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麻煩你把這個帶給六公主。”,中校從錦囊裏拿出小金托他帶給椰子公主的實驗品,“金中尉還以為六公主會來這個活動,我知道她因為之前的事情,肯定是再也不能拋頭露麵的了,小金他實在是不太懂這些,我也不好直接拒絕,就麻煩你轉交了。”


    李雨嫣一臉疲憊地收下了東西,虛著身子表示沒問題,活動總算圓滿結束,她終於能鬆一口氣了,也沒捅出婁子,不會讓老爹失望。


    “李老師,辛苦了。”,恩竹微笑著和她告別,“你也……真是不容易,注意身體。”,他今天也多少體會到了這些表麵光鮮亮麗的世家子弟的身不由己和責任重大,家族的重擔壓在他們的肩膀上,是讓人如何喘不上氣。


    李雨嫣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行啦,秀發哥你倒也不用這樣,說實在的,我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早都習慣了,從小家裏就一直灌輸了以後要怎麽怎麽的。”,她笑著說自己是女孩兒所以其實還行,她的哥哥弟弟那才是壓力山大呢。


    李雨嫣撇了撇嘴,突然轉移話題,小聲問他沈韶是不是已經迴去了。


    “嗯,她說為了避嫌,所以沒等我一起,和顧小姐她們往山門方向先離開了,各家的車子應該是都在門外等。”,中校迴答道。


    李雨嫣深吸一口氣:“對了……那個……對不起哦。”,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上次在積木鳥酒吧,我說的有點過分了,應該沒有傷到你吧?”


    李雨嫣扭捏地道歉:“我沒有惡意的,就是覺得韶韶……我也不是說你不好,韶韶她那麽理智的一個人,明知道家庭條件不合適,還願意跟你一起偷偷摸摸談戀愛,就說明你肯定有什麽我們不清楚的、奇奇怪怪的戳到她的點,而且對她肯定也是挺好的……”


    中校連連擺手說自己知道她沒有惡意,所以也並沒有生氣,不用這樣抱歉。


    “哎呀,秀發哥你也應該要有點脾氣!”,李雨嫣突然思維跳脫,“我都這樣說你了,居然也不知道生氣?”,她雙手叉腰,“長駙馬也是,脾氣莫名其妙得好,一天到晚笑眯眯的……你們這種東南水鄉的人都太溫柔也不行!要有點男子氣概!”


    恩竹皺著眉,心說難道我真的很缺乏男子氣概嗎?為什麽都這麽說?


    “話說迴來,韶韶可能還真就吃你這一套。”,李雨嫣自言自語著,“不過啊,該強硬的時候你一定要強硬……不對,與其說是強硬不如說是堅定!”


    她給恩竹傳授秘笈:“韶韶這個人看著好像很厲害很灑脫,實際上她超沒安全感的,疑心病也特別重!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巴不得每秒問一遍你還愛不愛她!超級煩人!”


    中校心說你這就有點誇張了吧,她知道你背地裏這麽說她嗎?


    李雨嫣自說自話地點了點頭:“反正,她趕你走的時候賴著不走就對了,她陰陽怪氣你的時候其實是在吃醋……如果她真的討厭你了,會對你超級客氣禮貌,那時候你就該滾了。”


    恩竹笑著先答應下來,心想沈韶倒也不至於,明明是個直來直去的人。


    ……


    周六,積木鳥酒吧內。


    “真心話大冒險?”,沈韶手裏拿著一杯東西嫌棄地說道,“太那個了吧,什麽年代了還玩這種古早遊戲?有沒有先進一點的東西?”


    夢塵一臉“難道是我老了嗎”的表情,她故作受傷地嚶嚶假哭,沈韶立刻說自己是開玩笑的。


    “裏麵沒有不合適的內容吧?”,中校憂心忡忡地翻看著冒險牌,“這兒還有孩子在呢。”


    老管立刻把小山驅逐到樓上,夢塵和小山為了省錢,就住在酒吧樓上的空間裏。


    “好了,現在沒有未成年了!”,傅橋聲嘻嘻笑著,一副準備吃點大瓜的樣子,周自衡心說你和我的前任數量最多,明明最容易被八卦,泥菩薩過江還在這傻樂。


    顧彤彤正陪著阿嶽研究酒單,給他推薦自己之前嚐了覺得巨好喝的一款菠蘿飲,六公主和小金則戳著桌上盒子裏的一團不明物體,似乎完全沒注意到遊戲內容已經被決定了。


    “……好吧。”,沈韶心裏還是有點不太情願,心想這群人肯定又是想趁機撬她和恩竹的嘴,因為他倆最注重隱私,沒特殊情況基本上都不肯透露進度。


    夢塵拿出一疊紙牌,讓大家抽,拿到最大和最小牌的人猜拳,分別做真心話和大冒險。


    大家依次抽取夢塵洗過的紙牌,恩竹和沈韶亮牌之後對視一眼,兩人都懷疑是夢塵洗牌的時候做了手腳,怎麽就能這麽巧合呢???


    他倆在眾人的歡唿聲中,硬著頭皮各抽了一張真心話和大冒險。


    “真心話:評價你對象最近的一次酒後行為。”,沈韶讀出了卡牌上的文字。


    “大冒險:公開一個至少在場超過一半的人不知道的秘密。”,中校念出了卡上的內容。


    這套卡牌的內容也太刻意了吧!完全就是吃瓜套組!


    沈韶把紙牌放下,假裝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深吸一口氣,然後說道:“最近一次,是在永宙城調查爆炸案的時候……他喝多之後……我的評價是獸性大發。”


    在場的男性像突然出現返祖現象一樣集體開始嚎叫,女性們則是一臉期待地捂住了嘴。


    “具體來說就是……”,沈韶再次深吸一口氣,“像豬一樣唿唿大睡,完全叫不醒。”


    大家一臉無語地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表情都異常失望,李雨嫣攥著拳頭似乎是想打人。


    沈韶攤開手一臉無辜:“我說的是真的!真心話!真真的!我可以發誓!”


    大家心想算了,暫且放過了她,轉頭看向中校。


    恩竹深吸一口氣,然後給了沈韶一個眼神:“這件事,我和你提過。”


    沈韶立刻心領神會,嘴角亂飛地期待了起來。


    隻見恩竹拉開外套領口,像是慢動作一般,緩緩地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老管幾乎是看到那個信封的一瞬間,就表情失控地大喊:“不——————!”


    中校將信封高高舉起,閃躲著老管的搶奪:“這封信,我相信大家也很好奇內容!而且絕對滿足超過一半的人不知道的條件!”


    他一臉得逞的壞笑,打開了信封:“這是管巍樺上尉,在執飛火箭之前,在我這裏留下的遺書!內容我提前確認過,沒有不適合公開的!”


    中校縱身跳到了桌子上,一邊逃跑一邊開始夾著嗓子念信,老管大喊大叫著追逐:


    “親愛的~夢~塵~小~姐,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不!在!人!世!”


    “我很~抱歉~沒能~親自履約!但是~我想說~我的心~早就~交給了你~!”


    眾人紛紛發出起哄的聲音,老管的臉紅得像是被炸了一樣。


    “我知道~我們都不是~彼此的第一次,但是~你卻是~我第一次~真!心!愛!的!人!”


    “在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是你~教會我~愛!是!克!製!”


    老管痛苦地嚎叫著,他把整個頭都埋進了衣領裏。


    “我的~銀行卡號是……我的~密碼是~我們~初次見麵的~日子~”


    “裏麵有~我父母給我的~老婆本,現在~我想把它們~全部~都!給!你!”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雖然~此生~沒有這樣的~幸運~娶!你!”


    “但是~如果~有來生,請你~記住~我已經~預!付!過!你!的!彩!禮!”


    現場的男人們狂笑著大喊大叫,所有女生都發出了高亢的尖叫聲,沈韶被這句話惡心得渾身掉雞皮疙瘩,而夢塵的臉基本上也已經整個紅得炸掉。


    “最後~我想和你說~對不起~永別了~祝!你!幸!福!”


    “請你~忘記我~昂首闊步~向!前!邁!進!”


    在眾人的掌聲中,地上出現了兩個直通地心的洞,洞底分別是夢塵和老管,兩人還在努力挖掘地層,試圖把自己埋進去。


    大家開始哈哈大笑著,拍著老管的肩膀叫他“預付哥”,中校則一邊拿抹布擦拭自己剛剛踩的桌椅,一邊告訴他這是對他上次隨意爆自己料的反擊。


    中校把信放迴信封裏,遞給夢塵送給她當紀念,隨後坐迴自己的位置,把紙牌交到金利手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合起夥來想幹什麽,小金是老實孩子,他來重新洗牌。”


    小金接過紙牌,看似亂七八糟地洗了一通,大家重新抽。


    所有人打開牌麵的瞬間,中校簡直要懷疑人生了,為什麽他和沈韶還是最大和最小的牌?!


    沈韶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看向得意得直樂的小金:“你和老管是舍友是吧……洗牌技術,是柳老板先教會老管,老管再教會的你?”


    小金鼓著掌,誇沈韶不愧是諦聽精英,今天這場就是鴻門宴,你倆不吐也得吐。


    倆人再次硬著頭皮抽了真心話牌和大冒險牌,沈韶瞟了一眼偷笑的夢塵,心想恩掌櫃說得沒錯,自己果然會因為心軟吃虧。


    沈韶念出了卡牌上的內容:“真心話:靈活卡,迴答現場提出的一個問題。”


    中校也念出卡上的文字:“大冒險:抽取一張真心話並迴答,或一口喝掉三子彈杯烈酒。”


    顧彤彤、李雨嫣和夢塵三人同時舉手,想要提問沈韶,沈韶立刻敲了敲卡牌:“誒誒誒,遵守規則啊,我隻能迴答一個問題。”


    於是三人湊在一起商量了許久,最終決定了一個統一的選擇,既不會難堪得讓沈韶無法迴答,又能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韶韶,你是否期待著恩長官對你更主動和強勢一點?”


    中校一愣,隨即看向了沈韶,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沈韶一臉稀鬆平常,表示這也不是什麽很刺激的問題:“沒有啊,相反,我更喜歡他跟著我的節奏來,我喜歡受控製的事情,更希望由自己來掌控進度,相比失控來說,這樣我更有安全感……我不喜歡那種什麽強製的、什麽霸道總裁的類型,我會覺得不尊重、冒犯。”


    大家發出了拖長音的“噢~”的動靜。


    恩竹鬆了一口氣,果然自己的判斷沒有錯,但又有點後悔慈善活動那天的事情,當時沒等沈韶迴答就擅作主張,而且還被對方推開,估計是讓她不舒服了,想著是否應該道個歉。


    他心想等會兒結束了再問,見沈韶迴答完問題,於是也按照卡牌要求,抽取了一張真心話。


    軍官看了一眼卡牌上的內容,立刻說自己選擇不迴答,而是喝三子彈杯的烈酒。


    “秀發哥什麽情況?!”,阿嶽撿起那張卡片,“描述兩人的第一次接吻?”


    所有人都發出了遺憾的“啊”聲,中校把雙手在空中下壓,表示這個問題太侵犯隱私了,他認為自己就因為玩個遊戲而不尊重對方,實在是不合適。


    沈韶看著夢塵走向吧台,拿起一瓶程家酒廠專供的限量烈酒,倒了滿滿一子彈杯,開始擔心恩竹一口下肚後,又要像上次那樣口不擇言地突然喊她“老婆”然後昏睡不醒。


    “都要一口吞哦!”,夢塵把三個小杯子放在了中校麵前,“反正今天老管和小金都在這,你就算睡過去了,他倆也能負責給你搬運迴去。”


    李雨嫣嬉皮笑臉地打岔,看著沈韶說:“你要是擔心得受不了,要麽就送到你公寓裏去,反正他也不是沒在你那過夜過,你照看一下,和去年那次就兩清了。”


    傅橋聲捂著嘴樂:“之前恩長官都是腦袋清醒地老實呆著,但這種情況下會不會出事?上演那種特別經典老套的小說劇情?”


    沈韶嘴硬著表示自己才不擔心,讓拖迴去基地就完事了,大不了送醫院住一晚。


    中校緩緩地端起了子彈杯,深吸一口氣抱怨道:“這個卡牌的內容到底是誰的主意?”


    眾人起哄讓他少囉嗦,想著把這家夥灌暈了反而更好套話。


    恩竹有些為難地把子彈杯放到了嘴邊:“……行吧,三口而已。”


    “等等!”


    軍官驚異地抬眼,看向了身邊的沈韶。


    “算了,還是別喝了吧。”,沈韶用手扶額,她很清楚這家夥其實根本不會,“簡單描述。”


    小金和老管嘴角亂飛:“快描述描述!咱們這個長官簡直就是嘴上長了鎖,我們連你倆什麽時候親的都不知道!”


    恩竹歎了一口氣:“就是去年三月,被困在須磨鎮河底水牢裏的時候。”


    老管和小金立刻瞪大了眼睛,倆人震驚得直接喊出聲來了:


    “你不是說那天是互相表白確認心意的時候嗎?!”,老管看向恩竹瞳孔地震,“你倆看著這麽正經又慢熱還零基礎的人,居然當天就親了???”


    “你倆和三具屍骸共處一室居然都能親上?!”,小金的關注點則是當時的情況,他作為隊內的技術後勤,那天看到龍和女孩的屍體還幹嘔了一會兒,“我簡直無法理解,為什麽這你們能在那種場景和氣氛下還能親熱?!難道三具屍體做背景很浪漫嗎???”


    六公主嘖嘖感歎沈韶不愧是傳說中的“外星人”水瓶座,說她的點總是奇奇怪怪的,並瞟向了沈韶包上的那個屁股玩偶掛飾。


    沈韶難以置信地拿起玩偶,質問所有人難道這個不可愛嗎?


    “星座太扯了,全世界怎麽可能隻有12種性格的人?這種沒道理的按日期粗分類完全就是騙人的。”,沈韶的屁股玩偶掛飾在得到眾人的搖頭否認之後,她隻好把鍋甩到星座上。


    六公主則說玄學是一種統計學,而且她現在正在研究的所謂“星盤”是更加複雜的一套係統,不單單是12種性格,“比如火星就可以看出一個人那方麵的傾向。”,她挑了一下眉毛,“沈韶姐姐你就特別經典,太陽星座和火星落座都是水瓶。”


    老管問小金為什麽六公主要叫沈韶“姐姐”而非“沈小姐”,小金和他耳語說因為沈韶是國公之後,兩大國公和皇室祖先都有血緣關係,真算起來她們其實是遠房表親來著。


    夢塵眯著眼問六公主火星水瓶是什麽意思,甚至一副要拿出小筆記本來學習的架勢,可能是想增加酒吧的副業收入,或者以此為話題吸引更多迴頭客。


    六公主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中校:“意思就是那方麵很冷淡,幾乎沒有自發性的需求,簡直心如止水和修仙的一樣,甚至對談戀愛這件事都不會太熱衷……”


    她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按沈韶姐姐說的,她喜歡自己掌握節奏的話,你們的進度估計也就要像現在這樣一直維持下去了,直到走到結婚……不過也有可能會被某件奇怪的事情、對方身上某個奇怪的特征,突然戳中某個大家無法理解的奇怪的點。”


    李雨嫣和顧彤彤以及傅橋聲都用力點頭,說別的方麵不清楚,但是沈韶確實一直對戀愛沒興趣,簡直是連青春期的那種胡亂悸動都沒有過,令人懷疑她或許永遠不會談戀愛……甚至當時沈韶在她們小群裏說自己有了心動男嘉賓,大家都懷疑她被人盜號了。


    軍官皺了皺眉,表示倒也不至於,他自認為還是挺能感受到沈韶的愛意的,而且進度什麽的他並不在乎,每個人不一樣……而且自己在這方麵的觀念屬於比較傳統的類型,他更希望能負責任地先走到結婚這一步。


    六公主用手指了一下恩竹:“恩長官嘴上說不在乎進度,實際上呢你火星落在處女座。”


    她感受到了眾人匯聚而來的目光:“意思是那方麵的需求十分旺盛,但是由於心理和生理上都有嚴重潔癖,所以並不會隨便亂搞,隻會強行忍耐,或者實在不行了就自己解決……終於有了喜歡的人,而且還是正兒八經的女朋友,實際上心裏非常渴望和期待吧?”


    傅橋聲斜眼看向周自衡,嘴裏嘰裏咕嚕地罵著:“同是男人,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老管哈哈大笑:“簡直太對了!長官的紙巾消耗量一直特別大!我們部隊每個月都會發放生活用品,但是他總是不夠用,隻能自己網購補充!”


    中校大驚失色:“你小子胡說什麽!我隻是比較愛幹淨!沒事就喜歡抹抹桌子什麽的!吃要去殼的東西,如果手上沾了油和醬,馬上就會擦而已!”


    小金敲了敲手環,說給恩竹推薦了幾款不錯的全息遊戲和小道具,剛剛分享了鏈接給他,中校惱羞成怒地拍桌表示自己不需要這種東西。


    沈韶一臉無語,心說這個傻豬到底為什麽要因為完全沒有道理的東西生氣,這群人完全就是故意在用這種言辭刺激你,試圖套話、得到更多可以吃瓜的細節罷了。


    她趁眾人圍著中校逗他,沒注意桌上,悄悄把撲克牌拿了過來,又親自洗了一遍。


    “再來再來!”,阿嶽嘿嘿樂著,讓大家繼續抽牌。


    大家翻開手裏的撲克,親自洗了牌的沈韶瞪大了眼,她更加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自己居然又是最大的牌,不過這次最小的牌落在了周自衡手裏。


    沈韶通過猜拳被安排了真心話,她為難地又抽了一張卡牌。


    “說出你對象除了臉以外,你最著迷的生理特征。”,她念出了卡牌上的內容。


    李雨嫣舉手提問:“對了,說實話,韶韶你覺得恩長官長得帥嗎?”


    “廢話,當然啊,不然我怎麽可能下得去……”,沈韶疑惑地看向李雨嫣,“等會兒,難道我的審美真的有問題嗎?你們連這個都要懷疑了?難道你們都覺得他長得很醜嗎?”


    顧彤彤和傅橋聲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我們隻是覺得你的審美時好時壞的。”


    中校皺著眉心說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所以我到底是趕上了壞的還是好的時候?


    李雨嫣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會兒恩竹,得出的結論是“沒有硬傷但是需要稍微收拾一下”。


    “最著迷的生理特征……非要排個第一的話,應該是氣味吧。”,沈韶迴答了卡牌上的問題。


    六公主一愣,連忙點開手環打開了一個星盤軟件,再次確認了一下兩個人的出生時間:


    “天呐,雖然你倆單看都很擰巴,但是你倆合盤後,又是金火對拱,又是金火六合!而且你倆是業胎關係宿命糾纏,綜合起來就代表著致命的生理和心理雙重吸引力……等未來你們試過之後,就會發現超級合拍!一旦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就會失控,一發不可收拾,沉迷到停不下來那種!屬於是天雷勾地火,性張力十足、激情四射、荷爾蒙爆棚!”


    沈韶心說搞笑吧,我怎麽可能會沉迷那種事情……差不多得了,別再扯那些有的沒的,話說迴來公主殿下你不是搞科研的嗎,為什麽會相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恩竹一臉“真的嗎”的表情,他對此表示高度懷疑,說自己和沈韶的關係明顯就不是這掛的,他幻想中的未來隻會是相敬如賓,撐死也就他自己會偶爾上頭。


    “是嗎?”,老管眯著眼打量著中校,“你倆可是表白當天就親了的人哦?在座的恐怕沒有人和你倆一樣激情到這個程度哦?”


    周自衡嘴角亂飛地透露了慈善會那天的故事,說自己開了鎖之後,看到中校的嘴上都是唇印,看起來就像是被沈韶親爛了一樣,不知道兩個人在裏麵幹了什麽弄成這樣。


    沈韶微笑著轉過頭,威脅說敢造謠就拔了他的舌頭,不許誇張化描述,明明隻是因為自己新買的胭脂掉色得厲害,不小心沾到一點而已。


    李雨嫣和傅橋聲樂得顴骨升天,問她要怎麽做才會“不小心”沾到對方的嘴,怎麽一整天都沒沾到她倆;顧彤彤更是煽風點火,說自己那天幾乎一直和沈韶待在一起也沒沾上。


    沈韶罕見地被問住了,而恩竹發燙的臉已經埋入手掌,露在外麵的紅耳朵出賣了他。


    小金一臉嫌棄地嘖聲,說這兩個人玩遊戲不老實,偶像包袱太重不肯說真話。


    顧彤彤轉頭看向周自衡:“差點忘了你了,小衡你就別抽卡牌了,這套東西是我們針對他倆專門研製的,裏麵的問題和冒險牌都不適合你。”


    恩竹和沈韶兩人都一臉“你們到底多少人參與了這個計劃”的疑惑表情。


    “直接迴答這個問題吧!”,李雨嫣清了清嗓子,“你和橋橋現在什麽情況?”


    周主簿極不情願地迴答:“……備胎。”


    “哈?”,阿嶽十分意外,“誰是誰備胎?”


    傅橋聲一臉震驚地看向阿嶽:“這還用說嗎?當然他是我備胎啊!”


    顧彤彤搖著頭鼓掌:“不錯,總算是有進展了,恭喜你。”


    大家嘰嘰喳喳著吃瓜,觥籌交錯之間,默默地給積木鳥酒吧增添了不少營業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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