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緊貼著鏈牆。


    檀木味的信息素充斥著整個房間,即使他不受外界信息素的影響,也依然感受到了這股強烈的壓迫。


    仿佛海上的巨浪,狂嘯著要吞噬自己。


    辭影抖了抖唇,“老公……這次你一定要聽我……t.t”


    嚴長謙湊了上去,將剩餘的話堵在嘴裏。


    空氣,空間,被大肆掠奪。


    不消片刻,辭影很沒出息地被親到渾身發軟。


    暈暈乎乎之中,被欺負到嬌豔欲滴的薄唇終於重獲自由,耳邊傳來一句低語。


    “好啊,狡辯吧~”


    上揚的尾音,讓原本清冷的嗓音多了幾分惡劣。


    餘光瞟見那隻修長的手,在他身側的牆上撥弄著什麽。


    辭影聽著耳邊一陣風鈴般的嘩啦響聲,敏銳地意識到危險,連忙開口解釋。


    “長謙,我愛你,所以不能接受三年前那場名義上的婚禮。我想和你離婚,然後再真心實意地和你結一次婚。”


    嚴長謙眼眸一怔,手上的動作微頓。


    他說他愛我……


    他不會離開我?


    真的……不會離開我嗎?


    辭影掀起一絲唇角,眨了眨眼。


    他笑得魅惑,嗓音如蠱:


    “我知道,你也愛我,一定會願意的對不對?”


    嚴長謙仿佛是真的受到了蠱惑,毫不猶豫地開口:


    “嗯,願意。”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辭影鬆了一口氣。


    隻要一會兒叫幾聲老公哄一哄,再哭一哭求求饒。


    至少,應該不會折騰地太厲害……吧。


    但是……


    為什麽還不鬆開他……?


    而且背脊有些發涼是怎麽迴事……是牆壁太冷了嗎?


    辭影抬眼看去,恍然發現,那隻左眼裏的癲狂,似乎從未褪去。


    “影,你要怎麽證明?”


    清冷的嗓音響起。


    辭影有點懵,“證明……什麽?”


    嚴長謙輕輕捏起他的下巴,“自然是證明,你還會嫁給我,不會離開我。”


    低沉沙啞的聲線中,夾雜著未曾有過的陰惻。


    而左眼中的那股癲狂注視著他,探究著他,緊緊地勾纏著他。


    辭影吞了吞口水,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你想要我怎麽證明?”


    ……


    “寶貝,兩個選擇,永久標記,或者……被我囚禁……”


    omega被永久標記後,身體裏就會永遠流淌著alpha的信息素,不可能再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響或者標記。


    辭影低垂著眸,緊咬紅唇,心裏盤算著愛人口中的囚禁,是什麽樣的程度。


    是像那些邪教徒那樣,把人關在籠子裏,還是像餘林意那樣,帶著變態的意圖,亦或是像他的親生父親……


    囚禁二字,可輕可重。


    他願意和他的愛人玩一些特別的遊戲,但前提是他不用失去自我。


    辭影抬起頭,看著那隻被冰冷儀器遮蓋的右瞳,選擇相信他的愛人,


    “我選第二個。”


    得到答複後,嚴長謙心中一動,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寧願被囚禁,也不肯讓他永久標記是吧?


    好啊……好得很……


    正好,早在三年前在婚禮上的那一眼,他就想這樣幹了。


    他克製了這麽久,隱忍了這麽久。


    他以為自己能克製一輩子,現在看來似乎沒有這個必要?


    這樣多好啊,隻要能讓他待在他的牢籠中,隻有自己能看,隻能看著自己。


    永不永久標記又有什麽重要的?


    辭影就像是他手裏的風箏,他可以任由他自由的飛,也可以將他收迴來藏在懷裏不給任何人看。


    隻是無論如何,必須有一根連著風箏的線,牢牢地握在手中,


    這根線可以是婚姻,可以是永久標記,也可以是鎖鏈。


    嚴長謙將人轉了個方向背對著自己,兩手交扣摟著軟腰,低低開口:


    “寶貝,選一條喜歡的?”


    ……


    五分鍾後。


    白皙的手緊緊拽著一縷淺金,腺體才終於被鬆開。


    辭影像是從深海中被撈了出來,大口地喘息著。


    “看來……寶貝的眼光,和我一樣呢……我很開心。”


    渾渾噩噩之中,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飄渺空靈。


    恍惚間,手腕一涼。


    “寶貝……真美……”


    低沉悅耳的聲音夾雜著清脆的風鈴聲,在耳邊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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