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不愧為曆史明相,簡單的幾句話就概括了丞相的職責,此後,直到明初朱元璋廢除丞相一職,1400年間丞相的職責基本上沒有越過這個範圍。要知道,丞相從秦始皇開始才作為君主之下的最高行政長官,這個職位到陳平,僅僅設立了40多年,中間還有多年因為戰爭而沒有統一政府,沒有丞相,陳平能總結出丞相的職責,是非常了不起的。陳平的話道出了丞相的職責,也道出了丞相應當遵守的為政準則,知道自己要做什麽,並且把事情做好,即各司其職、恪盡職守。


    如果這樣還是不能把丞相的職責說清楚的話,那就隻能舉一個常見的例子了:那丞相就好比是摩托車的減震,沒有減震,摩托車其實也能騎,隻不過騎起來那是相當的不舒服,或者是難騎的要命。減震隻是在騎手和摩托車之間充當一個緩衝的作用,並不能幹涉騎手的意誌,如果騎手硬要把車開到溝裏去,那減震是沒有辦法阻止的,當然這種比喻也有失恰當。


    如果反問為什麽在明朝沒有了丞相一職,那大明朝還是風風雨雨的過了幾百年呢?其實那朱元璋雖然將丞相一職給去掉了,自己包攬了所有的活,並為此兢兢業業,不辭勞苦,但是身體還是吃不消的,不得已又設了一個‘內閣大學士’,來諮詢分擔一下。丞相一職雖然在明朝沒有了,但是誰在這個位子上發揮作用,那就是丞相,隻不過不叫這個名罷了。


    言歸正傳,既然知道了丞相的作用,那麽就可以簡單說明一下殷丞相的動機了,殷丞相的外孫陳玄奘年滿十八歲後到京城報信,丞相一聽,那是滿腔的怒火啊!在內,是自己的家事,女婿被殺,女兒被占,這口氣怎麽能咽的下去。在外,是朝廷的事,官員被殺,朝廷命官被冒認,居然整整十八年沒有任何傳聞,真是朝廷的奇恥大辱,身為丞相,已經失職!更為重要的是這應該隻是自己所看到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事情朝廷是不知道的,看來大唐是要來一次大的‘換血’來避免地方的割據勢力形成氣候而危害到中央的統治。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那唐太宗一聽,便看出了問題的重大,於是果斷派兵,發禦林軍六萬,著殷丞相督兵前去。那丞相領旨出朝,即往教場內點了兵,徑往江州進發。曉行夜宿,星落鳥飛,不覺已到江州。殷丞相兵馬,俱在北岸下了營寨。星夜令金牌下戶喚到江州同知、州判二人,丞相對他說知此事,叫他提兵相助,一同過江而去。天尚未明,就把劉洪衙門圍了。劉洪正在夢中,聽得火炮一響,金鼓齊鳴,眾兵殺進私衙,劉洪措手不及,早被擒住。丞相傳下軍令,將劉洪一幹人犯,綁赴法場,令眾軍俱在城外安營去了。


    在這個簡要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那殷丞相的用兵技巧,即兵貴神速,還有便是甕中捉鱉,一個不漏,在極短的時間內打掉了一個地方勢力,並以此為教訓,將官員調動這個問題予以重視,從此官員將不是在地方上一幹幹到死,而是確定年限,避免落地生根。這便是為什麽丞相居然發六萬禦林軍來捉劉洪的原因!


    如今再說一下唐僧的師傅法明和尚,為什麽要講一下他呢,因為在唐僧出生到其十八歲的這一段時間內,是法明和尚將唐僧養大的,與唐僧的身世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而且這還牽涉到唐僧身世的‘鐵證!’:三藏道:“你的災屯,想應天付,卻與我相類。當時我父曾被水賊傷生,我母被水賊欺占,經三個月,分娩了我。我在水中逃了性命,幸金山寺恩師救養成人。記得我幼年無父母,此間那太子失雙親,慚惶不已!”(第三十七迴鬼王夜謁唐三藏悟空神化引嬰兒)


    在這段話中,唐僧自述父曾被水賊傷生,母被水賊欺占,經三個月,便出生了,由此得出結論,在那陳光蕊和殷小姐結婚的大喜之日時,那殷小姐應該已經懷孕六七個月了,理由是那陳光蕊剛結完婚便走馬上任,根本沒有幾日的逗留。


    乍一看來,的確是費解,各種猜測在掐架,不能有一個圓滿的解釋。首先是在前文中說過那殷小姐沒有可能接觸過外人,即使是有外人,也沒有必要再以拋繡球招親的方式掩人耳目,大可以直接嫁人,反正在政策上已經放開了,沒有了門第的杠杠,再者那殷小姐若是懷孕六七個月,那是瞞不住的。


    既然那唐僧自述父被水賊傷生,母被水賊欺占之後三個月,便出生了,有是怎麽迴事?想來隻有三種可能,一種是血書上記載,再有就是法明和尚告訴的,最後一種便是殷小姐告訴他的。那我們現在就一一剖析:


    是不是唐僧的母親告訴她的呢?且看原文:玄奘領了師父言語,就做化緣的和尚,徑至江州。適值劉洪有事出外,也是天教他母子相會,玄奘就直至私衙門口抄化。那殷小姐原來夜間得了一夢,夢見月缺再圓,暗想道:“我婆婆不知音信,我丈夫被這賊謀殺,我的兒子拋在江中,倘若有人收養,算來有十八歲矣,或今日天教相會,亦未可知。”正沉吟間,忽聽私衙前有人念經,連叫“抄化”,小姐又乘便出來問道:“你是何處來的?”玄奘答道:“貧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長老的徒弟。”小姐道:“你既是金山寺長老的徒弟——”叫進衙來,將齋飯與玄奘吃。仔細看他舉止言談,好似與丈夫一般,小姐將從婢打發開去,問道:“你這小師父,還是自幼出家的?還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誰?可有父母否?”玄奘答道:“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說起來,冤有天來大,仇有海樣深!我父被人謀死,我母親被賊人占了。我師父法明長老教我在江州衙內尋取母親。”小姐問道:“你母姓甚?”玄奘道:“我母姓殷名喚溫嬌,我父姓陳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為玄奘。”小姐道:“溫嬌就是我。但你今有何憑據?”玄奘聽說是他母親,雙膝跪下,哀哀大哭:“我娘若不信,見有血書汗衫為證!”溫嬌取過一看,果然是真,母子相抱而哭,就叫:“我兒快去!”玄奘道:“十八年不識生身父母,今朝才見母親,教孩兒如何割舍?”小姐道:“我兒,你火速抽身前去!劉賊若迴,他必害你性命!我明日假裝一病,隻說先年曾許舍百雙僧鞋,來你寺中還願。那時節,我有話與你說。”玄奘依言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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