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和岑園兩人在試婚紗,正確來說,是玫瑰在試婚紗,而岑園也好奇,她正考慮要不要取消旅遊結婚,因為,婚紗真是太美了!

    兩人同時走出來,眾人包括陳家明和司徒白都驚豔。

    太美了!

    岑園穿的是旗袍無袖式婚紗,美好的身段顯露出來,襯托出高貴優雅;而玫瑰是大露背百褶裙,顯得性感嫵媚;

    店主忍不住走過來問:“可不可以用這兩位小姐的相片作為我們店的招牌?”

    “可以。”兩女莞然一笑。

    “不行。”男的異口同聲。

    “那,到底行不是還行?”店主期待的眼神望著岑園她們。

    四人微笑搖頭。

    “照相吧!”玫瑰微笑說。“岑園,你真的不答應做我的女嬪相?還有司徒你呢?”

    “不了,太麻煩,並且到時我怕我光芒蓋過做新娘的就不好了。”岑園微笑拒絕。

    “誰說的,我老婆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家明摟著玫瑰肉麻的說。

    “啐!”

    “也不害臊!”玫瑰紅著臉推他。

    “怕什麽,事實勝於雄辯!”他涎著臉。

    手機的鈴聲突的響起來。

    司徒白掏出手機,走到一邊,神情沉重。

    然後故作輕鬆的對岑園說,“突然有事,需要我迴去,你一個人陪玫瑰她們,今晚一起晚飯,啊!”說完,親了一下岑園的臉,岑園微笑點頭同意。

    司徒白離開後,玫瑰奇怪的問:“兩人都快結婚了,他怎麽還這麽忙?每次都這樣?”

    “可能這段時間比較多賊吧。”岑園笑。

    “你等會還要和家明的父母見麵談婚禮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她點了一下玫瑰的腦門。

    一聽,玫瑰的臉沉了下來。

    “陳家齊還對你未來老婆糾纏不清啊?”岑園同情的問。

    “不是這個問題,問題是有人傳我和陳家齊以前的事到她母親的耳朵裏,上次我被很多人盯了幾個小時,仿佛我是水性揚花,淫娃蕩婦一樣,嫁入他家是攀上枝頭了。”

    玫瑰憤然,岑園頗同情她的遭遇。

    “我知道你不是,更何況你嫁的是我,不是我的家人,對吧?忍忍就過去了,結婚後也不用天天對著他們,我們有我們的生活嘛。”陳家明安慰她。

    他也隻能做到這份上,玫瑰即使有再多的怨言,此刻也不能再說些什麽,要不然陳家明就會嫌她不甘現狀了,岑園對她眨眨眼睛,她吞下還想說的話,感激的對岑園一笑。

    “不要說你們了,司徒過幾天可能要去美國辦案呢。”岑園故作輕鬆的說。

    “什麽?都要結婚了,還要出差,什麽案這麽重要?”陳家明也忍不住好奇,他們都不像快要結婚的樣子。

    她聳聳肩,“不知道,神神秘秘的,不過他從來不和我說關於他工作的事。”

    家明和玫瑰相視一眼,玫瑰終究忍不住問,“司徒白到底知不知道你真正的底細?”

    岑園啞然,“為什麽這樣問?”

    “你不覺得奇怪?他了解你嗎?一個男人有可能娶一個自己不了解的女子過門?”陳家明冷靜的說。

    是的,他從來不好奇她的過去,也從不問她從前的工作,哪裏畢業,是否愛過人?

    “可是,我也沒有問過他?”她反駁。

    玫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羞愧,是的,早在認識他前,她已經將他的資料背得透徹。

    “我先走一步。”岑園看看自己的手表,時間已到,她約了人。

    “是誰?”陳家明關心的問。

    “一個朋友。”岑園迴頭笑。

    看著陳家明殷切的樣子,玫瑰黯然,終其一生,岑園在他陳家明的心目中都會有一定的份量。

    來到黑暗的酒吧。

    岑園不禁失笑,好像偷情的樣子,不至於吧。

    “岑園。”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任何人聽都能為之激動。

    “怎麽每次看見你都在喝酒?”岑園忍不住責怪。

    眼前這風情萬種的男子,總有一種靡頹的氣味,讓人不得不疼愛他。

    “我不喝酒的話,這漫漫長夜將如何度過?”他懶懶的反問。

    “你可以找女伴來慰解你那寂寞的心。”

    “你現在不是在陪我?”他邪邪的問,英俊的麵孔充滿戲謔。

    “這麽早找我,什麽事?”岑園不再和他胡扯,他太帥,望著他的麵孔任何人都會情迷意亂,

    “你真的天生一副引人犯罪的外貌。”岑園天真的說。

    男子啞然失笑,發膚來自父母,他能怪誰,正因為這副皮相,令他孤家寡人,他太害怕女人見到他瘋狂的樣子,寧願關起門來,喝酒,睡覺。

    外界傳他是最多緋聞的男明星,事實上他由始至終隻得一個女友,而唯一的女友不久前離他而去。

    苦笑。

    “我和某公司合約本來已到期,可是他們不知用了什麽辦法,令到那合約延長了一年,但我答應日本那邊簽了拍戲的約,你看,應該怎麽辦?”

    “你確定我會幫你的?”岑園沒有好氣的說。

    “你是這個世界最美麗又最善良的女人。”他奉承的說。

    “你真是……”岑園臉紅,高帽誰不愛戴?何況是女人?岑園也不例外。

    “你想什麽時候要?”

    “現在,可以嗎?”

    這麽快?岑園咋舌。

    “我明早要去日本,我告訴你地點,合約在一個姓黃的秘書那裏,他們應該放在辦公室裏麵,不過我今天曾和他們爭吵,他們會將合約放在董事長的保險櫃裏麵……”

    男子一一解釋地形可能放置的地點給岑園聽。

    之後,她說,“你在這裏等我。”

    得到合約後,岑園匆匆趕往酒吧。為了加緊時間,她隻好使用輕功從小巷中穿過。

    剛好,司徒白和夥計在此地經過,他們今天在辦公室查資料查到現在,大家都累,為了慰勞大家,他決定請大家吃飯,而這邊的碗仔翅是最出名的,就來了這邊。

    一個黑影閃過,司徒白馬上察覺了。

    “有人,頭兒。”

    “進去看看。”他們把車停好,下車走進小巷。

    觀察了一會,沒有發現。

    “可能是眼花吧。”夥計笑。

    “你啊。”司徒白這樣說,心中也有疑問,他明明也看到一個黑影閃過,很熟悉的影子。

    忍不住打電話給岑園,告訴她不和她吃飯了。

    電話通了。

    寂靜的巷傳來響亮的手機鈴聲,又聽見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黑影飛快的“休”的一聲飛走了。隻留下啞然的司徒白。

    是她。

    既傷心又難過,她應該有她的理由吧。司徒白相信岑園不會無故再度出來犯事的。因此他決定當作不知道,他不想岑園難堪。

    聽到手機鈴聲響,岑園確實嚇了一跳,這次是她大意,竟然沒有關手機,她也是沒有料到司徒白會打電話給她。

    他應該猜得到是她了吧。離開酒吧,她忑忑不安的想。

    可是迴到家裏,司徒白若無其事的樣子,難道,他還不知道?岑園慶幸的想。

    “和玫瑰他們吃飯?”司徒白若無其事的問。

    “嗯,玫瑰硬要我吃飯聊天到現在,對不起,沒陪你吃飯。”岑園歉意的說。

    “我今晚加班,也剛迴來,打個你手機的,怎麽沒聽?”

    “那個,我的手機,哎,怎麽不見了?”岑園故作找手袋,然後一片茫然。

    “手機丟了就另外買一個,路走錯了,就不能重新來過。”司徒白意味深長的說。

    岑園乖乖的點頭,隻裏一陣忐忑,她明白,因職業關係,機警如司徒白已猜測到些什麽,可沒有證據的原因,他無話可說,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還是是時候要對他坦白一切,畢竟兩個人都快結婚,難道就這樣子瞞他一輩子?岑園感到很憂慮。

    司徒白靜靜的等待著,他等待著岑園能向他坦白一切,他希望可能幫得到她,而不是縱容她一次又一次的犯罪,他要讓她明白這是法治之地,一切讓法律來解決事情,並不是每件事情都是用她們所謂的手段來解決的,萬一,揭穿了就會犯上刑事。

    “你沒話對我說?”等了很久,司徒白試探著說。

    “我……”岑園張張口,已到嘴邊的話還是硬生生吞了迴去,“我去洗澡。”逃一般的迴到房間。隻留下司徒白失望的麵孔,為什麽?都結婚了還不願意向他坦白,還是她根本不相信他的誠意?

    暗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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