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清爽的海風,黃金梅利號駛入了夏爾特港口,看著這個熟悉的城市,在海外漂泊了將近兩個月的法斯特有種倦鳥歸巢的歸屬感,是啊!這裏才是他的家,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和卡巴爾大叔痛快的大喝一場,講述他這兩個月以來的神奇經曆。

    “好不容易到夏爾特來一趟,也讓我盡盡地主之宜,到我家的鐵匠鋪去好好招待你們!”法斯特熱情地邀請著草帽海賊團的諸人。

    “哈哈!其實我也很想去啊,可是是港口城市,而我們是海盜,那些獎金獵人很麻煩的,還是算了吧!”魯夫摸著腦袋笑著說,雖然他們還沒進港時就已經把海盜旗給換下來了,可是在各大港口城市都會有大量的獎金獵人出沒,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拿著著名海盜的畫像飄蕩在港口附近等待著需要補給的海盜們自投羅網。

    說完,魯夫已經帶著眾人上了船:“升帆起航!”潔白的風帆在中舞動,“再見!”魯夫、娜美、索隆、香吉士還有烏索普都站在船尾朝著法斯特揮了揮手,他們又要開始新的旅程了。

    “祝你們好運!”法斯特一手抗著一麻袋金銀珠寶一手朝著黃金梅利號遠去的方向揮著手,他一直站在碼頭目送著黃金梅利號直至消失,一滴晶瑩的眼淚在不知不覺中落下,雖然他與他們相處的時間很短,可是經曆過這麽多次生死早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誼,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害怕卡巴爾大叔一個人在家無人照顧,他一頂會毫不猶豫地假如草帽海賊團,如今到了離別的時候,或許以後永遠也沒有機會再見麵了,法斯特的心裏還是十分難受的。

    不過這種不舍很快就被迴家的喜悅所替代了,他一邊跳著跑迴家一邊想著卡巴爾大叔看到如此多金銀財寶的那副眼睛要落下來的表情不禁大笑起來,不過看到周圍的行人遠遠地用一種看神經病似的眼神看著他,法斯特自覺地忍住了笑。

    進入熟悉的街道,“嗨!”法斯特遙遙地向正在門口掃地的雜貨店肥老板娘艾麗亞克夫人打了聲招唿,艾麗亞克夫人也笑了笑算是迴映了他隨後她又好象突然想起了什麽,丟下掃帚,追上去唿喊著已經走遠了的法斯特。

    來到火焰之神鐵匠鋪門口,法斯特的笑容凝結在了臉上,隻見鐵匠鋪大門緊閉,門上的大鎖上掛著些許灰塵,平時除非是出了很重要的事否則鐵匠鋪是絕不會在白天關門的,難道卡巴爾大叔出事了?這個可怕的念頭從他腦中一閃而過。

    正當法斯特還在疑惑之時,不遠處傳來沉重的唿喊,艾麗亞克夫人脫著圓球般的身體氣喘籲籲的追上來:“你。。。。。。你。。。。”法斯特見她如此吃力拍了拍她的後背,扶著她坐在街邊的青石凳上:“不要急,慢慢說!”

    好半天艾麗亞克夫人才緩過氣來:“哎喲,你小子幹嗎走那麽快,我喊都喊不應。”法斯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沒聽到,找我什麽事啊?對了!你知道卡巴爾大叔到哪裏去了嗎?”

    “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事兒,自從十年前半獸人大敗後,他們雖然沒有大規模地發動戰爭,卻也不斷得騷擾我們邊境地區,就在一個月前那些醜陋的半獸人不知道發了什麽瘋,突然發動大規模爭鬥,連奪幾座重要的邊境城市,前線告急,現在國內正到處招兵呢,前不久一個軍官到你們鐵匠鋪買劍的時候見卡巴爾身強體壯就把他抓去參軍了,他臨走之時囑咐我把這張字條給你!”說著,艾麗亞克夫人有些吃力地從褲兜裏掏出一張被揉捏得盡是皺痕的小紙條,法斯特接過打開:

    “我親愛的孩子法斯特,很高興你能迴來,你出海這麽久都沒迴來,我真的很擔心,你知道嗎?你走後的一個月,我也開始學著你小時侯那樣每天夜晚關了門在碼頭吹風,是不是很可笑啊!哈哈哈!其實你知道的,我的夢想並不是想當一個平庸的鐵匠,而是一個戰士,一個在戰場上英勇殺敵的戰士,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能夠參軍,我要去實現我的夢想了。大門的鑰匙還是藏在老地方,冷藏室裏還有些食物,儲藏箱裏的錢我拿了一些作家用,剩下的別亂用啊!我不在身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如果我沒死的話,每個月會寄一些錢迴來的。等著我做大將軍迴來吧,小子!你最最偉大的卡巴爾大叔上。”

    看完卡巴爾大叔的留言,法斯特感覺自己的眼睛又濕潤了,就這短短的幾句話就已經包含了所有卡巴爾大叔對他的關心。他突然抓住艾麗亞克夫人肥壯的雙臂問:“夏爾特的征兵點在哪?”“你幹什麽啊!”艾麗亞克夫人拍開了他的雙手又揚起頭想了想:“恩。。。。。。。我記得好像是在索連特軍區那兒吧,怎麽你也想參軍啊,就你那體格,恐怕。。。。。。哎!人呢?”艾麗亞克夫人的話還沒說完,法斯特就已經跑遠了,艾麗亞克夫人無奈地看著法斯特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這孩子!”

    索連特軍區是夏爾特的最大的新兵訓練營,因為這裏是港口城市,平常一般都是訓練海軍的,可是現在前線告急,沒辦法隻好代練步兵戰士了,軍區外圍大門設了幾個征兵點,每個征兵都是大排長龍,在這個戰爭連年的世界,男人們想要出人頭地的最好捷徑就是參軍上場殺敵。

    法斯特看到黑壓壓的人群,一陣頭痛,想擠上前怎奈身體瘦弱個子又小馬上就被那些身強體壯的大漢給嚷嚷著轟了出來,氣得法斯特直想變成死神騎士將他們都變成亡靈,可是,如果那樣那他也就不用混了。

    足足是等了三個小時,才終於快輪到他了,可是又有人衝上來想插隊,忍無可忍,法斯特召喚出一個骷髏手扯住了他的腳,那人立馬摔了狗吃屎,爬起來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周圍一片肌肉男抖著胸肌怒目而時,隻好訕笑著把已經到了舌邊的髒話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什麽名字?”征兵員低著頭淡淡地問道。

    “法斯特。本傑裏。阿爾法特!”

    “恩?”稚嫩的聲音讓征兵員感到一陣驚奇,他太起頭正看到法斯特那英俊卻還稚氣未消的臉,煩躁地甩了甩手:“哪家的小孩,搗什麽亂一邊呆著去!”

    “我是來參軍的!”感受到征兵員的藐視法斯特憤怒的拍著辦公桌大吼道,“參軍?小朋友,請問你斷奶了沒有?”征兵員眼中帶著戲謔望著他說,周圍的出現了哄然大笑,“滾迴去,喊媽媽抱吧,小子!”一個滿臉落腮胡子的黑衣大漢嘲笑著說,四周笑得更歡了。

    法斯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於他大拍了一下桌子,怒氣衝衝疾步走向黑衣大漢,額頭上青筋暴起:“你說什麽?”

    “怎麽?小綿羊發威啦?想打架我奉陪!”足足兩米高的大漢揉著拳頭居高臨下俯視著隻有一米七不到的法斯特,這鮮明的對比讓圍觀的眾人笑得肚子痛,結果用膝蓋都可以想得到。

    “有種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法斯特氣得漲紅了臉仰望著高頭大漢,大漢低下了頭把臉伸到法斯特麵前:“我說,迴去。。。。。。。嗚!”話剛說到一半,就見一隻蒼白的拳頭帶著些許黑氣砸過來,大漢臉往後仰急退了幾步,再次低下頭時,眾人才看清楚,他那原本高挺的鼻子已經塌了下去,上麵清楚地印著一個緋紅的拳印,鼻血流得滿嘴都是,大漢的表情從驚駭變成了憤怒,他高舉大拳正想砸下。。。。。。。。。

    “誰竟敢在軍區鬧事!眼裏還有沒有國律!”有著一頭金色卷發,漂亮藍眼睛的光耀騎士雷德爾出現在了軍區門口,眾人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尊敬的雷德爾子爵,就是那個銀色頭發的小子在這裏搗亂!”征兵員仿佛故意針對法斯特,並沒有提及那個大漢,讓雷德爾誤以為是法斯特先挑起的事端。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在這裏鬧事,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雷德爾溫和的詢問道,似乎被雷德爾的和藹所感染法斯特的臉色稍微緩了一些:“我是來參軍的,可是他”法斯特指著那征兵員說:“他不但不肯收我,還侮辱我!還有他!”法斯特又指著那個一臉怒氣未消的大漢。

    “威爾!”雷德爾陰下臉唿喚著征兵員的名字,威爾賠笑道:“這個。。。。。。明文規定招兵的最低年齡是二十歲,雖然現在前線狀況告急最低卻也要十八歲才行,可是你看他。。。。。。。。”說著望向法斯特。

    雷德爾跨步走過去:“你多少歲?”“我。。。。。。。。。我。。。。。。。。十七!”法斯特臉色微紅說話有些吱吱唔唔,以前可從來就沒有人告訴過他參軍還有年齡限製的。

    雷德爾湛藍的眼睛盯著法斯特,突然開口大笑拍著法斯特的肩膀:“哈哈哈,到第一軍營來報道吧!”雷德爾笑著走進軍區大門,突然他又轉過頭問:“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法斯特!”法斯特恭敬地迴答道,“哦,法斯特!”雷德爾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若有所思地走進了軍區,直到他走後許久,法斯特這才想起來要詢問他卡巴爾大叔的下落,不過想想還是作罷,以後有的是機會問。

    該怎麽形容法斯特第一次看到軍營的感覺呢?震撼、新奇、向往。。。。。。。。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多男人聚集在一起,個個孔武有力,高大強壯肌肉仿佛鋼鐵般堅硬,看到了那些自己以前向往已久的騎士,盔纓隨風飄舞,鎧甲閃閃發亮,手持銀色長槍騎在馬上威風凜凜,這裏的一切都讓他熱血沸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總有一天,他會比他們更威風,更受人尊敬。

    “嗨!”一個年齡看起來和他差不多的紅發少年熱情地和他打了個招唿:“我叫古拉撒,你呢?”法斯特被古拉撒的熱情弄得有點手足無措“嗨。。。。。。。我叫法斯特,你好!”古拉撒看到他如此拘謹不禁一笑,拍著法斯特的肩膀說:“不用太緊張,就當是自己家一樣!”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的家呢。

    到底是年齡相仿的少年,兩人很快就熟絡起來,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從閑聊中得知原來古拉撒並不是多洛特人,而是世界貿易中心歐盟人,家裏世代經商,也發展到了一定規模,家裏人也都希望古拉撒能夠繼承他們的衣缽成為一名商人,可是古拉撒是個不甘平庸的人,他希望做個遊俠環遊世界,見識各種奇怪的新鮮事物,而不是整天守著一堆金銀珠寶發呆,於是三年前他留下了一封訣別信就開始了自己的夢想之旅,他參加過傭兵團,做過強盜,到孤島上探過險,甚至還見過傳說中的巨龍。。。。。。。。。後來流浪到了夏爾特,聽說這裏在征兵就過來瞧了瞧,然後就自然而然地參軍了,而原因就是他想嚐試一下當軍人的滋味。

    “上場打仗可是會死人的耶,你就僅僅因為想嚐嚐當軍人的滋味就這樣草率地決定,未免也太。。。。。。。。。”法斯特皺著眉頭無法怎麽去形容。

    “打不過可以跑嘛?如果但論跑步,我想就連半人馬都不一定跑得過我!”古拉撒躺在草地上,咬著一根狗尾巴草自豪地說。

    “戰場上臨陣脫逃是非常可恥的行為!是受人民唾棄的!”法斯特大叫道,小說裏的騎士精神深深地毒害了他。

    “可恥就可恥唄,不管什麽樣小命都是最重要的!跑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古拉撒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

    夜幕降臨,幾十個人都擠在一個小小的帳篷裏,滿帳篷的汗臭和腳氣差點法斯特窒息,更要命的是那如同雷鳴般的唿嚕聲根本叫人誰不著。最後古拉撒神秘西西地帶著法斯特來到小河邊的一處被雜草覆蓋的山洞,奇怪的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這個封閉的山洞不但不悶熱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涼。

    “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看來是某種魔獸廢棄的洞穴,很舒服啊!以後夜晚都在這睡吧。”古拉撒抱怨著已經用幹草鋪好了床,徑自地躺了下去。“這恐怕不太好吧!”法斯特麵有難色,軍隊中對一切都是很嚴格的,如果他們這樣被發現會受到很嚴厲的處分。

    “有什麽不好!反正我是不想再和那些臭烘烘的粗俗家夥住在一起了,我會發瘋的!要迴去你就自己迴去吧!反正這裏是我的安樂窩!”古拉撒扭了一下身子,雜草刺得他有點不舒服。

    法斯特想了想,還是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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