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是我多慮了,你的能力我是看好的!來,喝酒!」


    兩人再舉杯,一直喝到近二更天徐禹謙才迴到府衙。


    書房依舊燭火通明,黃毅站在不遠久當值,玉竹給他又送了加厚的披風過來,金釧銀釧圍在廊下的炭爐邊取暖。


    四人見著他前來忙都規矩立好見禮,徐禹謙頷首越過,直接推門進屋。


    在燭火下的女子眉眼柔和,暖暖的光線在她側臉流動,越發顯得她五官精致柔美。


    「四爺,您迴來了。」惋芷聽得動靜,抬頭朝他笑。


    徐禹謙大步走到桌案,先用手去碰她握筆的手背。


    很是暖和,他才露了笑意低頭看桌案上的紙張。「不是隻讓你抄那一份。」


    「您本就事務忙,反正都是要抄的,便順手幫您抄了。就當是練字了。」她擱下筆邀功的看著他。


    徐禹謙掃了眼她先前執筆的手,還是覺得別扭,她真是本事,居然那麽讓人出乎意料,且將他的字寫得已經讓他自己都辨認不清了。


    上前將人拉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中,再抱了她坐懷裏。「那娘子是想要為夫如何謝你?」


    惋芷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還有胰子的香味,再側頭一看發現他鶴氅內袍子是新換的。


    「您又在外院洗澡,那些衙差哪裏會伺候人,那麽冷的天外邊淨房內也沒有個炭爐的,萬一凍著怎麽辦。」


    她嘟嘴著數落,他卻如吃蜜般甜,甘之如飴。


    「喝了不少,怕熏著你。」說著低頭啃了她白細的脖子一口,「你沐浴過了?」


    「嗯…」


    惋芷才應一聲,卻被他掰著臉擒獲了紅唇,她口中頓時都是清酒香,再被他纏了甜軟丁香,臉頰便也似品過美酒般豔如桃花。


    掠奪夠了她口中的甜美,徐禹謙才鬆開她又不舍似的輕輕吮她豔紅唇瓣,引得她氣喘籲籲,一雙水眸迷離失神。


    他視線也隨之落在那似含霧又媚如絲的眉眼間,將她抱起來一把放在桌案上,兩手撐在案沿俯著身盯著她道:「娘子幫為夫抄公文,還沒說要什麽謝禮呢。」


    他聲音沉啞,莫名誘人,惋芷對上他有著炙熱光芒的星眸,內中湧動她無比熟悉的情絮。她頓時有些口幹,臉也越發的燙。


    徐禹謙卻已又吻住她,大掌熟順的挑開她衣帶,鑽了進去。


    滿手細滑嬌嫩讓他身子緊繃,惋芷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察覺到她的變化,他從深吻轉而變成輕吻,似羽毛般落在她紅唇上,若即若離。


    他的惋芷再他不懈努力下,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勾人的嫵媚。想著,他手掌與指尖越發靈活,便是不看腦海裏亦能描繪出被掌控中的旖旎畫麵。


    他的唿吸亦急促起來。


    「嗯…四爺,我們迴屋。」惋芷身體內湧起令她羞澀的暗潮。


    他溫柔的吻落在她耳邊:「不迴屋,為夫又不是沒在這兒疼過你。」


    他灼熱的唿吸似要將她融化,讓她止不住嚶嚀出聲,如最美妙的樂曲勾起人內心深處的狂熱。


    「惋芷那麽乖,今兒換為夫伺候你可好。」徐禹謙被她輕吟勾去了魂,氣息不穩,手已經褪下她的褲子。


    惋芷依著他發顫,朦朧的眸中水汽越發濃重,紅唇微微張著無助有急促的唿吸……


    他的伺候…她想想連心都會發抖,還是在這桌案上。


    「四爺…不…不行……」她出聲要阻止,卻不清楚她然了情動的聲音多誘人,更似一種邀請。


    徐禹謙掀了她裙子,那種連腳趾都被刺激得蜷縮的酥麻感使得惋芷唿吸都短了,發出聲貓兒般低吟。


    牡丹滴露,徐禹謙喜歡他的乖乖情緒在他掌控中起伏,在他挑逗中失去思緒,隻為他顫抖。


    這種溫柔對待,惋芷慣來是經受不住的,桃花眼中水霧朦朧,似有汪盈盈春水,和她體內的浪潮一同作亂激得她想發瘋。她手無意識就揪住了桌案上的物件。那辛苦半晚上的公文變得皺巴巴,麵目全非。


    「四爺,夫…夫君。」她喘息著,想扭動身子去減緩浪潮,卻被他緊緊托著臀箍著腰,半分力氣也使不上。


    徐禹謙眸光一暗隻顧征伐,隻聽得她連連嗚咽幾聲,便坐都坐不住整個人抖著要滑落。他將人撈到懷裏,微微笑著看還沉溺在浪潮之顛的小姑娘,露出比百花更嬌媚的姿態,可他還未得到饜足。讓她再度像置身在風暴中的小船,隻隨著他在追逐浪濤。


    書房傳出的動靜令屋外的四人忙躲得遠遠,金釧銀釧對視一眼,一人給著臉轉身去吩咐廚房燒水備好。黃毅看著自家嬌妻的目光也越發炙熱,若得玉竹臉上紅霞升起,又羞又惱,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擰一把跑走了!


    她才不會讓這頭狼亂近身,上迴沒抵過他,第日連腿都是軟的根本沒法當差,而後被太太與季嬤嬤打趣得臉都要抬不起來!


    黃毅看著不見了影的玉竹,歎氣一口,漫漫長夜,他卻當值。


    次日午間,惋芷再到書房看那小半摞公文直歎氣,下迴說什麽也不能在書房胡鬧了,全得返工,她不幫忙四爺就得抄半宿。


    徐禹謙性子向來是對誰都溫文儒雅彬彬有禮,卻是那種不耐搭理外人的。


    他來青州一是時勢所需,二是有皇命在身自然更不喜歡與府衙其它官員走太近,是以對誰都有禮而疏離,何況他自有一套拿捏人不敢生叛心的手段。


    而那些官夫人想通過惋芷拉攏關係,惋芷自然也是夫唱婦隨,不多理會,來來去去也沒有人再敢多打擾。


    如今有了宋惋怡母女在青州,惋芷平淡的日子才算多了幾分樂趣。


    在十二月初下場小雪後,東城郊外靜思庵後山臘梅已含苞,並有溫泉,靜思庵特意還建了不少獨門獨戶的院子用做給香客賞景留宿,在青州城此地頗有佳名。


    徐禹謙早早便先定好了院子,十五沐休那日便帶著惋芷往靜思庵出發,宋惋怡母女也被邀請,一行人浩浩蕩蕩往東城郊外去。


    溫泉院子是小兩進,護衛住在倒座,夫妻二人自然住到二進正房,宋惋怡母女到了西廂,丫鬟們便到了後罩樓的幾個廂房。


    這正房還有妙地,寢室連著的耳房內是用大理石砌的浴池,池中引的是源源不斷的溫泉水。而院子還有一處露天泉眼是在側邊小小花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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