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禹謙卻不肯輕饒她,隻箍好她的腰,貪婪看著她為自己綻放的瀲灩風情。「以後不許那樣喊鄭嘉文!」


    「…嗚,不喊了。啊——我說不喊了!」惋芷終於受不住忙求饒,忍不住低泣起來,用力揪住他的官袍,將那身威嚴的官服揪得直發皺。


    「不許讓他靠近你!」徐禹謙盯著她梨花帶淚的小臉,繼續道。


    被折騰得快要哭不出來的惋芷忙點頭,沾酸的徐四爺太可怕。


    徐禹謙這才再輕輕的吻她,動作放緩了些。


    「昨晚為什麽不告我你好了。」


    他的問題又來了,惋芷也是被磨得沒有力氣沒有脾氣,也都這樣更顧不上羞恥了。「昨、昨晚是你讓我迴房等的,我等了好久你,你也沒有迴來。」


    一句話說完,小姑娘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徐禹謙一陣錯愕,敢情昨晚上他自己誤會意思,生生壓抑了整個晚上!


    想到小姑娘也是想著他的,剛才泡的一身醋勁也不見了,他嚴肅的眉眼瞬間便柔和下來,似那暈染著詩情畫意的山水潑墨圖,含住她的耳垂直喊乖乖,拉著她一起卷入浪潮。


    迴到徐府,惋芷是被他用自己的披風從頭裹到腳,嚴嚴實實不露一絲抱迴房。


    季嬤嬤一眾想跟上去,卻見他直接就將槅扇關上,頓時麵麵相覷不敢進去。


    屋裏不會便響起了讓人麵紅耳赤的求饒聲,季嬤嬤反倒鬆口氣,帶著丫鬟們都離開屋子躲一邊去了。


    這一次完,惋芷嗓子也啞了,連手指頭都沒有力氣抬起,徐禹謙還擁她,手眷戀在她胸前。引得她又一陣發顫。


    「夫…夫君,我好累。」她軟軟的求饒。


    「那紙鳶也是鄭嘉文給紮的嗎?」饜足一頓後的徐禹謙又恢複冷靜,想到小姑娘看著紙鳶飛走時的神情。


    惋芷直想哭,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可她不敢也不能去說謊,隻能低低的道:「是…」


    一個是字,讓她再度被欺壓,在被卷入讓她迷失的風暴前,她在心裏發誓再也不要開口迴答徐禹謙的任何問題。


    夫妻倆收拾好起身用飯時,已過了飯點一個時辰,丫鬟們低著頭紅著臉將熱了三迴的飯菜端上來,又魚貫退下。


    惋芷一張小臉豔若桃花,未沾星點口脂的嘴豔紅水潤,眼神顧盼間全是遮掩不住的嬌媚。


    她被徐禹謙抱在懷裏,小口小口的喂著飯菜,她現在也就隻能能嚼東西了,身上酸疼得動都不動不了。


    徐禹謙見她小奶貓般嬌弱,有些想笑又心疼,他今日也是被氣得失了分寸,把小姑娘折騰得太可憐。


    可想到她明日估計還得軟軟的倒一天,老老實實在家不往宋府跑,又覺得很安心。


    用過晚飯,惋芷沾床便睡著了,徐禹謙靜靜陪她一會,見她熟睡才離開去書房。


    他把陳虎喊了來。


    「暗中去找那鄭家的二老爺。」早點找著人,那鄭家兄弟好早點滾蛋!


    陳虎哦一聲,給他迴別的事。「秦爺那又一批人去探,但那批人實在厲害,沒有追蹤出來是哪邊派的。」


    徐禹謙聽著當即皺緊了眉頭,上迴陳虎來就是這事。


    「是不是同一批人?」


    「極有可能,隻是不知目的,總有些擔心。」


    「保證秦叔的安全。」徐禹謙沉吟著說,「多加派人手吧,隻能防範了,想來他們也不是想輕舉妄動,若是動就不會再一而再的探。」


    陳虎也是這樣想的,應是離開去布置。


    明叔又前來,將一封信遞給他。


    折開後一目十行,他的神色越發嚴峻。


    張敬怕是要吃大虧。


    「四爺?要出大事?」明叔見他皺眉,便追問。


    他將信遞了過去。


    明叔看完亦是變了神色,呐呐的道:「這……四爺您要不要去個提醒?」


    眼下的局勢張敬吃大虧,似乎對四爺也不太有利。


    徐禹謙手指敲了敲桌麵,「先不用。」或者他剛好能利用這點迎來第一次提拔。


    明叔見他有決斷便也不多說。


    迴到屋裏,小姑娘還睡得香甜,徐禹謙脫了外袍上床。


    以往一挨著她就攀著他胳膊緊貼著他的的小姑娘卻破天慌往裏縮。


    徐禹謙皺眉去看她,是以為她醒來了,卻又見她睡得小臉紅紅的,是睡得正香。


    他伸手去將人攬過來。


    小姑娘就亂動,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四爺…夫君,不要了,不要了。」


    徐禹謙動作一頓,啞然失笑,這是防他防多緊,都睡著了還那麽大的戒心。也真是把她折騰得過了。


    將亂掙紮的手也抱得牢牢的,徐禹謙溫柔的拍她背,在她耳邊輕哄不會要了,好大會小姑娘才再安靜的任他摟著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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