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滑翔著,陳長生就落到了紐約的帝國大廈樓頂,作為地標,這棟大廈實在是太過顯眼了。


    就在陳長生琢磨著從哪裏開始下手分化蟲巢,製造黑光病毒的時候,汽車的轟鳴聲,自遠方傳來。


    順著汽車的轟鳴聲看去,陳長生看到了一輛大紅色的跑車,甚是囂張的在空曠城市中橫衝直撞。


    撞壞了不知道多少大燈後,一人一狗從跑車內跳了下來,是一個小黑和他的狗……


    一個人一條狗,裝備靠手???


    這難道是真末日求生電影嗎?作為一個老宅男,老實說陳長生不止一次幻想過,一人一狗浪跡天涯的場麵,但後來工作太忙就給忘了。等到又想起這個理想的時候,陳長生驀然發現,自己已經再也迴不到從前了。


    現在別說末日求生了,恐怕把陳長生扔到岩漿裏泡一泡,也要慘叫半天才能斷氣。唉,開掛的遊戲裏,樂趣少了很多啊!


    下一刻陳長生也不幹自己的活了,直接是縱身一躍,滑翔著向著小黑那裏飛去。


    等陳長生到達小黑身邊時,發現他正鬼鬼祟祟的用一支步槍東瞄西瞄,似乎正在打獵。


    不過吧,槍法似乎就沒那麽好了,瞄準了半天也沒有開槍,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轉身消失在一處遮擋後。


    小黑一陣沮喪,就要挪動自己的位置繼續追蹤,然而一轉身卻是正好看到了靜靜站在他身邊的陳長生。


    陳長生此時上身黑色夾克,下身深藍牛仔褲,夾克後背印著一個詭異的圖案,仔細看去卻是一棵血紅色的柳樹,根根枝條垂下,似在迎風飄蕩一般。頭頂戴著一個寬大的兜帽,讓人看不清具體麵容。


    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自己背後,著實是嚇了羅伯特一跳。小黑羅伯特下意識的就要舉槍威懾陳長生,奈何陳長生動作更快。在他槍口還未抬起時,就一把抓住了槍管,讓羅伯特的槍無法再動彈一下。


    看清了麵前是一個人類後,羅伯特才是鬆了一口氣,注意到對方還正用力握住自己的槍管,羅伯特鬆開了扣著扳機的手。


    盡量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作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你好,我沒有惡意……你是聽到我的廣播來到這裏的嗎?”


    長時間沒有說話,羅伯特的聲音有些沙啞別扭,不過好在將自己的善意是表達出來了。


    陳長生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看一人一狗比較好奇罷了。也是笑著迴應道:“你好,你是我在這裏見到的第一個人,還有它,第一條狗。”


    說話的同時陳長生也是指了一下那條大狗,大概是德牧。此時它正搖著尾巴似乎很開心,陳長生應該也是它見過的除了主人外的第一個人。


    “他叫山姆,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羅伯特似乎想到了什麽,本來見到同類的欣喜也是弱了一些。


    “你好,我是傑克,很高興見到你。”陳長生輕輕開口,向羅伯特自我介紹道。


    大概羅伯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另一個沒有被感染的人類吧,羅伯特很是正式的伸出了手與陳長生握了握,說道,“你好我是羅伯特。”


    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人類的羅伯特,還是很自然的伸出了手,與陳長生握了握後,盛情的邀請陳長生前去他的住處。


    對於這個熱情過分的黑人陳長生也是很有好感,因為羅伯特的眼中充滿了真誠。與羅伯特一起到了他的住處後,陳長生看到了他現在的末日堡壘。好家夥,羅伯特做到的與陳長生想到的一模一樣,鋼板固定的門窗,堆積如山的食物,還有各種武器彈藥。這絕對是每個末日狂最想要看到的地方。


    對於陳長生的到來,羅伯特也是頗為鄭重的進行了歡迎,不知道在哪裏找到的極品紅酒都被羅伯特開了一瓶。一路上羅伯特都喋喋不休,似乎是被憋壞了一般,就連他最後的親人狗子山姆都有些被其冷漠了。


    一頓觥籌交錯,酒足飯飽後,陳長生與羅伯特各自散去,領陳長生意外的是,羅伯特居然抱著他的狗子一起去了衛生間,躺到了浴缸之中。


    這……私人的癖好,陳長生不甚在意,你開心就好。


    第二天羅伯特還在宿醉之中,陳長生就已經醒來了,生物雷達之中一掃描就看到了這與狗子相擁而眠的羅伯特。


    沒有理會被壓在身下喘氣都困難的狗子,陳長生開始了自己的早飯。自己的記憶那麽多,做一頓飯當然是毫無難度,不過奈何資源有限,陳長生也隻能收了自己五星大廚的神通。


    羅伯特是聞著香味醒來的,看到陳長生準備的飯菜,不自覺的就咽了一口口水。貌似還是自己的那些食材呀,為什麽被別人做出來的飯菜就這麽香呢?


    大快朵頤一陣後,羅伯特與狗子已經是稱的動不了了,不過也正好陳長生想要問一下,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


    一問之下,陳長生才是知道的事情的原委,大概是三年之前一個科學家研究出了能夠治愈任何疾病的病毒。雖然聽起來很老套,但所有的人類都信了。大多數人都注射了這種病毒,在後麵危機就爆發了,所有注射過病毒的人都被變成了一種可怕的喪屍。


    好消息是病毒真的有作用,被感染為喪屍之後確實擁有了超人般的體質,但問題是卻成了喪屍。另外一個好消息就是這些被病毒感染的喪屍,畏懼光。這就是很bug的事情,要不然羅伯特也是無法苟至今。


    對於羅伯特的經曆,陳長生聽的津津有味,因為這些是他一輩子不可能再遇見的事情了。同時更多的是聽羅伯特關於對孤獨的理解,一個人一條狗獨自生活在由己經成為的紐約市廢墟三年了,你知道這三年他是怎麽過來的嗎?


    一個很令人敬佩的小黑,除了獨自生活外,羅伯特還在研究著如何治愈這種喪失病毒。


    說到治愈喪屍病毒,陳長生瞬間就不累了,自己可是行家啊!看著羅伯特實驗室裏,鎖在籠子裏的喪屍小白鼠,陳長生感覺他有些保守了。於是陳長生直接開口建議道,“為什麽不直接進行人體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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