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裝在鯨魚肚皮上的大鐵門打開,一道刺眼的光線從鐵門外照射了進來,隨著光線海浪聲,鳥叫聲也瞬間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氣流也帶著海的鹹濕吹動了眾人頭發。


    克羅卡斯長杆一撐,率先穿過了大門,梅裏號也緊隨其後,一起穿過了大門,場景突兀的變換,眾人的視線一下子變得開闊了起來,梅麗號上將愛的船帆被風吹的獵獵作響,旁邊的雙子峽上,遙相對立的兩座燈塔上麵盤旋著幾隻海鷗。


    “啊!終於出來了!”娜美伸展著腰肢,深吸了一口氣後,開心地說道。


    接著在娜美的指揮下,梅裏號升起了風帆,跟在克羅卡斯身後靠在了雙子峽,眾人登上了雙子峽,跟隨著克羅卡斯來到了燈塔下方。


    “克羅卡斯先生,你剛才說的什麽越來越暴躁的拉布,還有等待什麽的是什麽意思啊,能不能給我們說說。”待眾人站定,路飛一臉疑惑地問了出來。


    聽到路飛的問題,除了伍迪外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克羅卡斯,臉上都帶著一絲疑惑,等待著克羅卡斯的迴答。


    聽到路飛的問題,克羅卡斯轉身麵朝著大海,目光從眾人的臉上劃過,最後目光定格在海裏那巨大的小山一般的鯨魚,等著大夥都隨著他看向大海後,歎了一口氣,指著小山一般的島嶼鯨魚說道:


    “這隻島嶼鯨魚就是我說的拉布,我們剛才也是從他的肚子裏麵出來的,它是一隻擁有著人類感情的鯨魚,也正是因為這份感情也成了他痛苦的源頭。


    我還記得那時候是五十年前,我如常地在燈塔駐守著,從西海來了一群很豪爽的海賊,而那時年幼的拉布就跟在他們後麵來的。


    原來那群海賊一直帶著拉布一起旅行,本來他們在翻越顛倒山的時候把拉布留在了西海,可是拉布不願意跟他們分離,自己努力順著運河也跟了過來,要知道島嶼鯨魚是一種群居動物,拉布已經把那群海賊當成同伴了。


    他們在雙子峽修整了幾天後決定進入偉大航道冒險,由於偉大航道太過危險,他們隻能把拉布留在顛倒山之前,讓拉布在那裏稍微等一下,和拉布約定等他們繞世界一圈再迴來的時候,再與拉布相會,一起旅行。


    於是小拉布含著淚留下來,在紅土大陸的這一麵等待著他們的迴來,然而……這一等……就是50年。


    多少滄海桑田在歲月流逝間變換逝去,小小的鯨魚已經變成了比島嶼還要魁梧巨大的鯨魚,甚至在它的體內都有一片海洋,但是拉布仍然記得當初的約定,一直待在這裏等待著他們迴來。


    由於思念,這幾十年來它每天都用頭撞著永遠也撞不碎的紅土大陸,試圖撞開顛倒山,與海賊們相會,一次次撞擊,拉布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並且發出悲傷的嘶鳴,但那些海賊一直也沒有迴來。


    這些年我為了不讓拉布繼續撞擊紅土大陸傷害自己,在它體內改造了一條通道,方便給他注射鎮靜劑,但是現在鎮靜劑的作用也越來越弱了,它情緒崩潰,撞擊紅土大陸的頻率也是越來越高,越來越難以控製了。


    哎……!也不知道那些海賊們什麽時候能夠迴來,這麽多年了,也許他們已經……。”


    說到這裏,克羅卡斯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安靜地飄在海上的拉布,神情有些落寞,眼裏滿是憐惜。


    眾人也隨著卡斯克洛的目光朝拉布望去,隻見拉布的腦袋上,滿是縱橫排列猙獰的狹長傷疤,眾人心中滿是震撼,無法想象這隻與大陸對抗的鯨魚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執著。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像海風隨心所欲乘風破浪,


    ……”


    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下,伍迪突然想起了動漫中布魯克經常唱起的歌曲《賓克斯的美酒》,不自覺的就唱了出來。


    突兀的歌聲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用奇疑惑的眼神看著伍迪,不知道平時很是穩重的伍迪為什麽會在這種場合下開始唱歌,隻有克羅卡斯的眼神有些奇怪,若有所思地看著伍迪。


    “伍迪,你為什麽……”


    路飛剛要問伍迪為什麽會唱歌,突然海上床來“昂……”的一聲吼叫,轉頭有可能啊,隻見海麵上,鯨魚拉布正看著燈塔這邊,昂著頭,大張著嘴巴,朝天吼叫。


    “昂……,昂……”拉布的吼叫的越來越頻繁,仔細聽,叫聲逐漸在應和伍迪的歌聲,而且聲音中的悲傷也在消逝,逐漸帶上了一絲喜悅,一絲興奮和一絲疑惑。


    雖然不知道拉布為什麽會對伍迪的歌聲感到興奮,但是大家也知道了伍迪為什麽會唱這首在海賊中流傳廣泛的歌曲,於是跟著伍迪也唱了起來。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來唱首歌吧,


    大海之歌,


    不管是誰,


    終歸枯骨,”


    “昂……,昂……”


    悠揚的歌聲中夾雜著拉布興奮地叫聲迴蕩在雙子峽,拉布邊叫,邊在海上轉著圈遊動著,不時地躍出水麵翻個跟頭。


    “永無止境,


    永無目的,


    隻是笑談,


    喲吼吼吼,


    喲吼吼吼……”


    “昂……”


    隨著歌曲完結,拉布也遊到了眾人所在的懸崖下麵,探著腦袋看著等他下麵的幾個人,明亮的眼睛睜地圓圓的,喜悅中還帶著一點疑惑。


    克羅卡斯看著拉布,滿眼都是寵溺,緩緩地說道:“自從那群海賊走後,拉布還是第一次這麽開心,說起來這首《賓克斯的美酒》好像還是帶拉布來這裏的那群些家夥創作的,他們的音樂總是充滿了魔力,讓人快樂,真是令人懷念啊。”


    “倫巴海賊團,出身西海,充滿西部牛仔風味的海賊團,海賊旗是一個有牛角的骷髏頭,海賊船船頭為牛頭骨造型,由船長斑彪尤奇率領,團員擅長演奏樂器,口號是:讓哭泣的孩子也破涕為笑,於50年前在魔鬼三角地帶失蹤,疑似被其他海賊團殲滅。”克羅卡斯話音剛落,伍迪突然認真地說道。


    “你竟然知道倫巴海賊團。”克羅卡斯有些驚訝地看著伍迪。


    伍迪微微一笑,解釋道:“我曾經看過關於他們的記載,這個海賊團以其獨特的音樂風格和樂觀的精神而聞名。”


    聽到伍迪的解釋,克羅卡斯搖了搖頭,笑了笑,自嘲道:“也對,是我有些著相了,以你的經曆,能接觸到這些資料並不是什麽太讓人驚訝的事情。”


    “嗬嗬,克羅卡斯先生,拉布現在的情況難道除了藥物就沒有別什麽解決辦法了嗎,這可不符合您的身份啊。”伍迪輕笑了一聲,擺擺手,若有所指的說道。


    “小家夥,看來你知道的東西還不少,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的確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拉布的情況,但是需要一個人來配合。”說到這裏,克羅卡斯看了一眼睜一臉懵懂的路飛,接著說道:“也許這個人也想到了辦法,並且與我不謀而合呢。”


    “什麽啊?伍迪,你們在說什麽呢?是在說我嗎?我怎麽聽不懂啊。”似乎是感覺到克羅卡斯的話裏所指的意思,路飛突然插話道。


    聽到路飛的問話,伍迪伸手攔住路飛的肩膀,在路飛耳邊說道:“路飛,不要在意我們在說什麽,你隻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也不知道路飛是不是聽懂了伍迪的話,他先是低頭思考了一下,然後突然抬頭一臉的恍然大悟,然後朝伍迪點點頭,接著嘴角咧開,給了伍迪一個大大的笑容。


    伍迪拉住路得肩膀的手輕輕拍了兩下路飛的肩膀,接著另一隻手在路飛的麵前伸了個大拇指。


    路飛也伸出手朝伍迪表了個大拇指,接並且朝伍迪眨了一下眼睛,然後轉過頭,朝著拉布大喊一聲:“拉布……!”腳下一蹬,縱身躍到梅麗號上,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一拳砸斷主桅杆上,抱著傾倒的桅杆順著拉布的尾部向著拉布頭頂奔去。


    桅杆上那巨大的草帽骷髏頭帆布隨風飄動,路飛就像是舉著一杆巨大的旗幟,快速地向著山頂攀登。


    到達拉布的頭頂後,路飛突然高高舉起桅杆,接著雙臂發力,桅杆下部斷口寫著形成的尖端猛地朝著拉布腦袋上縱橫交錯的疤痕上插去。


    “噗嗤”一聲,桅杆深深地插入了的拉布腦袋上的疤痕膏中,血花四濺。


    本來還在興奮地搖擺著身體的拉布瞬間渾身一顫,眼中甚至溢出了淚花,突然張大嘴巴仰台長嘯一聲,眼神瞬間變得憤怒,縱身躍出了海麵,帶著頭上的路飛在空中翻轉身體,一腦袋砸向懸崖上的平台。


    轟的一聲,路飛被拉布用腦袋狠狠砸在了地上,一時間煙塵揚起,碎石四濺,木屑亂飛。


    看得克羅卡斯目瞪口呆,就要上前,試圖查看路飛的情況,還沒衝出去,一隻手突然擋在了他的麵前,克洛卡斯一愣,抬頭一看,隻見伍迪伸著胳膊擋在他的前麵,一臉輕鬆地看著他,說道:“不用擔心,路飛這家夥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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