感覺。
就想問，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一臉老道又一副欠調教的臭花花嘛？
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
果然動漫某些個性格凸顯的角色，她們帶的反差總是那麽驚人，這其中不是沒有道理的，整個就一畫風突變！
此刻織黎都有些不敢直視了，她怕看多了再看到原來的多花會忍不住一巴掌將她拍死。
沒辦法，在臭小鬼和好孩子之間，她當然是選擇好孩子！
而這邊多花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終於鼓起勇氣決定a了上去！
就在距離某人嘴唇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然多花她腦袋一歪身體倒向織黎懷裏。
對此織黎早有準備扶住她的身體，一邊默默收迴自己的小拳頭。
沒錯，這是她幹的！
看著多花那安靜的睡著，織黎感歎道：“呃，抱歉啊，我的鍋，看到你這張臉，我一下子沒忍住……”
“這也怪你幹嘛上來選嘴巴，其它地方我還能勉強接受一下，看著你剛剛萌到我的份上，這一下就作為揍你的補償了。”
說著織黎朝她額頭點了一下，像是感覺到了一樣，多花嘴角勾起一抹幸福又滿足的笑容。
隻是這份溫馨的笑容還沒保持多久，就被一份癡癡的笑容替代了，還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傻笑。
看來是做了一個好夢……
織黎：好你個頭啊！
砰～砰——！！
沒有猶豫織黎當即連補兩拳下去，這一刻多花徹底安靜了，臉上滿是安詳之色。
隻是頭頂多出來的幾個大包格外顯眼
“我知道我魅力很大，但是這不是你饞我身子的理由！哪怕是在夢裏也一樣！”織黎捏了捏小拳頭惡狠狠道。
沒想到上一塊她還忽悠說是做夢了，結果這家夥竟然來真的了！
而且還特麽是接上續集，這就真尼瑪離譜到家，離譜他媽開門！
好在她打斷施法及時，不然自己就要在夢裏被她白嫖一頓了！
這怎麽能行，必須杜絕！
就在織黎把多花安置好，忽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現在她身邊。
不用說，是世界沒跑了。
神出鬼沒方麵，沒人可以比得過她，偷窺+監視小能手！
“我不是讓你跟著小伊怎麽跑過來了？”
聞言，世界指了指一邊正低頭吃著什麽的小伊短時間內是不會走動，接著她一臉期待的看向織黎，不用開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行，你也有，沒想到你也是愛吃醋的小家夥。”織黎捏著世界小臉蛋笑道，說完捧著著她的臉頰mua了一下。
對此世界水汪汪的大眼睛閃動幾下，這才滿意的離開，重新迴到了陪伴小伊的崗位上。
“寵物多了也不太好啊，以後得注意了。”織黎心中告誡一聲。
看了眼愛麗絲那邊的情況，感覺差不多了，該輪到她入場了！
另一邊，
葉峰在知道到人不在後並沒有馬上離開，因為當時劍被帶走時他一直都有感應。
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是存在的，能夠感應到方向。
如果她走了，那他感應的位置也會跟著變動，而不是直接消失在這個地方。
也就是說他的劍肯定是在這裏被取了出來了，至於怎麽消失了無非就是被某種力量隔絕，或者所處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之類。
總之這種辦法有很多，
而且那個血族女孩當時的表現就看得出，對方明顯對他的劍不感興趣，不可能一直帶著，也就說給人，搶走時也隱約聽到對方說過要拿迴去給誰來著。
所以他的劍極大概率就在這裏！
“人類，還有什麽事嘛！”
愛麗絲看著沒有動的兩人，聲音不由再次冷了下來。
她都已經把事情說清楚，這兩個蟲子怎麽還不走？
看著兩人沒反應，愛麗絲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令她有些抓狂，直覺告訴她，有人在背後罵自己！
她現在十分迫切想要去揪出這個罵自己的混蛋！
然後狠狠地將那家夥踩在腳下，揍到求饒，揍到哭爹喊娘也絕不停止！
心中的狂暴之氣在翻湧！
愛麗絲眼中升起一抹紅光，而在這樣的情緒波動影響下，最倒黴的還是葉峰他們。
整個人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雙眼充血變得通紅，流著血淚，全身上下血液像是沸騰一樣，一根根血管漲起從皮膚下凸起爬滿全身，看上去就像一個即將爆炸的人體氣球！
這還是愛麗絲努力克製的結果，向來暴脾氣直來直往的她，從來都是擼起袖子就是幹！
她最不喜歡忍耐了，當天的仇當天報，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而且她也完全有這個實力！
不然當時對線某人時就不會那麽勇了。
結局就是她隻勇了那麽一次，被無力的壓製不說，她竟然還對那家夥討厭不起來。
沒辦法，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香了”，無法抗拒！
“乖，沒事啦。”
忽然一隻手搭在她腦袋，熟悉的感覺令她身體一僵，隨後織黎的聲音也她耳邊響起，感受到她動作愛麗絲大腦瞬間進入放空狀態！
見狀織黎把她往腿上一放，抱玩偶似的將她摟在懷裏，入手冰冰涼涼還軟乎乎地很舒服，蹭了蹭她臉頰，感受著來自她身上香甜的氣息。
嗯，是隻完美的抱枕沒跑了！
當然，相比自家小白她們還是略遜一籌。
誰讓自己是最完美的說！
……
沒了愛麗絲的影響，兩人逐漸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似乎沒有剛才的記憶。
下一秒他們就被自己體內恐怖的傷勢給震驚到了。
再從各自臉上的血痕，腦海中陣陣撕裂感，仿佛在告訴他們剛剛如同野獸般的自己不是幻覺。
想要療傷，可體內的傷勢已經無法支撐他們身體行動，連動彈一下手指都費力。
就在這時一道光芒沒入他們體內，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傷勢就恢複了。
不過隻是各方麵恢複到他們進門前，進門之前的傷依舊留著。
當然這是織黎刻意這麽做的，她可沒有興趣像小說中主角“大佬”隨意幾下就將人治愈好不說，還附帶著將人家多年的暗傷隱疾也治愈的事，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戲碼。
事後麵對人家一頓感激涕零的道謝，還拒絕說什麽自己隻是做了該做不用謝啥的，在別人眼裏完全就是在世聖人，隱世大佬。
隻能說這種行為也就小說主角做得出，因為身邊人永遠會陪著他降智！
織黎隻做自己範圍之內的事，這些傷是因為愛麗絲才出現的，所以她才幫他們恢複，還隻是僅限於愛麗絲造成的那些！
好人？做好事？
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抱歉，完全不存在的！
對於這方麵織黎一點這方麵的興趣都沒有！
不管有沒有力量都不會去做，也就滿腔熱血的傻子才會去幹。
思緒迴到現在，
見兩人已經整理好了思緒，織黎開口了：“兩位，我們又見麵了，應該……不需要我做自我介紹了吧？”
聞言兩人看向她下意識搖搖頭，目光不由落在她懷裏如同小貓咪般任由擺布的愛麗絲。
那溫順乖巧的模樣真是他們先前見到的那位？確定沒換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們說的那把劍好像在你手裏，還是之前那個小笨蛋給你的。”
多花看著正躲起來偷窺的某人，忍不住開口道，完全沒有注意話語有哪裏不對。
“好啊，小花花，這才過去多久你又忘了疼！我一會就告訴愛麗絲，你說她是大笨蛋！”織黎露出小惡魔般的笑容。
“我……我什麽時候說她是大笨蛋了！你別亂說！否，否則我告你誣陷！”
聽到這話的多花頓時就慌了，剛重組沒多久的她可不想再碎一地，隻是簡單的碎一遍也就算了。
問題是事後還被某人一臉嫌棄的避開，這讓她找誰說理去啊！
又不是她想被碎屍的！
她不就嘚瑟了幾下嘛，至於這麽對她嘛！
本來計劃就沒有任何進展，這麽一弄就更看不到希望了，最重要的還是因為這一出讓她不多的好感又給拉低了。
弄的織黎都不摸她了，之前還會抱抱摸摸頭的說，現在一靠近還會被拍開。
可以說她現在的待遇還不如新來的愛麗絲那個笨蛋！
“我怎麽是瞎說呢！”
對於她的否認，織黎則是一本正經道：“你看啊，你剛剛說莉婭是小笨蛋對吧，那愛麗絲不就是那個大笨蛋咯？”
“你說是不是呀？”
“沒錯！愛麗絲就是大笨蛋！”
仿佛惡魔在她耳邊低語，多花想都沒想就認可了這個說法還說了出來，誰讓她對愛麗絲怨念拉滿了，在這一方麵她總能第一個站出來！
這時多花猛地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被帶歪了！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我……”
多花想解釋，可“我”了半天愣是組織不出一句有用的話，最後她整個人都自閉了。
欺負花，實在是太欺負花了！
多花心中默默流淚！
“不是哪樣？我可是有證據的！”
聽到這話，多花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正所謂擔心什麽就來什麽，織黎隨後的話打破了她心底最後一絲希望。
“你看，你還是說自己沒有說，這可是證據確鑿了喔。”
織黎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正顯示錄音狀態，為了證明是真的她還點擊播放。
——沒錯，愛麗絲就是大笨蛋！——
——沒錯，愛……——
織黎放一遍還覺得不夠，直接開啟了循環播放，隨後多花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從裏麵傳出……
“……”
當事人的多花張大嘴巴久久沒有迴神。
聽著耳邊不斷迴蕩著自己的聲音，一想到這話傳入愛麗絲那裏，對方絕對會衝到自己麵前跟她“親切”的談談人生！
想到這終於多花再也撐不住了，整個人都失去了色彩，白眼一翻原地倒了下去沒了動靜。
“啊嘞，這就壞掉了？”
”多花？小花花？臭花？變態花？”
“你再不起我就不考慮和你生孩子了！”
織黎試探了幾下，看著依舊沒有動靜的多花，算是真的確定了多花被她玩壞掉了這一事實，竟然連她最關心的生孩子都不在意了。
但下一秒她雙眸一閃，心中升起一個新的想法。
隻見她俯下身對著多花耳朵，用自己身體以來最溫柔最酥軟的聲音開口了，
“多花～我同意跟你生孩子了～”
“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話音未落，躺屍的多花像是觸發了什麽開關，瞬間睜大眼睛，接著就如同僵屍起身般瞬間坐直了身體。
一掃先前的頹廢，兩眼放光的看向織黎，此刻她仿佛全身有用不完的活力。
這突如其來的反應把織黎也嚇了一跳，這反應大的嚇人！
冷靜下後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
接著輕聲迴應道：“不，不是真的！你在做夢，睡吧～”
“夢？”
聞言多花怔了怔，意識並不清醒的她眼中閃過幾分迷茫，看上去就如同夢遊中半夢半醒的人，隨後她仿佛信了這個事實眼神變得落寞，
對此織黎連忙給予肯定的一擊，“對，這是夢！”
可話說完多花沒有閉上眼睛躺下，而是眼睛時不時看向她，眼神中帶著一抹掙紮之色，仿佛在內心做著某種決定！
對此織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什麽，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邊不動聲色的拉開距離。
這時多花也開口了：“那個，我能親你一下嗎？就一下……好嗎？”
聞言織黎一頓，臉上尷尬一閃而過，沒想到多花哀求竟然隻是這麽簡單，她還以為多花想著是在夢裏，能夠為所欲為一些，直接嘿嘿啥的。
現在這麽一整，好像她才是最汙的那一個！
失策，實在是太失策了！
織黎心中小人抱頭大喊，尷尬往往不在於旁人，而是作為當事人的內心！
感受到來自多花那期待又有些膽怯的目光，想來是怕這個夢突然醒來吧。
織黎沉默片刻道：“呃，好啊，你過來……”
“！！”
聽到她同意了，多花表情立刻從震驚轉為害羞。
看到這織黎唿吸都忘記了，有種被一箭穿心的感覺。
就想問，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一臉老道又一副欠調教的臭花花嘛？
這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
果然動漫某些個性格凸顯的角色，她們帶的反差總是那麽驚人，這其中不是沒有道理的，整個就一畫風突變！
此刻織黎都有些不敢直視了，她怕看多了再看到原來的多花會忍不住一巴掌將她拍死。
沒辦法，在臭小鬼和好孩子之間，她當然是選擇好孩子！
而這邊多花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後，終於鼓起勇氣決定a了上去！
就在距離某人嘴唇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然多花她腦袋一歪身體倒向織黎懷裏。
對此織黎早有準備扶住她的身體，一邊默默收迴自己的小拳頭。
沒錯，這是她幹的！
看著多花那安靜的睡著，織黎感歎道：“呃，抱歉啊，我的鍋，看到你這張臉，我一下子沒忍住……”
“這也怪你幹嘛上來選嘴巴，其它地方我還能勉強接受一下，看著你剛剛萌到我的份上，這一下就作為揍你的補償了。”
說著織黎朝她額頭點了一下，像是感覺到了一樣，多花嘴角勾起一抹幸福又滿足的笑容。
隻是這份溫馨的笑容還沒保持多久，就被一份癡癡的笑容替代了，還時不時發出一聲聲傻笑。
看來是做了一個好夢……
織黎：好你個頭啊！
砰～砰——！！
沒有猶豫織黎當即連補兩拳下去，這一刻多花徹底安靜了，臉上滿是安詳之色。
隻是頭頂多出來的幾個大包格外顯眼
“我知道我魅力很大，但是這不是你饞我身子的理由！哪怕是在夢裏也一樣！”織黎捏了捏小拳頭惡狠狠道。
沒想到上一塊她還忽悠說是做夢了，結果這家夥竟然來真的了！
而且還特麽是接上續集，這就真尼瑪離譜到家，離譜他媽開門！
好在她打斷施法及時，不然自己就要在夢裏被她白嫖一頓了！
這怎麽能行，必須杜絕！
就在織黎把多花安置好，忽然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忽然出現在她身邊。
不用說，是世界沒跑了。
神出鬼沒方麵，沒人可以比得過她，偷窺+監視小能手！
“我不是讓你跟著小伊怎麽跑過來了？”
聞言，世界指了指一邊正低頭吃著什麽的小伊短時間內是不會走動，接著她一臉期待的看向織黎，不用開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行，你也有，沒想到你也是愛吃醋的小家夥。”織黎捏著世界小臉蛋笑道，說完捧著著她的臉頰mua了一下。
對此世界水汪汪的大眼睛閃動幾下，這才滿意的離開，重新迴到了陪伴小伊的崗位上。
“寵物多了也不太好啊，以後得注意了。”織黎心中告誡一聲。
看了眼愛麗絲那邊的情況，感覺差不多了，該輪到她入場了！
另一邊，
葉峰在知道到人不在後並沒有馬上離開，因為當時劍被帶走時他一直都有感應。
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是存在的，能夠感應到方向。
如果她走了，那他感應的位置也會跟著變動，而不是直接消失在這個地方。
也就是說他的劍肯定是在這裏被取了出來了，至於怎麽消失了無非就是被某種力量隔絕，或者所處的地理位置很特殊之類。
總之這種辦法有很多，
而且那個血族女孩當時的表現就看得出，對方明顯對他的劍不感興趣，不可能一直帶著，也就說給人，搶走時也隱約聽到對方說過要拿迴去給誰來著。
所以他的劍極大概率就在這裏！
“人類，還有什麽事嘛！”
愛麗絲看著沒有動的兩人，聲音不由再次冷了下來。
她都已經把事情說清楚，這兩個蟲子怎麽還不走？
看著兩人沒反應，愛麗絲心情莫名的煩躁起來，令她有些抓狂，直覺告訴她，有人在背後罵自己！
她現在十分迫切想要去揪出這個罵自己的混蛋！
然後狠狠地將那家夥踩在腳下，揍到求饒，揍到哭爹喊娘也絕不停止！
心中的狂暴之氣在翻湧！
愛麗絲眼中升起一抹紅光，而在這樣的情緒波動影響下，最倒黴的還是葉峰他們。
整個人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雙眼充血變得通紅，流著血淚，全身上下血液像是沸騰一樣，一根根血管漲起從皮膚下凸起爬滿全身，看上去就像一個即將爆炸的人體氣球！
這還是愛麗絲努力克製的結果，向來暴脾氣直來直往的她，從來都是擼起袖子就是幹！
她最不喜歡忍耐了，當天的仇當天報，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而且她也完全有這個實力！
不然當時對線某人時就不會那麽勇了。
結局就是她隻勇了那麽一次，被無力的壓製不說，她竟然還對那家夥討厭不起來。
沒辦法，那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香了”，無法抗拒！
“乖，沒事啦。”
忽然一隻手搭在她腦袋，熟悉的感覺令她身體一僵，隨後織黎的聲音也她耳邊響起，感受到她動作愛麗絲大腦瞬間進入放空狀態！
見狀織黎把她往腿上一放，抱玩偶似的將她摟在懷裏，入手冰冰涼涼還軟乎乎地很舒服，蹭了蹭她臉頰，感受著來自她身上香甜的氣息。
嗯，是隻完美的抱枕沒跑了！
當然，相比自家小白她們還是略遜一籌。
誰讓自己是最完美的說！
……
沒了愛麗絲的影響，兩人逐漸清醒過來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似乎沒有剛才的記憶。
下一秒他們就被自己體內恐怖的傷勢給震驚到了。
再從各自臉上的血痕，腦海中陣陣撕裂感，仿佛在告訴他們剛剛如同野獸般的自己不是幻覺。
想要療傷，可體內的傷勢已經無法支撐他們身體行動，連動彈一下手指都費力。
就在這時一道光芒沒入他們體內，隻是眨眼間的功夫傷勢就恢複了。
不過隻是各方麵恢複到他們進門前，進門之前的傷依舊留著。
當然這是織黎刻意這麽做的，她可沒有興趣像小說中主角“大佬”隨意幾下就將人治愈好不說，還附帶著將人家多年的暗傷隱疾也治愈的事，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戲碼。
事後麵對人家一頓感激涕零的道謝，還拒絕說什麽自己隻是做了該做不用謝啥的，在別人眼裏完全就是在世聖人，隱世大佬。
隻能說這種行為也就小說主角做得出，因為身邊人永遠會陪著他降智！
織黎隻做自己範圍之內的事，這些傷是因為愛麗絲才出現的，所以她才幫他們恢複，還隻是僅限於愛麗絲造成的那些！
好人？做好事？
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抱歉，完全不存在的！
對於這方麵織黎一點這方麵的興趣都沒有！
不管有沒有力量都不會去做，也就滿腔熱血的傻子才會去幹。
思緒迴到現在，
見兩人已經整理好了思緒，織黎開口了：“兩位，我們又見麵了，應該……不需要我做自我介紹了吧？”
聞言兩人看向她下意識搖搖頭，目光不由落在她懷裏如同小貓咪般任由擺布的愛麗絲。
那溫順乖巧的模樣真是他們先前見到的那位？確定沒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