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各個學校已經放寒假,槐花準備過完這星期後,她也不再出去尋寶。


    自從上次棒梗帶著小當,偷吃過許大茂家的雞之後,棒梗便不論到哪裏都帶著小當。


    他一來是,實在沒有人和他一起玩。二來也是拉攏小當,孤立槐花。讓她別和槐花走得太近!


    而自從上次她沒有帶上小當去婁姨家,也使得小當和她產生了隔閡。上次的事發生過後,小當就很少和她說話。


    這樣也好!省得自己離開時,心裏還帶著牽掛。


    她加快了自己尋寶的腳步。這天他來到了得勝門附近的胡同裏,開著透視功能,專心致誌地尋找著地底牆縫裏的寶貝。


    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原來自己是被人抱了起來!


    她轉頭一看,抱她的是一個陌生的四十多歲的大嬸。這人三角巾圍頭,戴著口罩,穿著一件油光發亮的棉大褂。


    “小丫頭到處亂跑!大姨帶你找你的爹娘去。”這人是一嘴的外地口音,假裝和槐花很熟悉的樣子。


    自己是不是碰上人販子了吧?


    剛開始心裏還有些慌亂,但一會兒就平靜了下來。


    自己害怕什麽?有危險大不了往空間裏一躲。自己要看看她,到底想對自己幹嘛?


    槐花也不說話,任由那個陌生的中年婦女抱著。這人抱著她在胡同小巷子裏穿行,七拐八拐的走了半小時,終於走進了一家旅社裏。


    她進去時,還特地和門口的服務員說,這個是她的小外甥女。


    中年婦女抱著她上了二樓的一個單間,房間裏居然還有個黑瘦的中年男人。那男人見這個中年婦女抱著槐花進來,連忙關上房門就對著婦女低聲喝問。


    “這小丫頭哪來的?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這四九城不能隨意抱孩子,你咋就是不聽。”


    “咱們給二狗子的那批貨裏,不是還少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女孩嘛!正好這小丫頭一個人在胡同口玩,我就順手將她給抱了迴來。”中年婦女不以為然地迴答道。


    “這四九城是什麽地方?皇城根天子腳下!你能知道你隨意抱走的小丫頭,她是出自哪個官員家庭的孩子?趕緊收拾東西馬上離開這裏。”黑瘦男人說完,立馬開始收拾行李。


    “你說得也太懸乎了吧?那種狹小破爛的胡同裏,能住著有權有勢的家庭?”中年婦女笑著反駁道。


    “你既然想死,也別拉著我和你一起陪葬。你看看小丫頭這一身衣服,這能是普通家庭嗎?”男人又對著她低吼道。


    “咦!綢緞的棉襖?我咋就沒注意呢。那現在該咋辦?我將她再抱迴去?”中年婦女一路上隻顧得觀察四周,也沒留意小丫頭身上的特征。


    “現在收拾東西離開還來得及,再晚就走不掉了。既然都抱來了,我們帶著她一起走。”黑瘦男人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吩咐道。


    中年婦女被男人的一番話,說得也有點慌張。她見懷裏的槐花不哭不鬧非常乖巧,便將她給抱到了床鋪上,自己也開始收拾東西。


    看來還真是人販子!而且都是一些慣犯。警覺性非常之高!那自己試試能否將他們攝入進驛站倉庫,這也是為民除害!


    她見這兩人各自在歸置東西,就連陽台上未幹的衣物都往包裏裝。知道這兩人販子馬上就要離開這裏,忙發動攝取功能,結果攝取失敗。


    這兩人當時就覺得一陣心悸!身體本能瞬間產生抗拒。槐花想了想,要加一些外部作用才行。


    她從驛站倉庫,李懷德那個紅木箱子裏抽出十幾張大團結。拿在手裏對著那兩人販子一陣揮舞。


    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住了兩人販子。見這小丫頭手裏出現這一大把的錢,兩人立刻貪婪之心頓起。


    兩人不約而同伸手過來。同時又一陣心悸,這次貪婪的欲望戰勝了身體的本能。兩人剛要觸碰到槐花,突然就都消失不見。


    槐花用意念進驛站倉庫一探,就見這兩人販子保持著伸手的動作,飄浮在倉庫半空中一動不動。


    “平台客服,這兩個人販子應該死了吧?”槐花點開客服熱線問了問。


    “生命體隻要進驛站倉庫,在那一瞬間,就已經被剝離了生命體征。所以,謹請用戶慎用。”平台客服還規勸她。


    “知道了!我又不是變態的殺人魔王。”


    哈哈哈!隻要有這個功能在手,天下任由我橫著走。


    隻要是人,他就會有弱點。抓住人的本性,自己就能將他裝入死亡倉庫。


    槐花從床鋪上下來,地上有兩個行李包。她也將兩人的行李裝進驛站倉庫。


    但願你們以後投胎做個好人!


    槐花並不是嗜血之人。她在前世的那種環境之下,見識了太多的人性險惡。今天如果換成是別的小女孩,那她的一生命運會有多悲慘?


    她走出房間順手帶上房門。從二樓到了旅館的大門,一樓的服務員隻是看了她一眼,任由她走出了這家旅社。


    這一片區域她很陌生。等她轉到大街上,才分辨出原來這裏是火車西站附近一帶。


    這裏離西直門新街口不遠。槐花步行去了西直門外的護城河,她要去找一個拋屍的地方。


    站在西直門外的護城河岸上,現在河麵上大概結了有兩寸多厚的冰。槐花將兩具屍體放入到護城河底,兩個行李包也放入同一位置。


    隔著兩寸多厚的冰麵,根本就看不出河底下有任何異常。或許等明年開了春,這護城河冰層化凍後,才會被人所發現吧?


    今天出了點意外,讓她的尋寶興致大缺。槐花轉身上了西直門的二環路,搭乘著公交車到了東直門內大街。


    當他拐進南鑼鼓巷走了一段,就看見一大爺易中海,領著個身材壯實的短發年輕女子,一起進了95號四合院。


    她也沒在意,跟在後麵迴了賈家西廂房。她媽秦淮茹今天下班倒是挺早,正在裏屋和賈張氏湊一起嘀咕著什麽。她豎起耳朵傾聽!


    “這一大爺也是吃飽了撐得!給傻柱介紹什麽對象?如果傻柱結了婚,那咱們家咋辦?”


    賈張氏又搬出她那套歪理來,就好像傻拄欠她們家似的,應該理所當然的接濟他們賈家。


    “媽,所以說傻柱現在不能找對象。可他想要找,咱們也沒理由攔著。我想還是找京茹過來,如果他倆要是成了,我們就成了親戚。那他幫我們家也是應該的。”


    秦淮茹在心裏權衡利弊!覺得目前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堂妹秦京茹過來頂包。不管今後成與不成,先將傻柱拖住一段時間再說。


    “那現在咋辦?來相親的對象,剛才都被一大爺給領進了傻柱的家。”


    賈張氏是一臉的緊張之色。這可關係到她賈家生活的質量,一點都馬虎不得。


    “我上傻柱家看看去!這次肯定不能讓他們看對眼。”


    秦淮茹一挑棉布簾從裏屋出來,看見坐堂屋裏的小女兒槐花,她現在也沒時間和小女兒說上話,扭著大腚就去了正房。


    這秦淮茹又要去搞事情了!趁著人家正在相親,她去噓寒問暖,給傻柱收拾屋子洗內褲?


    槐花對她媽的這種行為是嗤之以鼻!這是一種兩敗俱傷的打法,雖說傻柱被你破壞了相親,但你一個寡婦的名聲也徹底臭了!


    果然,秦淮茹進正房還沒十分鍾,那個身材壯實的短發女人,匆匆從傻柱房裏出來。也不顧一大爺在後麵喊她,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四合院。


    沒過多久,秦淮茹心情愉快地迴了西廂房。她在裏屋和賈張氏一邊說著剛才的事情,一邊吭哧吭哧笑得像隻狐狸似的。


    “媽,其實我是多跑了這一趟。這女的我也認識,是軋鋼廠金工二車間的劉玉華。他倆根本就成不了!你知道剛才傻柱喊她什麽?傻柱說她是豬八戒他二姨!哈哈…!”


    這傻柱也太過分了!嘴巴賤得要命。他自己長得就像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嫌棄別人的長相?


    就他這種隻看顏值的舔狗,才會一輩子被秦淮茹玩弄在手掌之下。


    槐花暗自吐槽著。她也想不通,後來婁姨到底看上了傻柱哪一點?看來聾老太給她洗腦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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