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仇者大廈內。


    諾曼·奧斯本打開了一個極其昏暗的房間。


    “鮑勃?”


    “你好!”


    坐在地上的哨兵忍不住打招唿道。


    諾曼·奧斯本開口道:“我想還是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諾曼·奧斯本,你知道的我現在是天錘局的局長,正在組建新的複仇者聯盟,我已經邀請了一部分人參加了,希望你也可以參加!”


    “話說,那邊的是你的妻子嗎?”


    諾曼·奧斯本看了一下床上的美婦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的,她在睡覺!”


    “她還好吧?”


    哨兵迴複道:“她經常睡覺!”


    “她還活著嗎?”


    “什麽?她隻是在睡覺而已!”


    諾曼·奧斯本則是繼續問道:“那麽你還好嗎,鮑勃?”


    “我……我還好吧!”


    諾曼·奧斯本坐在了哨兵的麵前,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嗎?我看了托尼·斯塔克寫的關於你的檔案!”


    “怎麽寫的?不,算了吧,我大概能夠猜得到!”


    “他有點害怕你!”


    哨兵看了一眼在床上熟睡的妻子,那屁股都露在外麵了。


    “我知道,我想許多人都在害怕我,我的妻子琳蒂也是其中之一!”


    諾曼·奧斯本突然大聲道:“他們怕你什麽?”


    “我……我有點精神問題,怎麽說呢!我有時候挺難受的!”


    諾曼·奧斯本的聲音又降低了幾度,語重心長道:“我也是,你知道嗎?”


    “你也是?是什麽?”


    “我也有些毛病!鮑勃,你聽過我以前的傳聞嗎?”


    “我沒有!”


    諾曼·奧斯本繼續說道:“你總該聽過綠魔吧!”


    “嗯,蜘蛛俠的敵人,是嗎?”


    “沒錯,那就是我,或者說,是曾經的我!”


    哨兵不可思議道:“什麽?你是綠魔?”


    “沒錯,初代綠魔,最兇狠的那一個!”


    “那你現在還在我的房間裏?”


    諾曼·奧斯本緩緩說道:“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綠魔了,鮑勃!現在的我已經康複了,一切正常了,正常到我都可以完全接手托尼·斯塔克的工作了!”


    “我擁有了這座複仇者大廈,我將神盾局改造成了天錘局,而現在我也準備重新組建複仇者聯盟!”


    “寶貝,我來這裏是來告訴你,你能夠控製住你自己的!就看你願不願意!”


    哨兵低下了頭,忍不住否定道:“不!”


    “你可以的!”


    “你不知道我到底有什麽問題的!”


    諾曼·奧斯本質問道:“什麽問題?”


    “我……我……”


    哨兵則是一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唯唯諾諾地像個娘們兒一樣。


    “聽著鮑勃!我的腦海裏也有聲音,它曾經低語著,教唆我去做一些錯誤的事情,去傷害無辜的人們,甚至是我愛的人!”


    “但是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我終於能夠正常控製我自己了!”


    哨兵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諾曼·奧斯本,喃喃自語道:“聲音?聲音?”


    “沒錯,就像你一樣!”


    哨兵忍不住問道:“托尼·斯塔克的檔案裏麵有沒有提到他?”


    “你是說虛無,是嗎?”


    哨兵變得十分驚恐,他的表情管理已經逐漸失控了。


    “虛無就在我的體內!他正在看著我,正在看著我們!而且不管我做什麽,不管我怎麽做,他都會做其他的事情,跟我對著幹!”


    “我如果去拯救輪船,他就去擊毀飛機!我要是拯救世界,他就會危害世界!”


    哨兵說著說著,眼淚水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整個人脆弱的像個小孩子!


    “虛無就是你,鮑勃!”


    諾曼·奧斯本用手指著哨兵,肯定地說道。


    “我認為!不,你不懂!我甚至不知道是他在跟你說話,還是我再跟你說話!我不知道,我分不清楚!”


    諾曼·奧斯本斬釘截鐵道:“聽著!鮑勃!虛無並不存在,這裏隻有你!”


    “你是鮑勃·雷諾茲,你是超級英雄哨兵!虛無並不存在,也是你的力量超過了自己所能夠掌控的程度,也許這是症結!”


    “在你成為哨兵之前,你的體內有虛無這個存在嗎?”


    哨兵放開了雙手,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沒有!”


    “這就對了吧!鮑勃,這一切都是化學的問題,是你當時喝下的藥劑的副作用罷了。可能因為那種感覺太真實了,所以你不覺得這些是化學問題!”


    “但是我知道這一切!你能夠控製好你自己的!我就是來告訴你,這都是可以康複的!”


    “力量在你的體內,你能夠做到的!我能夠控製我體內的惡魔,那麽你也可以的!”


    諾曼·奧斯本開始了喋喋不休的pua,他現在就是在洗腦哨兵。


    “我覺得你還是沒有明白!”


    哨兵顯然是沒有被說服。


    “我明白,我不害怕你,鮑勃!我為你感到驕傲,你的那種掙紮反而鼓舞了我,能夠與你會麵我很自豪,尤其是今天!”


    哨兵疑惑不解道:“今天?為什麽是今天?”


    “今天是你調整你自己的日子,也是你重新開始的日子,鮑勃!”


    “但是……”


    “今天,你跟我,我們一起,下定決心,要開始充實的生活了,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可是虛無……”


    諾曼·奧斯本堅定地說道:“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壞事發生了!虛無並不存在,鮑勃,你也來重複一遍!”


    “他存在!”


    “虛無並不存在!”


    “不,他存在!”


    “虛無並不存在!”


    諾曼·奧斯本站了起來,張開了雙手,然後大聲說道:“他在哪兒,鮑勃!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但是我並沒有看到他!是不是我把他嚇得不敢跑出來了?”


    “出來啊,虛無!單挑啊,你是不是沒有種?”


    諾曼·奧斯本直接開始了挑釁的作死行為。


    可是虛無並沒有出現。


    就在此時,他的通訊器裏傳來了一個匯報。


    “局長,毒液和靶眼失蹤了,我們通過監控記錄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亞裔,查不到他的出入境記錄……”


    諾曼·奧斯本顯然是相當憤怒,媽的,自己找死在忽悠哨兵呢,你這一打岔,萬一虛無真的醒過來了,不就game over了嗎?


    “讓戴肯去解決,這種小事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諾曼·奧斯本關閉了通訊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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