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婁曉娥的心情,隨著外界對她的好評開始好轉。她的善良也被吃瓜群眾所津津樂道!


    她正準備去找那家誣蔑她的報社去做交涉。不料這天下午,傻柱帶著兩個人拎著禮物上了婁公館。


    一番自我介紹之後,才知道這兩人就是那家報社的主編和撰稿記者。


    “婁女士,今天我們上門是來和您做個真誠的道歉。我們報社聽信了別人的偏激言論,再加上采訪中受到了誘導,所以報社才刊登了有損您名譽的內容。現在我們真至地向您說一聲,對不起!”


    報社主編說完,他和張姓記者站起身來,兩人深深對婁曉娥鞠了一躬,請求她的諒解。


    婁曉娥的為人原本就是樂善好施,見這兩個人低三下四上門來道歉求原諒。她表示隻要報社能登報公開道歉,她對此事也不再追究。


    “婁女士您看這樣。我們報社在報紙上刊登一份聲明,將這件事前前後後澄清一下,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交代。您看這行不行?”報社主編猶豫了片刻,想了個折中的方案。


    他們報社也屬於體製中的單位,能公開給個人道歉嗎?不然,以後有何公眾威信力可談?


    婁曉娥也急於想了結這件事,隻要能登報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行,給自己登報道不道歉也無所謂了,所以便點頭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等報社兩人走後,婁曉娥迴頭對傻柱感謝道:“謝謝你啊傻柱,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今晚我請你出去吃飯。”


    “嗨!都是小事一樁。原來這倆家夥還擺著架子不肯來,我這天天去他們報社鬧騰。他們頂不住壓力,也隻好乖乖隨我來上門道歉。”


    傻柱得意洋洋地吹噓著。上次婁曉娥拜托他去報社澄清事實,他到了報社門口愣是沒敢進去。


    他進去能和裏麵的人說什麽?隻能將這件事先拖著再說。可當京都日報的新聞報道問世,外麵的輿論開始反轉,傻柱腦子一轉,認為完成婁曉娥托付給他的任務機會來了。


    他大喇喇地走進了報社,叫囂著要找這裏的負責人。他是當事人婁女士的委托人,要報社給他一個說法。


    而現在報社的主編正焦頭爛額之中。他為了那篇調查報道,已經被新聞管理局的領導叫去狠狠訓了一頓。這得罪了香江的投資商,如果人家一怒之下撤了資。這種後果一個報社的主編,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劈頭蓋腦地訓了半天後,上級領導讓他趕緊拿出解決方案。他正發愁找不到當事人呢,正好傻柱過來解了他的圍。


    雙方交談下來立刻達成一致,報社主編拎著禮物,帶著涉事的撰稿記者,就隨傻柱來了東單的婁公館。


    “等一下你走時,把這些東西帶迴去,我們家可不稀罕。”婁曉娥將報社主編拎過來的禮物,全塞給了傻柱。


    傻柱也不推辭!他可是拿慣了別人給的東西,臉皮早就習以為常。當即,笑嘻嘻地收下了。


    這婁公館重新裝修後,這是傻柱第二次進門。他當著婁曉娥的麵,興致勃勃地參觀起這套大別墅。


    “比以前還漂亮吧?這都是靜怡從香江帶人過來裝修的。”婁曉娥在一旁忍不住炫耀道。


    “槐花現在還在香江?她真是有出息。她上電視台春晚那次,我正好在陪一大爺,所以至今還沒看見她。”傻柱在婁曉娥的麵前,也隻能找不涉及到賈家的話題說。


    “上次你不是見到了嗎?那還是這裏正在裝修時,你不是還向她打聽我嗎?”婁曉娥白了他一眼,說道。


    傻柱迴憶了一下,立刻是恍然大悟!“這小丫頭還騙我說,偶們係來裝修打工的啦!當時我就納悶,這裝修的活是她們這種小姑娘能幹得嗎?”


    傻柱學靜怡講話的語氣,逗得婁曉娥是哈哈直樂。兩人開始談笑風生,這十幾年積累起來的陌生感,也在一點點地消融。


    到了下午五點多,婁曉娥帶著手拎禮物的傻柱,去王府井大街的萃華樓飯莊。


    兩人剛走出巷子,一輛黑底白字牌照的公爵王轎車就駛了進來。坐在後座上的譚雅麗望著兩人的背影,剛想讓劉全停車,可想想還是算了,在大街上要給女兒留點麵子。


    兩人進了萃華樓,婁曉娥點了四菜一湯,還給傻柱拿來瓶茅台酒。兩人邊吃邊談!


    聽說她們母女倆在朝陽內大街,投資了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傻柱開始在心裏盤算!


    這五星級大酒店可屬於是最高檔次的酒店,在裏麵幹活的廚師工資待遇可不低。如果自己能進去幹廚師,就憑他和婁家的關係,當個廚師長應該不成問題。


    可他一想到賈家,立刻就垂頭喪氣。他身上不管有多少錢,都會被秦淮茹掏個精光。自從和她結婚以來,自己就從沒見過自己的工資,全被這婆娘給搶先領走了!


    他這幾個月在閻家老大飯館裏包廚。除去六個徒弟的工資一千五百元,他在食堂裏還得上下打點,好堵住那些老娘們的嘴。淨到自己的手裏,也就六七百元錢。


    現在他在軋鋼廠的工資有多少?才六十多元的工資!這每月十倍於工資的外快,他已經是很滿足!


    可她秦淮茹知足了嗎?天天和自己嘮叨,說自己給六個徒弟的工資高了!要減人家一半的工資。


    見自己不同意她的要求,現在居然跑去和於莉說,以後這包廚的工資要發她的手裏,後廚一切人員的管理都由她來安排。


    兩人一瓶茅台酒。婁曉娥喝了一兩多,剩下的全進了傻柱的肚子。吃完晚飯,兩人在莘華樓門口道別。


    婁曉娥剛一迴家,就被她媽譚雅麗嚴厲的盤問。:“那個何雨柱已經是有媳婦的人。我和靜怡都是一樣的態度,我們不反對你再婚,但不能和有家庭的男人不清不楚。”


    “媽您說什麽呢?今天是傻柱幫了我的大忙,去報社將主編和那個報道的記者,帶過來和我道歉。我隻是感謝他,請他吃一頓飯而已。難道我正常的一些人際往來都沒有了嗎?”


    婁曉娥有點氣急敗壞!家裏小的要管她,現在老的也開始管教她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


    “你正常的人際交流,媽什麽時候管過你?別認為媽不知道!你這十幾年心裏一直還想念著誰?就算和魏世賢結婚的那些日子,你也是在湊合著過。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你想和何雨柱來往,除非他離了婚。不允許你去做第三者!”


    今晚譚雅麗對女兒說得話挺重!這不說重話錘不醒她女兒。


    “我是哪種人嗎?行了,我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又不是靜怡。”婁曉娥說完,趕緊上了拱形樓梯,想要迴樓上自己的房間。


    譚雅麗不依不饒地朝樓上喊道:“你如果像她就好了,靜怡我是一百個放心!”


    四合院後罩房。秦淮茹急匆匆地從中院過來。看見在外屋鋪床褥的賈張氏,便開口問她。


    “媽,今天下午看見傻柱了嗎?”


    賈張氏頭也不迴地答道:“沒看見,他應該去了閻家的飯館。”


    “沒有去!剛才於莉跑來西廂房問我,傻柱在不在?今晚飯館的生意都忙不過來了!一直卻沒見傻柱去飯館。”秦淮茹咬著牙迴複道。


    “那這傻柱跑哪去了?他有多少天沒去人家飯館了?別到時候老閻家不要他去包廚了,這每月幾百元外快的損失,要上哪裏去找補?”賈張氏一聽兒媳婦的話語,心裏也開始著急。


    “等他迴來我要好好問問他,到底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秦淮茹這段時間的火氣很大!原本以為記者來采訪報道,能將槐花給逼迴來。可沒料想卻弄巧成拙,賈家是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反而惹上了一身騷。


    她正坐在堂屋生著悶氣,就聽得屋門被人用力推開。她迴頭一望,這傻柱是醉醺醺的迴來了!


    “你上哪去了?人家飯館忙得要死,你卻一直不見人影。還喝成這樣子迴來?”秦淮茹是厲聲喝問道。


    “我能上哪裏去?今晚大領導家裏請客,當然讓我幫忙去了!喏!這是人家給的禮物。”


    他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上。秦淮茹過去打開一看,兩罐子進口奶粉,兩盒子的滋補口服液,一網兜的蘋果。她趕緊收拾收拾藏了起來。


    奶粉和滋補品可以放著,等棒梗的媳婦生了賈家的後代,正好拿出來給她補身子。


    傻柱在路上早就想好了說詞,來應付自家的婆娘。隻要提起是大領導,秦淮茹就無話可說。


    其實大領導已經好多年,沒有再找過自己。他心裏非常清楚,為了棒梗的那份工作,他的人情已經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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