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靠在椅背上,認真地思索這其中的聯係。


    世安會召開了會議,高官第二天便找弗瑞議事。


    甚至為了避開監察,跑到郊外的馬場來談內容。


    而這之後高官便立馬出了事。


    然後,尼克弗瑞找了你,避開了所有人,甚至試圖掩蓋所有痕跡,聰明的換了車,刪掉了監控錄像。


    但是,他還是死了。


    像是接力一樣。


    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托尼又開始頭痛起來。


    羅蘭對他的催眠效果還未完全消失,雖然已經被皮特羅給敲醒。


    但強行喚醒的副作用還在。


    頭一痛起來簡直要命。


    托尼臉色慘白,勉強扶著桌子站起,又咕咚一下子栽倒躺在地上。


    “firday……給我準備飛機……明早我要……”


    話還沒說完,托尼便暈了過去。


    ————————


    你皺著眉頭,緩緩撕開粘在傷口上的紗布。


    媽的。


    怎麽這麽痛。


    似乎是為了報複你‘殺’了尼克弗瑞。


    那天留在你手背上的傷口兩天了都沒愈合,寬大的傷口滑過整個手背,因為發炎而紅腫的皮膚鼓起老高,粘在紗布上,每活動一下都讓粘連變得更加親密。


    在你撕掉了整張殺不得同時,手背又湧出了鮮血。


    你吸了吸鼻子。


    好痛。


    想哭。


    你帶著傷迴來大家都看的見,你壓根不敢用能力將傷口修複好。


    若是讓他們知道了你有這樣的本事。


    隻怕你要變成整個九頭蛇的奶媽,像羅蘭一樣,被榨幹了也要賣命。


    你忍著痛將手放到水龍頭之下衝洗,流出來的血液被水流衝洗幹淨,冰涼的水削弱了腫脹的疼痛,手掌有一點發麻。


    一個身影站到你身邊,將打開的水龍頭給擰上。


    “誰tm教你這樣處理傷口?你想讓整隻手都爛掉?”


    朗姆洛陰沉著臉,走到你身邊,拽著你胳膊將你拽到處理台。


    “這不是有鹽水?”


    “朗姆洛隊長……”


    你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默默地抽迴手掌,向他道謝。


    “謝謝隊長,我知道了。”


    朗姆洛看著你,眉頭攢的老高。


    你的態度太僵硬,無論是處於上下級關係還是別的什麽,朗姆洛都不好接著對你的療傷方式說些什麽,否則總有些微妙感在。


    顯得他好像對自己的下屬多關心一樣。


    你一隻手打不開鹽水袋子,就直接用能量撕開。


    一隻手沒辦法給傷口縫合,就幹脆不縫合,直接用藥棉擦拭過後撒上藥粉,用紗布直接綁起來。


    讓朗姆洛看在眼裏,總有股悶氣卡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憋得難受。


    你飛快的處理好傷口,收拾好醫務室,向朗姆洛告別。


    朗姆洛站在原地,看著你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生氣,幹舔著嘴唇,粗氣喘了幾個來迴。


    停機坪降落了一架飛機,是執行任務歸來的巴基和水男喬伊斯。


    巴基和喬伊斯的劫持任務失敗了。


    因為身為瓦坎達國王的特查拉也出席了那場會議。


    眾多國家的高級元首聚集在柏林參會,會議的安全係數自然要提升不止一個等級。


    加之黑豹的現身,前往劫持的小隊力量頓顯單薄。


    失敗是必然之理。


    你在訓練室擊打著沙袋,聽著這個消息,拳頭的力量不禁重了幾分。


    該死的九頭蛇,毀了你美麗的假期。


    你原本還很期待接受瓦坎達的邀請前去度假,去親眼看一看托尼所說的那個和自己穿越前的世界很像的美麗國度究竟是什麽樣子的,被九頭蛇這麽一攪,全都泡湯了。


    羅傑斯來到訓練室,看見你在打沙袋,並沒有和你攀談,而是躺在了儀器上訓練臥推。


    你看了他一眼,他身上和臉上有非常明顯的傷,像是對打留下來的淤青。


    以他超級士兵的身體,誰能在這裏傷了他?


    你沒有過多注意羅傑斯。


    因著他那張臉,你暫時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交集。


    他並不像巴基,你知道巴基是偽裝成被洗腦的樣子。


    而眼前這個人,長著和cap一樣的臉,行事卻完全不一樣,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你沒辦法對他下定義。所以在自己籌備的一些事還沒有結果的時候,還是躲著他一點比較好。


    “絕跡。”


    羅傑斯說。


    聽見他叫你,你停了下來,站直身子,微微頷首。


    “隊長。”


    “你不是受傷了?”


    “是的。”


    你迴答的誠實。


    羅傑斯:“不要因為你的受傷影響訓練。”


    “……”


    你:“是。”


    這什麽意思?


    嫌你傷的不重,提醒你讓你多練點,是這個意思嗎?


    奪狠呐這個男人。


    羅傑斯:“一會自己去領一支恢複藥劑。”


    你:“是。”


    羅傑斯說完便起身往訓練室外麵走,仿佛沒什麽訓練的興致,隻練了幾下臥推便草草結束。


    你看著他離開的身影,不明所以。


    多虧了他的吩咐,有了恢複藥劑的掩護,你不動聲色的恢複了手上的傷口,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將這支恢複藥劑藏了起來。


    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你和羅蘭的關係好了起來,你開始願意主動去找她玩,去旁觀她是如何淩虐她的私人囚徒。


    娜塔莎的嘴太硬,無論羅蘭用什麽樣的手段來試,娜塔莎都沒有透露出任何關於複仇者聯盟的情報來。


    羅蘭近時間無法使用精神力,於是便向澤莫提出用藥物控製來使娜塔莎開口。


    但,娜塔莎和羅傑斯不一樣,她在幼年時期就接受過一些藥物的抗體測試,羅蘭的藥物,打在娜塔莎身上沒有任何用處。


    得不到情報,娜塔莎的存在就沒有任何價值。


    漸漸,澤莫男爵放棄了在娜塔莎身上尋找突破口,不再管娜塔莎的處置。


    而羅蘭那張慣會陽奉陰違的甜嘴,總是喜歡在澤莫的耳邊吹風,哄得澤莫慷慨的大手一揮就將娜塔莎送給了羅蘭,做她的私人囚徒任她安排。


    這可樂壞了羅蘭,她對娜塔莎那張美豔的臉又愛又恨,喜歡的不得了,卻又因為自己沒有那種美貌而加倍傷害娜塔莎。


    羅蘭再一次帶你進了娜塔莎的牢房。


    這一次,你沒有再旁觀,而是加入了羅蘭,手掌掐住了娜塔莎的脖子。


    “你這神盾局的走狗,準備好接受來自我的懲罰了嗎?”


    娜塔莎失望的看著你,看著你被洗腦後那冷漠無情的模樣,隻能苦澀的閉上眼。


    “well,隨便你們,在我被抓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結局……要殺要剮隨你們去……”


    你捏住了她的下巴:“嗬,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舌頭和你的嘴巴,哪個硬。”


    你割掉了她的舌頭,看著她因疼痛加失血而昏過去的模樣,滿意的摟著羅蘭的肩膀離開了這裏。


    羅蘭迴望著牢房內半死不活的女人,滿意的看著你:“哦,親愛的,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你難得的笑了出來:“那可真是我的榮幸,這個時間,九頭蛇的食堂已經營業了,剛剛消耗了那麽多,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


    羅蘭:“好啊,有什麽推薦嗎?”


    你攬著她的肩膀:“走吧,一起去看看,我在這裏也還沒正經吃過什麽東西呢。”


    羅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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