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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蓬元帥下到水底,自言自語說道:“哼!俺天蓬元帥掌管八萬水軍,那是何等威風!這旱鴨子想跟我鬥,門都沒有。去!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真是的......”


    說完將九齒釘鈀扔在一邊,找個好地將那身子一躺,將個胳膊當枕頭一枕,自說道:“你說你嫦娥裝什麽清高!不就是會跳跳小舞嗎!你說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家你不要,哎!真是的......再說俺天蓬元帥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雖說俺今日趁著那混亂的時候抱著親了兩口,過了過癮,可俺想你那時候正害怕,哪還用的著俺再去尋你,你還不直接就來個投親送抱什麽的,這可倒好,俺天篷下來了是不錯!你嫦娥不也名聲在外了不是,哎!你說真是!俺天篷還以為你嫦娥那是害羞,跑了迴去,哪知是你向玉帝去告我的狀!早知道如此,那還不如再多親兩口呢!......”


    正言語間,隻聽卷簾大將一聲大喝:“死不要臉!都這時候了!你還想美事”。話剛說完,那卷簾大將人已經手持兵器近前。


    天蓬元帥聞言大驚,趕緊拿起兵器,說道:“他奶奶的!沒完沒了了還!你想怎樣?”


    卷簾大將說:“不想怎樣!隻要你能讓我再上天庭做我的卷簾大將,那這件事就算是了結了”。


    天蓬元帥問:“那你是怎麽當上的卷簾大將?”


    卷簾大將怒道:“我修煉了三千年,這才上得天庭,被玉帝授予卷簾大將之職,剛上任沒有幾天,就碰上你這麽個災星!你說可氣不!”


    天蓬元帥說:“那你就再修煉三千年不就得了,卻來煩我!”


    卷簾大將說:“啊!三千年你以為這麽容易啊!”


    天蓬元帥一拍肚皮說:“我還修煉了四千年呢!你說我容易嗎?”


    卷簾大將怒道:“可是好歹你還做了一千年的天蓬元帥呢!可我做卷簾大將這才幾天,要不然我怎麽能失手打碎了琉璃盞,都怪你!”


    天蓬元帥不服說:“明明是你笨手笨腳的,可不要在此誣賴冤枉人!”


    卷簾大將怒道:“我誣賴冤枉你!好!我就誣賴冤枉你看!”說完拿起兵器便打。


    二人大戰幾十迴合,那天蓬元帥說道:“打不起還躲不起嗎?”說完分開水浪,上了岸來。駕起雲朵便走。


    那卷簾大將躍出水麵,緊緊跟隨。不覺到了一山,隻見那山:迭障尖峰,迴巒古道。青鬆翠竹依依,綠柳碧梧冉冉。崖前有怪石雙雙,林內有幽禽對對。澗水遠流衝石壁,山泉細滴漫沙堤。野雲片片,瑤草芊芊。妖狐狡兔亂攛梭,角鹿香獐齊鬥勇。劈崖斜掛萬年藤,深壑半懸千歲柏。奕奕巍巍欺華嶽,落花啼鳥賽天台。


    那天蓬元帥降落雲頭,落得地麵,恐那卷簾大將認出,搖身一變,變作一顆果樹。你說那果樹什麽模樣:夭夭灼灼,顆顆株株。夭夭灼灼花盈樹,顆顆株株果壓枝。果壓枝頭垂錦彈,花盈樹上簇胭脂。果亮如紅繒,葉綠比紫娟,肉白賽冰雪,液甘似醴酪。先熟的,酡顏醉臉;還生的,帶蒂青皮。凝煙肌帶綠,映日顯丹姿。樹下奇葩並異卉,四時不謝色齊齊。


    那卷簾大將落到地麵,不見了天蓬元帥,四下裏不見人影,罵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個災星掌管水軍,居於水府,定然還要再迴那流沙河!待會再去堵他!”隻因奔跑一路,覺得腹中饑餓,放下兵器,就來摘果子吃。


    卻說那果樹原是那天蓬元帥所變化的,被那卷簾大將摘去了一個果子,卻是自身毛發所變化的,當下忍住疼痛不語,隻待那卷簾大將吃了便走,也好肅靜。豈知那卷簾大將將那果子咬了一口,隨即吐掉,然後罵道:“什麽味這是!一股騷臭,就跟那蟲子啃過了幾遍似的”。


    趕緊扔掉,又摘了一個,豈知還是那味,隨即又扔掉,這迴倒是好好挑揀了,看著光滑圓潤,又無蟲啃,嚼了一口,卻還是那味,開口罵道:“跟著那災星處處倒黴,吃個果子都不是個果子味,這也罷了,你這果樹也是,欺我沒有吃過果子嗎,告訴你,天下的果子,除了那人參果我沒有吃過,剩下的都吃過!你這果樹,也不知道是哪樹跟哪樹竄的種,看著怪養眼,卻不是個物,留著也不知道要糟蹋多少人的胃,不如砍了!”


    說完便拿起月牙鏟來鏟樹。一鏟下去,那樹移動了三尺。卷簾大將疑道:“難道已經成了精了,噢!不對,一定是那災星變化的!”說完便用力鏟去。


    那天蓬元帥收迴變化,說聲:“你還沒完沒了了你!”


    卷簾大將說聲:“有你沒我!”二人大戰了幾十迴合,那天蓬元帥扭頭就跑。這時看見一個豬圈,道聲:“這下好了!”說完便跳入豬圈之內,變作一隻小豬,卻將一幫小豬崽個個擠開,將身子橫過來,將那一排**給獨占了,銜住一個**拚命的吃。


    那一幫小豬崽四下圍來,正好又將那天蓬元帥給掩住了。卷簾大將趕來,不見了那天蓬元帥,看見那小豬崽在那裏擠擠丫丫的,料想有一隻是那天蓬元帥所變化的,心想如何分辨呢?管他那,寧可錯殺了,不可放過了。


    想完便舉起月牙鏟,一鏟一隻,一會打理了大半。隻剩下最後幾隻,在那裏躲閃。那母豬護子,左右攔住,拚命嘶吼。


    這時隻聽一聲:“什麽人?”卷簾大將迴過頭來一看,一個村姑站在身後,怒容滿麵。


    卷簾大將迴話說:“我!”


    村姑怒問:“你是誰?”


    卷簾大將說:“我忙完了再說!”


    那村姑聞言大怒,拿起燒火棍和卷簾大將扭打了起來。


    卷簾大將問:“你打我做什麽?”


    村姑說:“你說為什麽?你斬殺的是我養的豬!”


    卷簾大將說:“那我陪你就是!”


    村姑問:“那你拿什麽來陪?”


    卷簾大將摸摸身上,說道:“今日沒帶銀兩!改日吧”。


    那村姑聞言又來扭打,卷簾大將隻是招架,並不出手,卻也將那村姑的衣服給扯破了,村姑更為得勢,打的更兇,那卷簾大將眼見事情不妙,當下轉身,駕起雲頭便逃走了。


    那村姑罵道:“該死的野漢!即能騰雲駕霧,想是神仙了,即是神仙,怎麽連銀子也沒有,沒有銀子,就是變出些來也成啊!這不不但將俺的豬斬殺了大半,連俺衣服都扯破了,可找誰去陪啊!真是的,可惜啊!聽天由命吧!誰叫人家是神仙呢!”


    說完將那死豬崽收在一處,說道:“可惜啊!隻能做醃肉了!”


    那天蓬元帥聽那村姑走遠了,便伸出頭來,早已經驚了一身的冷汗。伸手一抹汗水,咦!怎麽毛茸茸的,伸手一看,失聲大叫:“啊!怎麽成了豬身了?”仔細迴頭一想,原來那豬崽嚇死一隻,被那卷簾大將放過,乘著混亂,天蓬元帥附身其上,卻將真身給舍了,被那那卷簾大將給殺了,如今真身已毀,變不迴去。


    於是怒道:“你這該死的母豬,俺好歹也是個天蓬元帥,肚中饑餓,吃你兩口奶怎麽了。大不了事後叫你一聲娘啊!可好歹你也得將你這幫豬崽子給護住啊,害的俺這堂堂的天蓬元帥成了這幅模樣,怪你,都怪你!”說完掄起釘鈀,將那母豬給掄死了,看見那小豬崽在那裏瞅,叫聲:“看什麽看!連你一起!”也是一鈀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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