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是大乾的經濟文化重鎮,同樣這裏也是大乾產糧納稅的大鎮。


    所以這裏被大乾看的很是重要,設有大量的兵馬駐紮,加固城防。


    經過近200年的建設,此時的金陵城已經是城高池深了。


    在現在這個不怎麽平穩的時期,每每有人經過,看到這高大厚實的城牆,心中都不由的升起一股安全之感。


    而金陵城外有一條大河途經金陵,被金陵的百姓稱之為秦淮河。


    這條河,船來船往,有前來遊學的學子,有前來做生意的商人,也有押送貨物的官船,甚至是還有捕魚的漁船。


    可謂是熱鬧非凡。


    當然了,雖然白天很是熱鬧,但仍舊比不得夜晚。


    每當夜晚降臨,秦淮河上花船齊出。


    紅色的船隻、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綢緞、紅色的裝扮。


    照映的秦淮河那是通紅一片。


    像是什麽大爺來呀,小美人好久不見啊,這都是常用語。


    你若是在河邊,什麽十八咳咳.......


    什麽琴聲、箏聲、琵琶聲、簫聲.........


    這些靡靡之音,那更是響徹秦淮河,爭奇鬥豔。


    那場麵,那聲音,那........


    嘖嘖嘖。


    銷魂蝕骨啊!


    ..................................


    且說今天,天氣格外的陰沉,就連路過或者進城的人們都是一副急匆匆的陰沉之相。


    此時城外的一條小路上,一名大約是十五六歲,身著青色的學子服,背後背著沉重書箱的少年急匆匆的跑著。


    這個少年姓劉,名武,字玄羽,今年十六歲,是白麓書院的一名學子。


    他本來是地球華夏國人,26歲,參加工作多年,依舊無所事事。


    在某一天夜裏,抱著手機吃雞的他,不知道怎麽的,就聽見窗外電閃雷鳴,然後白光一閃,渾身麻痹。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後,自己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變成了一名剛剛出生的孩子。


    本以為穿越異世界後的自己憑借他腦海中的知識,就算不能翻雲覆雨,那生活也絕對是有滋有味。


    但很是可惜,六歲的時候父親被抓了去做壯丁,兩年後傳來了死訊。


    於是母親直接病倒,兩個月後追隨父親而去。


    至於朝廷承諾的什麽撫恤金、什麽田地,啥都沒有。


    為了生存,劉武使盡手段,終於考上了白麓書院。


    至於這其中的艱難道阻,就不足為外人所道了。


    為此進入書院以後,劉武刻苦學習。


    再加上前世26年的經驗,很快就在書院站穩了腳跟。


    特別是在前段時間,劉武16歲,參加了院試,成功的取得了秀才功名。


    然後昨天喝酒慶祝,誰知這一睡就睡到了天大亮。


    隻見他一邊跑嘴裏一邊嘟囔。


    “完蛋了,完蛋了,今天上午是丹夫子課程,我竟然要遲到了。”


    此時,一名挑著一扁擔青菜的老者看著跑的這麽快的劉武,不由的提醒道:


    “後生,慢點,別跑太快,小心點兒,別撞到人了!”


    劉武一邊疾跑,一邊喊道:“多謝老伯提醒。”


    雖是這樣說,但劉武的腳步不僅沒有減慢,反而還加快了步伐。


    看著劉武遠去的身影,老者不由的搖了搖頭。


    “唉!年輕氣盛啊!”


    隨後老者看了看擔著的兩筐青菜,又思考了一下今天可以賣出多少錢財?


    夠不夠晚上去勾欄裏玩玩?


    想到這裏,老者突然感覺腰有點酸痛。


    於是再次看了看劉武遠去的身影,不由的歎了口氣,麵露羨慕之意:


    “年輕真好啊!”


    然後老者挺了挺腰,再次擔著扁擔向金陵城的方向走去。


    嗯.........老者今年四十有二,已經可以稱唿自己老夫了。


    就是今天的菜有些許重了點兒,或許明天會有點腰疼,賣不了青菜了。


    ...................................


    沒多久,劉武就跑到白麓書院的一間教室。


    此時的他氣喘籲籲,推開教室大門,連忙對著講台低頭道歉。


    “對不起夫子,學生來晚了!”


    然後他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等待著丹夫子的發落。


    隻是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到丹夫子的聲音。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


    “難道是丹夫子生氣了,故意晾著我?”


    “不對呀?丹夫子雖然脾氣不好、喜歡罵人、喜歡打手板、還有口臭、整天醉醺醺的,但也沒其他不好啊!”


    “難道是夫子喝醉了,酒還沒醒過來?”


    想到這兒,劉武不由的小心翼翼抬頭望去。


    然後一愣。


    講台上根本沒人。


    隨即,驚訝的他不由的向講台下看去。


    嗯?


    教室內也沒有丹夫子的身影,甚至是學生都少了一半。


    而這一半人,此時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劉武多少有些尷尬,不過他向來不怎麽將麵皮看的太重,秉承著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於是很是自然的直起身子,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隻是,這些人的目光竟然隨著他的移動而移動,讓他有些許不悅。


    隻見他一拍桌子,對著他們吼道:


    “看什麽看,沒看過啊!”


    眾人見劉武發怒,頓時將頭扭了迴去,看書的看書,寫字的寫字。


    劉武見所有人都默不作聲,不由的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前麵的凳子就是一腳。


    “哐當!”


    而正端坐在凳子上的那個少年猛的一個震動,臉色呈苦瓜狀,不由的扭頭向後麵看去。


    對此,劉武對其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


    這少年也是人才,見劉武招手,瞬間就沒了苦瓜色。


    隻見他將凳子一轉,身子一扭,就麵對著劉武,十分諂媚的問道:


    “怎麽了,老大?”


    劉武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蛤蟆,今天不是丹夫子的課嗎?人都跑哪裏去了?”


    這個少年名叫歐陽盛,父親原來是行走江湖賣藝,隻是在有了他以後,他父親就來到了金陵定居,買了幾畝田地耕種。


    可能是他父親行走江湖的日子久了,所以對於讀書十分看重,花費了不小的功夫,將他送進了白麓書院。


    也可能是家學淵源,所以這家夥學了一個口技,那就是模仿蛤蟆叫。


    故而,劉武專門送其外號,‘蛤蟆’。


    於是,在麵對劉武的詢問,蛤蟆神秘兮兮的說道:


    “是這樣的老大,你應該知道羅刹蠻在咱們北疆大舉入侵的事情吧?”


    “嗯。”劉武點了點頭,表示清楚。


    畢竟大乾和羅刹蠻自立國以來,200年間發生了許多次戰爭


    而且,自從先帝開始,大乾國力日下,羅刹蠻更是屢屢犯境,這都是老生常談的事情了。


    到這裏,蛤蟆直接伏在劉武的耳邊,小聲說道:


    “據說前段時間北疆大軍慘敗,羅刹大軍兵鋒直至京城,然後朝堂派出和談使跟羅刹蠻和談。”


    “所以丹夫子和許多同學,到驛站等待消息去了。按照時間,中午之前就能迴來。”


    又是和談?


    聽到這話,劉武臉色陰晴不定,他想到了前世那段屈辱至極的曆史,隨後止住了蛤蟆說話。


    “我知道了,昨天挑燈夜讀,還有些困意,既然夫子沒來,我就先睡一會兒,等夫子他們來後,叫我一聲。”


    歐陽盛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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