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江慕晚的起身,魏蘭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恭敬的打了聲招唿。


    “少爺。”


    “嗯。”厲瑾川隨意的應了一句。


    他風塵仆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你…抽煙了?”


    “有味道?”看她皺著鼻子的模樣,厲瑾川將她鬆開,然後把西裝外套脫下。


    “嗯,不喜歡。”江慕晚接過他的外套,將它遞到魏蘭手上,撅著嘴說道。


    “嗯,那以後不抽了。”


    “其實我就做做樣子,是棉城那邊的人,一直吞雲吐霧,弄得我身上都是味兒,現在沒了吧?”


    脫下西裝的他一邊向江慕晚解釋,一邊牽著她往電梯走去。


    進了電梯,兩人站在一塊兒,江慕晚才捏著他的領子聞了聞,“嗯,是沒味兒了。”


    “那抱抱我吧。”他伸出手臂,又開始有些撒嬌的意味。


    江慕晚抵擋不住,沒有猶豫的環著他的腰,“我還以為你要淩晨兩三點才迴來呢。”


    “事情辦完了就趕迴來了。”


    電梯很快到了三樓,江慕晚微微鬆開了摟著他的手,厲瑾川皺了皺眉,直接將她公主抱進了屋裏。


    床墊隨著兩人的重量有了起伏,厲瑾川吻著她,從嘴角到耳廓。


    江慕晚輕輕推了推,“沒…沒洗澡。”


    男人聽聞,狠狠的嘬了兩口,這才起身來到衣帽間,拿上居家服,來到浴室。


    “等著。”他說。


    隨著男人的步伐聲逐漸走遠,浴室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


    江慕晚將頭往被窩裏縮了縮,想著,這老男人是不是太頻繁了些?魏蘭不是說對身體不好嗎?


    不行,她明天得到網上查一查。


    江慕晚歎了口氣,偏頭看向浴室,聽著那滴滴答答的水流聲,眼皮越來越沉了。


    半晌,厲瑾川走出浴室,迎接他的卻是江慕晚恬靜的睡顏。


    他坐在床邊,不由得撫上了她的腦袋,“你這小東西,居然睡著了。”


    也許是想到明天還要花心思去陸家的婚宴,厲瑾川沒有鬧她,掀開被子就鑽進她溫軟舒適的小被窩裏,緊抱著她的腰,安穩的睡去了。


    ──


    陸江兩家的聯姻,大家非常一致的都把重頭戲都放在了晚上的宴會。


    甚至連婚禮的儀式都成了個過場。


    與女方現場座無虛席相比,男方那邊似乎不夠重視,隻派了幾個撐場麵的叔嬸姑伯。


    大概是為了給現場零星的記者朋友們一個交代吧。


    陸亦鳴花了四十分鍾陪江欣然演了一場相親相愛的戲碼,然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這讓江震輝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直接黑著臉一語不發。畢竟為了炫耀,他幾乎把江家所有親朋好友都請了過來…


    秦佩見狀,隻能壓了壓聲音,靠近江震輝耳邊低聲安慰,“震輝,咱們江家以後還得依附他們陸家,還是忍忍吧。”


    江震輝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聽話的壓下去了。


    秦佩說的沒錯,他們江家本就是高攀,陸家被迫換了新娘還能照常關照他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況且,他們彩禮也收了不少。


    這樣一想,江震輝的氣頓時完全消散了,他站起身,扯著江欣然,一臉喜慶的朝身後的親戚朋友們解釋道。


    “哎呀,我們亦鳴真是的,公司這麽忙還專程抽空過來了,他啊,早就給安排好了,讓大家中午先去悅鹿酒店吃個飯,休整休整,晚上宴會再好好招待你們。”


    江震輝和秦佩都是村裏出來打拚的,親戚們都沒見過什麽世麵,被江震輝這麽一說,好像還真忽悠住了。


    而剩下的朋友們也都是些酒肉朋友,他們不管什麽別的,隻要有吃有住就行,況且晚上還能有機會見到不少豪門世家,那不得可勁舔麽?


    “悅鹿酒店?聽說那裏最低檔次的房都好幾千一晚呢?”


    “對啊,吃頓飯都得上萬呢。”


    “哎呀,這陸家對江家還真是沒話說啊。”


    江震輝在一聲聲誇讚中迷失了自己。


    秦佩眉頭一皺,掐了一下江震輝的肚腩,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惡狠狠的朝他說道。


    “江震輝,陸家哪有這安排?你還真大方啊,花這麽多錢請這堆窮親戚,打腫臉充胖子,哼。”


    “佩佩…男人好麵子嘛,再說了,你不也希望咱們欣然臉上有光嘛?”


    秦佩剜了他一眼,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


    “喂。”對麵冷冷的。


    “喂,兒子啊,你到哪了?今天是咱們欣然的大喜日子,你可不能遲到啊。”


    “剛下飛機,還在機場。”


    “機場?那,那你等著,媽媽讓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迴去。”


    “不是,兒子啊,咱們…搬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半晌。


    “嗯,那算了,我就迴來兩天,住酒店就行。”隨後,電話裏出現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


    “欸…兒子,兒子?”


    秦佩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手機,連連歎氣。


    江珩,是江震輝和秦佩的兒子。


    但他們的關係一直不親。


    尤其是秦佩入主江家後,他就自作主張的去了國外,甚至要每年的春節,江珩才有可能迴家一趟。


    秦佩知道,江珩是在怪她,還有他爸。


    他們以為時間會慢慢讓兒子體諒他們,可沒想到卻把他越推越遠了。


    婚宴的開始時間是晚上八點。


    賓客們從六點開始就陸續來到悅鹿酒店。


    蘇彌甚至更早,她帶著幾個小弟,吃過午飯後就開始在酒店蹲守安排,連水都不敢多喝,就怕上了一趟廁所就錯過了明天的頭條。


    不過厲,白,顧三家出席婚宴的消息,在她拍胸脯的保證下,今天一早被他們報社發出了。


    可在發出消息的半個小時後,報社的微博和論壇就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謾罵和刷屏,說他們為了焦點胡編亂造,釋放虛假消息,甚至有的群眾還還@了相關管理單位。


    要不是蘇彌放出白遲的錄音。恐怕主編現在捧著水杯的手,都是發抖的。


    ——


    抱歉,因為前麵太hi了,所以這本書…


    出小黑屋之前估計每天暫時一更了,望諒解。


    哭泣…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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