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絕寒雖不齒素飛言的求命貪生,但是至少素飛言在性愛的表現上無懈可擊,他的確盡了他的全力,雖然還稍嫌生嫩了點,但是隻要多幾次經驗,相信素飛言一定能夠讓自己在床上更享受。


    況且不費吹灰之力就多了一個百依百順的性奴,對他而言一點也不吃虧,更何況這個性奴是冷傲如冰的素飛言,他當然會遵守諾言幫他延命了。


    第二天後,素飛言的寵物黑貂自尋到了主人,黑貂一向敵視花絕寒,但素飛言不知道交代了什麽,黑貂變得十分乖巧,於是花絕寒就與素飛言及一隻貂,告別了老王爺,往苗疆的方向迴去。


    在旅途上,花絕寒隻要喚一聲素飛言,素飛言就會迴應一聲。


    素飛言豔媚過人,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得上,也難怪街巷的人全看他看到呆了,而花絕寒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依舊親密的摟著他的身子,即使不太安分的撫摸他細瘦誘人的腰身,素飛言也不會拒絕。


    第一次遇到這麽順服的素飛言,花絕寒心情由原本的不齒,漸漸的了解到情況對自己有利,再加上他摟著素飛言時,看到旁人眼中毫無保留的欣羨,就會讓他的心情好到極點,而且素飛言不知是不是近日歡愛的關係,他的肌理透出特別不了樣的光芒,更是美得教人不敢逼視。


    旁人對素飛言驚豔垂涎的目光,大大的滿足了花絕寒的虛榮心,他雖抱過天下間無數的絕色美女,但是沒有任何美女比得上素飛言一冰冷的眼神。


    如果花絕寒看膩了他冰冷的表情,還會故意摟著他的身子柔聲道:“笑一個給我看看。”


    素飛言早已將自己全部獻給了花絕寒,他要他笑,他就會笑,所以,這一生從沒笑過的素飛言笑了。


    他這一笑百媚頓生,隻怕世上所有美人的一笑都比不上他這一笑。的珍貴,花絕寒興奮得全身顫抖,情欲上揚的程度筆墨難以形容,而在客棧裏吃飯的人也全被素飛言這一笑給驚呆了,所有人連飯也不必吃似的流著口水瞪著他看,口水流了滿桌也沒有發覺到。


    有的男人更是露出不杯好意的笑容,分明是對媚豔的素飛言起了yinhui的思想,花絕寒當然知道這些無恥的男人在想些什麽,但是這些男人根本連素飛言的衣袖也碰不著,因為他絕不容許這些人碰到他一根寒毛。


    也就是說,全天下隻有他能夠大方的撫摸素飛言,還能要素飛言心甘情願的在床上獻身,而且不隻是區區的獻身而已,他要素飛言做什麽,素飛言就會做什麽,簡直比沒生命的人偶還聽話,就連皇帝也沒他此時的得意喜悅。


    花絕寒在吃飯時,看到那此人饑渴地盯著素飛言的yinhui表情,故意得意洋洋的撫摸著素飛言的大腿,他的動作使不少男人吞了一口口水,露出痛苦的表情。


    “幫我夾菜,素飛言。”


    素飛言仿佛沒有看到在場男人惡虎撲羊般的饑渴眼神,他聽話的為花絕寒夾了滿滿的菜,花絕寒看到如此乖巧順從的素飛言,大手不安分的順著素飛言的大腿直滑而上,探著素飛言的大腿內側。


    素飛言的身軀微微一動,但是他顯然遵守著他所說過的話,仍然沒有拒絕的舉動。


    花絕寒另一手撫摸著他白皙喉嚨上的某一點,那一點隨著花絕寒的撫觸,一點一滴的露出了絳青色的印記。


    從前的素飛言豈容他人如此作踐,但是他現在完全不會拒絕,花絕寒滿意地笑道:“露出喜歡我這麽做的表情給我看看。”


    他一個命令,素飛言就是一個動作,花絕寒開心至極,這個讓他既氣惱又敬佩的素飛言、他怎麽也迷惑不了的素飛言,竟變得如此聽話,怎不教他得意萬分。


    ***


    這樣乖巧聽話的素飛言陪在花絕寒身邊,讓他這些日子以來過得如沐春風,但過了好一陣子之後;花絕寒頓時無趣起來,而且不單隻是普通的無趣,還是那種會讓他發瘋的無趣。


    事實上,隻要他投一個魅惑的眼神過去,被他迷惑的男人或女人,都會做出現在素飛言做出的事,根本就沒有什麽特別,他反而懷念過去態度冰冷、說話帶刺的素飛言。


    他忍不住暗忖,現在的素飛言哪裏稱得上是真正的素飛言,素飛言當初若真是這種乖順聽話的個性,他早就二話不說的殺了他了。


    他越來對這個會笑的素飛言沒有興趣,甚至連情欲的感覺都湧不出來,就算素飛言現在再怎麽嬌媚可人,他也沒有想要抱他的欲望。


    但是隻要他不下命令,素飛言的表情就迴複他一貫的冷漠,他故意好幾日不下命令,素飛言冷冰冰的表情就會讓人望之卻步,連客棧裏招唿的小二哥看到他,手都會抖個不停。


    花絕寒開心得不得了,這樣的素飛言才是真正的素飛言,但是如果他不下命令,素飛言也不主動靠近他,就跟當初一模一樣,這又不是他想要的了,實在教他左右為難。


    這一日花絕寒真的悶得發慌,忍不住問了素飛言一個問題:“素飛言,你老實告訴我,你覺得我之前要你笑的作為怎麽樣?”


    “老實的告訴你嗎?”素飛言麵無表情地道。


    花絕寒點頭。“沒錯,要非常老實喔!”


    素飛言冷聲道:“那隻顯得你心性下流、幼稚、無聊,比三歲的小孩還不如,不,三歲小孩還幹不出這種事來,那是吃奶的娃兒才會幹的。”


    花絕寒一愣,接著突然狂笑出聲。


    他笑到喘不過氣來,素飛言的話如寒刀冰劍,但是他聽得暢快不已,這才是真正的素飛言,會說種諷刺、冰冷、令人不悅的話,才是他心中最棒的素飛言。


    他高興的拉著素飛言到街上一家百年老店吃烤雞,他吃得讚不絕口,素飛言卻是麵如寒冰,連個好字都沒說。


    “素飛言,好吃嗎?”


    “你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花絕寒焉有聽假話的道理,“告訴我真話吧!”


    “那麽,像你這種人才會覺得好吃。”素飛言不屑的道,顯然烤雞不但入不了他的口,而且他連花絕寒都一並罵上了。


    花絕寒可以忍受素飛言的冷言冷語,但是要素飛言是有憑有據才可以,他若有所指的笑,“我無聊時逛遍了大江南北,這一家的烤雞可是我吃過最棒的,素飛言,你挑嘴也要挑得有道理,否則隻是空口胡亂批評,可是會自貶身價啊!”


    素飛言冷冷地著了他一眼,說的話不借是諷刺,根本就是臭罵了。“你以為所有人的舌頭都跟你一樣嚐不出什麽才是真正的美味嗎?真是太可笑了。”


    “那你告訴我,你吃過比這家更好吃的烤雞嗎?告訴我在哪裏,我能穿越時空,我到你說的那家讓店去吃吃看。”


    “不必了。”


    “你在誆我對不對?素飛言,其實根本就沒有哪一家的烤雞比這裏好吃,你老實承認你隻是在雞蛋裏挑骨頭就行了。”


    素飛言站了起來,眼中聚集了淡淡的怒氣,“你馬上去租下一間廚房器具完備的客棧,一個時辰後,你就會知道你錯得多麽離譜。”


    花絕寒並不知道素飛言為何要他這麽做,但他為了讓素飛言認輸,所以他依言去租了一間客棧,素飛言逕自走進了客棧的廚房,留他一個人在外麵枯等。


    等夠了一個時辰,花絕寒早已不耐,此時素飛言正巧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中端的正是一隻烤雞,花絕寒隻覺得香味撲鼻,讓人食指大動,口水已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來。


    素飛言為他扯下一隻雞翅,他接過吃了一口,頓時瞠大雙眼,那好吃的程度遠超過那家烤雞店數百倍;花絕寒吃得嘖嘖稱奇,差點連舌頭都吞了下去。


    他忍不住讚美道:“這真好吃!”


    聽到他的讚美,素飛言的臉上還是沒有什麽表情,他冷聲道:“我這一生除了我弟弟外,從未做菜給別人吃,你算是有口福了。”


    花絕寒這才知道烤雞是素飛言一個人做的,顯然他廚藝不但極佳,而且恐怕還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


    從此之後,花絕寒每到一個地方就會包下廚房,讓素飛言做菜給他吃,他每次都吃得不亦樂乎。


    素飛言真的很厲害,他每嚐一道菜,就知菜中加了什麽,花絕寒這才知道素飛言不但是醫術、盅術高明,就連做菜也是一等一的厲害,隻星他不愛炫耀,所以花絕寒才會後知後覺。


    花絕寒以為素飛言是謙虛、不願招搖,想不到素飛言卻不屑的迴答:“要我與世上無數的庸俗無能之輩相比試,這種可恥之事不是我幹得出來的。”


    所以他根本就不是謙虛,而是心性無比的狂傲,當場讓花絕寒笑到肚子痛。


    花絕寒摟住了他,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情欲的狂奔竄流如烈焰焚身,比當初乖順的素飛言還要讓他血脈憤張,他簡直愛死了這樣狂傲無比的素飛言了,忍不住脫下了素飛言的衣服,素飛言也沒有拒絕,因為花絕寒要他做什麽,他就會做什麽,更何況上情欲的索求。


    他覆住了素飛言的身子,狂吻著他誘人的紅唇,接著慢慢往下移動,吻上他雪白的身體,他問著素飛言:“我上次做的技巧怎麽樣?有沒有讓你欲仙欲死?”


    素飛言縱然歡愛到了一半,依然冷言相向。“我隻有你,自然無從比較,說不定你的技巧爛到連公狗都比你好,況且你一碰到我,我身上的淫盅就會發作,你再怎麽爛,我也隻好忍受。”


    這一次,花絕寒差點笑岔了氣,雖然他的男性雄風被他完全的質疑,但是他依然熱烈的吻上素飛言那張毒辣的小嘴。


    “素飛言,說得好,你說得真好,讓我開心得不得了。”


    他握住素飛言隻被他撫過的欲望,用唇齒逗弄著素飛言的紅唇,他手下微微使力,素飛言再怎麽漠然,氣息還是微微亂了起來。


    花絕寒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誘惑道:“今夜我會把淫盅收迴,但我仍會讓你在我背上留下受不了的抓痕,讓你以後再也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他手下更加技巧的搓揉,本能的生理反應讓素飛言的身子抖動起來,他微張著唇喘息,冷姿態豔麗撩人不已,花絕寒將舌探入素飛言的嘴裏翻攪,讓素飛言忍不住渾身輕顫。


    花絕寒的眼中充滿了比素飛言還要強烈百倍的欲望,他勸誘的道:“就是這樣,素飛言,放開你自己,感受你身體的欲望。”


    素飛言的全身都被花絕寒一一吻過,就連私密處都不放過,花絕寒的欲望高張,情不自禁地拉著素飛言的手,碰觸自己為素飛言火熱的地方。


    看著素飛言掌心裏炙熱的跳動,花絕寒氣喘籲籲的要求道:“吻我這裏,我要再看一次你吻我這裏的熱情模樣。”


    隻要是花絕寒的要求,素飛言就不能拒絕。


    素飛言的喉頭幹澀,也許這一生因體質異於常人,與情欲早就無緣的他,根本無法想像有一天會為某個男人一再地做這樣的事,但是他還是慢慢的滑下身子,順應著花絕寒的要求,吻上他充滿欲望的地方。


    花絕寒扯著他銀白色發絲,不斷地教導他該怎麽做,“對,輕一點,不要用以牙齒……”他逸出滿足的抽氣聲,顯然素飛言的刺激他也難以忍耐。“對,就是這樣。”


    花絕寒發出低啞的嘶吼,倏地翻過素飛言的身子,急速而且完全的侵入素飛言的身體裏,充實的感覺讓他更加獸性大發,不禁在素飛言的體內撞擊得更加厲害……


    ***


    素飛言與花絕寒一直住南走,雖然花絕寒可以穿越時空,任意來迴任何地方,但是素飛言隻是個平凡人,他無法像他這麽做,所以花絕寒隻好陪著他慢慢的走向南方,這點雖然讓他感到不耐,但是一路上有素飛言相伴,倒也有趣多了。


    素飛言見多識廣,路上所見的草木都叫得出名字,有些還能說出藥效,花絕寒倒是聽得欽佩不已,心裏對素飛言的評價當然是更高一層。


    兩人走了一段路之後,花絕寒才發覺他們走的方向不對勁,根本不是通向苗疆的路,他以為素飛言走錯了,奇怪地問道:“素飛言,你走錯路了,這條不是通往苗疆的路。”


    素飛言淡淡地道:“我知道,我們沒有走錯。”


    花絕寒還要再問下去,但素飛言擺明了不想再多談,而且一路上,素飛言黑貂也非常沉默,不像以前那樣愛玩素飛言的頭發,甚至連素飛言喂它吃東西時,它連一粒食物也沒動,所以很快地就瘦了下來。


    花絕寒一路上又為素飛言灌了四次盅,有時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素飛言強忍著灌盅後的痛苦,還是堅持要往南方走去;花絕寒總覺得素飛言越走心情就越古怪,但是他的表現與往常無異,根本就感覺不出問題出在哪裏。


    一直到抵達一個熱鬧繁華的城裏,花絕寒看到不少人朝素飛言的方向看來,有些人甚至還搔了搔頭,奇怪的喚了一聲:“素少爺?你的頭發怎麽白成這樣?”


    花絕寒吃了一驚,他不曉得素飛言認識這裏的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認識這裏的人?”


    素飛言冷淡地道:“不認得,是他們認錯人了。”


    花絕寒壓根兒不信,不禁促狹地道:“難不成世上還有一個跟你一樣美的素飛言嗎?”


    素飛言不發一語,依舊慢慢的往城中走去,路上遇到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看到素飛言都瞠目結舌,口吃了半天,說的話都和之前遇到的那個人一樣。


    花絕寒見到這麽多人認識他,心裏就越覺得古怪,但是素飛言全都以他們認錯人的說法一概否認,更令他疑惑的是,每個認出素飛言的人,都會忍不住朝他再多看幾眼。


    花絕寒已能使自己的形貌維持在絕世美男子的形象上,所以別人會看他是正常的,但奇怪的是,每個人看他的眼神絕不是他所習慣的癡迷,而是疑惑與不解。


    有的人還忍不住靠近素飛言,在他耳邊低聲道:“素少爺,高五少爺除了四肢發達、頭腦不靈光的缺點外,人倒是挺不錯的,你可別拋棄他啊!他對你是一片真心,你說的話他從來不敢不聽,這個男人是比高五少爺好看一點,但是高五少爺愛你愛得半死,連瞎眼的人都感覺得出來,你千萬別拋棄高五少爺啊!”


    這類的話多不勝數,素飛言也隻是冷冷淡淡的聽著,並不作任何的迴應,而這裏的人似乎也不怕他的冷漠,反而對他熱情有加,看得花絕寒是滿頭霧水。


    照理說,一般人看到冷冰的素飛言會嚇得屁滾尿流才對啊!


    兩人一直走到一戶豪門大戶的宅邸前才停下來,守衛見到素飛言,同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驚訝的問道:“素少爺,你的頭發怎麽白成這樣?是太累還是沾了什麽東西,趕快進去整理整理。”


    守衛連查也不查地就讓素飛言與花絕寒進了門,花絕寒一路上都覺得奇怪,現在更是疑惑到了極點,而素飛言就算進了門,依舊什麽也沒說。


    庭園裏的古木參天,房屋氣派恢弘,在在顯示出住在這裏的必是非富即貴。


    素飛言放下肩上的黑貂,低聲命令道;“去飛文身邊,以後你就跟飛文住在這裏,我的時日無多,你留在這裏,飛文會好好照顧你的。”


    黑貂通曉人性,立在原地不動,顯然就是死,也要跟著素飛言,素飛言不悅地厲聲道:“我叫你快走沒聽到嗎?還有,縱然你知道我在這裏,也不能跑到我身邊來,若讓飛文發現了我,我立刻就殺了你。”


    主人的意誌如此堅定,黑貂隻好依依不舍的離開,隻是黑潤的眼睛都快淌出淚來,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素飛言看著黑貂離去後,才轉頭麵向花絕寒,低聲道:“請把我抱到樹上,越高越好,讓我看得清地麵,而地麵的人卻不會發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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