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輕敲了敲門,王川過來開了門。


    看著徐二龍他們站在外麵,王川還有些驚訝:“啊……徐總,你們怎麽來了?”


    瞧他這驚訝的神情,是非常奇怪徐二龍他們怎麽過來了。


    喬利富耳尖,已經聽見屋子裏有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家裏有客。


    他用胳膊肘,稍稍拐了一下徐二龍,跟他示意。


    “家裏有客?那我們改天再過來看望你。”徐二龍笑著推讓。


    “沒事沒事,進來吧。”王川忙不迭的打開房門,示意徐二龍他們進屋。


    而屋子裏的客人,也轉頭向他們望過來。


    其中一個,居然是藍明輝,怎麽也算是熟人了。


    這都碰上了,不過去打個招唿,也太不禮貌了。


    “沒想到,我們在這兒又見麵了。”藍明輝向著幾人微微頷首。


    喬利富湊到徐二龍的耳邊,低聲道:“二哥,當初我們查探那個羅三的消息,就是他帶隊負責的。”


    他的聲音雖低,藍明輝卻是聽在耳中。


    原本這是他們的軍事行動,由他帶隊負責抓捕那些走私販子。


    現在任務結束,他也是迴家休假探親的,今天也是看著天氣不錯,過來看望一下王川。


    “上次也多謝你們幫忙。”藍明輝跟喬利富表示感謝:“幫我們逮住了兩個漏網之魚。”


    所以說,這也是緣份啊。


    “來,大家坐下說話吧。”王川熱情的給大家端來一些小馬紮。


    這租住的房子,條件也不是太好,隻能拿些小馬紮過來,讓大家將就一下。


    說起來,大家也算是見過好幾次麵,可也沒有太過深入的交流了解。


    現在能在王川家作客,大家也能相互間彼此輕鬆愉快的交談。


    “藍同誌,我有些好奇,你是京城人嗎?”徐二龍詢問著藍明輝。


    這聽上去,仿佛隻是正常的客氣寒暄,但徐二龍卻是在打探著藍明輝的底細。


    畢竟,這是張金芳的心結。


    以前,他就想問一問藍明輝的,隻可惜,沒有機會。


    這眼下碰上了,自然不能再錯過。


    他得幫著問問。


    “不是。”藍明輝很坦誠的迴答。


    “哦,那藍同誌是哪兒的人?”徐二龍繼續詢問著。


    “小藍當初是我從渝城帶過來的。”坐在旁邊的老者迴話。


    徐二龍記得,當初在京城第一次遇到王川,就是這位老者跟著王川一起的。


    看樣子,這應該是藍明輝家的長輩這樣,而且身居要職。


    “渝城?那跟我們是老鄉啊?不知道是渝城哪兒的人?”徐二龍微微笑著,努力假裝隻是意外遇著一個老鄉的心情。


    可由於身份使然,藍明輝和旁邊的那位老者,都不由多看了徐二龍兩眼,有一種對方在刺探消息的感覺。


    徐二龍輕歎一口氣。


    看吧,人家的警覺性,就是這樣的高,自己倒是顯得枉做小人了。


    他也隻能歎氣,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和盤托出。


    “請原諒我的冒昧。隻因為,我心中有個疑問,早就想問了,可沒找著機會。是這樣,我上麵,還有一位大哥,在他三歲那一年,就失蹤了。上一次我母親看見了藍同誌,總感覺他象她走失的孩子……雖然這種想法有些可笑,但一個老母親急著想找到自己走失的孩子,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她們也想著要求證一下……”


    徐二龍將這事的前因後果給講了一遍。


    那老者和藍明輝緩緩點頭,算是明白了剛才徐二龍詢問的原因了。


    老者微微沉吟道:“小藍確實是我在渝城帶過來的,但他是我一位故人的孩子,當初我的故人去世,而小藍隻有五歲,我就將小藍接到京城,帶在身邊撫養照顧。”


    “所以,你說懷疑小藍是你家走失的人,這個事,我感覺是天方夜譚。”


    畢竟,當初他把小藍接到身邊撫養照顧,是看著藍明輝是故人之子,年幼喪父,無親無故的。


    徐二龍知道,以後會有親子鑒定,隻需要采集一下兩人的dna檢測一下,就能判斷出,有沒有親緣關係。


    可是,現在這樣的技術,可能才剛剛引進國內,能用上的人是極少極少。


    而且,人家願意不願意配合,也不一定。


    想一想,人家年輕有為,軍功赫赫,而且長輩也是有能力的人,前途大好,為什麽要認一個莫名冒出來的人?


    所以,徐二龍將這事說出來後,也沒多強求。


    “嗯,我會去調查一下。”藍明輝低聲道。


    幼時的事,他已經記得不大清。


    不過,徐二龍專程來詢問他這事,他感覺,無論如何,還是調查一下比較好。


    他對徐二龍的印象非常好,如果真是他的弟弟,他會很開心的。


    “謝謝你。”徐二龍起身,跟藍明輝鄭重道謝。


    “不用謝。我也正想了解了解一些過去的事。”藍明輝說。


    “還有,我某一次,跟幾個外國人交談,聽說現在有一項dna檢測技術,隻需要提供一些血液,或者毛發什麽的,就可以根據這東西,檢測出來是不是血緣關係。”徐二龍假口給藍明輝提供著思路:“我也不知道我們國內現在有沒有這樣的技術。如果有這樣的技術,隻需要提取一點血液或者毛發之類的,就完全可以斷定了。”


    “好,我會打聽一下。”藍明輝沉聲說。


    聽著藍明輝如此保證,徐二龍很開心。


    不管是與不是,至少,可以解開張金芳的一個心結,不至於總是心心念念,感覺藍明輝是她走丟的那個孩子。


    迴去之後,徐二龍就借了外麵的公用電話,給縣城的張金芳打了電話。


    告訴她,自己在京城,無意中遇到了藍明輝,已經向藍明輝求證,知道藍明輝小時候就是生活在渝城。


    這無形中,又給張金芳增加了一些信心。


    “我就感覺,他一定是我的兒子。”張金芳在電話中,無比肯定的說。


    這種迷之自信,是每一個母親,都會擁有的。


    當失去孩子後,每當有什麽消息,她們都會無比的堅信,這要去找的那個孩子,就一定是自己的孩子。


    “他會來調查一些當年的事情。”徐二龍跟張金芳提醒著:“媽,你再好好迴憶一下當年的事,可別要遺漏一些關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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