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於是呢?」路短給自己和俞佳都倒了一杯熱茶,坐下來吹了吹熱氣問道。


    「詭異的很!網上有個獵奇的up主去實地拍攝,說這個墓穴裏居然出現了兩具屍體,應該是陪葬墓。」


    「陪葬墓?古代的那種嗎?」路短問道,邵昆趁著他沒注意,拿過他的茶杯喝了口,被俞佳嫌棄地掃了一眼。哎,大白天秀愛。


    「不是!是現代人的墓穴!就是所謂的陰婚!」俞佳看著手機上的視頻說道。


    米國人的邵昆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麽是陰婚?」


    「其實就是一種封建迷信。通常生前未婚的人,家族擔心他們會作妖影響風水,所以為他們配一門陰婚。如果是男性,就給他們配一個同樣死去的女子。但是現在這件事水越來越深,很多人把這個事情作為一種生意,拐賣無辜的婦女,殺死之後將她的屍體賣了也能賺不少錢。由於這一行的巨大的利益,之前甚至有女孩子病重在床,家人就開始把她的屍體賣了……「路短說來冷靜,但是語調裏嫌惡卻一清二楚。


    「怎麽這樣?!太過分了吧!死後難道都沒有自主婚姻的權利嗎?」邵昆有點憤怒地說道。


    路短剛想開口講話,旁邊的俞佳又驚唿道:「奇怪,這個up主說其中一具屍體已經腐爛,另外一句屍體穿著現代的衣服,看上去沒死多久,而且這具屍體居然是個穿著女裝的男人!最詭異的是,原來的墓主人墓誌銘上寫的應該是個男人,照理陰婚應該埋著是個女屍啊?為什麽要陪葬一個男人,還穿著女人的衣服?!這是思想開放,還是瞞天過海啊?」


    「穿著女裝的男人?」路短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拿過俞佳的手機按下暫停道:「給我看看!」


    可惜視頻一晃而過,根本看不清屍體的臉,隻是看上去青白色的一片上隱約有些化過妝的痕跡。


    路短剛想湊近一點再仔細看看,沒想到李隊突然走了進來:「邵昆,你在這裏!剛才我們市附近的何家村因為山體滑坡出現了一具男屍,你和路短過去看看!「


    來不及覺得李隊怎麽「屈尊降貴」從二樓直接下凡,還懂得熟門熟路跑到片警辦公室來找邵昆。


    聽到李隊的命令,邵昆和路短立刻都站起來行動了起來。


    從警局開到何家村大概需要1個多小時,但是因為下著大雨邵昆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幸好到了何家村雨勢才小了一些。


    路短怕邵昆淋雨,早就準備好了雨傘,邵昆剛剛停車,路短就跳下傘站在車門邊幫他開門。邵昆被路短的殷勤,弄得臉上一紅道:「工作呢!」


    「幫你撐著又不會怎麽樣?」路短喜歡看邵昆臉紅,故意堅持著幫邵昆打傘。


    他們到的時候,鑑證科已經開始工作了,可以看到遠處在棺材露出的地方搭起了一個臨時的帳篷,許多人在出出進進地忙碌。


    由於下雨後地麵很泥濘,一個鑑證的同事已經穿上了雨靴,看見邵昆他們立刻跑了過來:「邵昆,你們來了!「


    「嗯!情況怎麽樣?」邵昆問道。


    「發現了一具男屍,死亡時間應該是最近一周。死因目前初步看是被尖銳的刀具刺死的,但是具體情況這裏條件太差,還要迴所裏再看下。」鑑證說道。


    「現在能確認身份嗎?」路短問道。


    「暫時不行,雖然死去多日,不過指紋這些沒有損失。迴去比對一下套取指紋和dna等應該可以確認比對結果。」鑑證同事說道:「不過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一件事是和這個剛剛死去男人同穴的男性骨架,我們判斷應該也是被謀殺的。」


    「他也是被謀殺的?」邵昆挑了挑眉毛問道。


    「不錯,這具男性屍骨的肋骨上明顯的刀痕,還不止一處。所以很有可能也是被人刺死的。」鑑證迴答道。


    邵昆向一個民警的同事,招手問道:「這個屍骨的男人,是這個村的嗎?能不能找他的同鄉來問問話?」


    小民警點點頭,立刻跑開了,從一大群看戲的村名裏,拉過來一個穿著稍微看上去有點錢的老頭過來。


    這人說他是這個村的村長,叫何大牛。


    「何村長,您好!請問您認識這個死去的死者嗎?我指的是這個有墓碑,死去多時的人。他是你們村的人嗎?」路短問道。


    何大牛聽到路短的話,看上去一臉晦氣地說道:「我認識他,但是他不是我們村子的人!」


    「不是你們村的人?」路短問道:「那他是怎麽埋在這裏的?」


    何大牛冷笑了一下道:「他啊!是入贅的,把他丈人和媳婦逼死以後,自己也遭天打雷劈死滴!」


    看到何村長一臉不滿的樣子,路短連忙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經沒有親人了?」


    「沒了!都死光了!就是被這個吃絕戶害滴!」何大牛狠狠地說道。


    第66章 第 66 章


    雨天的陰冷和濕漉,加上村長何大牛冰冷狠戾的語氣,為這句「沒了!都死光了!」染上了恐怖的氣氛。


    邵昆雖然對花國的文化了解不深,也不知道「吃絕戶」是什麽意思,但也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路短注意到了邵昆的不適,隻是在工作狀態中不能伸手摟緊他安撫,隻好側著臉低聲關切道:「怎麽了?著涼了?」


    邵昆雖然已經習慣了路短無時無刻的「騷擾」,但是在工作中他還是很介意在外人麵前表現地太過親密,隻好握著拳頭抵住嘴反駁道:「沒有!別瞎說!話說什麽叫吃絕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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