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板兒迴來了
紅樓商人：了不起的板兒 作者：東觀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板兒和石頭粗略一問，略知一二，心裏七上八下，翻騰不已。
騾車到了板兒家門口，青兒和巧姐看見，迎了出來。
見到板兒和石頭，青兒和巧姐很是欣慰，隻是沒了笑容，巧姐更是眼淚含在眼圈，別有一番滋味。
“哥，你倆好氣派，是不是在城裏掙到錢了？”青兒上前打量板兒和石頭。
板兒不語，石頭見了青兒高興道：“青兒，想我們沒有？”
“怎麽不想，天天想，讓人擔心死了。”青兒說著，看一眼石頭，又低下頭，臉上泛起了紅暈。
“青兒、巧兒，我告訴你們，板兒哥這下可厲害了。”
石頭要繼續往下說，被板兒攔住，“別忙著說，趕緊往屋裏搬東西。”
石頭會意，一邊卸貨一邊道：“都是新買的年貨，還有給你和巧姐買的禮物。”
“真的？那是給我倆買的，快拿來我看看。”青兒激動不已，上車翻找。
巧姐沒有行動，隻是默默地看著板兒。
板兒看著巧姐的樣子，心生憐憫，道：“巧兒，我略聽說了，有哥在，你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一句話勾起了巧姐的傷心，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說話間，王狗兒和劉氏也走出屋子，見板兒和石頭變了樣，還帶迴一車年貨，心裏疑惑，因有外人圍著，不便詢問，隻顧往院裏搬東西。
東西卸了一半，另一半板兒讓石頭拉迴他家去，石頭又卸下來幾樣，載著一壇酒和一些年貨迴家。
板兒走進院子，進得屋來，見姥姥臥病在炕上，很是意外。
板兒三兩步走到近前，問道：“姥姥，你怎麽病了？我走之前還好好的，這才幾天，怎麽變成這樣了？您得了什麽病？要緊不？”
劉姥姥見板兒迴來，立馬精神了許多，勉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想坐起來。
板兒扶起劉姥姥：“姥姥，你渾身滾燙，青兒，快熱點燒酒，給姥姥搓一搓。”
“姥姥沒事，死不了。”劉姥姥見板兒一身好打扮，關心問道，“板兒這是在外頭找到事做了？”
“找到事做了，”板兒一邊迴話，一邊關心姥姥，“姥姥感覺怎麽樣？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不打緊，姥姥這把老骨頭結實，閻王爺看不上姥姥這身幹柴棒子，過幾天就好了。”劉姥姥急著問道，“板兒倒是說說，你和石頭才出去半月，怎麽迴來就變了個樣了？”
“我和石頭把土儀山貨和成窯蓋盅杯子賣了做本錢，靠賣燒酒賺了些銀兩，算是沒白進城一迴。”
板兒擔心家父王狗兒目光短淺，向他索要銀兩，說話留有餘地。
果然，王狗兒聽說板兒賺了銀兩，便迫不及待問道：“你賺了多少？銀子呢？”
“才出去幾日，沒賺多少。”
板兒說著，從行囊裏拿出十兩銀子和幾吊錢來。
劉氏見板兒拿出十兩銀子，喜道：“這下好了，終於可以把秀才墊付的四兩銀子還上了。”
王狗兒卻不以為然，沒看上眼板兒賺迴的十兩銀子和幾吊錢。
“我就說嘛，銀子哪是那麽容易賺的，有好道不走，偏往那死胡同裏鑽。”
“你那是好道兒？昧良心。”劉姥姥嗆道，“還不知足？板兒出去半月掙迴十兩銀子，你一年賺迴幾個銅板？也不掂量掂量，淨往那旁門左道上用心思，虧你還是個爺們。
饒是你不火急火燎簽那婚約，就算房子和地都沒了，憑板兒這樣在外闖蕩賺錢，早晚也能翻過身來，這下你滿意了，苦了巧哥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讓咱們怎麽能心安。”
“姥姥，你倒是說說是怎麽迴事？”板兒道，“我一進莊上就有人告訴我，我還不信。”
“你那狗爹擅自做主與周員外家簽了婚約，把巧哥許配給了周昌那個混賬小子，說是要明媒正娶，人家是買了去要給周小子當小。”
劉姥姥一邊說，一邊激動得不住地咳嗽，巧姐流著眼淚為劉姥姥捶背。
“能不能把婚退了，巧兒的娘親臨終前留下了血書。”
板兒說著，從衣袖裏掏出了那個血書手帕。
巧姐聞聽此言，又見手帕，上前一把抓過去，跪在炕上，攤開血書手帕一看，抱著劉姥姥痛哭不已。
劉姥姥從巧姐手中接過血書手帕問道：“這上麵寫的是啥囑咐？”
板兒不說，青兒識字接過來道：“上麵寫的是‘賈巧許配王板兒。’還有畫押。”
巧姐的娘親竟然留有這樣的遺囑。
劉氏忙問板兒：“你是怎麽得來的？”
板兒遂將見到賈芸和林紅玉以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巧姐哭得更厲害了，劉姥姥也跟著落淚，道：“我就說該這麽著，原是那璉二奶奶信得過咱們王家，才舍得把巧哥許配給板兒，這已經是委屈巧哥了，可現在這樣，王狗兒你倒是說說，怎麽跟巧哥九泉之下的爹娘交代？你對得起人家嗎？”
“有什麽好交代的，她爹娘撒手去了倒清淨沒負擔了，想一出是一出，哪裏知道咱們家的難處？我這樣做，不也是為著兩全其美嗎，怎麽就對不起她爹娘了？”
王狗兒始終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錯。
“姥姥，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您也不用太難過，辦法總會有的。”板兒看著巧姐，“隻是不知巧兒嫌不嫌我？”
巧姐聽板兒如此說，好似看到一線希望，不顧矜持哭道：“板兒哥若有辦法，我聽娘親的，隻是不想連累這個家一無所有。”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板兒心裏有數。
“別以為你剛會飛，翅膀就硬了，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不這麽著，拿啥去贖迴咱家的房宅和地契，贖不迴來，今後的日子怎麽過？”王狗兒不無埋怨道，“既是這樣，咱家還賠了二百兩銀子，我說啥了，不也認了嗎？你們別把矛頭都針對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難道一家人都喝西北風不成？”
王狗兒賭氣，一甩袖子，看那有一壇子好酒，等不急要倒出一碗，先喝上幾口。
騾車到了板兒家門口，青兒和巧姐看見，迎了出來。
見到板兒和石頭，青兒和巧姐很是欣慰，隻是沒了笑容，巧姐更是眼淚含在眼圈，別有一番滋味。
“哥，你倆好氣派，是不是在城裏掙到錢了？”青兒上前打量板兒和石頭。
板兒不語，石頭見了青兒高興道：“青兒，想我們沒有？”
“怎麽不想，天天想，讓人擔心死了。”青兒說著，看一眼石頭，又低下頭，臉上泛起了紅暈。
“青兒、巧兒，我告訴你們，板兒哥這下可厲害了。”
石頭要繼續往下說，被板兒攔住，“別忙著說，趕緊往屋裏搬東西。”
石頭會意，一邊卸貨一邊道：“都是新買的年貨，還有給你和巧姐買的禮物。”
“真的？那是給我倆買的，快拿來我看看。”青兒激動不已，上車翻找。
巧姐沒有行動，隻是默默地看著板兒。
板兒看著巧姐的樣子，心生憐憫，道：“巧兒，我略聽說了，有哥在，你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一句話勾起了巧姐的傷心，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說話間，王狗兒和劉氏也走出屋子，見板兒和石頭變了樣，還帶迴一車年貨，心裏疑惑，因有外人圍著，不便詢問，隻顧往院裏搬東西。
東西卸了一半，另一半板兒讓石頭拉迴他家去，石頭又卸下來幾樣，載著一壇酒和一些年貨迴家。
板兒走進院子，進得屋來，見姥姥臥病在炕上，很是意外。
板兒三兩步走到近前，問道：“姥姥，你怎麽病了？我走之前還好好的，這才幾天，怎麽變成這樣了？您得了什麽病？要緊不？”
劉姥姥見板兒迴來，立馬精神了許多，勉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想坐起來。
板兒扶起劉姥姥：“姥姥，你渾身滾燙，青兒，快熱點燒酒，給姥姥搓一搓。”
“姥姥沒事，死不了。”劉姥姥見板兒一身好打扮，關心問道，“板兒這是在外頭找到事做了？”
“找到事做了，”板兒一邊迴話，一邊關心姥姥，“姥姥感覺怎麽樣？要不要我去請大夫？”
“不打緊，姥姥這把老骨頭結實，閻王爺看不上姥姥這身幹柴棒子，過幾天就好了。”劉姥姥急著問道，“板兒倒是說說，你和石頭才出去半月，怎麽迴來就變了個樣了？”
“我和石頭把土儀山貨和成窯蓋盅杯子賣了做本錢，靠賣燒酒賺了些銀兩，算是沒白進城一迴。”
板兒擔心家父王狗兒目光短淺，向他索要銀兩，說話留有餘地。
果然，王狗兒聽說板兒賺了銀兩，便迫不及待問道：“你賺了多少？銀子呢？”
“才出去幾日，沒賺多少。”
板兒說著，從行囊裏拿出十兩銀子和幾吊錢來。
劉氏見板兒拿出十兩銀子，喜道：“這下好了，終於可以把秀才墊付的四兩銀子還上了。”
王狗兒卻不以為然，沒看上眼板兒賺迴的十兩銀子和幾吊錢。
“我就說嘛，銀子哪是那麽容易賺的，有好道不走，偏往那死胡同裏鑽。”
“你那是好道兒？昧良心。”劉姥姥嗆道，“還不知足？板兒出去半月掙迴十兩銀子，你一年賺迴幾個銅板？也不掂量掂量，淨往那旁門左道上用心思，虧你還是個爺們。
饒是你不火急火燎簽那婚約，就算房子和地都沒了，憑板兒這樣在外闖蕩賺錢，早晚也能翻過身來，這下你滿意了，苦了巧哥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讓咱們怎麽能心安。”
“姥姥，你倒是說說是怎麽迴事？”板兒道，“我一進莊上就有人告訴我，我還不信。”
“你那狗爹擅自做主與周員外家簽了婚約，把巧哥許配給了周昌那個混賬小子，說是要明媒正娶，人家是買了去要給周小子當小。”
劉姥姥一邊說，一邊激動得不住地咳嗽，巧姐流著眼淚為劉姥姥捶背。
“能不能把婚退了，巧兒的娘親臨終前留下了血書。”
板兒說著，從衣袖裏掏出了那個血書手帕。
巧姐聞聽此言，又見手帕，上前一把抓過去，跪在炕上，攤開血書手帕一看，抱著劉姥姥痛哭不已。
劉姥姥從巧姐手中接過血書手帕問道：“這上麵寫的是啥囑咐？”
板兒不說，青兒識字接過來道：“上麵寫的是‘賈巧許配王板兒。’還有畫押。”
巧姐的娘親竟然留有這樣的遺囑。
劉氏忙問板兒：“你是怎麽得來的？”
板兒遂將見到賈芸和林紅玉以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巧姐哭得更厲害了，劉姥姥也跟著落淚，道：“我就說該這麽著，原是那璉二奶奶信得過咱們王家，才舍得把巧哥許配給板兒，這已經是委屈巧哥了，可現在這樣，王狗兒你倒是說說，怎麽跟巧哥九泉之下的爹娘交代？你對得起人家嗎？”
“有什麽好交代的，她爹娘撒手去了倒清淨沒負擔了，想一出是一出，哪裏知道咱們家的難處？我這樣做，不也是為著兩全其美嗎，怎麽就對不起她爹娘了？”
王狗兒始終沒有覺得自己做的事有錯。
“姥姥，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您也不用太難過，辦法總會有的。”板兒看著巧姐，“隻是不知巧兒嫌不嫌我？”
巧姐聽板兒如此說，好似看到一線希望，不顧矜持哭道：“板兒哥若有辦法，我聽娘親的，隻是不想連累這個家一無所有。”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板兒心裏有數。
“別以為你剛會飛，翅膀就硬了，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不這麽著，拿啥去贖迴咱家的房宅和地契，贖不迴來，今後的日子怎麽過？”王狗兒不無埋怨道，“既是這樣，咱家還賠了二百兩銀子，我說啥了，不也認了嗎？你們別把矛頭都針對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難道一家人都喝西北風不成？”
王狗兒賭氣，一甩袖子，看那有一壇子好酒，等不急要倒出一碗，先喝上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