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租自己的房子
重返1973農村日常 作者：安然入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房東太太~其實我~~”
我孫子真牛剛要把自己還有一點微薄存款的事情說出來，但想到那點可憐的金額，也就偃旗息鼓了。男人的痛誰懂啊！怪不得剛才收賬的小頭目把重點放在了探聽我孫子真牛存私房錢上麵了，把日子過成這種狀況的男人，能有多少存款，還不如探聽一下私房錢是怎麽存起來的。藏私房錢好啊！得學藏私房錢。
“其實你怎麽樣？你現在的存款能夠償還你前妻所欠下來的高利貸？別逗了，你要是能存那麽多錢下來，還用把日子過的像今天這麽苦哈哈的。別以為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職業背景，除非聯係你的父母，讓他們把棺材本兒拿出來，否則沒戲的。”
我孫子真牛聽完這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思，小日子的養老問題是個什麽樣子他最清楚了，居家養老，真的不如犯點兒罪去監獄裏麵過日子。普通人的想法是，年齡到了迴家怡孫弄樂頤養天年多好，誰他麽樂意當各種仙人啊！還不是被生活給逼迫的嘛！
“房東太太，這個價格~~”
“不要提價格，在價格上麵我是不會讓哪怕一點點步的，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意圖，所以就不要再提了。不過考慮到你現在的處境，如果租我的房子，我倒是可以給你酌情減免半年的房租，諾，這是一份房屋租賃協議的格式合同，這裏的租戶簽署的都是這種合同，沒問題的話一並簽了吧！大家都省事兒。”
林裏好奇的看著房東太太的那個驢牌兒的包，那麽小的體積，怎麽裝的下好幾份合同的啊！女人的包，真的很神奇，不知道從裏麵能掏出什麽東西。
“咳咳~~好吧！我簽。”
我孫子真牛的家裏現在亂糟糟的，迴頭看了一圈，哪裏找筆去呀！結果房東太太又遞過來一支筆，尼瑪！這還是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啊！誰家出門隨身帶合同和簽字筆的。
“唉！這個房子啊！”
“這個房子隻要你及時繳納租金，我保證你能住到它被拆除。”
我孫子真牛看著自己的房子轉了一圈兒，本來挺深情的要發表點兒感慨之類的，被房東太太這麽一招，弄的一口唾沫卡在喉嚨裏，差點兒沒噎死。之所以沒有咳出來，把臉憋的通紅，完全是為了麵子。
刷刷刷幾下簽署完文件，又從公文包裏麵把個人簽章拿出來，哈了兩口氣，用力摁在蓋章的地方頓了幾秒後才又拿了起來。看著已經和自己沒有了什麽關係的房子，我孫子真牛心裏空落落的，二十四小時之內，沒了妻子，又丟了房子，一把年紀了還要租自己的房子住，就為了那半年的減免房租，這種痛誰能懂啊！
“好了，我這裏的事情辦完了，就先走了，你們繼續。”
“好的小小姐，您慢走，我送送您。”
似乎是知道我孫子真牛現在需要獨立的個人空間冷靜一下，幾人都走了，林裏也要走，但是被一把給拉住了。
“幹嘛？”
“唉！沒事，還是和我收拾一下個人物品吧！前兩年我閑著沒事兒幹，看別人寫東西寫多了，自己也想提筆寫寫，但是發現太耗費精力，就給停了，本來這個事情已經忘記了，誰知道今天他們搬東西的時候竟然給抖摟出來了，看來我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了。”
“地上的那些？”
“對，就是散落一地，沒有半點能引起人們注意價值的稿件。”
“哦~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林裏隨手撿了幾張起來，偶爾低頭看了兩眼，發現講述的好像是一個孤獨男人關於在外麵小館子裏解決午餐的故事，也對，我孫子真牛的老婆根本不可能早上五點起來給他準備愛心便當，中午飯要是不出去解決，就得吃小麵包了。做那種的是賢惠女人才有的行為，雖然太磨蹭了，但這是人家的文化來著。
“真牛哥，你這個稿子，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啊！”
“嗬嗬，別取笑我了，哪有人的日子像我過的這麽無聊，唯一能讓我放鬆的，估計也就是對午飯的期待了吧！那種到一個莫名的小館子點一個沒有嚐試過的飯菜吃的感覺，真的~~嘖~~”
“不不不，我可不這麽看，孤獨是什麽？這可是這裏的文化特性啊！”
後世那個什麽由漫畫改編的五郎吃飯真人版節目為什麽那麽火，不就是這種孤獨的感覺引起了共鳴嘛！好像經濟發達的國家都有這個通病，孤獨。更別說小日子這種奇葩國家了，簡直不要太奇葩。
“別人也像我這麽孤獨？”
“很多的好不好。有多少人喜歡晚上待在居酒屋吃兩三個雞爪喝一小杯清酒，和自己認識的人嘰裏咕嚕瞎白話半天啊！不就是因為沒有自己孤獨嘛！還是由社會共識所造成的。就像~~算了算了，一時半會兒舉不出來例子。”
林裏本來想說早上五點起床給自己丈夫做精致的壽司便當，又或者一個筆記本裏麵寫滿了勾股定律，抄書都能抄出一天睡四個小時的壯舉那種無效學習的卷，但是想想還是沒說，他就是說出來了，我孫子真牛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呢！
“嘖~~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的是有點兒孤獨的模樣啊！”
“想起來了？可能你是孤獨到已經忘記觀察周圍人的行色匆匆了。怎麽樣？根據自己的思路繼續創作下去唄！萬一能出彩了呢！再不濟賺點兒稿費也是輕輕鬆鬆啊！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唿~~原來她是一直耽誤我進步的絆腳石啊！”
“現在絆腳石搬開了，努力一下唄！這裏的房子雖然買不迴去了，但是~~你可以買其他地方的啊！要是能再有點兒娛樂活動，那就更有意思了。”
聽了林裏描述的未來，我孫子真牛還真的是有點兒東西了。他好像從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做過幾件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了。眼前這些散落的手稿是一件，手稿裏麵的美食是一件。
“好，你說的對，昨日之日不可留，那就過好今天，擁抱明天。那個什麽，裏太郎，幫我把這些稿子都收好，我再到裏麵找找有沒有了，我記得當時寫了不少呢！就是藏的有點兒深。”
出去送走了小小姐的收賬小頭目又走了迴來，難得有機會接觸到上層人士，他今天心情好的很。看到撅著屁股找東西的我孫子真牛也沒有生氣，這位還饒有興致的在後麵看了好幾眼，看的林裏都不敢蹲下撿手稿了。
“我孫子先生，你找什麽呢？需要幫忙嗎？我帶來的兄弟多，人多力量大嘛！”
“啊？不用不用，找完了，你們繼續搬吧！這些東西我都不打算要了。”
“不了不了，剛才的高利貸已經結算清楚了。你不是把這裏賣了嘛！”
“呃~~我也沒有拿到錢啊！”
“不用您親自出馬，這些小事都是我們代勞就可以了的。顧客就是上帝嘛！些許服務，簡直不要太簡單。”
“所以呢？你們大早上的來我家弄成了這個吊樣子，然後告訴我沒事兒？”
“結了賬就沒事兒了嘛！至於這些東西，也沒什麽，放迴去就是了，你們兩個人要是覺得做不完，雇傭幾個工人就是了嘛！”
林裏和我孫子真牛看向門口站著的幾個做工人打扮的家夥，黑社會什麽時候這麽low了，還要做兼職補貼家用？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理解錯了。搬東西迴去抵債，和被別人雇傭搬東西賺錢是兩碼事，做前麵的事情讓我們有一種為事業奮鬥的欣慰，可以全身心的去投入。至於後者嘛！那是對我們職業生涯的侮辱，是不可被接受的挑釁。”
門口站著的幾個不良，也紛紛扯開了工作服的外衣，露出了裏麵小麵積的皮皮蝦頂螃蟹蛋，地位太低下，連文身都隻能文這種低端貨色。林裏甚至看到有一個人的紋身還是剛文了一半，紅腫中帶著點兒發炎的樣子。
“咳咳~~你們誤會了，我隻是覺得你們這些人吃人不吐骨頭，所以你們是看中這個活兒了呢！不好意思，我向你們誠摯的道歉。”
“道歉要有誠意，鞠躬什麽的我們可不接受。”
“那你想要什麽？”
“咳咳~~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私房錢到底是怎麽存下來的？”
一群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孫子真牛，這一刻，他們的求知欲甚至能把我孫子真牛看的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私房錢啊！這個~~當然是每個月定期交給自己的房租啊！她對這個家本來就不怎麽關心，這些小事兒，自然是不屑於去管的。所以就攢下來了啊！剛才我說這些的時候，你不是也聽到了嘛！”
“我當然聽到了，隻是~~我好奇嘛！有私房錢可以偷偷的出去花，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林裏看著這個苦逼的不良，都他麽不良了，還這種慫包樣子，簡直了。他們不是把女人當衣服的嗎？
“呃~~怎麽說呢！中午吃飯的時候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
“嗯嗯嗯！”
“坐電車的時候可以去坐舒適的高價車廂，不用去和別人擠。”
“唔~這個倒是不用，我們有車呢！”
“還可以消費一些不方便被人知道的項目。比如~彈珠。”
“你還喜歡玩兒彈珠？玩兒的怎麽樣？”
“啊~~還行還行。”
我孫子真牛麵對這個問題迴答的很敷衍，他要是沒有輸錢，今天也不會這麽狼狽了。憑借他穩定的工作，完全可以去貸一點款，加上攢下來的私房錢，高利貸肯定是能還清的。
“嘖嘖嘖~~唉！看過了你這種有私房錢人的日子，我就覺得自己過的好慘啊！”
我孫子真牛有著文人的清高，不樂意和這種人多接觸，確認他們沒有惡意之後，就不再理會，而是自顧自的收拾起了房子。
幾人見這裏的事兒完工了，再留下就沒有正當理由可以利用，發不了財，自然唿嘯一聲後就齊齊拉上衣服散去。
林裏則是再次開始做昨天說好的事情，撿破爛兒賣。除了一些沒什麽利用價值的收拾好後沒有理會，等著丟垃圾的時候丟掉，其他像一些人家走的時候看不上遺留下來的包，衣服，鞋子之類的東西都收了起來，話說三上好像是在打折區工作，到時候把這些東西以一個還算理想的價格賣出去，應該不算為難吧！看著好像是名牌來著。
“中午飯怎麽解決？要不我請你出去吃？”
“吃孤獨的美食嗎？”
“哈哈哈，我在外麵吃了這麽多年，心得也是有一些的。這樣，今天咱們忙活了這麽一會兒，消耗肯定不少，我帶你去一家能補充能量的館子，包你吃的好。”
“哦？你這麽說我就有興趣了，這段時間都沒怎麽好好兒吃飯。”
我孫子真牛以為是奈奈子做飯一般，又忙的顧不上做飯，林裏隻能吃一些超市裏打折買迴來的方便食品維持生命體征，殊不知林裏吃不慣這邊的飯菜，總覺得一股小家子氣。這是一個國家的特征。
“那就走著。走吧走吧！”
我孫子真牛看了一眼公文包，才想起來今天不需要帶著它出門。攥了攥經常拿公文包的那隻手，人生第一次體驗到沒有束縛的感覺，走出門口的時候看著外麵看過無數次卻沒有引起自己注意的景色，竟然有些沉迷其中。原來團地周圍的天空也是藍色的，生活也可以過的這麽自由。
兩人下去後，林裏也沒有開車，我孫子真牛帶著林裏往外麵的小巷子走。要不是大白天的這裏沒有站在街上騷擾弄姿的開放女性，林裏還以為這家夥要請林裏吃葷菜呢！這裏就不得提一下歐美人了，那才開放呢！配上一段專屬bgm，重迴刷抖音的日子有沒有。
我孫子真牛剛要把自己還有一點微薄存款的事情說出來，但想到那點可憐的金額，也就偃旗息鼓了。男人的痛誰懂啊！怪不得剛才收賬的小頭目把重點放在了探聽我孫子真牛存私房錢上麵了，把日子過成這種狀況的男人，能有多少存款，還不如探聽一下私房錢是怎麽存起來的。藏私房錢好啊！得學藏私房錢。
“其實你怎麽樣？你現在的存款能夠償還你前妻所欠下來的高利貸？別逗了，你要是能存那麽多錢下來，還用把日子過的像今天這麽苦哈哈的。別以為我沒有調查過你的職業背景，除非聯係你的父母，讓他們把棺材本兒拿出來，否則沒戲的。”
我孫子真牛聽完這話，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心思，小日子的養老問題是個什麽樣子他最清楚了，居家養老，真的不如犯點兒罪去監獄裏麵過日子。普通人的想法是，年齡到了迴家怡孫弄樂頤養天年多好，誰他麽樂意當各種仙人啊！還不是被生活給逼迫的嘛！
“房東太太，這個價格~~”
“不要提價格，在價格上麵我是不會讓哪怕一點點步的，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意圖，所以就不要再提了。不過考慮到你現在的處境，如果租我的房子，我倒是可以給你酌情減免半年的房租，諾，這是一份房屋租賃協議的格式合同，這裏的租戶簽署的都是這種合同，沒問題的話一並簽了吧！大家都省事兒。”
林裏好奇的看著房東太太的那個驢牌兒的包，那麽小的體積，怎麽裝的下好幾份合同的啊！女人的包，真的很神奇，不知道從裏麵能掏出什麽東西。
“咳咳~~好吧！我簽。”
我孫子真牛的家裏現在亂糟糟的，迴頭看了一圈，哪裏找筆去呀！結果房東太太又遞過來一支筆，尼瑪！這還是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啊！誰家出門隨身帶合同和簽字筆的。
“唉！這個房子啊！”
“這個房子隻要你及時繳納租金，我保證你能住到它被拆除。”
我孫子真牛看著自己的房子轉了一圈兒，本來挺深情的要發表點兒感慨之類的，被房東太太這麽一招，弄的一口唾沫卡在喉嚨裏，差點兒沒噎死。之所以沒有咳出來，把臉憋的通紅，完全是為了麵子。
刷刷刷幾下簽署完文件，又從公文包裏麵把個人簽章拿出來，哈了兩口氣，用力摁在蓋章的地方頓了幾秒後才又拿了起來。看著已經和自己沒有了什麽關係的房子，我孫子真牛心裏空落落的，二十四小時之內，沒了妻子，又丟了房子，一把年紀了還要租自己的房子住，就為了那半年的減免房租，這種痛誰能懂啊！
“好了，我這裏的事情辦完了，就先走了，你們繼續。”
“好的小小姐，您慢走，我送送您。”
似乎是知道我孫子真牛現在需要獨立的個人空間冷靜一下，幾人都走了，林裏也要走，但是被一把給拉住了。
“幹嘛？”
“唉！沒事，還是和我收拾一下個人物品吧！前兩年我閑著沒事兒幹，看別人寫東西寫多了，自己也想提筆寫寫，但是發現太耗費精力，就給停了，本來這個事情已經忘記了，誰知道今天他們搬東西的時候竟然給抖摟出來了，看來我得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了。”
“地上的那些？”
“對，就是散落一地，沒有半點能引起人們注意價值的稿件。”
“哦~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林裏隨手撿了幾張起來，偶爾低頭看了兩眼，發現講述的好像是一個孤獨男人關於在外麵小館子裏解決午餐的故事，也對，我孫子真牛的老婆根本不可能早上五點起來給他準備愛心便當，中午飯要是不出去解決，就得吃小麵包了。做那種的是賢惠女人才有的行為，雖然太磨蹭了，但這是人家的文化來著。
“真牛哥，你這個稿子，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啊！”
“嗬嗬，別取笑我了，哪有人的日子像我過的這麽無聊，唯一能讓我放鬆的，估計也就是對午飯的期待了吧！那種到一個莫名的小館子點一個沒有嚐試過的飯菜吃的感覺，真的~~嘖~~”
“不不不，我可不這麽看，孤獨是什麽？這可是這裏的文化特性啊！”
後世那個什麽由漫畫改編的五郎吃飯真人版節目為什麽那麽火，不就是這種孤獨的感覺引起了共鳴嘛！好像經濟發達的國家都有這個通病，孤獨。更別說小日子這種奇葩國家了，簡直不要太奇葩。
“別人也像我這麽孤獨？”
“很多的好不好。有多少人喜歡晚上待在居酒屋吃兩三個雞爪喝一小杯清酒，和自己認識的人嘰裏咕嚕瞎白話半天啊！不就是因為沒有自己孤獨嘛！還是由社會共識所造成的。就像~~算了算了，一時半會兒舉不出來例子。”
林裏本來想說早上五點起床給自己丈夫做精致的壽司便當，又或者一個筆記本裏麵寫滿了勾股定律，抄書都能抄出一天睡四個小時的壯舉那種無效學習的卷，但是想想還是沒說，他就是說出來了，我孫子真牛還以為是在開玩笑呢！
“嘖~~你這麽一說~~好像~~還真的是有點兒孤獨的模樣啊！”
“想起來了？可能你是孤獨到已經忘記觀察周圍人的行色匆匆了。怎麽樣？根據自己的思路繼續創作下去唄！萬一能出彩了呢！再不濟賺點兒稿費也是輕輕鬆鬆啊！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唿~~原來她是一直耽誤我進步的絆腳石啊！”
“現在絆腳石搬開了，努力一下唄！這裏的房子雖然買不迴去了，但是~~你可以買其他地方的啊！要是能再有點兒娛樂活動，那就更有意思了。”
聽了林裏描述的未來，我孫子真牛還真的是有點兒東西了。他好像從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之後，就沒有做過幾件讓自己開心的事情了。眼前這些散落的手稿是一件，手稿裏麵的美食是一件。
“好，你說的對，昨日之日不可留，那就過好今天，擁抱明天。那個什麽，裏太郎，幫我把這些稿子都收好，我再到裏麵找找有沒有了，我記得當時寫了不少呢！就是藏的有點兒深。”
出去送走了小小姐的收賬小頭目又走了迴來，難得有機會接觸到上層人士，他今天心情好的很。看到撅著屁股找東西的我孫子真牛也沒有生氣，這位還饒有興致的在後麵看了好幾眼，看的林裏都不敢蹲下撿手稿了。
“我孫子先生，你找什麽呢？需要幫忙嗎？我帶來的兄弟多，人多力量大嘛！”
“啊？不用不用，找完了，你們繼續搬吧！這些東西我都不打算要了。”
“不了不了，剛才的高利貸已經結算清楚了。你不是把這裏賣了嘛！”
“呃~~我也沒有拿到錢啊！”
“不用您親自出馬，這些小事都是我們代勞就可以了的。顧客就是上帝嘛！些許服務，簡直不要太簡單。”
“所以呢？你們大早上的來我家弄成了這個吊樣子，然後告訴我沒事兒？”
“結了賬就沒事兒了嘛！至於這些東西，也沒什麽，放迴去就是了，你們兩個人要是覺得做不完，雇傭幾個工人就是了嘛！”
林裏和我孫子真牛看向門口站著的幾個做工人打扮的家夥，黑社會什麽時候這麽low了，還要做兼職補貼家用？
“不是的不是的，你們理解錯了。搬東西迴去抵債，和被別人雇傭搬東西賺錢是兩碼事，做前麵的事情讓我們有一種為事業奮鬥的欣慰，可以全身心的去投入。至於後者嘛！那是對我們職業生涯的侮辱，是不可被接受的挑釁。”
門口站著的幾個不良，也紛紛扯開了工作服的外衣，露出了裏麵小麵積的皮皮蝦頂螃蟹蛋，地位太低下，連文身都隻能文這種低端貨色。林裏甚至看到有一個人的紋身還是剛文了一半，紅腫中帶著點兒發炎的樣子。
“咳咳~~你們誤會了，我隻是覺得你們這些人吃人不吐骨頭，所以你們是看中這個活兒了呢！不好意思，我向你們誠摯的道歉。”
“道歉要有誠意，鞠躬什麽的我們可不接受。”
“那你想要什麽？”
“咳咳~~我就是想知道，你的私房錢到底是怎麽存下來的？”
一群人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孫子真牛，這一刻，他們的求知欲甚至能把我孫子真牛看的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私房錢啊！這個~~當然是每個月定期交給自己的房租啊！她對這個家本來就不怎麽關心，這些小事兒，自然是不屑於去管的。所以就攢下來了啊！剛才我說這些的時候，你不是也聽到了嘛！”
“我當然聽到了，隻是~~我好奇嘛！有私房錢可以偷偷的出去花，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林裏看著這個苦逼的不良，都他麽不良了，還這種慫包樣子，簡直了。他們不是把女人當衣服的嗎？
“呃~~怎麽說呢！中午吃飯的時候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
“嗯嗯嗯！”
“坐電車的時候可以去坐舒適的高價車廂，不用去和別人擠。”
“唔~這個倒是不用，我們有車呢！”
“還可以消費一些不方便被人知道的項目。比如~彈珠。”
“你還喜歡玩兒彈珠？玩兒的怎麽樣？”
“啊~~還行還行。”
我孫子真牛麵對這個問題迴答的很敷衍，他要是沒有輸錢，今天也不會這麽狼狽了。憑借他穩定的工作，完全可以去貸一點款，加上攢下來的私房錢，高利貸肯定是能還清的。
“嘖嘖嘖~~唉！看過了你這種有私房錢人的日子，我就覺得自己過的好慘啊！”
我孫子真牛有著文人的清高，不樂意和這種人多接觸，確認他們沒有惡意之後，就不再理會，而是自顧自的收拾起了房子。
幾人見這裏的事兒完工了，再留下就沒有正當理由可以利用，發不了財，自然唿嘯一聲後就齊齊拉上衣服散去。
林裏則是再次開始做昨天說好的事情，撿破爛兒賣。除了一些沒什麽利用價值的收拾好後沒有理會，等著丟垃圾的時候丟掉，其他像一些人家走的時候看不上遺留下來的包，衣服，鞋子之類的東西都收了起來，話說三上好像是在打折區工作，到時候把這些東西以一個還算理想的價格賣出去，應該不算為難吧！看著好像是名牌來著。
“中午飯怎麽解決？要不我請你出去吃？”
“吃孤獨的美食嗎？”
“哈哈哈，我在外麵吃了這麽多年，心得也是有一些的。這樣，今天咱們忙活了這麽一會兒，消耗肯定不少，我帶你去一家能補充能量的館子，包你吃的好。”
“哦？你這麽說我就有興趣了，這段時間都沒怎麽好好兒吃飯。”
我孫子真牛以為是奈奈子做飯一般，又忙的顧不上做飯，林裏隻能吃一些超市裏打折買迴來的方便食品維持生命體征，殊不知林裏吃不慣這邊的飯菜，總覺得一股小家子氣。這是一個國家的特征。
“那就走著。走吧走吧！”
我孫子真牛看了一眼公文包，才想起來今天不需要帶著它出門。攥了攥經常拿公文包的那隻手，人生第一次體驗到沒有束縛的感覺，走出門口的時候看著外麵看過無數次卻沒有引起自己注意的景色，竟然有些沉迷其中。原來團地周圍的天空也是藍色的，生活也可以過的這麽自由。
兩人下去後，林裏也沒有開車，我孫子真牛帶著林裏往外麵的小巷子走。要不是大白天的這裏沒有站在街上騷擾弄姿的開放女性，林裏還以為這家夥要請林裏吃葷菜呢！這裏就不得提一下歐美人了，那才開放呢！配上一段專屬bgm，重迴刷抖音的日子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