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那電可是非再生資源,這每耗一點,就是在揮霍黃金呀,而且這東西還能保障我的生計,肯定是要好生保管的。


    我手裏揮舞了登山杖,讓易洵背著我的背包,兩人吃了點乾糧,便上路了。


    嚐了他的乾餅之後,我毅然丟掉了他那一包口糧,又硬又冷這都還是小問題,可看那樣子,沒有半月也有十天了,誰敢吃呀,而且這原始森林裏還怕找不到吃的?


    我跟著他往山穀裏麵走,大多數時候,都是我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講著我原來世界的事,他雖話不多,卻也不沉悶,偶爾還與我開開玩笑。


    兩人結伴前行,一路上倒也不覺得無聊。


    這種原始森林,風景好、空氣好、我心情也跟著好不少,時不時的就高歌幾曲。


    唱周董的七裏香,他說我在念經;唱劉歡的好漢歌,他又說我鬼哭狼嚎;唱共產主義好,他便一直對我翻白眼。這可真把我惹毛了,直接來了一dy gaga的pokerface,唱得那叫一個不倫不類,他都有了直接撲地的意向。


    我嗤鼻,小樣兒,和我鬥?早著呢。


    沿著溪流差不多走了三天,總算是到了源頭,前麵也沒了路,易洵才說我們到了。


    前麵是一處絕壁,很是陡峭,峭壁前大約一裏範圍內全是亂石沒有樹木,而周邊則全是參天大樹,那粗細都要好幾個我才能抱得下,應該很有些年紀了。


    「你要找的東西在那懸崖上嗎?」


    「嗯。」


    「可那上麵光禿禿的啥也沒有啊。」


    「確切了說是在那峭壁裏麵。」


    「你是說那上麵有洞穴?」


    易洵偏頭看了看我,「不笨嘛。」


    我癟嘴瞪了他一眼,這兩日的相處下來,我們已經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


    他伸手便往我頭上來,可我豈會讓他得逞,迅速閃開,今早梳了條辮子還插了朵野花,如此美好的鄉村風,怎能被破壞,也不知道他是從何時養成了拍我頭的習慣。


    「那我們怎麽上去呢,用飛的?」


    「答對了。」


    我發誓我看見他在陰笑,一定有陰謀,此君就是傳說中的腹黑狼,性格完全琢磨不透。


    果然,我腰間忽然一緊,周遭的事物飛一般的往後竄了去,我人已經在他懷裏。


    身體的失重感讓我差點驚叫出來,雙手也迅速的攀上他的脖子,牢牢的抱住,真他奶奶的陰險,就這樣報複我荼毒他的耳朵。


    耳邊風聲嗚嗚,我被他抱著隻感覺到時起時伏,應該是在借力,這小子之前是在藏拙呢,如此輕功,還說武功隻夠自保。


    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我有些害怕,縮了縮手臂,抱得更牢了些。


    他聲音裏帶了些笑意,「別怕,放開些。」


    我哪會相信他,原本就是他在欺負我,隻大聲喊著:「不放,不放,死也不放!」


    頭埋在他懷裏,隻聽見他低沉的笑聲,沒再多說。


    我將手上的力道收緊了些,好機會,吃豆腐,搞曖昧。


    直到腳上有了真實感,我才睜開眼睛,放開他,可一看清我此時所站的地方,又迅速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你為什麽把我放在這麽危險的地方,掉下去可就沒命了。」


    那兔崽子一臉憋笑,看得我真想揍他一頓。


    「迴頭看。」


    轉過頭才發現,我們已經在山洞門口了,直徑大概三米的洞穴,難怪在下麵看不清楚,此間高度少說也有一百八十米吧。


    「這麽隱蔽的地方,你怎麽知道的呀。」


    「我少時曾隨師父在這出雲山中修行了五年,時常在山間玩耍。」


    我頭頂閃過三條黑線,把原始森林當後花園逛,牛叉。


    「那你武功這麽厲害,為什麽之前不說?」


    易洵做勢思考了一陣子,才緩緩說道:「我沒說過嗎?好像是沒有。」


    我暈倒了,被雷劈的。


    洞穴裏很黑,我拿出手電筒給他,他卻搖頭說不用,想來習武的人都耳聰目明,便緊跟著他往裏麵走去。走了一會兒,明顯感覺到比先前寬敞了很多,前方也開始有了些光亮,我心底不由升起了濃濃的好奇和期待,這是啥寶貝,藏得這麽嚴實。


    這時,一直沉默走在前麵的易洵突然停了下來,迴手遞了什麽東西給我,接過來才發現是我的高山墨鏡。


    這幾日,我的家什他也了解得很清楚,自然知道那是幹什麽用的,看來前麵定是有啥刺眼的東西,相信他是沒錯的,也不多問,戴上之後便繼續往裏麵走去。


    眼前的景象確實足夠讓我下巴掉到地上了,就算戴著墨鏡,依然能感受到那強烈耀眼的紫色光芒。直徑十數米的洞堂裏,全是紫色的水晶,大塊大塊的,各種形狀都有,色澤純透,這必然是要數千年才能形成的啊。


    而洞穴中央是一彎清泉,水上蒸騰著紫色的熱氣,是溫泉,就在溫泉正中心有一方立體的水晶台,上麵生著一朵奇異的紫色花朵。


    我轉頭看向易洵,「那花是你要尋的東西嗎?」


    他點了點頭,朝著中心的水晶台走過去。


    我第一次見識到這麽神奇的地方,連連稱奇。


    易洵卻在一邊笑道:「你都穿梭時空來到這裏了,這點東西又怎麽能算奇妙?」


    我也覺得有些好笑,可第一次見識到這麽多的紫色水晶,我能不激動嗎?


    「我可以敲幾塊帶走吧?」嘻嘻,發財了。


    那邊的人卻覺得好笑,「等你敲下來再說。」


    我立即拿了冰錐跑到一邊,「叮叮咚咚」開始工作起來,不過很快就泄氣了。


    真是被興奮衝昏頭腦了,以水晶的堅硬程度,沒有專門的工具,就是一絲痕跡都不可能留下,隻得撿了幾塊零碎的,迴頭見易洵已經取下了那朵花,小心翼翼的裝進一個盒子裏。


    走到他身邊看了眼那盒子,雖然有些好奇,卻也知道有些東西我不適合問,隻是指著溫泉問他:「易洵,我們要泡那溫泉嗎?」


    他微笑道:「如此好的良機,你定是要泡的。」他話音剛落,我便扒了靴子,朝溫泉撲去。


    易洵見我這般急不可耐,大有當著他的麵脫衣服的趨勢,立即背過身去,一邊朝著出口走,一邊說道:「我到那邊等你吧。」


    我自顧著脫了衣服,鑽進水中,溫熱的水蔓延過皮膚似滲透進了骨髓裏,我忍不住輕歎出聲來,好舒服啊。


    洞口處的身影隱約可見,我泡在水中,與他搭話,「易洵你小時候經常來這裏泡溫泉嗎?」


    「嗯。」他聲音不大,我卻聽得很清晰。


    「這麽爽的溫泉讓你從小泡到大。」


    「嗯。」


    「易洵,你老實說,這個溫泉除了你,是不是就隻有我泡過啊?」


    「……」


    「嘻嘻,那這不就成了我們倆的溫泉了嘛。」


    「……」


    「易洵你怎麽不說話呢?」


    「咳咳……嗯……」


    「嗯什麽呢?嗯這溫泉就咱倆泡過,還是嗯你從小泡到大呀?」


    那邊又不說話了,我也懶得再去逗他,悉心的享受著這般難得的待遇。


    不與易洵說笑之後,我便開始打量這個洞穴,眼睛逐漸適應了裏麵的光線,我便取下了墨鏡,餘光掃過角落時,注意到了一處,在整片晶瑩紫亮的水晶裏,那團紫紅色的東西很是顯眼。


    我稍稍遊過去了一些,盯著那東西,想要瞧出個究竟,那團東西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注視,略動了動,我心中一驚,是活物,那麽小小一團,應該沒有殺傷力吧。


    我踏在一塊水晶之上,伸長脖子靠近牠,那團東西卻突然抬起頭來,紫色的眼睛霎時對上我。


    我原本隻看見一團東西,可牠這樣突然鑽了個頭出來,還用一雙紫色的眼睛緊盯著我,嚇了我一跳,腳上一滑,便跌入溫泉之中,隻來得及發出半聲唿叫,水便漫過了我的鼻眼,想要蹬腳踩水,腳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抽筋。


    胸腔中氧氣用盡,讓我反射性的張嘴想要唿吸,瞬間鼻腔間便充斥了水,隻覺得嗆極。突然,一雙有力的手臂圈住了我的腰,隻覺得被那力道向上一提……唿……得救了,差點就被淹死在這兩米不到的溫泉裏。


    我攀在易洵的肩膀上用力的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可真出息,泡溫泉也能被淹死。


    易洵僵直著身子,我才反應過來,我居然赤條條的掛在他身上,怔忡的望著他,而他卻把頭偏向一邊,臉上微紅,我隻覺得氣血都衝到腦門上了,臉也迅速的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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