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珠掙紮不了,雙手裹在被子裏被他緊緊抱住,直到被吻的臉子發燙嘴唇腫疼唿吸都喘不過來,蕭長荊才放過她。


    夏東珠睜著迷蒙的眼睛,水漉漉地瞪著蕭長荊,突然暴喝一聲,“蕭長荊,你找死!”


    她突然絕地而起,瘦弱的身子爆發出強大的力量,身子猛然撞向蕭長荊,他一個不察,嘰裏咕嚕就被夏東珠撞到床下。


    他的手還抱著她,結果二人瞬間滾到床下,蕭長荊哈哈大笑,四肢癱開躺在地上,似乎快意至極。


    夏東珠從被子中掙紮起來,騎在他身上就掐住他。


    “混蛋,又占我便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夜對我做了什麽……”


    蕭長荊笑著握住她細瘦的腕子,眸光瀲灩生光,亮的驚人,“那你倒說說,爺昨夜對你做了什麽?”


    不就是摟著你睡了一覺嘛!


    夏東珠臉上紅的滴血一般,她一句話也說不出,氣狠地當胸就給了他一拳。


    “我不管,今日不管夏妹妹找不找得迴來,我必須離開。”


    這地兒,她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了。


    “殿下,皇上派宮裏的劉嬤嬤過來給側妃看看身子。”


    房外突然傳來福公公的聲音。


    定然是青城老王妃向宮裏遞了信,說青城王新側妃下不了床了,今日不能進宮謝恩。


    夏東珠一驚,立馬與蕭長荊對視一眼。


    二人瞬間也不鬧了,立馬起身,夏東珠慌亂地就往床帳後麵鑽。


    蕭長荊一把抓住她,“趕緊上床,用被子蒙上頭。”


    夏東珠想沒想就跳上床,躺在裏麵拉過被子就蒙住頭,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連身子都是抖的。


    她現在有點六神無主了。


    蕭長荊整了整自己斜垮的綢袍,慢條斯理地走過去,抬手就打開了門。


    門外,福公公滿臉的笑意,“爺,你身子可還好?”


    蕭長荊卻瞟著他身後六個神色威嚴的嬤嬤,淡冷一聲,“爺的身子會有什麽不好?嬤嬤們是來幹什麽的?”


    領頭的劉嬤嬤是皇後身邊最得寵的大嬤嬤,立馬威嚴地對他福了福,聲音陰陽怪氣,皮笑肉不笑的。


    “皇上聞言青城王新側妃新婚之夜後都下不了床了,不能進宮謝恩,皇後關心,便著老奴過來為側妃檢查下身子。”


    蕭長荊臉一沉,高大挺拔的身軀直接堵在門上。


    “本王的女人,你們也有資格看的?皇後的關心,本王心領了。我自會向皇伯陳情,嬤嬤們還是迴去吧!”


    蕭長荊抬手欲關門,劉嬤嬤卻膽大包天毫不容情地用手擋住。


    “殿下最好讓我們過去看看側妃,否則無法向皇後交待。殿下新婚之喜,側妃卻不進宮謝恩,壞了規矩。若是其他皇族都效仿側妃,那還成何體統?皇後娘娘要如何給各位皇族宗婦立規矩?”


    皇後與青城王府向來不對付,這是要拿這件事做筏子,要治青城王府的罪?


    蕭長荊陰笑兩聲,“今日本王若是不讓開呢?劉嬤嬤要如何?迴去告訴皇後,青城王府的事容不得她插手,若是想拿此事問罪,先去問問皇上,她有沒有這個資格?”


    皇後是先皇硬生生賜給皇上的,皇上當年戀著青城王妃,對皇後始終厭棄。他這麽多年始終堅持不廢太子,就是對皇後敬重,給她個麵子。皇後除了在後宮作妖,對皇族宗親其他事都插不上手。


    蕭長荊眼中的輕蔑如此明顯,劉嬤嬤刹時變了臉。


    “青城王這是要抗旨嗎?本嬤嬤是奉皇後懿旨而來,青城王若再加以阻攔,就是抗旨不遵,本嬤嬤就到青城老王妃麵前去理論理論。”


    “殿下,讓劉嬤嬤進來吧!皇後關心我,是我的榮幸。”


    蕭長荊被劉嬤嬤懟的正要發飆,屋內卻傳來夏東珠羞澀柔弱的聲音。


    蕭長荊立馬扭過頭,看到夏東珠對他打了個手勢,他立馬哼一聲,將身子讓開。


    劉嬤嬤有些得意地跨進屋子。


    她的身後,五個嬤嬤一個個趾高氣揚地從蕭長荊麵前走過。


    福公公擔心地看著蕭長荊,“殿下,要不要我去通知老王妃……”


    蕭長荊卻對他使了個眼色,“千萬別讓娘知道,去,讓雲姑姑將‘雲秀苑’的人管好,不要讓她們多嘴多舌。”


    “是。“福公公轉身就往外跑。


    屋內,夏東珠披散著一頭青絲,穿著單薄的夾衣,身上披著一個寬大繡牡丹披風,站在床邊,弱不禁風的樣子。


    劉嬤嬤皺著眉頭走過去,“喲,側妃這是怎麽了?臉上……”


    夏東珠羞澀地低下頭,如今她的嘴唇是腫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根本辨不清原本的容貌。


    夏大小姐不喜熱鬧,也甚少進宮,所以嬤嬤們對她的容貌也有些模糊。


    況且現在,夏東珠故意換了件低領的交紋單衣,露出修長的脖子,脖子上到處都是紅痕,更是觸目驚心。


    這一上來就吸引了劉嬤嬤的眼光。


    根本沒注意她的臉。


    夏東珠可憐兮兮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新婚之夜,蕭長荊究有多瘋狂。


    蕭長荊看到她的模樣,撫了撫額頭。


    劉嬤嬤更是人精,常年跟在皇後身邊,對宮裏嬪妃初次侍寢後的症狀了若指掌。她一向耀武揚威慣了,宮中其他的嬪妃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


    此刻她一雙火眼金睛上下掃視著夏東珠,嘴裏嘖嘖有聲,這一身的吻痕,明顯就是歡|好後留下的痕跡。


    “側妃到窗下的錦榻上坐下,老奴會些醫術,讓我給你把把脈。”


    劉嬤嬤故意指著一旁較遠的錦榻笑著道。


    蕭長荊眉一挑,又不高興,正要開口拒絕。


    不想夏東珠羞澀地一笑,對她福了福,溫順地輕輕地一瘸一拐地走到窗下的錦榻坐下。那坐下的姿勢相當別扭,屁|股剛挨著榻邊,似乎還倒抽了一口氣。


    蕭長荊皺眉,縮著眼眸奇怪地瞪看著夏東珠。


    她這是做什麽?


    雖然兩人是鬧得不輕,但她的腿沒問題呀?為什麽要跛著腿走路?而且那坐姿,怎麽看怎麽怪異。


    他滿腹疑惑。


    劉嬤嬤似乎極滿意,一看夏東珠這樣子,明顯就是身子稚嫩初經人事經不住男人折騰。想必下身也腫的不輕。


    她目光意味地瞟了瞟青城王,見他單薄的綢袍下,堅實的肌膚若隱若現。


    青城王名揚天下,掌管皇城司,武功高強,權勢滔天。這精壯的身子,正如虎狼一般,難怪側妃都下不了床。


    劉嬤嬤撇撇嘴,施施然走到錦榻上坐下。


    夏東珠將手腕放到錦榻上的小桌上。


    腕子上一個碧翠的鐲子相當顯眼。


    蕭長荊又挑挑眉,轉頭瞟了梳妝台一眼,她什麽時候戴上的鐲子?不如他的紅豆鏈珠好看。


    劉嬤嬤瞟了瞟那罕見的祖母綠鐲子,笑著伸手就探上去。


    而其他的嬤嬤個個都有點不安分,眼睛四處瞟著,看到床上淩亂,有個嬤嬤直接走過去。


    蕭長荊大長腿一抬就坐到了床邊。


    那個嬤嬤一怔,立馬站在原地不敢上前。她明顯就是想檢查一下落紅。


    青城老王妃是個脾氣好的,定然是相信兒子,不會讓人來檢查。可在宮裏,嬪妃初次侍寢後,這些東西都是必須要檢驗的。


    可青城王大馬金剛地坐在床邊,這個嬤嬤還真不敢造次。畢竟這裏不是皇宮,她們能進來已不容易,青城王府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僭越的。


    青城王心狠手辣,她若再不懂進退,止不定日後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她急忙退後一步。


    那邊劉嬤嬤收了手,淡笑一聲,“側妃初經人事,身子稚嫩,青城王殿下又龍精虎猛的,將側妃折騰到下不了床也是極有可能的。


    皇後娘娘對側妃關心至極,特讓老奴拿了些宮中禦治的外傷藥……側妃若是身子哪兒酸疼,可直接塗一塗,有奇效。”


    她意味十足地說完,手往後一伸。


    一個老嬤嬤立馬上前,從袖中拿出一個青瓷小瓶放到她手裏。


    劉嬤嬤笑著拉過夏東珠的手,將藥瓶放到她手上,眼光又不由自主地瞟了瞟那腕子上的鐲子。


    “側妃可一定要用,別辜負了皇後娘娘了一片心。”


    “多謝嬤嬤。”


    夏東珠嬌羞地說著,伸手接過藥瓶,又順手將腕子上碧翠的鐲子擼下來,自然而然地套在了劉嬤嬤的腕子上。


    “還請劉嬤嬤迴宮後替東珠向皇後娘娘致歉,東珠此刻真怕進宮汙了皇後娘娘的眼睛,待東珠身子稍好,一定會進宮向皇後娘娘致謝。”


    說著,她謙卑地站起身對著劉嬤嬤又福了福。


    得了那個珍貴的鐲子,劉嬤嬤心滿意足,急忙用袖子掩住,笑著站起來,態度完全變了。


    “側妃就不必多禮了,老奴不過是奉皇後娘娘的旨意進府來給側妃送藥,既然側妃身子有恙,自然還是在府中多休息,遲些時日進宮謝恩也是可以的。”


    蕭長荊眼眸沉沉,他自然看到了夏東珠將鐲子擼下來套在劉嬤嬤的腕子上,他也明白,她這樣做的原因。


    “如此,我們就迴去了。祝殿下和側妃娘娘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劉嬤嬤說著就朝蕭長荊福了福。


    “不送。”蕭長荊陰沉著臉,坐在床邊一動不動。


    劉嬤嬤再不敢挑釁他,手一揮,眾嬤嬤就跟著她默然離開。


    夏東珠急忙跟到房門口,“劉嬤嬤慢走。”


    劉嬤嬤頭也不迴,伸手朝後揮了揮。


    夏東珠眯著眼看她,心裏數著一二三......


    突然正走的端莊威嚴的劉嬤嬤身子驀然一抖,伸手就撓了撓脖子。


    她邊走邊撓,似乎越撓越癢,待出了‘錦鬆苑’院門,她已經不顧形象地渾身都撓起來。


    夏東珠痛快地嘿嘿笑兩聲。


    “你做了什麽?”


    蕭長荊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後,他自然也看到了劉嬤嬤的狼狽,他想到了那個鐲子,心情立馬好起來。


    夏東珠搓著臉上的胭脂,“敢來試探青城王府,怎能讓她們白來一趟?那個鐲子值錢不?我塗了些‘百日癢’,夠劉嬤嬤抓肝撓心地癢上一百天了。”


    蕭長荊撲哧一笑,湊到她耳邊寵溺地嘀咕一聲。


    “不虧是我蕭長荊的女人,心夠黑夠狠。”


    夏東珠倒吸一口氣,轉身就嗔他,“誰是你的女人?別亂叫啊!若她不提及找王妃理論,我還不至於那麽小氣對她下藥,誰都覺得王妃好欺負嗎?哼!”


    說完,她將劉嬤嬤給的藥拿到眼前端詳,拔開塞子聞了聞,“上好的金瘡藥,哪兒酸痛就塗哪兒……”


    她嘴裏念叨著,迴味著劉嬤嬤話裏的意味。


    蕭長荊卻伸出一根指頭好笑地戳了戳她脖子上的紫痕,“這是你用胭脂塗的?看著倒真像是被爺咬的……”


    夏東珠一把打掉他的手,不耐煩,“還不是我機中生智,若不然你不也拿那幾個嬤嬤沒辦法?”


    蕭長荊好笑地輕嗯一聲,又用手扯了扯她的裙子,“腿怎麽迴事?為什麽裝著一瘸一拐的?還那樣的坐姿,夠奇怪的。”


    夏東珠一把又打掉他的手,“我怎麽知道?反正民間話本子就是這麽講的,我不過是依葫蘆畫瓢。也不知對不對?反正劉嬤嬤也沒看出端倪,我們這一關算是過了。”


    她重重鬆了口氣。


    蕭長荊笑著笑著便笑不出來了,他似有所悟,看著夏東珠有些憐惜。


    難道初經人事,對女子傷害就那麽大嗎?值得她裝扮成那樣,處處顯示出吻痕受傷的模樣,還要裝瘸……


    想到這,蕭長荊是一點都笑不出來了。


    他眸光一閃,輕聲問。


    “肚子餓不餓?”


    夏東珠想沒想就迴答,“餓,趕緊讓廚房送早膳。”


    蕭長荊又咧開嘴笑,“福公公說,娘一早給你燉了滋補身子的參湯,想必一會就送來了。我現在為你綰發。”


    夏東珠還在把玩著手裏的藥瓶,聞言驚奇一聲,“殿下,你是說真的,真會綰發?”


    蕭長荊挑了挑眉,但笑不語,直接牽著她的手到了梳妝台,將她按在凳子上,拿起梳子就為她順發。


    銅鏡裏映著蕭長荊清絕的容顏,拿慣刀劍的手,現在拿著梳子一點都不違和,反而有種罕見的絕美。


    本就是清貴出塵的男子,身姿挺拔,俊美無儔。此刻低斂著眉眼,認真地為她綰發,這在夏東珠心裏是極震撼的。


    世上都傳蕭長荊是兇神惡煞是惡魔,心狠手辣,朝臣們都怕他。可是她在他身上看到的隻有善良,他的狠和辣,對著都是那些大逆不道的惡人。


    “在想什麽?”


    蕭長荊邊為她綰發邊抬起眼眸,笑問了她一聲。


    夏東珠認真地看著他,抿嘴一笑,“我現在真有點羨慕夏大小姐了。”


    蕭長荊一怔,“為何?”


    “她能夠成為殿下的側妃真好。若她願意,可以時時陪在殿下身邊,殿下也會為她綰發畫眉點胭脂,相儆如賓恩愛到老……”


    蕭長荊聞言暗暗歎息一聲,“可惜她不願,爺也不願……你以為爺會為每一個在我身邊的女子都綰發嗎?爺一生隻會為兩個女人綰發。”


    夏東珠眉一挑,輕輕問,“殿下是如何學會的綰發?”


    若不是經常這樣做,絕綰不好發。女子的發髻是很複雜的。她就學不會,都是藍姑姑為她綰發。


    蕭長荊聞言眼眸一暗,似是有一些不好的迴憶,他沉默片刻,還是幽幽地道。


    “父王在我五歲時就因病去世了,母親傷心好久,常常以淚洗麵,也不梳妝,整日就呆呆地坐著。那時我身上還未中‘閻王渡’,唯一能做的,就是給她綰發。


    因為父王每天都會為母親綰發。那時我太小,每次站在板凳上將娘的頭發綰的歪扭七八,才能引得她撲哧一笑。那時她會轉過身憐愛地抱著我,不再哭,隻看著我笑……”


    夏東珠心頭突然有點酸澀。


    “殿下不要說了,我有些事要告訴你……”


    她想起了孟歧的話,“在藥王穀,孟歧告訴了我一些事,對於‘閻王渡’或許有更好的解藥,既然司馬老神醫的‘銀針拔毒術’也不能很好的祛除你體內的毒,或許可以用用孟歧的法子……”


    此時,蕭長荊已經為她綰好了發,聞言,將梳子放到梳妝台上,“你說的可是北蠻的‘血龍珠’?”


    夏東珠一驚,立馬站起身,“殿下知道?”


    蕭長荊抿了抿嘴,深著眼,“此次傅先生去北蠻,就是為了去尋找‘血龍珠’,那是世上唯一的解毒聖藥……”


    “對,孟歧就是這麽說的。”


    夏東珠說著,急忙扯了蕭長荊的手快步走到錦榻坐下,“孟歧還說殿下身上中的‘閻王渡’是北蠻皇室秘毒,而‘血龍珠’是北蠻鎮國之寶,是天下解毒的聖藥,他懷疑,‘血龍珠’就是解‘閻王渡’唯一的解藥。”


    蕭長荊聞言臉色陰沉下來,他抿著嘴沒說話。


    夏東珠瞧著他的神色繼續道,“他還說,當年他得到的‘閻王渡’就是北蠻皇室中人給他的,那時他正恨夏夫人,想用毒藥毒死她,可惜司馬老神醫一直守著她,孟歧製出的毒藥不管用,後來有個黑衣人就給了他‘閻王渡’……”


    “孟歧懷疑,那人是想讓他毒死夏夫人,繼而讓夏將軍痛心發瘋,他的目地就是毀掉將軍府……後來你中了‘閻王渡’,傅先生滿天下找解藥,他才知那人又對你下了毒……


    後來那個黑衣人想要殺他滅口,在搏鬥中孟歧發現他穿的錦袍正是北蠻皇貢‘雲霧霞緞’,而他身上當時佩戴的玉佩下也是北蠻皇子的身份玉佩……”


    蕭長荊聞言立馬縮起眼眸。


    夏東珠深深看著他,“殿下,你想想,青城王府可與北蠻某個皇子有仇怨?若不然,你那時才五歲,老青城王已逝,他沒理由對一個沒有威脅的幼子下此毒吧?”


    “孟歧可記得那玉佩的紋飾?”


    夏東珠點頭,“知道,可惜當時我一時疏忽,並未向他索取。他出藥王穀,皇城司的察子應該密切監視他了吧?咱們再把他抓來問問不就清楚了?”


    “知道了。”


    蕭長荊一甩袖子,“此事由爺來做,你不要再接觸孟歧,此人心術不正,善使陰招,擅用毒,爺不想你再出意外。”


    夏東珠點點頭,她知道每次她遭難,他都竭力相救。


    每一次有危險,他寧願傷自己,也不願傷到她。


    ”現在司馬老神醫到底找到夏妹妹沒有?咱們總不能一直瞞下去,即便皇後不會再派人來,王妃也會忍不住來查看的。”


    夏東珠想想頭皮就發麻。


    蕭長荊輕輕一笑,“娘若知道了也好,昨夜她聽了半宿的壁角,心裏麵肯定認為我們已經肌膚相親了,以後你就再也賴不掉了。娘是絕不會讓她將來的孫子流落民間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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