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進展
重返1973農村日常 作者：安然入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存款利率不高，他存銀行幹嘛！而且這些都是不義之財好不好，他也得敢存進去。至於金融方麵的投資，他要是有這個渠道，原始積累估計早就夠了，現在哪裏還用做這種缺德事兒啊！所以我大膽的猜測，這家夥肯定是把騙來的現金放到家裏藏起來了。他這種人騙人騙慣了，估計沒有信得過的人幫他管錢。”
“嘶~~有道理。然後我們就去偷？”
“當然了，不然叫什麽黑吃黑啊！咱們就是吃了他，他也得有膽子報警啊！再說了，他這種情況最合適的引爆辦法就是激化矛盾，他的錢丟了，還不得拚命的壓榨這些主婦啊！主婦身上的壓力會傳到她們丈夫身上。到時候咱們再把這些證據給他們，嘿嘿~~我最瞧不起吃女人飯的男人了。”
“那叫吃軟飯。不過你說的對，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
“把你家的傻瓜相機拿出來，咱們一邊跟蹤，一邊搜集證據，等到這一切都做好的時候，嗬嗬，就是他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時候。”
小傻智鄙夷的看著林裏，但不得不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今天的事兒做了個差不多，但是還有事情沒幹完，就是不知道這家夥住在哪裏，地址都不知道，偷個屁啊！
兩人隔的遠遠的看熱鬧，這家夥狗叫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即便要去取自己被拖走的車，估計也得等到明天，今天的脾氣這麽衝，可不利於解決問題。
當著很多看熱鬧人的麵兒，他也沒辦法和熟悉的金主怎麽道別，又罵了幾句後就匆匆走了。取車得有車輛相關的手續才行，而且還得查停在了哪裏，他今天算是有事兒忙了。
來的時候好好兒的，迴去的時候就坐了電車。還好中午時間電車裏麵的人不多，車廂裏麵空蕩蕩的，幹脆就躺在椅子上睡了起來。
林裏和小傻智兩人在隔壁車廂靠近連接處的位置坐著，看著玻璃上麵的影子判斷奸夫是否下車。這會兒沒有智能手機玩兒，兩人又沒有帶本書看，一路上無聊的厲害。聊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具體內容的話題。等奸夫下車的時候，兩人遠遠的吊在後麵跟著，終於在一處淩亂破舊的木質二層樓房那裏停了下來。那奸夫就是上了這幢樓，他上樓的時候雙方隔了能有十幾米距離，竟然清晰的聽到了樓梯上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是什麽年代的建築啊！都快朽爛了吧！”
“不知道，反正是快塌了，也許隻需要一次五級地震。這邊其實已經算郊區了，你看周圍這破破爛爛的，城市化發展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少好處，反而更加破敗了。唉！我他麽還踩了一腳狗屎。”
小傻智說的太投入，沒注意腳下，直到感覺腳黏黏糊糊的不對勁兒，這才低頭看了一眼。
提起鞋子看了下上麵的髒東西，皺著眉頭用力在地上搓，像是在攪屎一樣，留下一條一條的黃色痕跡，那個味兒啊！惡心的林裏小心踮著腳往周圍躲，生怕也踩到了。
“秋田的吧！”
“瞧著不像，秋田拉不了這麽大一坨，我估計是金毛的。”
“你快別分析了，惡心的要死。”
“踩狗屎哎！今天要交好運的。”
“交好運不交好運的我不管，你去我家的時候鞋要脫在外麵才行，要不然屋子裏都得被你弄臭了。”
“啊？對哦！今天還要去你家聚餐，不行不行，我得找個地方把鞋子洗一下才行。這裏難道就沒有個擦鞋的？”
“咳咳~~你看看這個門頭，你說這裏會不會就是一家賣鞋修鞋的店鋪。”
小傻智一抬頭，看著那有些古老的牌匾，字和匾額都是黑黢黢的，不過稍加辨認，就認出了上麵的字跡。
“一個修鞋的生意而已，路邊擺個攤兒就行了，占用一個門麵是不是太浪費了啊！”
“這就不知道了，估計這是修鞋仙人的家呢！”
小傻智聽到林裏帶著點兒調侃的話語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這種生意要是有仙人在，那就沒有什麽可質疑的了，那可是仙人啊！最為特殊的存在。
兩人推開加裝了彈簧和撞擊門鈴的店鋪門，清脆的響聲提醒著店家有客到。
木材使用的年限太長，呈現出一種腐敗的黑色，上麵貼著留下了歲月痕跡的黃色報紙，整個房間裏麵光線很差，而且有著一股潮濕外加腐朽的怪味兒，讓人聞到後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老板，你們這裏擦鞋嗎？”
“擦擦擦，當然擦，你想擦什麽鞋子？”
“諾！就我這雙，剛才在你們門口踩到狗屎了，可是我晚上還有一個聚餐要去，迴家換鞋來不及，一抬頭剛好看到了你們這家店，所以就進來了。”
“額~~”
頂著一雙明亮眼睛的老板神情一滯，林裏兩人還以為這家夥嫌棄上麵有狗屎呢！但是當一條金毛從櫃台後麵露出大半個腦袋朝小傻智的鞋嗅的時候，兩人才知道這是找到肇事方的家裏來了。這就有些尷尬了。
“實在是對不住啊！我家的金毛經常偷偷在外麵排泄，管也管不住，給你們添麻煩了。”
“啊？老板，你不厚道啊！為了生意好點兒，是不是和補胎的人似的，他們是往路麵上撒釘子，你是派你的寵物犬出去當街拉屎啊！”
“不是不是，是我們家的金毛小時候在阿三那裏長大的，耳濡目染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氣，來到這邊後別看住了兩三年了，可是一直沒有改過來。”
阿三？林裏看向神情自若的金毛，這家夥竟然還有留學歸國，不對不對，應該是移民史啊！
“怎麽就從阿三那裏帶迴來一條金毛啊！這玩意兒的原產地也不是阿三那裏啊！”
就以金毛這種好看的外形，溫順的性格，龐大的體型，阿三們見到了，還不得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啊！還有蜥蜴什麽事兒啊！
“還不是幾年前那個叫什麽薩利姆的阿三嘛！說是從黴國跑過來做什麽進出口生意的，租了我的房子住，結果住了不到一個月，房錢還沒有結算清楚呢！就卷著出口商的貨物給跑了，這個金毛不就留在這裏了嘛！我這人又心善，要不然早就把它賣到狗肉館裏麵去了。”
汪汪汪~~
估計這是一人一狗的日常行為了，互相逗樂過日子。
老板拿著小傻智的鞋去後麵清理去了，估計是先用木棍和沙土把惡心的東西弄個差不多才會用水洗，要不然往水裏一泡再用鞋刷刷，那得多大的味兒啊！
小傻智看著櫃台裏麵擺放著的鞋子，穿著木屐嘎巴嘎巴的走，金毛突然放了個屁，就朝外麵跑去，林裏在一旁都看傻了。這好像是第一次見到狗放屁吧！
“這條狗進化的不完全啊！正常的狗子，拉完之後不應該是刨土掩埋嗎？”
小傻智還真有閑情逸致，竟然站在那裏看門外的狗子拉屎。
“估計是從小接觸到的教育不一樣吧！畢竟阿三那邊~~算了算了。”
一想到金毛從小嗦咯阿三主人的左手手指長大的，林裏就一陣惡心，怎麽會有人拉完屎之後不擦屁股，而是用手搓呢！
“客人，你的鞋子我已經洗好了，不過還有些潮濕，需要晾曬一下才能穿。外麵的路上不幹淨，不晾幹了容易髒。”
“沒事的老板，我們倆也不是很急。對了，你這個鞋店，好像沒什麽生意啊！”
“以前還是有的，現在越來越差了，鞋子都快變成工業品了。不過還是會有一些老顧客過來做鞋修鞋，尤其是皮質的，穿的越久，越貼合腳掌，比新鞋子要舒服的多。”
林裏對這些東西沒有研究，聽著仙人和小傻智聊天， 總是雲裏霧裏的。
金毛不知道在外麵幹了些什麽，跑迴來的時候身上臭烘烘的，林裏本來想側麵打聽一下樓上住的是什麽人，現在也開不了口了。
兩人離開修鞋的鋪子，小傻智還在嘀嘀咕咕的，好像是在說手工製作出來的鞋子舒服什麽的，算是私人訂製，而且用料紮實，價格適中。估計這家夥是想買一雙來穿。
“你倒是買啊！”
“他那裏都是老款式的鞋子，我買來穿幹嘛啊！到時候不得讓人們看到了笑話。”
“簡單啊！你拿一雙樣品過來讓他照做不就是了嘛！不過就是一個樣式，能差到哪裏去。”
“算了吧！還是先想想哪裏吃飯才是真的對自己好，還好上午的時候吃了三根香腸，要不然我得低血糖暈過去。”
“這破爛地方，搞不好還真的能找到一家味道好的蒼蠅館子。”
暫時沒有了確認奸夫居住的相關情報，兩人幹脆暫時放棄了，跟的太緊不是個好辦法。沿街一路瞎逛，在這個被大都市拋棄的地方，還真的看到了很多舊式建築，不過都破敗的厲害，估計這裏的房價也不高。住的人自然是外來務工人員多一些。
“你說那個奸夫住在這裏幹嘛？難道是為了方便買春？”
飯店沒找到幾個，大白天的，站在路邊的暴露女子倒是有好幾個，兩人路過的時候還主動搭訕，展示自己的優點，可惜兩人都沒有那個意思，一個是不敢，一個是不幹。
“他應該不需要吧！身體也得吃的消。”
“那誰知道呢！萬一人家要在她們身上找迴那種占據主導位置的支配權呢！尤其是心理層麵的那種。”
林裏聽著有一種找牛郎消費的女人大多是娛樂業從業人員一樣驚奇，小傻子好像懂得的還不少呢！
“行了，別瞎想了，這裏看著可不是個什麽好去處，咱倆找不到吃飯的地方就走吧！迴去也趕得上飯店，實在不行就去便利店買便當吃。”
“不不不，便當那玩意兒，也就偶爾吃一頓。咱們現在最需要的是美食的誘惑。嘶~~什麽香味？我好像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哪裏？我怎麽沒有聞到？”
小傻智找了一圈沒找到，最後決定跟隨自己的嗅覺，讓林裏拉著他的胳膊幫忙看著點兒路，閉著眼睛循著味道找了起來。
從不寬的街道往一條狹窄逼仄的巷子裏麵走，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一個民居麵前。看著比修鞋店還要破敗的房子，林裏都一種一種隨便一腳就能踹倒了的錯覺。
“香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我十分肯定，這裏藏著美食。”
“我要給你介紹個朋友，你倆肯定會有共同語言的。”
“誰呀！你又認識什麽美女朋友了？”
“想屁吃呢！還美女朋友。奈奈子的鄰居，今天那個就是給他戴帽子的奸夫，現在離婚了，中年大叔來著。”
“啊？你想讓我幹什麽？和我爸爸一樣年紀的人做朋友？”
“別看他生理歲數大，但是他心理年齡不大呀！而且喜歡找這種藏在犄角旮旯裏麵的小店鋪吃飯。最近開始創作了，以美食為題材的，和你會很有共同語言的。”
“這倒是可以見一見，有共同興趣嘛！”
“你確定這裏有美味？”
“當然了，我的鼻子就是尺。”
林裏扶額，這他麽什麽中二發言啊！鼻子還能當尺子了？難道比老鼠的胡須還要精準？
小傻智自信的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這家他認準了的美食店為什麽要關門，現在可是飯點兒啊！
“這邊，在這邊。門不開的，營業的區域在巷子裏麵呢！”
“啊？隔壁？”
兩人聽到聲音往側麵一個小巷子裏走，剛轉過彎才發現裏麵是個死胡同，入深不足十米，貼著牆壁擺了幾張桌子，隻留下一條僅容一人過去的小路，桌子上還有幾個客人在唿嚕唿嚕的吃麵。
美食店沒有開門的原因是這邊開了一扇很大的窗戶，像極了以前舊式食堂打飯的窗口一樣。沒有服務員端碗收拾，都得客人自助，成本壓縮了不少。而窗戶裏麵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在窗戶裏麵料理一切事物。
“嘶~~有道理。然後我們就去偷？”
“當然了，不然叫什麽黑吃黑啊！咱們就是吃了他，他也得有膽子報警啊！再說了，他這種情況最合適的引爆辦法就是激化矛盾，他的錢丟了，還不得拚命的壓榨這些主婦啊！主婦身上的壓力會傳到她們丈夫身上。到時候咱們再把這些證據給他們，嘿嘿~~我最瞧不起吃女人飯的男人了。”
“那叫吃軟飯。不過你說的對，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
“把你家的傻瓜相機拿出來，咱們一邊跟蹤，一邊搜集證據，等到這一切都做好的時候，嗬嗬，就是他被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時候。”
小傻智鄙夷的看著林裏，但不得不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今天的事兒做了個差不多，但是還有事情沒幹完，就是不知道這家夥住在哪裏，地址都不知道，偷個屁啊！
兩人隔的遠遠的看熱鬧，這家夥狗叫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即便要去取自己被拖走的車，估計也得等到明天，今天的脾氣這麽衝，可不利於解決問題。
當著很多看熱鬧人的麵兒，他也沒辦法和熟悉的金主怎麽道別，又罵了幾句後就匆匆走了。取車得有車輛相關的手續才行，而且還得查停在了哪裏，他今天算是有事兒忙了。
來的時候好好兒的，迴去的時候就坐了電車。還好中午時間電車裏麵的人不多，車廂裏麵空蕩蕩的，幹脆就躺在椅子上睡了起來。
林裏和小傻智兩人在隔壁車廂靠近連接處的位置坐著，看著玻璃上麵的影子判斷奸夫是否下車。這會兒沒有智能手機玩兒，兩人又沒有帶本書看，一路上無聊的厲害。聊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具體內容的話題。等奸夫下車的時候，兩人遠遠的吊在後麵跟著，終於在一處淩亂破舊的木質二層樓房那裏停了下來。那奸夫就是上了這幢樓，他上樓的時候雙方隔了能有十幾米距離，竟然清晰的聽到了樓梯上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是什麽年代的建築啊！都快朽爛了吧！”
“不知道，反正是快塌了，也許隻需要一次五級地震。這邊其實已經算郊區了，你看周圍這破破爛爛的，城市化發展沒有給他們帶來多少好處，反而更加破敗了。唉！我他麽還踩了一腳狗屎。”
小傻智說的太投入，沒注意腳下，直到感覺腳黏黏糊糊的不對勁兒，這才低頭看了一眼。
提起鞋子看了下上麵的髒東西，皺著眉頭用力在地上搓，像是在攪屎一樣，留下一條一條的黃色痕跡，那個味兒啊！惡心的林裏小心踮著腳往周圍躲，生怕也踩到了。
“秋田的吧！”
“瞧著不像，秋田拉不了這麽大一坨，我估計是金毛的。”
“你快別分析了，惡心的要死。”
“踩狗屎哎！今天要交好運的。”
“交好運不交好運的我不管，你去我家的時候鞋要脫在外麵才行，要不然屋子裏都得被你弄臭了。”
“啊？對哦！今天還要去你家聚餐，不行不行，我得找個地方把鞋子洗一下才行。這裏難道就沒有個擦鞋的？”
“咳咳~~你看看這個門頭，你說這裏會不會就是一家賣鞋修鞋的店鋪。”
小傻智一抬頭，看著那有些古老的牌匾，字和匾額都是黑黢黢的，不過稍加辨認，就認出了上麵的字跡。
“一個修鞋的生意而已，路邊擺個攤兒就行了，占用一個門麵是不是太浪費了啊！”
“這就不知道了，估計這是修鞋仙人的家呢！”
小傻智聽到林裏帶著點兒調侃的話語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這種生意要是有仙人在，那就沒有什麽可質疑的了，那可是仙人啊！最為特殊的存在。
兩人推開加裝了彈簧和撞擊門鈴的店鋪門，清脆的響聲提醒著店家有客到。
木材使用的年限太長，呈現出一種腐敗的黑色，上麵貼著留下了歲月痕跡的黃色報紙，整個房間裏麵光線很差，而且有著一股潮濕外加腐朽的怪味兒，讓人聞到後覺得特別的不舒服。
“老板，你們這裏擦鞋嗎？”
“擦擦擦，當然擦，你想擦什麽鞋子？”
“諾！就我這雙，剛才在你們門口踩到狗屎了，可是我晚上還有一個聚餐要去，迴家換鞋來不及，一抬頭剛好看到了你們這家店，所以就進來了。”
“額~~”
頂著一雙明亮眼睛的老板神情一滯，林裏兩人還以為這家夥嫌棄上麵有狗屎呢！但是當一條金毛從櫃台後麵露出大半個腦袋朝小傻智的鞋嗅的時候，兩人才知道這是找到肇事方的家裏來了。這就有些尷尬了。
“實在是對不住啊！我家的金毛經常偷偷在外麵排泄，管也管不住，給你們添麻煩了。”
“啊？老板，你不厚道啊！為了生意好點兒，是不是和補胎的人似的，他們是往路麵上撒釘子，你是派你的寵物犬出去當街拉屎啊！”
“不是不是，是我們家的金毛小時候在阿三那裏長大的，耳濡目染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氣，來到這邊後別看住了兩三年了，可是一直沒有改過來。”
阿三？林裏看向神情自若的金毛，這家夥竟然還有留學歸國，不對不對，應該是移民史啊！
“怎麽就從阿三那裏帶迴來一條金毛啊！這玩意兒的原產地也不是阿三那裏啊！”
就以金毛這種好看的外形，溫順的性格，龐大的體型，阿三們見到了，還不得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啊！還有蜥蜴什麽事兒啊！
“還不是幾年前那個叫什麽薩利姆的阿三嘛！說是從黴國跑過來做什麽進出口生意的，租了我的房子住，結果住了不到一個月，房錢還沒有結算清楚呢！就卷著出口商的貨物給跑了，這個金毛不就留在這裏了嘛！我這人又心善，要不然早就把它賣到狗肉館裏麵去了。”
汪汪汪~~
估計這是一人一狗的日常行為了，互相逗樂過日子。
老板拿著小傻智的鞋去後麵清理去了，估計是先用木棍和沙土把惡心的東西弄個差不多才會用水洗，要不然往水裏一泡再用鞋刷刷，那得多大的味兒啊！
小傻智看著櫃台裏麵擺放著的鞋子，穿著木屐嘎巴嘎巴的走，金毛突然放了個屁，就朝外麵跑去，林裏在一旁都看傻了。這好像是第一次見到狗放屁吧！
“這條狗進化的不完全啊！正常的狗子，拉完之後不應該是刨土掩埋嗎？”
小傻智還真有閑情逸致，竟然站在那裏看門外的狗子拉屎。
“估計是從小接觸到的教育不一樣吧！畢竟阿三那邊~~算了算了。”
一想到金毛從小嗦咯阿三主人的左手手指長大的，林裏就一陣惡心，怎麽會有人拉完屎之後不擦屁股，而是用手搓呢！
“客人，你的鞋子我已經洗好了，不過還有些潮濕，需要晾曬一下才能穿。外麵的路上不幹淨，不晾幹了容易髒。”
“沒事的老板，我們倆也不是很急。對了，你這個鞋店，好像沒什麽生意啊！”
“以前還是有的，現在越來越差了，鞋子都快變成工業品了。不過還是會有一些老顧客過來做鞋修鞋，尤其是皮質的，穿的越久，越貼合腳掌，比新鞋子要舒服的多。”
林裏對這些東西沒有研究，聽著仙人和小傻智聊天， 總是雲裏霧裏的。
金毛不知道在外麵幹了些什麽，跑迴來的時候身上臭烘烘的，林裏本來想側麵打聽一下樓上住的是什麽人，現在也開不了口了。
兩人離開修鞋的鋪子，小傻智還在嘀嘀咕咕的，好像是在說手工製作出來的鞋子舒服什麽的，算是私人訂製，而且用料紮實，價格適中。估計這家夥是想買一雙來穿。
“你倒是買啊！”
“他那裏都是老款式的鞋子，我買來穿幹嘛啊！到時候不得讓人們看到了笑話。”
“簡單啊！你拿一雙樣品過來讓他照做不就是了嘛！不過就是一個樣式，能差到哪裏去。”
“算了吧！還是先想想哪裏吃飯才是真的對自己好，還好上午的時候吃了三根香腸，要不然我得低血糖暈過去。”
“這破爛地方，搞不好還真的能找到一家味道好的蒼蠅館子。”
暫時沒有了確認奸夫居住的相關情報，兩人幹脆暫時放棄了，跟的太緊不是個好辦法。沿街一路瞎逛，在這個被大都市拋棄的地方，還真的看到了很多舊式建築，不過都破敗的厲害，估計這裏的房價也不高。住的人自然是外來務工人員多一些。
“你說那個奸夫住在這裏幹嘛？難道是為了方便買春？”
飯店沒找到幾個，大白天的，站在路邊的暴露女子倒是有好幾個，兩人路過的時候還主動搭訕，展示自己的優點，可惜兩人都沒有那個意思，一個是不敢，一個是不幹。
“他應該不需要吧！身體也得吃的消。”
“那誰知道呢！萬一人家要在她們身上找迴那種占據主導位置的支配權呢！尤其是心理層麵的那種。”
林裏聽著有一種找牛郎消費的女人大多是娛樂業從業人員一樣驚奇，小傻子好像懂得的還不少呢！
“行了，別瞎想了，這裏看著可不是個什麽好去處，咱倆找不到吃飯的地方就走吧！迴去也趕得上飯店，實在不行就去便利店買便當吃。”
“不不不，便當那玩意兒，也就偶爾吃一頓。咱們現在最需要的是美食的誘惑。嘶~~什麽香味？我好像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哪裏？我怎麽沒有聞到？”
小傻智找了一圈沒找到，最後決定跟隨自己的嗅覺，讓林裏拉著他的胳膊幫忙看著點兒路，閉著眼睛循著味道找了起來。
從不寬的街道往一條狹窄逼仄的巷子裏麵走，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一個民居麵前。看著比修鞋店還要破敗的房子，林裏都一種一種隨便一腳就能踹倒了的錯覺。
“香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我十分肯定，這裏藏著美食。”
“我要給你介紹個朋友，你倆肯定會有共同語言的。”
“誰呀！你又認識什麽美女朋友了？”
“想屁吃呢！還美女朋友。奈奈子的鄰居，今天那個就是給他戴帽子的奸夫，現在離婚了，中年大叔來著。”
“啊？你想讓我幹什麽？和我爸爸一樣年紀的人做朋友？”
“別看他生理歲數大，但是他心理年齡不大呀！而且喜歡找這種藏在犄角旮旯裏麵的小店鋪吃飯。最近開始創作了，以美食為題材的，和你會很有共同語言的。”
“這倒是可以見一見，有共同興趣嘛！”
“你確定這裏有美味？”
“當然了，我的鼻子就是尺。”
林裏扶額，這他麽什麽中二發言啊！鼻子還能當尺子了？難道比老鼠的胡須還要精準？
小傻智自信的敲了敲門，也不知道這家他認準了的美食店為什麽要關門，現在可是飯點兒啊！
“這邊，在這邊。門不開的，營業的區域在巷子裏麵呢！”
“啊？隔壁？”
兩人聽到聲音往側麵一個小巷子裏走，剛轉過彎才發現裏麵是個死胡同，入深不足十米，貼著牆壁擺了幾張桌子，隻留下一條僅容一人過去的小路，桌子上還有幾個客人在唿嚕唿嚕的吃麵。
美食店沒有開門的原因是這邊開了一扇很大的窗戶，像極了以前舊式食堂打飯的窗口一樣。沒有服務員端碗收拾，都得客人自助，成本壓縮了不少。而窗戶裏麵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在窗戶裏麵料理一切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