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那邊,為了讓妻子叫更慘,聲音更大會使用各種正常關係之外的手段。


    死人是常有的事。


    三毛就寫過她第二天看那個小女孩,傷痕累累的樣子。


    難道說,現在外麵已經開始效仿黑州了?


    方白羽心中升起一股鬱鬱之氣。


    給歲月以文明,給文明以歲月。


    要是這樣的話,這人類文明和滅亡有什麽區別。


    方白羽一直不管事,是想看看人類文明自由發展能發展成什麽樣。


    在這個有超自然力量的時代有沒有可能實現天下大同,變成烏托邦一樣的夢幻世界。


    要是就發展出這麽個玩意,還不如徹底毀滅呢。


    他幹脆把修士全丟進主神空間去做夢。


    把所有普通人洗腦,然後在讓被洗腦的普通人教育下一代。


    用不了多少年,世界想變成什麽樣都可以。


    唯一的缺點是,這樣做完方白羽自己的人性可能真的就所剩不多了。


    取而代之的是神性。


    他以後會徹底以真仙神隻般的目光來看待人類。


    “倒也不至於那麽變態!”


    洛幽看方白羽臉色不好,連忙安慰了一句。


    方白羽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慘叫的變態傳統不至於,年齡大概率是學來了。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肯定是天竺國佛修幹的。


    那幫畜生以前有法律約束的時候就沒少幹這種事。


    現在沒人管了,他們自己成了立法者,會製定這種滅絕人性的規矩一點都不奇怪。


    何況他們需要人口。


    普通人對佛修來說,本來就和養殖的畜生沒什麽區別。


    方白羽有點煩。


    猛地坐了起來。


    “走,去見見那條大鯰魚!”


    兩人出了命泉洞天,來到洛幽說的大河上空。


    這地方被沉迷西遊記的大鯰魚命名為通天河。


    從大小上看倒也實至名歸。


    方白羽站在河邊,看著這條河。


    忽然心有所悟。


    溫潤的靈光自原神之上湧現。


    遊戲中獎勵過,但他之前一直沒學會的周天一百零八神通中,地煞七十二小神通裏的。


    禁水、履水、斷流等五門水係神通一瞬之間全部領悟。


    翻江倒海的大神通還差一線。


    這一線,差的是五行大道中的水之法則還沒領悟。


    那是天道法則。


    一旦領悟立地成仙輕而易舉。


    如此大的收獲,換做任何一個修士都足以大宴親朋狂歡個三天三夜也不為過。


    方白羽卻表現得毫不在乎。


    也對。


    以他的底蘊,幾門小神通還真加持不了什麽戰鬥力。


    就算是法則隻要他想也廢不了什麽功夫。


    暫時沒感悟,純粹是不想飛升而已。


    方白羽領著洛幽邁進水裏,找到了那條大鯰魚。


    經過了一番親切友好的交流後,大鯰魚被迫像人一樣坐上了方白羽雕琢的石凳。


    肥大的身體壓在石桌上,小尾巴垂著。


    看起來異常滑稽。


    “我叫靈感大王,曾經是觀音大士養在蓮花池中的鯰魚。


    後來偷跑下界......”


    “閉嘴,不然打死你!”


    方白羽無語的打斷了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的大鯰魚。


    觀音大士可真沒品味。


    不養錦鯉改養鯰魚了是吧!


    還是你這麽一條肥鯰魚。


    “好噠!”


    肥鯰魚長相恐怖,但聲音卻和八九歲的小孩子沒什麽區別。


    居然還有這詭異的反差萌。


    方白羽心情多少好了一點。


    他輕咳一聲,詢問道:


    “聽說,你打殺了河裏的蛟龍,搶了人家的地盤,還抓了老村長的閨女當壓寨夫人?”


    這是他來的路上,從河邊村民的議論中聽到的。


    方白羽覺得很荒謬。


    但保險起見還是先問一下。


    靈感大王:???


    “大仙,我是一條魚!”


    “什麽意思?”


    方白羽對魚的生活習性屬實不太了解。


    難道說魚族有搶人家閨女當壓寨夫人的傳統?


    “大仙,我是一條魚,我就算要搶個壓寨夫人也隻會去搶另一條魚。


    我要個人幹什麽!


    我還能和人......”


    “閉嘴!”


    “好嘞!”


    肥鯰魚的魚臉上看不出臉色,但那聲音絕對是委屈壞了。


    這是什麽惡毒的謠言。


    他可是條有學問的魚。


    之前在某本生物書上還看到過,人族和魚族之間有個什麽東西。


    好像是叫......生殖隔離?


    肥鯰魚當時有點懷疑。


    要真有這玩意的話,為什麽另一本書上還記載了美人魚。


    到底哪個說的是真的啊!


    不過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他對人類女性沒興趣。


    靈感大王隻喜歡膘肥體壯黝黑發亮的雌性鯰魚。


    不喜歡胸口兩坨贅肉的小瘦猴子。


    方白羽點點頭。


    “好吧,這個我信了。


    那蛟龍那個是真的假的?”


    “真的!”


    肥鯰魚相當自豪。


    但方白羽從他的精神波動中明顯感覺到了撒謊的成分。


    一番暴打後,肥鯰魚老老實實的坦白道:


    “假的,其實就是條大水蛇。


    不知道為啥長的大了點,岸上的小瘦猴子門沒見識,就喊它蛟龍。”


    嗯,也很合理。


    方白羽點了點頭。


    卻聽肥鯰魚委屈道:


    “為什麽說我搶他地盤啊?”


    額。


    方白羽一噎。


    忽然反應過來這裏麵的邏輯漏洞。


    果然,就聽肥鯰魚很委屈的說道:


    “那條水蛇憑什麽說這通天河是他的!”


    洛幽不解。


    “難道是你的?”


    方白羽擺了擺手。


    “不是他的,也不是大水蛇的。


    這條河本來就是無主之物,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


    什麽叫有德者?


    拳頭大就是德,誰占住了誰就是有德者。


    這點沒毛病。”


    “大仙,您說的太對了!”


    肥鯰魚像是遇到了知音一般。


    然而方白羽一句話就將他打入了冰窖。


    “別急,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方白羽看著它的魚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為什麽要吃人?”


    肥鯰魚呆住了。


    方白羽平靜的看著他,輕聲道:


    “你是成了精的有靈之物,很清楚人類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益處,最多肉質鮮美一點。


    哦,這還真是個理由。


    所以呢?


    你就是為了口腹之欲吃人的?”


    方白羽麵色平靜,說話間,並沒有釋放氣息壓迫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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