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之火像不永熄滅的火炬在你心中燃燒我們的愛情世界容不下一粒沙即使當我們行走在沙漠中隻剩下一口水你會先讓我喝但你卻容不下他人撫摸我一根發絲


    從那一天兩人發生親密關係後,夜魔一連冷落了她幾天,直到第二十日,他才來找她。


    秋綾在空氣中感覺到他的存在,她的心情是既恐懼又疑惑,還帶著一絲期盼。


    她幹嘛想見他?他是個背信的人,連她想死,他都不願意成全她,他真是個沒品的男人!


    當然,她隻敢在背後斥責他,不敢當麵罵給他聽。


    “你在想什麽?”他要時時刻刻都能掌握到她,不允許絲毫的失誤。


    “我在想你今天比昨天帥。”如果跟他說她心裏所想的,不曉得他又會如何整治她?


    夜魔以不屑的口吻說:“你又看不到。”哼!女人的話完全不可信。


    秋綾吐了吐舌心想,她看不到,難道他就看得到?


    對了!他有魔力,當然看得到!


    但是,她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個酷酷的肌肉男,光從他平日的表現就很明顯了。


    “我想象的嘛!你來找我有什麽事?”他來找她一定有事,從他冷落了她二十天的表現就知道了。


    “我要你見一個人。”就是這個人的出現,破壞了他們原本平靜的生活。


    “你要我見誰?”


    “一個你念念不忘的人。”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對這個世界上的人已經不再留戀了。”


    “‘他’不同。”夜魔意有所指的說。


    “我可不可以選擇……不要見……他?”


    不知為什麽,她心裏隱約感覺到,好像有另一次的風暴要來臨。


    “在我的王國裏沒有你選擇的份!”他的話就是神的旨意。


    哼!他這個霸道、獨裁的暴君!


    秋綾不情願的、慢吞吞的從床上起身,夜魔一把攫住她的手,將她往外……拖。


    他可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不過,他到底要讓她見誰?


    那個人很重要嗎?


    兩人走到“魔宮”的大殿上,夜魔坐上他的王位,他把秋綾用到簾幕之後。


    夜魔的手一揚,宮殿上有些像鬼火飄忽不定的光芒,隻見夜魔的臉上包著黑色的布,所以,秋綾還是看不見他的長相,隻隱約看見他的兩顆大眼睛。


    “衛士,把他帶上來。”


    “是!王。”


    不久,衛士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帶到宮殿下。


    夜魔為什麽要那麽殘忍的對待他?看來那個人一定是……得罪他很深!


    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人比她更倒黴,得罪了他這個喜怒無常的魔鬼,秋綾不禁對他產生了些許同情!


    在底下的西姆雷斯一看見他,立即對他叫罵道:“夜魔,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已經囚禁了我兩千五百年。”在無止盡等待自由的時刻裏,他念念不忘的隻有一個人。


    “我想要你見一個人!”在這世上,他對西姆雷斯的恨強烈得超過一切。


    “我不想見任何人。”夜魔已經將“她”的頭和四肢分家,讓他目睹了整個過程,他還想做什麽?


    “這個人不同,你一定有興趣見她的!”他就是低估了西姆雷斯對她的興趣,才會讓他們做出那種苟且的事。


    “誰!”


    夜魔走向簾幕,將秋綾的手攫住,把她帶了出來。


    秋綾跌坐在夜魔的腳下,抬起頭,目光迎視那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西姆雷斯一看到她的麵孔,便痛心的直喊:“希伊絲、希伊絲……”這個人是怎麽迴事?怎麽又是衝著她喊“西醫師”的,她又不是西醫師,他們幹嘛喊她西醫師?


    可能……在這個世界上很缺西醫師吧?


    夜魔抓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頭注視他,“見到你的情人,你一點都不感到興奮嗎?”


    情人?!


    他們曾經是情人嗎?


    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希伊絲,我已經想念你兩千五百年了。”


    那麽久,她才十七歲,而他竟然可以想念她這麽久……這樣的情況隻有一個解釋。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不!我沒有,你是希伊絲。”


    “我不是西醫師,我是葉秋綾。”她就是她,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她了。


    “不管你說什麽,我相信你就是希伊絲。希伊絲,你怎麽會跟他這個魔鬼在一起?”


    “我也不想啊!”如果可以,她也想逃得遠遠地。


    “我一定會帶你離開他的!”不管如何,他一定會想盡法子的。


    “這……”他講得這麽大聲,不怕夜魔聽到了會很生氣嗎?


    “我等著你帶她走,不過……在那之前,”他嗜血的目光停在西姆雷斯的身上片刻,再緩緩地開口說:“我想報複你。”


    夜魔注視著在底下的西姆雷斯,冷血的笑道:“要我們當場親熱給你看嗎?”


    他要衛士將他綁在柱子上,然後撤下衛士。


    接著,他不懷好意的看著秋綾,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她相信這個瘋狂的男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秋綾開始在宮殿上跑了起來,而夜魔在她身後追著,兩人在宮殿內追逐。


    瞬間,秋綾就被他抓住,擁抱在懷裏。


    “你想做什麽--”他該不會真的想當著別人的麵做吧!不,這種事若真的發生,那她以後要怎麽做人?


    秋綾拚了命的掙紮,但是這點力氣對他不痛不癢的。


    被綁在柱子上的西姆雷斯放聲大喊:“夜魔,你住手,別欺負她。”


    “我高興怎麽欺負她就怎麽欺負她,你慢慢瞧。”


    他一把撕裂她的衣服,傾身簇吻她胸前雪白的肌膚。


    “住手!住手!”她想阻止他狂妄的舉動,但她的力氣太小,根本阻止不了他。


    他們就當著西姆雷斯的麵,在梁柱上做起愛來。


    “你這瘋子,放開我。”一想到麵對這種難堪的處境,她真的好恨自己當初為什麽沒有死成!


    “你不想在他的麵前表演嗎?”他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的小乳頭,接著更加劇烈的用舌頭舔弄她的全身。


    西姆雷斯傷痛的別過臉,不想看這令他痛心疾首的一幕。


    “不看嗎?接下來我要為你表演更精采的!”夜魔挑釁的說。


    他粗暴的撕下她的內褲……


    “你還是這麽緊,不管被我進入多少次都一樣。”這種滋味隻有在她的身上才能得到。


    “你想要就給你吧!你這粗魯的蠻子……”她狠狠地朝他的胸口咬了下去,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五道指痕。


    夜魔懲罰性的咬住她的唇瓣,並在她的唇邊低語,“他就不粗魯、他就比我溫柔是嗎?你是不是希望現在騎在你身上的是另一個男人?”


    “我和野獸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她恨恨的暗忖,他的腦子裏根本就是漿糊,說不定他從小就是和野獸一起長大的。


    “那我就更徹底的當個野獸吧,美女與野獸……你說我們是不是絕配?”


    “誰要和你配在一起?”她是想死,但怎麽會淪落到和他在大殿中做這件事?


    “我忘了你比較喜歡他。”可惜,此刻他隻能在一旁觀看,無法身體力行,夜魔幸災樂禍的想。


    像是為了賭一口氣,她倔強的開口說:“我是比較喜歡他,那又怎樣?”


    “不怎樣……不過,能進入你身體的隻有我。”他瞥了西姆雷斯一眼,再得意的對她說:“你的愛人為你落淚了。”有人……為她哭了!


    唉!


    在惡魔的麵前示弱,無異是自殺行為。


    從前不管她遇到什麽事都是逃避、再逃避,是這個惡魔教會她逃避是沒有用的。


    要死、要活,都要靠自己想法子!


    沒有人可以救你,也沒有人可以讓你死!


    她已經決定要向這個不要臉的惡魔宣戰了,但有一件事她要感謝他,是他激起她內心隱藏的叛逆火花。


    “西姆雷斯,別哭!我會想法子和你一起遠走高飛……”她故意要惹他生氣的說。


    果不其然,夜魔的心中升起一把怒火,他用力抓住她的雙腿……夜魔全身赤裸的走到西姆雷斯的身旁,扳起他的臉說。“你也想試試騎她的滋味嗎?”他心情好的話,也許會考慮讓他也做一次。


    “我不像你一樣隻會糟蹋她。”西姆雷斯泫然欲泣的說。


    “她喜歡我這樣對她,你沒有嚐過,當然不會知道。”她就是喜歡尋找不同的男人滿足她,不是嗎?


    “我相信希伊絲不會喜歡你這樣對她的!”看到希伊絲的身上布滿傷痕,他就感到心痛。


    “我去找外麵的衛士來,也許他們也會想試一試。”看到她的身體顫抖,夜魔的內心就感到一陣快慰。


    “不!你不可以這麽做。”西姆雷斯急切的大喊。


    “我當然可以。”他故作思索狀,再緩慢的開口說:“也許可以有另一個代替方案,你可以學狗叫,我就不再表演給你看;不然,在日落之前,我還可以再來個好幾次,讓你大開眼界。”


    “別叫……”她寧可被夜魔淩辱至死,也不願見到有人為她受辱。


    他以銳利的目光朝她一望,再對西姆雷斯說道:“嗬!你還滿袒護他的嘛!怎樣,叫不叫?”聽西姆雷斯學小狗叫,會不會讓他的心情好些?


    “好,我叫,但你要放過她。”他不能眼睜睜的看夜魔再繼續折磨她。


    “西姆雷斯,不要……”


    夜魔的手揉捏著她的ru房,氣息濁重的說:“看來,你這雙破鞋還滿值錢的,還有人搶著要……”她到底背著他有過多少情人?


    西姆雷斯對她投以哀傷的一瞥,接著他就……“汪汪汪!”為了她,他當真在大殿上學起狗叫。


    夜魔仰天狂笑的說:“你現在知道他有多低賤了吧?而你竟選擇和他在一起。”這樣一比較,她應該知道該選擇和誰在一起了吧!


    秋綾對他迴嘴道:“你沒有資格和他比,你比他更下流。”


    “最下流的手段,我還沒有在你的身上使出來,長夜漫漫,你可以耐心的期待。”


    “夜魔,你答應我放過她的。”


    “我的意思是不再在大殿上表演給你看,私底下則隨我高興。”夜魔對他投以勝利的一笑說:“你現在知道誰是她的主人了吧?”


    他隻當她是一個玩具,玩膩了,想丟棄或是保留,一切都隨他。


    “夜魔,我一定會將你今天帶給我的屈辱還給你!”他一定會帶著希伊絲逃離他的魔掌。


    “我等著。”夜魔的眼神發出炯炯的光芒注視著他,接著猜測的說:“也許……你又能夠帶她逃離我的身邊。”


    西姆雷斯咬牙切齒的說:“我一定會的。”


    “很遺憾,不可能會有那一天的!”


    “會的,一定會有!”


    “剛剛你看見了我情人的裸體。”夜魔朝外叫喚道:“衛士,把他拖下去,鞭打他一千下。”


    衛士連忙衝進來,銬上西姆雷斯並迴答道:“是!”


    “希伊絲,你要等我、等我……帶你走。”西姆雷斯斷斷續續的安慰她。


    夜魔搖搖頭心想,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帶她走……真是感人啊!


    他以為他還會讓他倆有背叛他的機會嗎?


    在西姆雷斯退下之後,他手一揚,大殿又恢複成一片黑暗。


    “怎麽?舍不得他離開?”他冷言冷語地嘲諷她。


    “你怎麽可以這樣做?”在大殿上做那種事。他真是個野蠻人、未開化的人。


    他真的很邪惡!


    他簡直壞的……沒有任何字眼可以形容。


    “我高興怎麽做,就怎麽做。”他就是故意要在“那個人”的麵前宣示對她的所有權。


    “你很無恥,毫無半點羞恥心。”上天怎麽會讓他這種人活那麽久?或許這印證了一句話“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你還在乎西姆雷斯?”不然,她為什麽怕被他看到?


    “我根本不認識他。”她覺得自己好像夾心餅幹,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咬一口,而且還咬得莫名其妙。


    “以前你也這麽說,而我相信了你,後來迎接我的卻是更大的背叛和欺騙。”如果不是她曾經騙過他,到現在他還會傻傻地相信她的話,但上過一次當之後,他已經不再相信這愚蠢女人的謊言了。


    “你又不肯說我從前發生過什麽事,卻老是為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


    現在她已經不曉得是在這黑暗世界,還是在她原本的現實世界中生存,哪一種比較不恐怖?


    “你做過什麽事,自己最清楚。”


    “我、不、清、楚!”如果她清楚,還要跟他多費唇舌嗎?


    “婊子!”


    她還要忍受他言語上的淩辱多久?“我要走!”


    他不隻是用身體攻擊她,還用言語攻擊她。


    “你哪裏都去不了,你隻能待在我身旁。”除非他願意,不然,她永遠不會有自由的一天。


    “我們處不來,你看不出來嗎?”她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隻有憎恨的情緒。


    “我要你幫我生孩子!”能讓她生他的孩子,那他就更勝一籌。


    “要我生你這個變態的兒子,休想!”要是她也生出個小變態,那還得了?


    “那我們就來試試看,我會一晚在你的肚子裏播七次種。”


    聽他這麽無恥的宣稱,秋綾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也許我們現在就可以再做一次。”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夜魔被她震驚的表情逗笑了,他仰天狂笑片刻,接著招手,一個女仆走了進來。


    “朵拉,服侍你的主子,她的儀容不怎麽整齊。”


    “是,王!”


    秋綾從地上撿起被撕裂的衣服,心想,她之所以儀容不整,還不都是他害的?


    他一定不會覺得他有錯,反而會視撕裂她的衣服為理所當然。


    到底在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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