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在遊留市當警察可真不容易啊
打怪獸要趕在早八之前 作者：謝景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夏目實加看著照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隨著其他警員陸陸續續帶迴各種信息，怪異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管線井裏麵的電纜已經確定是被老鼠在極短時間內咬斷的，這些老鼠鑲嵌的是合金牙吧，腮幫子裏還得塞個發動機。
另外管線井裏麵還有起火的痕跡，但大火莫名其妙熄滅了。
除此之外，像什麽備用發電機和應急設備突然無法使用，突然出現的蠟燭，蠟燭的小火苗瞬間把衣服點燃但人一點事情都沒有等等不一而足。
夏目實加翻看著自己的速記本上記錄下來的事情，心中在不斷思考著。
雖說人在緊急關頭可能會因為情緒上的波動而導致出現錯覺，但這麽多人同時出現錯覺的概率並不高，且很多人對於同一個怪異情況的描述是一致的，再加上已經出現了實物證明，所以能夠確認在這家ktv裏麵確實發生了特殊事件，但又與之前的那些特殊事件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太巧了...”夏目實加咬著筆杆末端，“這裏麵的巧合太多了。”
發生在這家ktv裏麵的很多事情都巧過頭了，而且這些巧合還前後連著。
老鼠咬斷電纜導致ktv停電再加上管線井起火，而這件事情就使得ktv的工作人員開始緊急疏散顧客。
因為各種應急設備的臨時失效，再加上所有工作人員都沒辦法找到自己的手機，所以隻能冒險使用不知道是誰拿出來的蠟燭。
拿蠟燭的那個小姑娘又因為躥出來的老鼠而摔倒在地，隨便一唿扇就能熄滅的蠟燭火苗卻又把衣服給點燃了。
“真亂啊。”
沒有上帝視角的夏目實加看著收集來的各種信息不免有些頭疼，最重要的是無法推測犯罪者的目的。
到目前為止，基本上沒有人受傷，大多隻是受到了驚嚇，包括那個衣服被點燃的小姑娘，身上連個水泡都沒有起。
硬要說遭受了損失的人，那就是這家ktv的老板，就算沒人受傷外加發生了特殊事件，這件事結束之後這家店依舊需要停業整頓一段時間。
犯人弄這麽大動靜就是為了搞垮一家ktv？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而且這也沒搞垮啊。
夏目實加正坐在駕駛座上沉思的時候，副駕駛那邊的車門被打開了，阿素上了車。
“有什麽新消息嗎？”夏目實加問著。
“有。剛剛有人找了過來，求警方救救他。”
“救救他？”
“嗯，這個人之前吃飯的時候就差點死了，他覺得自己被死神盯上了。”
隨後，阿素就將那個差點被紮得透心涼的男子所描述的情況，轉述給了夏目實加。
在聽完了之後，夏目實加忽然想起來了另外一個事情。
“我記得在那家燒烤店附近的十字路口上發生了車禍，對吧？”夏目實加問了一句。
“嗯。”阿素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不是由她們市局負責，但是在來的路上也接到了通報，於是繞過車禍發生地，繞路來到了這家ktv，所以夏目實加有印象。
夏目實加立刻把這件事情匯報了上去，經過各種必要的程序，領導跟負責那場事故的單位協商好了，同意分出幾個人去調查那場事故，另外這幾個也要去那家燒烤店走訪一下。
一段時間之後，夏目實加和阿素以及其他幾名同事來到了被封鎖的事故現場。
本來像這種在主幹道的事故要趕快清理，保證交通的正常運轉，但連紅綠燈都倒了，再加上事件透著詭異，所以負責這件事的單位先將這邊的路給封上了。
“不會真是《死神來了》吧。”
夏目實加看著現場情況，再加上從先前負責的單位那裏得到的相關信息，忍不住感歎著。
經過鑒定，那個貨車司機確實是被烏鴉撞暈了，目前還在醫院裏麵，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據當時圍觀群眾的證言，一個外國小姑娘被一群烏鴉襲擊，在分不清方向的情況下走到了路中心。
而且經過調查，可以確定那個外國小姑娘以及她的同伴在來到路口之前是從燒烤店裏麵出來的。
這跟《死神來了》的劇情能對上，一群被死神盯上的人會陸續出現意外。
“這座城市裏麵怎麽什麽都有啊。”夏目實加忍不住感歎著。
像古朗基這種東西，自己可以變身上前戰鬥。
像怪獸知道這種東西，交由軍隊負責，再不濟等奧特曼來處理。
而《死神來了》裏麵的死神是種沒有實體的東西，這東西依靠著各種意外來取人性命，麵對這東西到底該怎麽對付，也不知道萬能的奧特戰士能不能對付得了。
聽到夏目實加的感歎，站在旁邊負責交接的街道派出所的同誌心中有想法，但也沒說什麽。
之前市裏下發通知讓各街道派出所進行轄區內人口普查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
現在更是親眼見到專門負責這類特殊事件的警察，心裏不可能沒有想法。
可即便是滿肚子的疑問，這些普通警察也沒敢上去問。
夏目實加來到了阿素的旁邊，此時的阿素正蹲在倒下來的交通信號燈旁邊。
“如果真的是死神之類的東西，我們該怎麽辦？”夏目實加問著。
像她們這些專門處理異常事件的警察，倒是可以不用顧慮地提出各種猜想。
現在包括夏目實加在內的這些來這邊調查的警察，都開始覺得發生的這些事情跟《死神來了》裏麵的那個死神的作案手法相同。
死神和作案手法這兩個詞連在一起聽起來有些怪異。
“沒辦法，以我們現有的能力，沒辦法阻止死神。不過要是真有這種東西的話，我倒是想要見一見。”
“呃...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吧。”
“你還真想見一見死神？”
夏目實加驚詫地看著自己好友，這可不像是她平時會說的話。
阿素確實想見一見死神，看看死神能不能收走自己的靈魂，或者說看看自己有沒有靈魂。
“先不說這些了，我感覺倒是不用太擔心那個疑似死神的家夥，因為我覺得在本次事件中，有另外一股力量在跟死神對抗。”
阿素指著倒在地上的交通信號燈，繼續說著：“我之前看了一下監控，那輛大貨車的速度很快，以那個速度撞過來，會把這個燈杆連同受害者一起撞飛，而現實是這個燈杆牢牢地擋下了大貨車。”
經由阿素這麽一提醒，夏目實加趕緊拿出自己的速記本，看了一下自己之前記在上麵的事情。
別說，還真被她看出來了一些什麽。
ktv管線井裏的大火被撲滅了，原因未知。
那些數量龐大的老鼠集體變成了木乃伊，原因也未知。
衣服起火的女孩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原因未知。
再加上現在這根可以輕易攔下大貨車的交通信號燈燈杆，總結下來確實可以發現，冥冥之中確實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對抗著死神。
隻不過因為她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上帝視角，所以把所有的信息雜糅在一起看起來雜亂無章。
現在以存在死神以及與死神對抗的力量為前提，可以發現收集來的信息可以區分為傷害和保護兩部分。
“感覺像是兩個人在對弈一行...嘶...”夏目實加打了個寒顫，麵對這種超越人類理解的力量，哪怕是她這個假麵騎士都覺得心裏發寒。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這兩股力量還在僵持？還是暫時休戰？還是說已經分出勝負了？算了，不想了，就這樣匯報上去嗎？”夏目實加問著。
“匯報吧，但別說得那麽肯定，把咱們倆總結出來的這些信息當做一種假設。”阿素說著，同時她站直了身子。
“嘿嘿，這下子，又是怪獸又是死神的，市領導今晚估計該睡不好覺了。”夏目實加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本來夏目實加還以為遊留市就是一座普通城市，結果現在城市裏麵藏著數量難測的古朗基不說，又出現了怪獸還有死神。
遊留市的市領導要是沒個大心髒，估計在位置上堅持不下來。
“你說少了，我估計市領導們這段時間都沒睡幾個好覺。”阿素說著，“不過幸好有假麵騎士以及奧特曼，不然就不是能不能睡好覺的問題了。”
“嘿嘿，也是。”
阿素這話等於是在誇君士奇，所以身為姐姐的夏目實加笑得挺開心的。
——————————
“和月，你這是準備做什麽？”
露琪亞盤腿坐在床上，還是在擼著黑貓，她最近覺得這隻黑貓擼起來越來越順手。
星和月本來坐在桌子前寫筆記，但是突然合上筆記站了起來。
看到星和月這個動作，露琪亞才會開口詢問。
“我出去看一下，”星和月拿起了變身器，“之前我不是突然感受到什麽震動了一下嘛，這會兒心裏有些不踏實，所以想出去看一下。雖然我在人類形態下超能力時靈時不靈，但到目前為止，每次直覺上有所感應，那一般就是出事了。”
“那好吧，注意安全，另外就是早點迴來，明天你還要去上課呢。”
露琪亞抱著黑貓，一隻手抓起貓咪的爪爪，向著星和月揮了揮。
“嗯，知道了。”
星和月來到了窗戶旁邊，按動了變身器，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飛出了房間。
很少有人注意到，有這麽一道流光從地麵飛到天空中。
在飛至城市上空的時候，流光化作了露納斯奧特曼，此時的他保持著人類的大小。
露納斯奧特曼低頭看著燈火通明的人類的城市，開始了自己的巡曳。
要是這一幕能被市領導知曉，說不定今晚能夠睡個好覺。
——————————
就在露納斯奧特曼在城市上空巡邏的時候，夏目實加和阿素迴到了市局，跟著她們一起迴來的，還有那個差點被紮得透心涼的男子以及他的朋友。
這些人越想越後怕，尤其是裏麵有個小個子在不斷嘀咕著“這是死神來了”，導致這群人都覺得自己上了死神的必殺名單。
所以他們請求警方幫他們找一個類似安全屋的地方。
出於對這些人的生命安全考慮，警方將這些人帶迴了市局，安排住進了拘留室裏麵。
很多時候，拘留室裏麵關的都是一些酒後鬧事的醉漢，為了避免他們在醉酒狀態下傷害到他們自身，所以拘留室建得相當安全，正好符合了這些疑似被死神盯上了的人的需求。
“嘿兄弟，看你們幾個進拘留室還這麽開心，難不成你們也是怕挨老婆訓才進來的？”
“不是，我在躲死神。”
“呦嗬，我本來以為我家的母夜叉就夠恐怖了，沒想到你家的更恐怖啊。”
聽著拘留室裏麵的對話，夏目實加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邊有句俗話叫“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shai）”，她在當警察的期間也算是見識到了。
就說這拘留室，有躲老婆的，有躲老公的，有躲兒女的，有輔導孩子寫作業時怕自己氣到打孩子所以關進來消火的，有喝完酒不敢開車也沒地方去想找個安全地方睡覺的。
總之，啥樣的奇葩都有。
市局的拘留室不隻一間，為了安全起見，將這些疑似被死神盯上的人分開安置。
“警察阿姨，我們這次蹲局子，不計入檔案吧？”
現在可能是因為到了警局沒有那麽害怕了，其中有一個小夥問起了檔案的事情。
“你們又沒犯什麽事，幹嘛要在你們檔案上記一筆？觀察一段時間，等確定你們安全了，就可以出去了。晚上這裏有人值班，一有什麽問題記得喊人，不論大小問題都要喊。”夏目實加忍不住笑了，這人還真有意思，這時候還問這問題，看起來這小夥應該是準備參加公務員考試，怕自己的檔案上有不好的記錄。
“警察阿姨，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院裏麵有軍車，今天我刷短視頻也看到了軍車再市區駛過，這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嗎？”又有一個人問著。
因為之前那個人開了個頭，索性這人也用“警察阿姨”來稱唿夏目實加。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問了，保密。你們還是趕快想想晚上過夜需要什麽東西吧，想好了給我說。當然了，我指的是普通的寢具，像枕頭被子什麽的，太離譜的東西警局裏麵可沒有。”夏目實加說著。
“那我能點個夜宵嗎？”一人問著。
“不行...算了，看情況。”夏目實加揉了揉腦袋，有些無奈地說著。
隨著其他警員陸陸續續帶迴各種信息，怪異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管線井裏麵的電纜已經確定是被老鼠在極短時間內咬斷的，這些老鼠鑲嵌的是合金牙吧，腮幫子裏還得塞個發動機。
另外管線井裏麵還有起火的痕跡，但大火莫名其妙熄滅了。
除此之外，像什麽備用發電機和應急設備突然無法使用，突然出現的蠟燭，蠟燭的小火苗瞬間把衣服點燃但人一點事情都沒有等等不一而足。
夏目實加翻看著自己的速記本上記錄下來的事情，心中在不斷思考著。
雖說人在緊急關頭可能會因為情緒上的波動而導致出現錯覺，但這麽多人同時出現錯覺的概率並不高，且很多人對於同一個怪異情況的描述是一致的，再加上已經出現了實物證明，所以能夠確認在這家ktv裏麵確實發生了特殊事件，但又與之前的那些特殊事件有著非常大的區別。
“太巧了...”夏目實加咬著筆杆末端，“這裏麵的巧合太多了。”
發生在這家ktv裏麵的很多事情都巧過頭了，而且這些巧合還前後連著。
老鼠咬斷電纜導致ktv停電再加上管線井起火，而這件事情就使得ktv的工作人員開始緊急疏散顧客。
因為各種應急設備的臨時失效，再加上所有工作人員都沒辦法找到自己的手機，所以隻能冒險使用不知道是誰拿出來的蠟燭。
拿蠟燭的那個小姑娘又因為躥出來的老鼠而摔倒在地，隨便一唿扇就能熄滅的蠟燭火苗卻又把衣服給點燃了。
“真亂啊。”
沒有上帝視角的夏目實加看著收集來的各種信息不免有些頭疼，最重要的是無法推測犯罪者的目的。
到目前為止，基本上沒有人受傷，大多隻是受到了驚嚇，包括那個衣服被點燃的小姑娘，身上連個水泡都沒有起。
硬要說遭受了損失的人，那就是這家ktv的老板，就算沒人受傷外加發生了特殊事件，這件事結束之後這家店依舊需要停業整頓一段時間。
犯人弄這麽大動靜就是為了搞垮一家ktv？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吧？而且這也沒搞垮啊。
夏目實加正坐在駕駛座上沉思的時候，副駕駛那邊的車門被打開了，阿素上了車。
“有什麽新消息嗎？”夏目實加問著。
“有。剛剛有人找了過來，求警方救救他。”
“救救他？”
“嗯，這個人之前吃飯的時候就差點死了，他覺得自己被死神盯上了。”
隨後，阿素就將那個差點被紮得透心涼的男子所描述的情況，轉述給了夏目實加。
在聽完了之後，夏目實加忽然想起來了另外一個事情。
“我記得在那家燒烤店附近的十字路口上發生了車禍，對吧？”夏目實加問了一句。
“嗯。”阿素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不是由她們市局負責，但是在來的路上也接到了通報，於是繞過車禍發生地，繞路來到了這家ktv，所以夏目實加有印象。
夏目實加立刻把這件事情匯報了上去，經過各種必要的程序，領導跟負責那場事故的單位協商好了，同意分出幾個人去調查那場事故，另外這幾個也要去那家燒烤店走訪一下。
一段時間之後，夏目實加和阿素以及其他幾名同事來到了被封鎖的事故現場。
本來像這種在主幹道的事故要趕快清理，保證交通的正常運轉，但連紅綠燈都倒了，再加上事件透著詭異，所以負責這件事的單位先將這邊的路給封上了。
“不會真是《死神來了》吧。”
夏目實加看著現場情況，再加上從先前負責的單位那裏得到的相關信息，忍不住感歎著。
經過鑒定，那個貨車司機確實是被烏鴉撞暈了，目前還在醫院裏麵，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據當時圍觀群眾的證言，一個外國小姑娘被一群烏鴉襲擊，在分不清方向的情況下走到了路中心。
而且經過調查，可以確定那個外國小姑娘以及她的同伴在來到路口之前是從燒烤店裏麵出來的。
這跟《死神來了》的劇情能對上，一群被死神盯上的人會陸續出現意外。
“這座城市裏麵怎麽什麽都有啊。”夏目實加忍不住感歎著。
像古朗基這種東西，自己可以變身上前戰鬥。
像怪獸知道這種東西，交由軍隊負責，再不濟等奧特曼來處理。
而《死神來了》裏麵的死神是種沒有實體的東西，這東西依靠著各種意外來取人性命，麵對這東西到底該怎麽對付，也不知道萬能的奧特戰士能不能對付得了。
聽到夏目實加的感歎，站在旁邊負責交接的街道派出所的同誌心中有想法，但也沒說什麽。
之前市裏下發通知讓各街道派出所進行轄區內人口普查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
現在更是親眼見到專門負責這類特殊事件的警察，心裏不可能沒有想法。
可即便是滿肚子的疑問，這些普通警察也沒敢上去問。
夏目實加來到了阿素的旁邊，此時的阿素正蹲在倒下來的交通信號燈旁邊。
“如果真的是死神之類的東西，我們該怎麽辦？”夏目實加問著。
像她們這些專門處理異常事件的警察，倒是可以不用顧慮地提出各種猜想。
現在包括夏目實加在內的這些來這邊調查的警察，都開始覺得發生的這些事情跟《死神來了》裏麵的那個死神的作案手法相同。
死神和作案手法這兩個詞連在一起聽起來有些怪異。
“沒辦法，以我們現有的能力，沒辦法阻止死神。不過要是真有這種東西的話，我倒是想要見一見。”
“呃...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就當我是在開玩笑吧。”
“你還真想見一見死神？”
夏目實加驚詫地看著自己好友，這可不像是她平時會說的話。
阿素確實想見一見死神，看看死神能不能收走自己的靈魂，或者說看看自己有沒有靈魂。
“先不說這些了，我感覺倒是不用太擔心那個疑似死神的家夥，因為我覺得在本次事件中，有另外一股力量在跟死神對抗。”
阿素指著倒在地上的交通信號燈，繼續說著：“我之前看了一下監控，那輛大貨車的速度很快，以那個速度撞過來，會把這個燈杆連同受害者一起撞飛，而現實是這個燈杆牢牢地擋下了大貨車。”
經由阿素這麽一提醒，夏目實加趕緊拿出自己的速記本，看了一下自己之前記在上麵的事情。
別說，還真被她看出來了一些什麽。
ktv管線井裏的大火被撲滅了，原因未知。
那些數量龐大的老鼠集體變成了木乃伊，原因也未知。
衣服起火的女孩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原因未知。
再加上現在這根可以輕易攔下大貨車的交通信號燈燈杆，總結下來確實可以發現，冥冥之中確實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對抗著死神。
隻不過因為她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上帝視角，所以把所有的信息雜糅在一起看起來雜亂無章。
現在以存在死神以及與死神對抗的力量為前提，可以發現收集來的信息可以區分為傷害和保護兩部分。
“感覺像是兩個人在對弈一行...嘶...”夏目實加打了個寒顫，麵對這種超越人類理解的力量，哪怕是她這個假麵騎士都覺得心裏發寒。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情況，這兩股力量還在僵持？還是暫時休戰？還是說已經分出勝負了？算了，不想了，就這樣匯報上去嗎？”夏目實加問著。
“匯報吧，但別說得那麽肯定，把咱們倆總結出來的這些信息當做一種假設。”阿素說著，同時她站直了身子。
“嘿嘿，這下子，又是怪獸又是死神的，市領導今晚估計該睡不好覺了。”夏目實加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本來夏目實加還以為遊留市就是一座普通城市，結果現在城市裏麵藏著數量難測的古朗基不說，又出現了怪獸還有死神。
遊留市的市領導要是沒個大心髒，估計在位置上堅持不下來。
“你說少了，我估計市領導們這段時間都沒睡幾個好覺。”阿素說著，“不過幸好有假麵騎士以及奧特曼，不然就不是能不能睡好覺的問題了。”
“嘿嘿，也是。”
阿素這話等於是在誇君士奇，所以身為姐姐的夏目實加笑得挺開心的。
——————————
“和月，你這是準備做什麽？”
露琪亞盤腿坐在床上，還是在擼著黑貓，她最近覺得這隻黑貓擼起來越來越順手。
星和月本來坐在桌子前寫筆記，但是突然合上筆記站了起來。
看到星和月這個動作，露琪亞才會開口詢問。
“我出去看一下，”星和月拿起了變身器，“之前我不是突然感受到什麽震動了一下嘛，這會兒心裏有些不踏實，所以想出去看一下。雖然我在人類形態下超能力時靈時不靈，但到目前為止，每次直覺上有所感應，那一般就是出事了。”
“那好吧，注意安全，另外就是早點迴來，明天你還要去上課呢。”
露琪亞抱著黑貓，一隻手抓起貓咪的爪爪，向著星和月揮了揮。
“嗯，知道了。”
星和月來到了窗戶旁邊，按動了變身器，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飛出了房間。
很少有人注意到，有這麽一道流光從地麵飛到天空中。
在飛至城市上空的時候，流光化作了露納斯奧特曼，此時的他保持著人類的大小。
露納斯奧特曼低頭看著燈火通明的人類的城市，開始了自己的巡曳。
要是這一幕能被市領導知曉，說不定今晚能夠睡個好覺。
——————————
就在露納斯奧特曼在城市上空巡邏的時候，夏目實加和阿素迴到了市局，跟著她們一起迴來的，還有那個差點被紮得透心涼的男子以及他的朋友。
這些人越想越後怕，尤其是裏麵有個小個子在不斷嘀咕著“這是死神來了”，導致這群人都覺得自己上了死神的必殺名單。
所以他們請求警方幫他們找一個類似安全屋的地方。
出於對這些人的生命安全考慮，警方將這些人帶迴了市局，安排住進了拘留室裏麵。
很多時候，拘留室裏麵關的都是一些酒後鬧事的醉漢，為了避免他們在醉酒狀態下傷害到他們自身，所以拘留室建得相當安全，正好符合了這些疑似被死神盯上了的人的需求。
“嘿兄弟，看你們幾個進拘留室還這麽開心，難不成你們也是怕挨老婆訓才進來的？”
“不是，我在躲死神。”
“呦嗬，我本來以為我家的母夜叉就夠恐怖了，沒想到你家的更恐怖啊。”
聽著拘留室裏麵的對話，夏目實加臉上的表情哭笑不得，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邊有句俗話叫“人上一百，形形色（shai）色（shai）”，她在當警察的期間也算是見識到了。
就說這拘留室，有躲老婆的，有躲老公的，有躲兒女的，有輔導孩子寫作業時怕自己氣到打孩子所以關進來消火的，有喝完酒不敢開車也沒地方去想找個安全地方睡覺的。
總之，啥樣的奇葩都有。
市局的拘留室不隻一間，為了安全起見，將這些疑似被死神盯上的人分開安置。
“警察阿姨，我們這次蹲局子，不計入檔案吧？”
現在可能是因為到了警局沒有那麽害怕了，其中有一個小夥問起了檔案的事情。
“你們又沒犯什麽事，幹嘛要在你們檔案上記一筆？觀察一段時間，等確定你們安全了，就可以出去了。晚上這裏有人值班，一有什麽問題記得喊人，不論大小問題都要喊。”夏目實加忍不住笑了，這人還真有意思，這時候還問這問題，看起來這小夥應該是準備參加公務員考試，怕自己的檔案上有不好的記錄。
“警察阿姨，我剛剛過來的時候，看到院裏麵有軍車，今天我刷短視頻也看到了軍車再市區駛過，這是發生什麽大事了嗎？”又有一個人問著。
因為之前那個人開了個頭，索性這人也用“警察阿姨”來稱唿夏目實加。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問了，保密。你們還是趕快想想晚上過夜需要什麽東西吧，想好了給我說。當然了，我指的是普通的寢具，像枕頭被子什麽的，太離譜的東西警局裏麵可沒有。”夏目實加說著。
“那我能點個夜宵嗎？”一人問著。
“不行...算了，看情況。”夏目實加揉了揉腦袋，有些無奈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