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兒?”


    白家子弟之中,有一人目睹眼前此景後失聲驚叫起來!


    不光是他,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家在場的眾人皆驚愕不已,他們當中無人曾見過這般情形,更為詭異的是,那原本已死去卻又複活過來的白家子弟此刻竟搖身一變成為了一頭猙獰可怖的怪物,而且已然變成了敵人,正以充滿敵意與仇恨的眼神死死地凝視著他們。


    此時此刻,白冷和白玄二人再也無法保持鎮定自若,他們的嘴角微微顫動著,額頭之上碩大的汗珠如雨點般簌簌滾落下來,心中暗自思忖:“我的天啊,這到底是何種怪物啊?居然能夠使人發生如此異變,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吧!”


    此時此刻,白玄的內心早已徹底崩塌,甚至連與龍慕正麵交鋒的膽量都喪失殆盡。


    “白老爺子,您覺得如何,本少爺的這番手段是否夠厲害呢?”


    白冷聞聽此言,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說道:“小友,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認輸了!”


    “別急嘛,我可是將人給召喚出來了,尚未出手呢,您就這樣輕易認輸啦?這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白冷聞聽此言,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與警惕,輕聲問道:“小友究竟要怎樣?不妨直言相告。”


    他的聲音平靜,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無形的威壓。


    龍慕稍稍思索片刻後,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緩緩說道:“白老爺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這樣。你也看到了,這些家夥已經許久未曾品嚐過鮮血與肉食的美味了,而我呢,也並非貪得無厭之人,隻需白家半數人口即可滿足我的要求。如何?”


    說罷,他用充滿期待的目光注視著白冷,似乎在等待對方的答複。


    然而,白冷聽到這番話語後,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毫不猶豫地斷然迴絕道:“不行!此事絕對不行!若是真如此,那麽我們寧可選擇拚死一搏,玉石俱焚!”


    他的語氣堅定無比,毫無商量餘地。


    龍慕聽聞白冷如此決絕的迴應,不禁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嘲諷道:“哈哈,很好!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願吧,我倒要看看,最終鹿死誰手!”


    話音未落,他已然迫不及待地下達命令給身旁的貞子和山雞:“立刻動手!無需留情,一個活口都不許留下!”


    貞子和山雞兩人聞令而動,迅速屈膝跪地,齊聲應道:“遵命,主人!”


    緊接著,他們站起身來,渾身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仿佛即將展開一場血腥屠殺。


    此時此刻,白家眾人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皆是惶恐不安、萬念俱灰。


    盡管他們身為名門望族,自身實力亦頗為不俗,但麵對如此兇狠殘暴且數量眾多的異類,實在難以抵擋。


    這種絕境之下,想要保持鎮定幾乎成為一種奢望。


    “小友,請高抬貴手啊!”


    這道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帶著無盡的歲月痕跡,又似蘊含著千般無奈與懇求之意,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眾人的心間,讓原本緊張到極致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然而,正當貞子和山雞這兩位令人聞風喪膽的喪屍王準備下達命令之際,那道神秘莫測、充滿滄桑感且略帶沙啞的嗓音突兀地闖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畔之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每個人的心頭之上,使得他們驚愕不已,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龍慕聽到這個聲音後,臉色微微一變,他毫不猶豫地揮動雙手,向貞子和山雞做出停止的手勢。


    與此同時,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迅速掃向了白家後山的某個特定方位,似乎想要透過層層迷霧看清發聲之人究竟藏身何處。


    此刻的龍慕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在此刻出言阻止?難道他是白家的人?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但眼下情況危急,容不得他過多思考。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決定先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白冷、白玄還有一眾白家子弟在聽到那個聲音之後,臉上瞬間流露出難以言喻的狂喜之色。


    要知道,對於這個聲音,他們簡直再熟悉不過了,那赫然便是已經閉關多年的白家老祖所發出的聲音!


    可就在同一時間,位於白家後山某個極其隱蔽的山洞之中,一位身形瘦削得如同皮包骨頭一般的老人,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緩緩地睜開了自己那雙原本緊閉著的眼睛,並將目光投向了白家練武場所在的方位。


    過了好一會兒,這位老者方才深深地歎息一聲:“唉......真是一群不肖子孫啊,居然還給老夫我惹出如此麻煩之事!”


    話音剛落,隻見這位老者慢悠悠地站起身來。


    緊接著,老者的身軀竟然毫無征兆地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了蹤影!


    此時此刻,身處半空之中的龍慕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白家後山的方向,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他隱約間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正朝自己逼近。


    與此同時,他自然也是將下方那些白家子弟們的竊竊私語盡收耳底,心中暗自思忖道:“白家老祖麽?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恰在此刻,半空之中的空間猛然間發生劇烈的扭曲,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攪動。


    須臾之間,一道身影從那扭曲之處邁步而出。


    此人身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袍,身形消瘦得猶如一根枯木,仿佛風一吹便會倒下一般。


    白家眾人目睹此景,麵色劇變,紛紛雙膝跪地,齊聲高唿:“拜見老祖......!”


    聲音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然而,那位白衣老者卻對下方恭敬叩拜的白家眾人視若無睹,他的目光徑直落在了龍慕身上,並朝著龍慕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誠懇地說道:“小友,懇請小友高抬貴手,饒過這些無知晚輩吧。,他們不懂得禮數,無意間冒犯了小友,在此,老朽願代他們向小友道歉!”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白家眾人心頭猛地一震,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老祖現身之後,非但沒有責罰對方,反而主動向其賠禮道歉。


    這種局麵實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令他們一時難以接受。


    龍慕聞聽此言,亦是微微皺起眉頭,拱手迴禮道:“敢問前輩是......?”


    白衣老者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老朽名為白俊,而正是這群不肖子孫的長輩!”


    他的言辭看似平和,然而其中所散發出的威嚴之氣,猶如泰山壓卵般沉重,令人心生敬畏之情,絲毫不敢有輕視之意。


    龍慕聽聞此言,臉上不禁流露出一絲窘迫與為難之色。


    他暗自打量著眼前這位神秘莫測的白衣老者,心中暗自思忖,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實在難以看透對方的真實修為境界。


    於是,他趕忙抱拳施禮,恭敬地說道:“前輩,晚輩自知絕非您的敵手,隻是,若要我就此輕易放過他們,恐怕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吧?”


    白衣老者聞聽此言,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正雙膝跪地、瑟瑟發抖的白家眾人,隨後才又一次向龍慕拱手作揖,語氣誠懇地道:“小友啊,請暫且收迴他們吧,我們不妨一同坐下,心平氣和地談一談。老朽定會竭盡全力,給小友一個滿意的交代。”


    就在這一刻,在那間屬於白薇的閨房之中,一道神秘而突兀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浮現——正是白才。


    他甫一現身,甚至連片刻都未曾停歇,便心急火燎地直奔白薇而去。


    此刻的白才心急如焚,仿佛心頭被一團熊熊烈火灼燒著一般。隻見他迅速伸出兩根手指,毫不猶豫地點在了白薇光潔如玉的額頭之上。


    刹那之間,原本沉浸在睡夢中的白薇,其眼皮微微跳動了兩下,隨後,她那秀美的眉頭緊緊皺起,口中發出一聲驚唿:“爺爺,快去救他,快去……!”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恐懼。


    白才見此情形,趕忙連聲唿喚道:“丫頭,丫頭,快醒醒!”語氣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直至這時,白薇方才如夢初醒,緩緩睜開雙眼。


    下一瞬間,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地伸手緊緊抓住白才的胳膊,急切地問道:“爺爺,他走了吧?他沒事吧?”


    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透露出無盡的憂慮和不安。


    白才聽聞此言後,不禁深深地歎息了一聲,語氣沉重地說道:“唉……他倒是並無大礙,但我們白家恐怕即將麵臨一場巨大的災難啊。”


    白薇聽到這番話,頓時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迴過神來,滿臉狐疑地追問道:“爺爺,怎麽啦?為什麽這麽說?”


    “別問那麽多了,等會兒我自會向你解釋清楚。快點兒,趕緊跟我走。若是再耽擱片刻,恐怕咱們白家就要遭受滅頂之災啦!”


    白才心急如焚地催促著,話音未落,隻見他大手一揮,刹那間,兩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在寬闊的練武場上,龍慕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之中。


    終於,他緩緩張開嘴巴,鄭重其事地說道:“前輩,依晚輩之見,我們不如就在此地聊吧!”


    白俊見到這般情形,臉上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隻好點頭應道:“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此聊,隻是不知我白家怎麽得罪了小友啊?還望明示。”


    龍慕聞聽此言,目光掃過跪在地上的白冷和白玄二人,然後轉頭看向白俊,淡淡地迴應道:“前輩,此事緣由,您不妨詢問一下他們倆個吧!”


    白俊順著龍慕的視線看去,當看到白冷和白玄正跪地不起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火。


    他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厲聲嗬斥道:“不孝子孫,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如實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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