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鼓聲聲,天色朦朧。


    東門街牌坊路口,人來車往,華燈初照。李星月悠然慢行,迴味著郭芙秀顏生暈的嬌美模樣,期望下次幽會的時候兩人能敞開心扉,坦誠相見。能看能摸不能吃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大官人迴來了。”


    “大官人……”


    幾道問好聲打斷思緒,李星月迴過神來,麵前站著七八名四五十歲的商戶,正對他彎腰行禮。


    “額……老子什麽時候成大官人了?”


    李星月微笑頷首,腳下不停,迴到望月樓時見小七在廊下點燈,湊過去問道:“小七,那些商戶怎麽稱唿我大官人?”


    “他們能在東門街平安發財,都是得公子護佑,自然要尊稱一聲大官人了。”小七點亮火燭,拉緊繩子將燈籠吊好。


    “那我豈不成了東門大官人。”李星月眉頭微皺,覺得這個稱唿有些不吉利。


    “嗯。”


    小七看他神情,疑惑道:“這不是很平常的稱唿嗎,公子不喜歡?東門……有紫氣東來,尊貴無比的意思,多好呀。”


    “不好,這稱唿晦氣。”


    李星月吩咐道:“明天讓柳月娥把牌坊改了,以後叫龍門街。”


    “行。”


    小七搖頭輕笑,將最後一個燈籠固定好,隨口問道:“公子下午去哪玩了?一身的脂粉味,也不怕謝姐姐和公孫姐姐生氣。”


    “有嗎?”


    李星月抬起胳膊輕嗅,確實有香粉味,他低頭在小七臉頰上親了一下,嬉笑道:“還好有你提醒。”說著從戒指裏引出一條水龍,兩顆草藥,混合一起將衣衫打濕再烘幹,脂粉味盡去,隻剩草木清香。


    “公子這手法倒是熟練。”


    小七柔聲揶揄,李星月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意有所指道:“你到藝館教學,有沒有傳授那個絕技?”


    “哪個?”小七俏臉微紅,故作糊塗。


    李星月嘴角含笑,用胳膊卡住她的位置:“你說呢?”


    “公子不說明白,奴家哪裏知道。”小七麵紅耳熱,低頭垂目,蔥白玉指緊捏衣裙。


    “嗬嗬。”


    李星月身子前傾,耳語道:“我的混沌訣能夠吸收星辰之力,增強體魄,修行至今氣血如龍,遠超凡俗。你的兩位姐姐身嬌體弱,完全不是對手,你的絕技,不應該浪費啊……”


    “一肚子壞水,我不與你說了。”


    小七一個未經風月的姑娘,哪裏受得了這般直白的虎狼之言,彎腰鑽出李星月臂彎,逃也似的奔進後院。


    “錦衣玉食,如花美人,人生如此,夫複何求。”許是前世孤苦,上天特意眷顧了今生,李星月感歎一句,負手進廳,兩扇門自動關閉。


    “咚咚咚……”


    翌日清晨,襄陽城東門外,緊鑼密鼓,高台前烏泱泱圍滿了人。各路小販聞風而來,在外圍起攤叫賣,熱鬧非凡。


    郭靖黃蓉、柯鎮惡、呂文煥一家、楊過父子、耶律齊兄妹、大小武、慕容白、陶南羽、樊龍虎、袁文州、柳平湖以及幾十名江湖名宿前排安坐。


    魯有腳待鑼鼓聲落下,飛上高台,抱拳行禮,朗聲道:“今天是個好日子,郭大俠,黃幫主為長女比武招親,老夫丐幫魯有腳,在此多謝前來捧場的江湖朋友。”


    “雖是公開比武,但是也有規矩,年齡超過三十五歲者,家中已有妻妾者,與宋國敵對者,邪魔歪道者,均不得參加比試。”


    “此次比武持續十天,參加比試的英雄豪傑,隻需連勝三十場,就能進入決賽。誰能在臘月十八的決賽裏拔得頭籌,就能做郭大俠的乘龍快婿。”


    “哈哈,我看左邊人群裏已經有幾位英豪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那小老兒也不廢話,比武大會,現在開始。”話音落下,幾道身影飛上擂台,也不管順序,各自挑了對手比試。


    帳中娘子傾國色,郎惜良宵又晚起。


    望月樓後院,李星月悠然醒來,發現家裏隻剩公孫綠萼一人,心中疑惑,走進前廳問道:“她們三個呢?”


    “去看比武大會了。”


    廳內有晶石和暖爐,溫度適宜。公孫綠萼端坐櫃台後,一襲白色月裙,柳腰豐胸,曲線迷人。臉上肌膚白嫩晶瑩,眉眼溫柔,氣質婉約,似冰山雪蓮,靈秀淡雅。


    “哦。”


    休息一夜,體內氣血充足,李星月看著公孫綠萼的豐腴身姿,心頭火起,到門口拿起打烊木牌掛上。返身走到櫃台裏,拉起公孫綠萼,環抱纖腰,溫聲道:“她們都跑去玩了,咱們也偷偷懶。”


    已為人婦,自然比閨閣之時多出幾分成熟風韻。李星月一拿木牌,公孫綠萼就知其心意,秀顏泛紅,思緒繚亂。門外就是大街,她擔心煙視媚行的姿態被人瞧去,呢喃央求:“好郎君,換個地方吧。”


    “不行。”


    李星月喜歡她緊張害羞的神情,搖頭痞笑,低頭深吻,縱情歡愉。公孫綠萼認命般閉上眼睛,衣裙漸落,任君采擷。


    平靜生活裏,難得有個熱鬧,郭靖俠名滿天下,襄陽百姓尤為尊崇。東門街上的商戶基本都跑去看招親大會了,街上較平日清冷許多。


    “噠噠噠……”


    隅中時分,趙玉顏騎著一匹紅馬來到東門街,路過牌坊時看到新刻的龍字,微感奇怪。等到了望月樓門口,見鎖鼻上掛著打烊牌,下馬在廊下默默等候。


    “吱呀……”


    臨近中午,大門由內而開,李星月跨過門檻,兩手叉腰扭扭身子,看著兩手空空的趙玉顏玩笑道:“公主殿下,你拜訪別人,都不知道帶禮物的嗎?”


    趙玉顏感覺李星月身上的氣息有些奇怪,估摸著是修煉奇特功法所致,輕聲道:“李公子是天上仙人,小女子所有皆是人間俗物,怎敢拿來汙您慧眼。”


    “這倒也是。”


    李星月自得點頭,對葉瓊羽傳音看顧一下公孫綠萼,抓住趙玉顏的胳膊禦空飛起,直入雲空。


    “唿……”


    迎頭風急,趙玉顏長發亂舞,凝出氣盾,心中震撼難以言說。禦空飛行,李星月所言竟然不虛,他難道……真的是仙人了嗎?


    雲海翻騰,暖陽當空,趙玉顏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景,受壯觀景色感染,但覺天高地闊,豪情無限。正感慨之時,胳膊一鬆,身子猛然下墜,滾落雲層。


    “啊……”


    趙玉顏驚聲大叫,蒼茫大地,連綿群山在眼中快速放大,暗罵李星月可惡,本宮肯定要被摔死了。距離地麵越來越近,腳脖一緊,墜落之勢消散,長裙倒裹,她欲哭無淚,心有餘悸的哼叫。


    “凡人,這下知道本君的強大了吧。”


    緩緩落入忘憂穀,李星月隨手一扔,趙玉顏勉強站穩,掃了一眼小院,美眸微紅,咬牙道:“李仙君功蓋千古,小女子拜服。”


    “口服心不服,該打。”


    李星月閃身一掌拍在趙玉顏丹田小腹處,趙玉顏體內氣機潰散,渾厚內力如冰雪一般消融,不消片刻就功力盡失。她抬起雙手,驚懼道:“你……你把我內功廢了?為什麽?”


    “這裏有三種功法,選一個吧。”


    北冥神功隱患極大,內力也會妨礙靈氣吸收。李星月懶得跟她解釋,取出三個卷軸讓趙玉顏選擇。三種功法分別是玄元紫氣決、淩霄練氣訣、離火玄心訣,前兩種是雪千媱和小龍女給的,第三種是在菩提聖院入門考核時搶鳳家女子的。


    這麽大方地拿出來,肯定不是什麽厲害功法,趙玉顏心思暗動,開口問道:“剛才你在望月樓裏修煉的哪一種?”


    “那個啊。”


    李星月知道她誤會了,隨口道:“那是極樂玄功。”


    趙玉顏自小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什麽都想要最好的,希冀道:“我想學這個。”


    “不行。”


    李星月一本正經道:“那是家傳絕學,不能教給外人。”


    “哼。”


    趙玉顏輕咬薄唇,暗道李星月小氣,斟酌良久,選了淩霄練氣訣。李星月取出靈石布置一個簡易的聚靈陣,趙玉顏盤腿坐下,摸索著修行。


    真氣境並無桎梏,隻需吸納靈氣,蘊養筋脈就行。趙玉顏每日隻休息兩個時辰,其餘時間全部用來修行,靈氣有洗筋伐髓之效,她每次結束修行時,都要洗澡去垢。


    轉眼七天過去,趙玉顏丹田靈力積滿八成,肌膚瑩白粉嫩,氣質翩然若仙,實力更是遠非之前可比。她體會到了仙道的強大,對李星月鄭重一禮,肅聲道:“李星月,咱們關係並不親近,你為什麽傳我功法?”


    “這是你應得的。”


    李星月調笑道:“公主殿下的歌聲和舞蹈,可不是誰都能看得。再說了,我不是還有條件的嗎。”


    “什麽條件,你說吧。”


    趙玉顏沉聲道:“做人當守信知節,既答應了承諾,李仙君但有吩咐,小女子絕不推辭。”


    “嗬嗬。”


    李星月眼神輕浮,淡淡道:“你覺得我想要什麽呢?”


    “登徒子,不要臉。”


    趙玉顏心中暗啐,羞澀閉眼,猶豫良久,緩緩解開腰帶,棉裙裏衣相繼滑落,長腿纖腰暴露在寒風中。她玉立默等,耳中一片寂靜,忍不住睜開眼睛。


    李星月不見蹤影,院中多了位粉裙少女,虛虛實實飄在空中,手裏拿著一顆滴血人心,趙玉顏美目圓睜,寒毛豎立,刺耳尖叫:“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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