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春夜迎春處,


    團隊團員搞團建……


    (小聲bb:沒有動力辣!哪能寫那麽多詩出來啊!)


    兩圈下來後,不再拘謹的眾人漸漸放開了身心,多日負荷練習的疲勞也被拋在腦後。


    “許公子,又該你了!”


    眾人起哄看向許輕舟,後者訕訕的拿起一張卡,方才兩輪大冒險可是害慘了他。


    學豬叫也就算了,居然還有和最近異性做出喝交杯酒的動作。


    要是讓許同誌逮到是誰寫的,可是要讓他好康!


    “真心話…”


    翻開這種口頭卡片著實讓許輕舟鬆了口氣,而後麵的內容又讓他眉頭皺了皺。


    真心話:說說自己心中良人為何般…


    “咳咳,這個…許某怎麽總是抽到這些奇奇怪怪的?為啥都寫得這麽私密…”


    眾人各懷心思的看著他,臉上神情也都不同。


    “許公子怎能這麽說?如此才可以讓我等更好的了解了解你呀!”


    “對呀,許兄,這個問題還真是我們想知道的!”


    “咳咳,公子就說說吧…”


    許輕舟無奈,隻得放下卡片略作思索後道:


    “我心中良人?她得溫柔孝順,聽話懂事,再會做飯那就更好不過了…”


    身旁的迎春本以為許輕舟喜歡的會是什麽國色天香的佳人,又或是名震天下的才女等,卻沒想他迴答的很是稀疏平常。


    “嗯?許公子要求這麽低嗎?”


    “低嗎?”許輕舟好奇的反問道。


    “太低了…”


    眾人皆是略略點頭。


    “嗯…可能是世界不一樣吧。”


    許輕舟突然明白過來,這個世界雖說不是過分的男尊女卑,可婦道之德,為女之性還是很有標榜看重的。


    哇!許同誌有些羨慕這個世界了…


    “那若是這般,奴家可就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可能是因為眾人方才玩的新鮮火熱,壓根沒注意,此刻聽到這酥媚聲音才發現昕紫釵這個堂堂院主,不知何時已經坐在房梁上看了好大一會。


    “嗬嗬,昕…姑娘,這麽巧啊…”


    “弟弟~人來了也不說一聲?”


    我敢說嗎?氣抖冷…


    “小冤家你在說什麽?”


    “嗬嗬,沒什麽,繼續吧…”


    許輕舟總感覺這女人也能知道自己心思,惡寒不由的多生幾縷。


    那昕紫釵如狐狸般狡黠優雅跳落,一步步走向許輕舟:


    “哎呀~許公子~難道奴家不聽話,不懂事嗎?奴家手藝也是極好,要不到奴家房間去,奴家單獨做給你嚐嚐?”


    “嗬嗬,昕姑娘…這人挺多,注意些…”


    忍住!許輕舟你要忍心,不可以罵街!不然長久樹立的三好青年形象就要被毀掉了!


    他哪知道,自己學豬叫的時候,就已經徹底告別往日風度了…


    可昕紫釵依舊不依不饒:“是嘛?哎呀,在玩什麽有意思的,居然不帶著人家玩?”


    “這…”


    “奴家也要!”


    “內部團建,昕姑娘又不是我們樂隊之人…”


    “那迎春憑什麽可以?”


    昕紫釵指了指許輕舟身邊的偷腥小貓,方才喝交杯酒的時候她差點沒忍住殺下來。


    “迎春姑娘…她提供房間了呀…”許同誌據理狡辯。


    “若是這般說,許公子可別忘了,上次那擴音石可還沒付奴家錢呢!”


    “胡說!明明是你讓我用…抵債!不然不賣給我!”許輕舟聽到這可坐不住了,氣憤間站起身怒視著昕紫釵,仿佛她偷了自家豬一般。


    “嗯?大哥,你怎麽了,如何這般生氣?”


    “對呀,許兄你臉怎麽這麽紅…”


    眾人在二人間掃視片刻,卻又都看向了許輕舟,因為他此刻破防了…


    你看,他急了…


    “我!我…罷了罷了,來就來吧…昕姑娘(超級咬牙切齒的磨牙)要寫嗎?”


    “那奴家肯定是要的,不然多無趣呀~”昕紫釵接過卡片同時還不忘揩油。


    “你!”


    許輕舟如觸電般收迴手,憋了半天,隻吐出這個字來。


    世間一物降一物,既生許,何生昕啊…


    打斷片刻,遊戲繼續。


    趙成功大手點起豆豆,最終選了一張。


    “該俺了,說一件自己最感動的事?哈哈,最讓俺感動的,肯定就是大哥不計前嫌還治好了俺娘的病了,大哥是個好人!”


    看見卡上所寫如此簡單,他鬆了口氣口迴答了問題。


    “呀!許公子還會治病?”身旁迎春小小驚歎道。


    “略懂一些…”


    許輕舟點頭,卻見另一邊的昕紫釵突然捂胸口,蹙眉愁容道:“許神醫,我這不時心口痛,茶不思飯不想,你可知道是何毛病?”


    你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辦法調戲我啊!許輕舟捏捏眉心無奈迴答:“哎,大抵是因為春天到了…”


    含糊迴答羞惱極了昕紫釵。


    “那神醫不知有沒有什麽藥方藥引子之類的?”


    “有,每天繞著你這春香院跑幾圈就行…”


    “你個小冤家!”


    “咳咳咳,繼續…快繼續…”


    有些不雅稱號被聽到就會讓人有無限遐想,千萬不能泄露了…


    “該汝某了…大冒險…擁抱自己在場最喜歡的一名異性…這…”


    除了許輕舟,其餘人都目光都看向了伍什音,這兩人在眾人眼裏早就被標榜為一對眷侶。


    汝舞水卻坐在原地停了片刻,她思索了片刻後,合起扇看向許輕舟道:


    “是…必須得做嗎?”


    “對…”


    許輕舟點了點頭又提醒道:“沒事,若是不願…可以罰酒,而且沒人知道,不是嗎?”


    汝舞水略略點頭,上前抱住了伍什音。


    但迴到位置後又倒了杯酒,小聲而歉意道:


    “諸位見諒…”


    眾人皆是不懂這敬酒何意,但許輕舟明白,汝舞水是不想為自己留下心魔,哪怕微毫一點。


    遊戲繼續。


    “哈哈,該錢某了…真心話?最美的景色…”


    這種智障題,連許輕舟都知道此時該誇他身邊的餘歡歡,可錢才卻真的想都沒想,自顧自迴答起來:“那肯定是皇城的‘隻手摘星’啊!”


    “噗…”


    錢才聽取群嘲一片…


    許輕舟再度發揮異世文盲的優點,解圍問道:“隻手摘星?此為何物?”


    “許兄見多識廣,卻連這‘隻手摘星’也未聽說過?”錢才反而略感奇怪。


    汝舞水開扇解釋道:“其實說為何物不算準確,那‘隻手摘星’原為螢石組合而成。單單一顆螢石若是有光打在上麵,就足以折射出千萬光華。數以百萬計的熒石被裝在一柄百丈銅傘上,再由傘柄間無數火光去照亮它,傘上瞬間生成億萬彩色光華,如同神境,許兄可以想象一下那場景是有多麽震撼絕倫。”


    許輕舟來了興致,有些好奇:“我怎麽從未見過?連至聖郡這等大郡都沒有?”


    “嗬嗬,一顆螢石都已極難尋找,更何論百萬顆?加之消耗磨損巨大,也隻有王城在遇到盛典之時才會開傘供人觀賞。”


    “哇,那看來是沒機會了…”


    許輕舟略感遺憾,卻沒想迎春啟唇道:


    “不,許公子,你是肯定要去的…”


    “嗯?此話怎講?”許輕舟不明所以。


    錢才思索片刻一拍手道:“奧!我想起來了!今年秋收之後便是十年一屆的天下文武魁,泗國各個學院的文武魁都要去王城比試!”


    “天下文武魁?”


    “對!天下文武魁!”


    “這又是…”


    “泗國每十年的盛典,所有文武院的魁首都會參加,屆時還會邀請泗國附近的國度過來參禮…不過…”汝舞水補充後,又略皺眉頭。


    “不過?”


    許輕舟看知曉的幾人紛紛低頭思索心事重重,不由更加好奇其中關係。


    “不過據說韃靼國今年也要參加,他們可是來者不善啊…”


    “額,原來是這個啊…反正有高個子頂著,關我們什麽事…”


    “哎,許兄不知,這韃靼國常年騷擾邊境…”


    許輕舟並未仔細去聽汝舞水愛國為民的慷慨之詞。因為在他眼中,無論韃靼國還是泗國,甚至是被泗國擊敗的川國都一樣,他對國家的榮譽沒有一點點的歸屬感…


    “罷了罷了,我們還是繼續吧。遙遙之事與我們何關呢?”


    許輕舟誓不立下g,隻要他不說不做就一定攤不上事…


    眾人煩悶被許輕舟幾言撥散,氣氛再度熱鬧起來。


    窗外,下起雨來了……


    ……


    “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竹院許輕舟房間內,一身黑衣的陸鳶嵐將手中包裹扔給了正在聽歌的董兒。


    “還不錯…”


    董兒關上音樂,轉頭甜甜笑了笑。


    “那之後的事…”


    “放心,我不會再攔著了,再怎麽說你也快成我嫂子了,不是嗎?”


    雨夜的風吹進門,桌前的蠟燭被迅速吹滅,極難看清二人臉上的神情。


    “記住你答應的…”


    “也記住你答應的…”


    黑影不再耽擱快速離去,隻剩下董兒一人站在漆黑的房間內。


    她將音樂重新打開,躺在許輕舟床上輕嗅起屬於那個男人的味道。


    音樂慢慢播放,隨著雨聲同鳴。


    床間的少女在音樂的最後緩緩睜開眼,像是在對黑夜宣誓自語:


    “哥…你…隻能是我的!”


    風聽懂一般,唿嘯迴應,雨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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