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段時間,呂束和路玉琳他們經常在跑這件事情。


    畢竟這也是劉武的一個小小算計,他很清楚,這些戰死者的家屬在王家村和黑風寨裏,有一部分人過的絕對不是太好。


    而自身之所以這樣幹,一部分是為了讓這些戰死者安心,另一方麵也是照顧他們的家人。


    當然了,趁機補充一下自己麾下的人口,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對此,呂束輕聲迴道:“大哥,這段時間夥同他們的交談頗為順利。”


    說到這裏,呂束感歎道:“我是萬萬沒想到,這些戰死者中,有的人家過的並不好,甚至是因為家裏的頂梁柱去世,竟然有人欺負此家人。”


    對於呂束的話,路玉琳猛的一拍桌子,道:“這群人的良心估計是被狗吃了,他們就不想想,若不是這些戰死者拚死搏殺,還有他們囂張的資格嗎?”


    “大乾官兵是什麽樣子的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被大乾官兵攻入河圖山,他們的家人妻女哪一個不會被欺辱,他們本身哪一個不會被殺戮。”


    “如此之人,不感恩也就罷了,還敢欺辱戰死者的家屬,狼心狗肺不外如是。”


    對於路玉琳的牢騷,劉武麵無表情,畢竟這些事情他早就料到了。


    所以他也隻是敲了敲桌子,問道:“既然如此,豐韋、建候你們兩個是怎麽處理這件事情的?”


    呂束迴答:“我對此先是阻止,然後派人向王三水和王文才去信件,向他們訴說此事,畢竟此時這些人還算是他們領地內的百姓,我們身為盟友無權幹涉,不過可以抗議他們的不作為。”


    劉武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呂束一眼,問道:“就這些?你們沒有多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很顯然,劉武是了解呂束的,這家夥可不是一個乖寶寶。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表麵翩翩君子,但是暗地裏下手可是很黑的。


    所以,對於劉武如此狐疑的疑問,呂束訕訕一笑,然後便義正言辭道:


    “怎麽可能,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這人仁孝純厚,豈能暗中做壞事!”


    饒夫子:“???”


    路玉琳:“???”


    劉武:“???”


    石德壽:“???”


    眾人皆是無語,呂束這屬於不打自招了這是!


    畢竟劉武剛剛所言,可是沒有一句說呂束有做壞事的。


    所以,呂束也罕見的沉默了。


    畢竟他也反應了過來,似乎自己剛剛說錯了話。


    於是,在沉默了一會以後,呂束當即一拍桌子。


    “砰!”


    巨大的聲響嚇了眾人一跳,正待眾人想要埋怨呂束之時,就聽呂束道:


    “大哥你可能不知道,這黑風寨和王家村的行政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此話一出,眾人的注意力當即就被呂束吸引過去。


    而這,也正是呂束的辦法。


    兵法之,聲東擊西!


    隻聽呂束道:“不說別的,就說我給他們去信以後,他們雖然很快就給我迴複了,但是他們的反應實在是太慢了。”


    “你們知道麽?他們竟然是派人同村子裏的鄉老告知,然後完全就沒想到,所謂的鄉老是同那些人是一夥的。”


    “甚至是這種事情還是我再一次去了一封信一後,他們方才派遣專門的人員前來過問此事。”


    劉武敲了敲桌子,道:“說重點,我可不信你隻是做了這點小事。”


    對此,呂束羞澀一笑,道:“我發現他們針對這些戰死者家屬並不上心,所以我就上心了。”


    “大概就是宣傳了一下去咱們那裏的好處,特別是給他們這些家屬的優惠。”


    “當然了,也不僅僅隻是這些,我宣傳的同時,還對那些飽受欺壓的百姓村民大肆宣傳。”


    “雖然他們不能像是這些家屬般有三年免稅的權利,但至少可以承包好多田地,遠比現在好多了。”


    “更甚至,我對他們承諾,像是這種地痞流氓欺壓他們這種良善者,我們也不會向他們的領導人一樣不管他們,我們是很重視民生的。”


    “同時,我怕他們不相信,所以我還專門組織了領地內十二村的百姓現身說法。畢竟咱們隻收五成糧稅,其他的一概不征收,也不讓服徭役,這可是他們這些人不敢想象的存在。”


    聞言,劉武嘴角抽了抽,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豐韋啊,你實話告訴我,這東西你宣傳了多少,又有多少人決定來咱們這裏!”


    呂束咳嗽一聲,道:“咳咳,其實也沒多少人,就是陣亡者有五百三十五戶表示願意來咱們領地內。”


    “至於其他的,現階段統計的一共有七百三十八戶。”


    劉武:“咳咳咳咳咳!”


    饒夫子:“咳咳咳咳咳!”


    石德壽:“咳咳咳咳咳!”


    路玉琳,羞澀的扭過頭去。


    好家夥,這呂束出馬,一下子給領地拉來了整整一千兩百七十三戶人口。


    若是按照一家有五口人計算,那就是拉了六千多人。


    這多少有點喪心病狂了。


    雖然這是王家村和黑風寨兩家加起來有這麽多,但是這怎麽說也是在刨人家的根啊!


    隻見劉武憂心忡忡的問道:“豐韋啊!話說你是怎麽活著迴來的?”


    於是,呂束看了一眼路玉琳,然後迴到:


    “其實也簡單,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同王三水還有王文才他們細說緣由,然後在拉著建候兄怒罵一下他們治理下百姓困苦不堪。”


    “當然了,這也少不得讓克風夥同他們之間的將軍比試一場。”


    “如此一來,他們全都同意了。”


    劉武臉色僵硬,這事情他是萬萬沒想到還有克風參與,於是對著外麵喊道:


    “歐陽盛,你給我滾過來!”


    隨後,一名將士跑了進來,對著劉武恭敬的行禮,然後迴到:


    “劉教員,歐陽今天下新兵營傳授武功,挑選苗子了。”


    劉武有些沉默,好家夥,這那裏是去傳授武功挑選苗子,這完全就是見勢不妙率先跑了。


    這種見事不好,腳底抹油到底是跟誰學的?


    劉武有些思索著。


    完全沒有考慮所謂見朱者赤,見墨者黑的道理。


    不過事已至此,劉武隻能無奈的擺了擺手,對著呂束說道:


    “既然如此,你就盡快將此事安排好,同時建候也要率領一半的軍隊駐紮在第二領地內。”


    路玉琳聞言猛的一抬頭,尼瑪這是發配了?


    隻見他猛的起身,道:“這種事情管我什麽事?這都是呂束.......嗚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呂束捂著嘴巴連拖帶拽的給拉了出去。


    “嗚嗚嗚嗚!”


    一路上,路玉琳還是心有不甘的嗚嗚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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