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遊方說道。


    明白了,又是一個大佬,隻是被困住了而已。


    “那走吧。”李成說道。


    看著藺溫瑜點了頭,才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警局不遠處,一個小型餐館裏麵。


    李成進去後,直接就跟老板聊上了。


    說了幾句話後才轉身看向藺溫瑜問他們吃什麽。


    “這裏你熟,你定。”藺溫瑜說道。


    遊方也是同樣的迴答。


    李成跟老板說了幾個菜名後就迴到了座位上。


    “你別看這家餐館小,味道可是很好的。”


    “我們經常這裏吃,跟老板也混了臉熟了。”


    老板在廚房做飯,藺溫瑜等人就閑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一樁舊案。


    “李成,能問你借個東西嗎?”


    “什麽?”李成問道。


    “是一份,不幾份資料。”


    “知道二十年前嘉平市雨夜殺人案嗎?”藺溫瑜問道。


    “聽說過,據說霞安市也有跟那些人一樣死法的死者。”


    “那可真是一樁令人生寒的舊案呀,那麽多人。”


    “短短幾天都沒了。”


    “而且警方也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就連從哪裏查起來都沒有頭緒,畢竟那是隨機殺人。”李成說道。


    “對,就是這個案子,我想要跟你借霞安市那些死者的檔案。”


    “你要這個幹什麽?”


    “難道你要重新查?你們局長同意了?”李成驚訝的問道。


    “沒有,隻是我那幾個隊員感興趣,想要看看。”


    “如果能發現什麽線索,從而破獲這起案子,那當然最好不過了。”


    “嘉平市的檔案我已經跟我們局長拿到了。”


    “裏麵雖然有關於霞安市那幾個死者的相關描述,但是不夠細致。”


    “剛剛等你迴來的時候,我們去檔案室借閱了一下檔案。”


    “比嘉平市那邊記載的要詳細很多。”


    “所以,想說借迴去讓他們研究研究。”藺溫瑜說道。


    “這,我也做不了主。”


    “你們這是要挑戰自己?”


    “二十年前的案子,還這麽上心。”


    “不過這個兇手是得抓住。”


    “等會兒我迴去跟局長申請申請,看能不能給你。”


    “好,謝謝。”藺溫瑜說道。


    李成擺了擺手。


    隨後繼續說道:


    “這個兇手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


    “竟然一下子殺那麽多人。”


    “而且都是失血過多。”


    “我聽說現場幾乎沒有血跡。”


    “警方也擴大的搜查範圍,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血跡。”


    “這血液不會是被兇手拿走了吧?”李成說道。


    “有這個可能。”藺溫瑜說道。


    “要那麽多血幹什麽?”


    “五十幾個人,收集到的血液,有這麽一大桶了吧?”


    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


    “難道是有人生病需要輸血?”


    “應該不是,李隊剛剛也說了,隨機殺人。”


    “要輸血的話,必須要血型一致才可以。”遊方說道。


    聽到遊方的話,李成拍了一下腦袋說道:


    “對對對,你看我,都沒有想到這裏。”


    “那兇手要這血液是幹什麽呢?”


    “我猜,兇手是為了某種儀式。”藺溫瑜說道。


    “儀式?”李成驚訝的問道。


    “對,儀式。”


    “夏國曆史悠久,傳下來的東西也很多。”


    “比如治病的土方法,比如祭祀儀式,比如各種邪術。”藺溫瑜說道。


    對麵的兩人聽到藺溫瑜的這幾句話,瞬間呆住了。


    藺隊還懂這個?


    藺溫瑜現在都成神棍了?怎麽相信這些?


    看著兩人的眼神,藺溫瑜開口解釋道。


    “這些也隻是我的猜測。”


    “不用說其他的,就曆史課上,也學過不少的祭祀儀式。”


    “每一個朝代的祭拜的方式雖然大差不差但總有自己的特點。”


    “小時候,生病不見好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用古人留下來的土方法治病。”


    “至於巫術,你們也不陌生吧。”


    “現在這個網絡發達的時代,什麽信息都能接收到。”


    “這個知道,我之前遇到過一個案子。”


    “家裏老人生病了,一直治不好,後輩就以為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所以請人來驅邪。”


    “沒想到那人就是一個騙子,天天到病人家裏光顧。”


    “那家人也不缺錢,就一直讓那個騙子看。”


    “一天一萬。”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月,女兒是在放心不下迴家來看母親的時候,發現了騙子的真麵目。”


    “你們絕對想不到是怎麽迴事。”


    停頓了片刻才說道:


    “女兒迴到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家裏的保姆跟那個騙子廝混。”


    “嘴裏汙言穢語什麽都說。”


    “這個女兒也是厲害。”


    “幾乎瞬間就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拿起手機偷偷的錄像了。”


    “後來那兩人擁抱著說著他們的計謀。”


    “原來老人並沒有生什麽大病。”


    “隻不過是營養不良。”


    “老人沒有了自理的能力,腦子也糊塗了,什麽都不知道。”


    “保姆為了省心,每天就給老人喂一些流失。”


    “什麽營養也沒有,導致老人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


    “他們也想過要請醫生,但是保姆說老人有時候會亂七八糟的說話,說著中邪了。”


    “因為保姆一直在老人身邊,他們也就相信了。”


    “後來保姆說他們老家有一個看這種病的人,他們也就讓保姆將人請過來了。”


    “那個男人是保姆在老家的相好,就是一個無賴,哪懂這些。”


    “不過幾個孩子都忙,所以一直沒有過來,也就沒有發現這兩人的騙局。”


    “除了那一天一萬的報酬,家裏幾乎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他們拿走了。”


    “也是一對狠人。”李成說道。


    這個案子對他的影響還是挺大的,明明都是高知識分子,卻被兩個鄉下來的人耍的團團轉,但說到底也是對老人的關心。


    藺溫瑜跟遊方安安靜靜的聽著。


    說完後,藺溫瑜才說道:


    “這就是其中一種,她們一開始就選擇相信那個保姆說的話,說明這種現象,或者說真的有人專門做那種職業。”


    “如果是一個沒有根源的說法,一定沒有人會相信。”


    “兇手拿走死者的血液,可能是因為某一種儀式,或者說祭拜,需要用到血液。”藺溫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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