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卻道:“主公,此刻驚懼無意,不如我們來手談一局如何?”


    於是,當白加進了之前飲宴的大殿,就看到了劉表正在跟蒯良下棋。


    蒯越哪去了?他自己說是去搬救兵了。


    當白加進入州牧府,迅速安排人馬守住州牧府高牆。他親自帶人向著劉表處衝去。


    當白加進入大殿,就看到劉表跟蒯良正在下棋。


    “這特麽,有病吧?”白加看著這倆人,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麽神仙操作。


    諸葛亮輕笑道:“老師,此乃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乃是名士風流。”


    白加笑了,“拖出去殺了。”


    啪嗒~


    劉表和蒯良同時哆嗦起來,劉表的臉頰都開始抽動。


    蒯良卻急忙道:“大將軍,你不能殺我們,你若殺了我們,你也出不來這荊州城啊!”


    白加走上前,看著那散亂的棋子,嗤笑道,“狗屁名士風流,狗屎一堆。”


    他直接踢翻了棋盤,劉表也不敢坐著,連忙起身。


    白加坐在劉表的座位上,對劉表道:“劉荊州,寫手令吧,讓你的軍隊都停下來。”


    劉表忙道:“是是。”


    他走到桌案旁邊,可手總是不停的哆嗦。


    “切~”白加再次輕笑,“士元,寫投降令,以荊州牧身份,命令所有荊州叛軍向我軍投降。”


    龐統興奮起來,“是!”


    “孔明,寫安民告示。神醫賀減就是我白加,告訴大家不必驚慌,一切照舊,太陽出來,荊州城就與昨天一般。”


    “是。”諸葛亮也開始寫了起來。


    白加看向劉表,“州牧大印拿來。”


    劉表忙道:“是。”


    他走到一側的桌案前,將州牧大印恭敬的放在了白加的桌案上。


    白加雙目微閉,心中很是不爽。


    命活下來了,沒問題了,可是特麽的把荊州打下來了,這不是扯淡呢嗎這個?


    州牧府的火滅了,荊州兵也都各歸營寨,隻是所有的將領都極其緊張,下麵白加會怎麽做?會把他麽殺了嗎?


    一個處理不好,一場兵變在所難免。


    此刻的白加卻在見他的功臣,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娃,阿亞。


    童天曉在一側躬身稟報:“是阿亞發現了楊弘蹤跡,並且套出話來。是阿亞向主公示警,是阿亞帶來主公明令,是阿亞主動請纓返迴州牧府,她要帶著她的那些好友一起放火,製造混亂。”


    白加看向這個俏皮的女娃,臉上還帶著一抹火焰的熏黑,“你不怕嗎?”


    阿亞小臉一揚,“主公說了,命交在我手裏,那主公的命怎麽能沒了呢?”


    “我要是出城去了,你肯定會被劉表殺死……”


    “我說過啊,我的命都是主公的。”


    童天曉道:“阿亞父母都是黃巾,是因主公而活命,她也是從小背《三字經》的,後來考入了探子科專設的女學堂。”


    白加點頭,女學堂隻在探子科設置,因為探子科太特殊了,有些事情甚至隻有女子才能做的了。


    事情就是這麽殘酷,從來沒有哪個時代,戰爭真正讓女人走開。


    阿亞卻插話道:“主公,你說話算數嗎?”


    “什麽?”白加問道。


    “讓我做東廠荊州千戶!”阿亞毫不客氣。


    白加笑了,“別說區區千戶,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這女娃大眼睛忽閃起來,“真的可以嗎?”


    白加點頭,端起茶杯輕輕呷了一口。


    阿亞歡喜道:“那就請主公納我為妾吧!”


    “噗~”白加直接把茶水噴了出來,“等會兒,你說啥?”


    阿亞笑道:“納我為妾,行不行?”


    白加立即搖頭,“咳咳咳,童千戶還在呢,你這說什麽呢這是?”


    童天曉:“……主公,那我走?”


    “咳咳咳,站住站住。”白加趕緊招唿。


    這第一次有女下屬,立功之後居然是饞自己的身子,這可還行?


    他是不知道當那兩次魅力值加進去,他現在對異性有著怎樣的吸引力。


    就這麽說,現在站在人群裏,同性都得多看兩眼,在異性眼中簡直就是毒藥。


    更何況阿亞還是在白加的故事中成長,我家主公不是人,都是神來著。


    阿亞卻是一撇嘴,“主公說話也有不算數的時候。”


    “咳咳咳,我是覺得給你個千戶官太小了,我要你做東廠的檔頭,專管女探子。”白加立即挽尊,這升官的事情難道還不比饞身子更重要嗎?


    “啊!”阿亞的眼睛都亮了,“真的可以嗎?”


    果然,這丫頭的注意力被拉走了。


    白加點頭,“我送你去洛陽,那裏有荀文若,讓他教你怎麽做個檔頭吧。”


    阿亞興奮道:“主公,做了檔頭,再立功可以納妾嗎?”


    “咳咳咳。”白加簡直無法繼續這個話題。


    門外傳來陳楚風的聲音,“主公,諸葛玄求見。”


    現在白加這連個親兵都沒有,隻能暫時讓東廠荊州千戶所的各位探子替代。


    諸葛玄求見,他帶著諸葛亮、龐統和諸葛瑾三個子侄輩,他是來找白加求情的。


    劉表不能殺,雖然他隻是名義上的荊州之主,但是他一旦死了,那荊州的兵變就可能發生。


    至於蔡瑁,更不能殺,蔡家可不僅僅襄陽這一點勢力。


    其實到目前為止,白加都沒有控製荊州,他隻是控製了州牧府,四周還有許多的太守,還有許多擁兵自重的將軍。


    可白加心裏不爽,他第一次全心全意的做一件事,而不是想著要去失敗,結果就被別人算計。


    我讓你們算計我的時候你們不算計,好心好意跟你們坦誠以待,你們就要弄死我,這怎麽行呢?


    白加看向諸葛玄,“先生一路同行,當是知我的,我最見不得別人受苦。可劉表如此待我,不殺怎麽能對得起死去的朱雀軍將士呢?”


    諸葛玄忙道:“可一旦殺了,後果不堪設想。”


    白加搖頭,“匹夫一怒尚且血濺五步,今日劉表作為,我已經憤怒了。”


    諸葛玄陷入了兩難。


    他與劉表早有交情,不求情他實在內心過不去。可這求情,又能怎麽求呢?


    諸葛亮忽然道:“老師,其實除了殺人,還有很多辦法的。”


    說完,他就看向龐統,那意思就像是讓龐統也勸勸白加。


    龐統也抱拳道:“大將軍,看在諸葛先生的麵子上,當然死罪可免,但要出口氣還是方法很多的……”


    諸葛亮搶白道:“啊!士元是說,要老師效法處理袁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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