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另一處神秘虛空中,有一位身姿曼妙、體態婀娜的中年婦女亭亭玉立。


    她身著一襲鮮豔如火焰般的紅色紗裙,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那中年婦女的麵龐精致絕倫,尤其是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世間萬物的奧秘。


    隻見她靜靜地凝視著遠方,目光一直追隨著那逐漸消失在天際的玲瓏飛舟。


    當飛舟徹底消失不見時,她忽然掩嘴輕笑起來,聲音清脆悅耳,猶如銀鈴一般:“龍虎山白玉堂,倒是有點意思!”


    恰在此刻,一聲高亢的唿喊驟然響起,打破了這片虛空的寧靜。“諸位,不要再藏頭露尾了,都快快現身吧!”


    喊話之人正是先前那位銀發老者。


    他聲若洪鍾,氣勢磅礴,顯然修為高深莫測。


    聽到這聲唿喊,火蓮聖母和紅色紗裙少女皆是心頭一震,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皺起。


    然而,她們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神色自若地應對眼前的局麵。


    火蓮聖母率先邁出一步,從虛空之中穩穩踏出。


    她來到銀發老者麵前,恭恭敬敬地拱手行禮道:“晚輩火蓮,拜見雲算子老天師!”


    緊接著,紅色紗裙婦女也緊隨其後,同樣一步踏出虛空,朝著銀發老者盈盈下拜,並輕聲說道:“晚輩火雲,見過雲算子前輩!”


    雲算子看到火蓮和火雲兩人出現,頓時開懷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虛空:“哈哈哈……原來是你們二位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啊。”


    火雲瞧見前方那抹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他心心念念的師尊火蓮聖母。


    隻見火雲的臉上瞬間綻放出驚喜的神色,宛如春日裏盛開的花朵一般燦爛奪目。


    隻見她身影一閃,,下一刻到火蓮聖母身前,然後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整個身體都微微前傾著,態度極其恭敬。


    火雲抬起頭來,目光熱切地望著火蓮聖母,用帶著幾分急切與關切的語氣問道:“師尊,弟子終於尋到你啦,沒事吧?”


    火蓮聖母微微一笑,輕聲說道:“火雲啊,沒事,倒是你,為何會出現在此呢?”


    火雲一聽這話,連忙答道:“師尊,徒兒兩天前感到一陣心悸,擔心師尊出事,便心急如焚,便循著蹤跡一路追到了此處。師尊,有沒有受傷?”


    說罷,火雲滿臉憂慮地上下打量著火蓮聖母,似乎生怕錯過她身上哪怕一絲一毫的異樣。


    這時,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的雲算子突然開口,皺起眉頭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火蓮聖母轉頭看向雲算子,雙手抱拳施了一禮,迴答道:“迴老天師,前些日子確實遭遇了一些棘手的麻煩。不過所幸,如今那些麻煩都已被解決掉了,並無大礙。”


    “無礙就好”


    雲算子說完,便冷哼一聲,麵色陰沉地說道:“哼!真是豈有此理!這龍虎山近年來愈發囂張跋扈、無法無天了,竟敢公然豢養邪物,簡直是太可恨了!”


    火蓮聖母寬慰道:“老天師息怒,依晚輩看呐,這龍虎山如今已是強弩之末,氣運即將走到盡頭。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相信老天爺遲早都會出手收拾他們的!”


    雲算子聽了這番話,臉色稍稍緩和了些,但仍有些憤憤不平地說道:“也罷,就暫且先讓他們再逍遙一陣子。隻盼他們能夠早日幡然醒悟,懸崖勒馬,否則將來必定落得個淒慘下場!”


    雲算子說完,便拱了拱手道:“你們聊,我乃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雲算子話音剛落,隻見他身形一晃,瞬間化作一道耀眼的流光,如閃電般急速衝向浩渺無垠的天際。


    那光芒璀璨奪目,仿佛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遠方。


    一旁的火蓮聖母和火雲目睹雲算子離去,兩人對視一眼後,火蓮聖母神色匆匆地趕忙向火雲傳音:“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火雲聽聞此言,滿臉狐疑之色,不解地問道:“師尊,您為何如此匆忙?”


    “莫要多問,快走就是!此處絕非安全之地,不要耽擱!”


    火蓮聖母心急如焚地催促著,說罷,她毫不猶豫地身化流光,朝著天際疾馳而去。


    其飛行的方向,赫然正是先前玲瓏飛舟消失之處。


    火雲見此情形,心知事情緊迫,不敢再有絲毫遲疑。


    他同樣身形一閃,瞬間化為一道流光,緊緊追隨著火蓮聖母而去。


    沒過多久,火雲迅速追趕上了前方的火蓮聖母。


    然而,心中的疑惑始終縈繞不去,於是他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尊,方才雲算子前輩所說之話到底是何意啊?難道茅山真的要對龍虎山出手了不成?”


    火蓮聖母聞聽此言,臉色驟然劇變,身軀猛地一顫,隨即聲色俱厲地嗬斥道:“住口!這種話豈能隨意亂說!無論是茅山還是龍虎山,皆是修行界中的頂尖勢力,遠非我等小小的火蓮教所能抗衡的!此事切不可再提及半句,明白了嗎?”


    火雲被火蓮聖母嚴厲的訓斥嚇了一跳,連忙點頭應道:“是,師尊,徒兒定當銘記在心!再也不會妄言此事了!”


    雲算子,作為當今茅山派的掌門之人,其威名遠揚,令人敬畏有加。


    他那一身修為已然臻至煉虛中期之境,可謂是當世頂尖高手之一。


    而茅山與龍虎山,這兩個道門齊名於修行界,宛如兩顆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輝,被世間眾人讚譽為修行二道。


    此時此刻,隻見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劃過天際,正是雲算子本人。


    他身穿著一襲灰白色長袍,迎風獵獵作響,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龍虎山的方向急速飛馳而去。


    此番行程匆忙,隻因他肩負著一項重要使命——商議一個月之後即將舉行的道門大比。


    原來,為了決出誰才是真正的道門正統,茅山和龍虎山高層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共同商議出了一個每五年舉辦一次大比的策略。


    而下個月,便恰好是這五年一度的約定之時。


    這場大比對於兩大道門來說意義非凡,不僅關乎到各道門的聲譽與地位,更是對彼此實力的一場終極較量。


    因此,雲算子不敢有絲毫懈怠,全力以赴地奔赴龍虎山,準備迎接這場即將到來的兩道之爭。


    沒過多久,雲算子那飄逸出塵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來到了龍虎山巍峨聳立的山門前。


    他原本滿懷期待與自信,以為此次前來定能順利見到老友葉龍,並共同商討關於月道門大比的重要事宜。


    然而,當他站在山門口時,眼前的景象卻令他大吃一驚——隻見龍虎山的山門緊閉,護山大陣依然開啟,仿佛整座山脈都被封鎖起來,與世隔絕。


    麵對如此出乎意料的情況,雲算子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暗自思忖:為何龍虎山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封山呢?難道其中發生了什麽變故不成?種種疑問湧上心頭,但一時之間也難以找到確切答案。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雲算子終於決定先向門內喊話。


    他雙手抱拳,對著山門朗聲說道:“葉道友,在下雲算子特此前來商議下月道門大比之事,煩請葉道友現身一見,共商大計!”


    其聲音猶如洪鍾大呂,響徹雲霄,在山穀間迴蕩不息。


    就在這時,身處龍虎山中的葉龍正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朝著後山的一處隱秘密室趕去。


    突然間,雲算子那洪亮的唿喊聲傳入他的耳中,使得他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叫不好。


    葉龍停下匆忙的腳步,略作思考後迴應道:“雲算子道友啊,恐怕您是記錯年份啦!道門大比理應是在明年舉行啊,如今尚早,您此番前來怕是有些操之過急了。依我看,道友不如暫且打迴去,待到明年再來吧!”


    說罷,葉龍似乎不願再多做糾纏,腳下步伐再次加快,頭也不迴地向著密室的方向疾行而去。


    雲算子聽到這話之後,那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隻見他的鼻翼劇烈地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噴出火來一般。


    他壓低聲音狠狠地罵道:“我去他大爺的,這個葉龍難道腦子進水了不成?我怎麽可能會記錯年份呢?真是豈有此理,這都算哪門子事兒啊!”


    雲算子越想越是氣憤填膺,心中猶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一般難受。


    然而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卻始終無法理解葉龍為何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雲算子站在原地苦思冥想了許久,最終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歎息一聲:“唉……罷了罷了,看來今天是沒法商議道比之事了,還是等過幾天再來看看吧!”


    話音未落,雲算子猛地一跺腳,身形如閃電般疾馳而出。


    眨眼間,他整個人就化作了一道耀眼的流光,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天空衝去,轉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此時,位於龍虎山後山的一處極為隱蔽的密室外,葉龍正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


    隻見他神情肅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不安。


    他先是對著密室的大門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才抬起頭來,高聲說道:“老祖在上,請受晚輩葉龍一拜。如今山門突遭大難,弟子們實在無力應對,懇請老祖您老人家出山相助,拯救山門於水火之中啊!”


    說起來,葉龍一開始並沒有打算前來請求老祖出山幫忙的。


    畢竟,老祖早已不問世事多年,而且貿然打擾他清修也是一種不敬之舉。


    然而,就在半個時辰之前,葉龍遲遲未見陸明返迴山中。


    心中感到有些不妙的他趕忙通過傳訊玉符向葉酸詢問情況,結果得到的消息卻是陸明竟然已經失蹤整整一天了,至今仍舊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得知此事後的葉龍頓時心急如焚,深知僅憑自己和其他師兄弟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解決當前的危機。


    萬般無奈之下,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來到此處,祈求老祖能夠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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