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幾十人守衛在此處。


    顯而易見的,今日之事是耶律齊預謀好的,他是為了得到懷瑾的人,然後了結她的一生,讓玉無常無法履行契約。


    滿足了自己的私欲,又不用與其他三部分裂,何樂而不為?


    耶律齊接過手下還迴的燃情粉,拖著懷瑾入了山洞之中。


    山洞深處,冰冷的地麵上被鋪設了一層柔軟的獸皮。


    懷瑾注意到了這一點,抱著想要激怒耶律齊的目的嘲諷:“你就這麽想要得到我?還提前布置了這些,你覺得你也配?”


    此話一出,耶律齊是毫無波瀾,這話對於他來說,簡直如毛毛細雨,不足以撼動江河。


    他抽出腰間的佩劍,懷瑾還以為他是想殺了自己,已經做好了結束這一生的準備。


    可耶律齊還未得到他所想要的,怎麽會讓她死的那麽痛快。


    他抓著懷瑾的細腰,將她摔放在獸皮之上,繼而棲身而下,壓製住一心求死的懷瑾。


    她抬眸死死地盯著想要玩弄她的耶律齊,咬牙喊著:“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用這種方式得到我,有什麽意思?”


    “嗬~”耶律齊無奈笑了一聲,“怎麽沒意思?那玉易不也是這麽做了?”


    “齷齪,他才沒有碰過我,誰會如你這樣的禽獸一般,對完全沒有情意的女子,也能做出這種事!”


    “沒碰過?”說著,耶律齊忽的放聲大笑:“那本王豈不是得了便宜?成了第一個擁有盛世公主的男人?”


    他笑著,單手拉過懷瑾手腕上的鐐銬,一劍插在地麵上,將懷瑾的雙臂牢牢地固定在了她的頭頂。


    原本耶律齊還以為玉易早就將懷瑾辦了,誰知壓根碰也沒碰,真是讓他撿了個大漏。


    他才不管有情無情,在他身邊遊走的女人,誰是對他有情的?


    無非是部落裏送來討好他的女子,要麽就是他遊山玩水搶迴的良家子。


    如今他身下的,可是名動三千裏江河的盛世公主,還是個雛兒,誰家男子知曉此事,能不為所動?


    有情無情,也是將成為他的人。


    而他也將會因此事,與懷瑾綁論千古。


    他伸手撫著懷瑾那張不施粉黛,卻也如精心雕琢的精巧麵容。


    “別碰我!”


    耶律齊聞聲一頓,目光停留在她發髻上的銀釵。


    感歎道:“公主可真當得起絕世美人的稱唿,這麽樸素的發釵,也能因你而變得惹人矚目三分。”


    話音落了,耶律齊用指尖,順著懷瑾的臂彎,緩緩移到她的胸前。


    繡著精致圖案的烏擺,在耶律齊的指下漸漸鬆散開。


    躺在獸皮上的懷瑾,用力的扯著鐐銬中的手腕,鮮血一絲絲的滲出,她咬著唇,強忍著傷痛與淚水。


    她不甘,不甘命運如此捉弄。


    人間哪有什麽故事,哪有什麽發逢賭必贏。


    更是愛捉弄世人的命運,總會在人絕望時,遞來一把鋒利的箭矢。


    精準無誤的送進那人的心房。


    不遠處山洞外,遙遙傳來茯苓撕心裂肺的唿救聲。


    她哭著喊著,求著身前的男子放過她,換來的是那男子更為暴力的對待。


    知曉發生何事的懷瑾,再也抑製不住淚水,她試圖抬腿將身前的耶律齊推開。


    他出爾反爾了,無辜的茯苓還是被帶到了此處。


    懷瑾恨,恨耶律齊,更恨自己。


    “我已經跟著你來了,你為什麽還要讓手下傷害她!為什麽!為什麽!”


    “他們想要,本王又能怎麽辦?怎麽能說是我指使的?”


    懷瑾絕望了,她再次連累了對她真心相待的人。茯苓聲聲的哭喊,正一點一點撕碎她的心髒。


    她卑微的向耶律齊求情,“你下令讓他們放了茯苓可好?放了她······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你放了她!”


    耶律齊看著這樣傲立寒風中,孤生在懸崖上的冷冽之花,如今卻為了別人,甘願入了俗世,踐踏自身。


    但他不會覺得心疼,甚至更加想要逗弄她,完全磨滅她的風骨。


    他笑,笑的人心碎一地。


    “你是覺得本王現在擁有的還不夠嗎?無論你現在做些什麽,都不會對本王有所影響,你有什麽資格求這些?”


    懷瑾知他說的沒錯,她沒有任何的籌碼換取茯苓。


    對他而言,想要的現在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已經可以任他宰割了。


    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我求你了······放了她······”


    她放下了所有的尊嚴,所有的傲氣,低賤的求著耶律齊。


    她真的知道是她錯了。


    錯的徹底。


    逆天而行的是她,不該牽扯他人。


    耶律齊輕挑著眉角,欣賞著懷瑾惹人憐惜的模樣,悠然說道:


    “若是你將本王伺候的舒服,本王下令讓他們對那姑娘下手輕一些,也未嚐不可。”


    懷瑾緊咬著嘴唇,淚水順著臉頰如瀑落下,她微微點頭,默認了。


    她這幾世害了太多的人,對她而言,那一樁樁一件件,都像是刻在腦海中的,揮之不去。


    耶律齊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一幕。


    他勾了勾唇,將裝有燃情粉的瓶子打開,捂著懷瑾的紅唇,逼迫她將那細膩的粉末吸入胸腔。


    在耶律齊移開手掌的那一刻。


    懷瑾隻覺得由胸腔散發而出一股燥熱之意,她緊閉著雙目,不想讓她此刻難堪的神情,讓耶律齊這樣的混蛋看去。


    對此種情形萬分滿意的耶律齊,扯著懷瑾的衣裳。懷瑾忍耐著,想要用那雙被束縛住的手,推開身前的人。


    耶律齊探上懷瑾單薄的後背,解著她的胸帶。


    滾燙的淚水從懷瑾的眼角流出。


    耶律齊撫著她柔滑的軀體,還不忘調撥她,笑意連綿的說:


    “公主可真有意思,裏麵穿著南國的彩錦胸帶,外麵卻是一套西疆服飾。不過這登蘭可真顯得公主雙腿修長,令人欲罷不能。”


    懷瑾聽著他輕浮的話語,感受到他滾燙的唇摩挲在她的肩上。


    她想要晝錦,想要他再如地牢那迴,救她一次。


    但失了同心佩的她。


    如何才能告訴晝錦,她遇到了危險,需要他的幫助?


    簡直是無稽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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