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陛下!大明危矣!
開局怒噴朱元璋，跪求砍頭！ 作者：大貔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老周啊，你說父皇看到我們這麽爭氣，他會如何？”
“那自然是高興啊！”
周琛微微一笑。
“我們這直接來到他麵前，給他一個驚喜，還是老周你會玩啊！”
“真不錯，這也算是榮歸故裏了。”
“我們這算不算滅國之戰？如此功勞，賞賜不能少吧？”
“賞賜？怎麽？你想父皇賞你個皇帝當當嗎？”
“不不不，我特麽怕了，當皇帝沒意思，我覺得還是跟著老周混更有前途。”
“.......”
周琛和眾人聊天扯皮。
“看！前麵就是大明了，我們快到了！”
說著周琛站起身，目光遠眺，已經看到了上海縣的陸地。
“我們直接開進長江去吧，順著長江去應天府，把船隻停到陛下麵前去，陛下一定很高興！”
藍玉也是樂嗬嗬的。
滅國之戰，我藍玉也是其中主帥啊，這不得青史留名一波？
.......
而與此同時。
楊浩此刻正率領大軍在長江口，目光堅毅，決絕極目遠眺。
作為總領南直隸的都督，楊浩肩頭的任務比之同為都督的張斐要來得更加重。
南直隸作為大明的中心，皇帝和朝臣們不容有失，任何的小事在這裏都會變成大事！更何況....如今這等大事！
數百艘大船，數十萬精銳？
鎧甲齊全？
這尼瑪的，這已經不是大事了，這簡直就是天塌了啊！
“楊都督，你覺得這有幾分把握抵擋來敵？”
汪鵬站在楊浩身邊，目光之中滿是清澈，此刻的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如果隻是阻擋他們，不讓他們入長江的話，我有十成把握，鐵索橫江之下，誰也別想開進來！不過如此一來的話，敵軍必然會在鬆江府登陸，到時候鬆江府的百姓.....”
“無妨，我已經讓長林去緊急撤離百姓了，我們先不要和他們直接撕破臉，先和他們周旋一下，給長林爭取時間！”
“撤離百姓要時間，陛下那邊撤離也要時間！”
“好！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對方必然惱羞成怒，此後怕是有一場血戰啊！”
“汪知府，要不然你也走吧，我楊某是大明都督，打仗是應有之事，你一介文人，沒必要在這裏陪著白白送死啊。”
當知道汪鵬準備和自己一起死守鬆江府的時候，楊浩心中是震驚的。
震驚之後心中就是敬佩。
麵對這樣的文官，哪怕陣營不同楊浩心中也升不起什麽敵對的心思想法，反倒不希望看著對方白白送了性命。
聽到這話，汪鵬笑了：“都督不必再勸，我汪鵬身為鬆江知府，隻要鬆江府還有百姓在，那我作為鬆江府父母官就沒有擅離的道理！我與鬆江共存亡！”
楊浩見汪鵬如此決絕，搖了搖頭：“汪知府，你年歲不大，未來還有大好的前途，你沒必要把性命斷送於此啊....”
“那楊都督你為何不走呢？”
汪鵬一問，楊浩不吭聲了，良久，化作一聲長歎....
兩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在兩人的視線中，數百艘大船正在緩緩靠近鬆江府長江入海口....
“他們來了！”
“好大的船！”
看到艦隊的第一眼，無論是楊浩還是汪鵬都是瞳孔一縮，不由震撼。
如此氣勢，如此規模....來者不善啊！~
“這船上還掛著旗幟！周？”
“難不成這海外之國名為周？”
“大周朝嗎？”
汪鵬不由猜測。
“有可能！”
楊浩認可地點了點頭。
“汪知府，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什麽？”
“你說我們先不打，先拖住他們，可萬一要是他們不會我大明之言那....”
汪鵬也不由皺眉：“這倒是個問題...這大周朝聞所未聞，想必這語言也是與眾不同....”
“咦？”
忽然，楊浩驚疑一聲。
“怎麽了？”
汪鵬扭頭看向楊浩。
此刻的楊浩一臉震驚地指著那遠方的艦隊。
“老汪你看！船上的那些士卒...模樣好像膚色與我等一般無二啊.....”
“哦？”
汪鵬仔細看了看。
“還真是！”
“大周朝...大周....”
忽然，汪鵬眼前一亮！
“我明白了！”
楊浩看向汪鵬，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什麽？”
“楊都督，你說這大周朝會不會就是我們曾經的那個大周？”
“我們曾經的大周？老汪你說的是....？”
“商紂之後，大秦之前，西周東周！”
“這些人會不會是當初出海的先人在海外建立了國度，沿存至今？”
“這....這有可能嗎？”
楊浩瞪大了個眼睛，不敢相信。
“你看他們的膚色，與我等一模一樣！還有那甲胄的樣式貌似也與我等頗為相似，由此可見，對方極有可能與我中原一脈相承！這又掛著大周的旗幟....”
“嘶！”
楊浩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說對方國運已存一千餘年？”
“難怪，那就難怪能組建出如此強大的船隊了！”
“是啊。”
汪鵬點了點頭：“勞師遠征都能派出數十萬大軍，那他們本國軍隊又有多少？總不能舉國之力征討大明吧？其國內最少還有百萬兵馬！甚至可能是精銳！這大周國國力....深不可測啊！”
“我明白了！”
楊浩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想必是他們國力強盛之後想要迴歸中原卻發現中原被我等占領，因此發兵而來！此次...來者不善啊！”
“剛安定了幾年，沒想到又出現了這麽個大周！如此恐怖的國力....大明....危矣！”
“不管如何，必須先把他們拖住！既然是大周之人，言語之間的溝通障礙就變小了，我們可以嚐試性溝通一下，拖延一下時間！”汪鵬開口提議。
楊浩點了點頭，麵色沉重。
“來人！快馬稟報朝廷，來敵已經弄清楚了，是海外大國，周朝後裔，興兵百萬征討大明，欲要奪迴中原，請陛下做好準備，收此信時，我楊浩或已身亡，望陛下珍重，莫要逞一時之氣，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速速撤離！”
“是！”
士兵拍馬而去....
......
而此時。
甲板上。
周琛等人眺望遠方，全都笑了！
“老周你看！看來父皇消息還是靈通啊，我們這剛到就帶人來迎接我們了！”
“嘖嘖嘖，不愧是父皇，這薑還是老的辣，瞞不過他啊！”
“這麽多人，倒也配得上我等滅國之功....”
......
而與此同時。
另一邊。
南直隸，應天府。
奉天殿上。
老朱正在召集朝臣開著朝會....
朝會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就在大家準備下班的時候.....
“報！！”
“八百裏加急！八百裏加急！！！”
一個麵色慘白的士兵跑了進來。
“發生了什麽事？”
老朱起身。
群臣側目，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這闖入大殿的士兵身上。
“陛下，有數百艘大船，數十萬大軍正在靠近鬆江府或將在上海縣登陸！知府大人讓我前來告知陛下，他與上海縣縣令梅長林已經通知楊浩都督準備死守鬆江府給陛下爭取時間，請陛下與諸位大人速速撤離南直隸！大戰將至，保重龍體！”
來報信之人取出懷中的信件急促地念了出來。
“什麽！”
老朱豁然起身！
群臣也是一臉的駭然！
“數...數十萬大軍？”
老朱驚呆了！
不僅僅是老朱，百官也都驚呆了！
不過很快，老朱忽然臉色一變，轉憂為喜。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朱仰天大笑，笑聲迴蕩在奉天殿上。
“陛下何故發笑？”
殿中，方孝孺不由開口。
老朱笑道：“這汪鵬也是太大驚小怪了，這扶桑都被周琛那小子給滅了，要是真有海外之國開著海船前來，那必然要先過扶桑，不得先撞上周琛？由此可見，這些船艦根本就不是什麽海外來敵，是周琛那小子迴來咯！”
群臣一聽，一想。
尼瑪！
有道理啊！
“陛下英明！原來如此！”
方孝孺笑了。
不僅僅是方孝孺。
文武百官全都露出了笑容。
以周琛的性子，還真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奇怪！
“看來這應該是周大人迴朝了！”
“這周布政使也是的，也不知會一聲。”
“害，汪知府不知此事，倒也情有可原。”
“......”
一場可能出現的戰火忽然之前消弭於無形，一時間，大家夥兒的心情都很不錯....
......
就在老朱露出笑容，群臣鬆了口氣的時候....
“報！！！！”
“八百裏加急！八百裏加急！！！”
又是一聲急報聲響起....
隨後很快，一個麵色比之前那名士兵更加慘白的士兵闖入了奉天殿！
“什麽情況？”
老朱也是懵了....
這特麽的還有什麽情況？
“陛下，這是楊都督與汪知府的絕筆！來敵來路已經弄清楚了！”
“打開！直接給咱念！”
聽到絕筆不管是老朱還是朝臣們全都是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真要是周琛帶人迴朝了，何故寫下絕筆呢？
難不成真有什麽意外情況？
老朱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
情況看起來....並不簡單？
所有人的注視下，士兵打開了手中的的信件....
“臣楊浩、汪鵬絕筆敬上！”
“來犯之敵臣等已經基本理清，乃是東西周之人前往海外所建之國，古周朝之後裔，其國力之強盛遠超大明，船艦無數，船上之人已逾百萬，其目的當是奪迴中原，重複祖地，望陛下速速撤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臣等將攜南直隸所有守軍與之殊死一搏！鬆江不滅，吾等不退！”
“今鐵鎖橫江，來犯之敵或將於上海縣登陸，血戰將至，請陛下與朝堂諸公，速退！”
士兵念完，聲音還在大殿上不斷迴響.....
.......
靜。
安靜...
朝堂之上，極度安靜！
原本在老朱說出猜測，群臣皆以為然，大家鬆了口氣，臉上都還洋溢著笑容，可現在，笑容已經僵在了臉上....
“周...周朝後裔？”
“百萬來敵？”
“怎麽會....”
老朱瞪大了個眼睛，不敢相信....
“陛下！這不可能啊！如此多的人要攻我鬆江府必然會被攻破扶桑的周大人所察覺，焉能如此大搖大擺地來我大明？”
“難不成周大人那五十萬大軍是吃素的不成？除非全滅，否則臣相信，周大人必然會殊死一戰！”
方孝孺站了出來，慷慨激昂地說道。
一時之間，群臣議論紛紛。
而此時的老朱，剛覺得方孝孺說的對，但是忽然，他想到了一個畫麵.....
老朱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係統麵板上的任務欄上的進度條畫麵.....
百分之....九十九？
這....
難道是....
大周？
嘶！
老朱瞳孔猛地一縮。
目光之中，滿是驚駭。
他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是這大周百萬大軍趁著周琛那小子與扶桑國血戰的功夫趁機偷襲，收了漁翁之利，導致周琛那邊功敗垂成？
可即便是功敗垂成，那邊也應該傳訊前來才是，可咱沒有收到一點消息，難不成.....
周琛....團滅了？
扶桑實力本就不弱，又是本土作戰，五十萬大軍就算是能拿下也必然是要經曆大戰，這兩軍疲敝之時若是被百萬大軍趁機偷襲.....
“啊！周卿！！”
老朱雙眼赤紅！
那隊伍中可不僅僅有周琛啊！
老二...老三...老四....
還有藍玉，李景隆....
還有我大明五十萬大軍啊！
全沒了？
想到這裏，老朱整個人都不住顫抖了起來....
“噗！”
老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自胸口猛地噴出！
“陛下！”
見到老朱吐血，滿朝文武大驚失色！
老朱手撐著龍椅，強迫著自己不倒下。
“下旨....！追封周卿為...扶桑王！”
“給咱擬旨！調天下兵馬入京！咱要禦駕親征，為周卿，還有老二、老三、老四報仇！”
百萬？
百萬大軍又如何？
我朱元璋何曾怕過？
當年沒係統尚且無懼天下之敵，如今有了係統，我何懼之有？
犯我大明者，殺！
“那自然是高興啊！”
周琛微微一笑。
“我們這直接來到他麵前，給他一個驚喜，還是老周你會玩啊！”
“真不錯，這也算是榮歸故裏了。”
“我們這算不算滅國之戰？如此功勞，賞賜不能少吧？”
“賞賜？怎麽？你想父皇賞你個皇帝當當嗎？”
“不不不，我特麽怕了，當皇帝沒意思，我覺得還是跟著老周混更有前途。”
“.......”
周琛和眾人聊天扯皮。
“看！前麵就是大明了，我們快到了！”
說著周琛站起身，目光遠眺，已經看到了上海縣的陸地。
“我們直接開進長江去吧，順著長江去應天府，把船隻停到陛下麵前去，陛下一定很高興！”
藍玉也是樂嗬嗬的。
滅國之戰，我藍玉也是其中主帥啊，這不得青史留名一波？
.......
而與此同時。
楊浩此刻正率領大軍在長江口，目光堅毅，決絕極目遠眺。
作為總領南直隸的都督，楊浩肩頭的任務比之同為都督的張斐要來得更加重。
南直隸作為大明的中心，皇帝和朝臣們不容有失，任何的小事在這裏都會變成大事！更何況....如今這等大事！
數百艘大船，數十萬精銳？
鎧甲齊全？
這尼瑪的，這已經不是大事了，這簡直就是天塌了啊！
“楊都督，你覺得這有幾分把握抵擋來敵？”
汪鵬站在楊浩身邊，目光之中滿是清澈，此刻的他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如果隻是阻擋他們，不讓他們入長江的話，我有十成把握，鐵索橫江之下，誰也別想開進來！不過如此一來的話，敵軍必然會在鬆江府登陸，到時候鬆江府的百姓.....”
“無妨，我已經讓長林去緊急撤離百姓了，我們先不要和他們直接撕破臉，先和他們周旋一下，給長林爭取時間！”
“撤離百姓要時間，陛下那邊撤離也要時間！”
“好！不過這樣一來的話對方必然惱羞成怒，此後怕是有一場血戰啊！”
“汪知府，要不然你也走吧，我楊某是大明都督，打仗是應有之事，你一介文人，沒必要在這裏陪著白白送死啊。”
當知道汪鵬準備和自己一起死守鬆江府的時候，楊浩心中是震驚的。
震驚之後心中就是敬佩。
麵對這樣的文官，哪怕陣營不同楊浩心中也升不起什麽敵對的心思想法，反倒不希望看著對方白白送了性命。
聽到這話，汪鵬笑了：“都督不必再勸，我汪鵬身為鬆江知府，隻要鬆江府還有百姓在，那我作為鬆江府父母官就沒有擅離的道理！我與鬆江共存亡！”
楊浩見汪鵬如此決絕，搖了搖頭：“汪知府，你年歲不大，未來還有大好的前途，你沒必要把性命斷送於此啊....”
“那楊都督你為何不走呢？”
汪鵬一問，楊浩不吭聲了，良久，化作一聲長歎....
兩人陷入了沉默....
良久，在兩人的視線中，數百艘大船正在緩緩靠近鬆江府長江入海口....
“他們來了！”
“好大的船！”
看到艦隊的第一眼，無論是楊浩還是汪鵬都是瞳孔一縮，不由震撼。
如此氣勢，如此規模....來者不善啊！~
“這船上還掛著旗幟！周？”
“難不成這海外之國名為周？”
“大周朝嗎？”
汪鵬不由猜測。
“有可能！”
楊浩認可地點了點頭。
“汪知府，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什麽？”
“你說我們先不打，先拖住他們，可萬一要是他們不會我大明之言那....”
汪鵬也不由皺眉：“這倒是個問題...這大周朝聞所未聞，想必這語言也是與眾不同....”
“咦？”
忽然，楊浩驚疑一聲。
“怎麽了？”
汪鵬扭頭看向楊浩。
此刻的楊浩一臉震驚地指著那遠方的艦隊。
“老汪你看！船上的那些士卒...模樣好像膚色與我等一般無二啊.....”
“哦？”
汪鵬仔細看了看。
“還真是！”
“大周朝...大周....”
忽然，汪鵬眼前一亮！
“我明白了！”
楊浩看向汪鵬，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什麽？”
“楊都督，你說這大周朝會不會就是我們曾經的那個大周？”
“我們曾經的大周？老汪你說的是....？”
“商紂之後，大秦之前，西周東周！”
“這些人會不會是當初出海的先人在海外建立了國度，沿存至今？”
“這....這有可能嗎？”
楊浩瞪大了個眼睛，不敢相信。
“你看他們的膚色，與我等一模一樣！還有那甲胄的樣式貌似也與我等頗為相似，由此可見，對方極有可能與我中原一脈相承！這又掛著大周的旗幟....”
“嘶！”
楊浩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若真是如此，那豈不是說對方國運已存一千餘年？”
“難怪，那就難怪能組建出如此強大的船隊了！”
“是啊。”
汪鵬點了點頭：“勞師遠征都能派出數十萬大軍，那他們本國軍隊又有多少？總不能舉國之力征討大明吧？其國內最少還有百萬兵馬！甚至可能是精銳！這大周國國力....深不可測啊！”
“我明白了！”
楊浩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想必是他們國力強盛之後想要迴歸中原卻發現中原被我等占領，因此發兵而來！此次...來者不善啊！”
“剛安定了幾年，沒想到又出現了這麽個大周！如此恐怖的國力....大明....危矣！”
“不管如何，必須先把他們拖住！既然是大周之人，言語之間的溝通障礙就變小了，我們可以嚐試性溝通一下，拖延一下時間！”汪鵬開口提議。
楊浩點了點頭，麵色沉重。
“來人！快馬稟報朝廷，來敵已經弄清楚了，是海外大國，周朝後裔，興兵百萬征討大明，欲要奪迴中原，請陛下做好準備，收此信時，我楊浩或已身亡，望陛下珍重，莫要逞一時之氣，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速速撤離！”
“是！”
士兵拍馬而去....
......
而此時。
甲板上。
周琛等人眺望遠方，全都笑了！
“老周你看！看來父皇消息還是靈通啊，我們這剛到就帶人來迎接我們了！”
“嘖嘖嘖，不愧是父皇，這薑還是老的辣，瞞不過他啊！”
“這麽多人，倒也配得上我等滅國之功....”
......
而與此同時。
另一邊。
南直隸，應天府。
奉天殿上。
老朱正在召集朝臣開著朝會....
朝會已經進入到了尾聲...
就在大家準備下班的時候.....
“報！！”
“八百裏加急！八百裏加急！！！”
一個麵色慘白的士兵跑了進來。
“發生了什麽事？”
老朱起身。
群臣側目，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這闖入大殿的士兵身上。
“陛下，有數百艘大船，數十萬大軍正在靠近鬆江府或將在上海縣登陸！知府大人讓我前來告知陛下，他與上海縣縣令梅長林已經通知楊浩都督準備死守鬆江府給陛下爭取時間，請陛下與諸位大人速速撤離南直隸！大戰將至，保重龍體！”
來報信之人取出懷中的信件急促地念了出來。
“什麽！”
老朱豁然起身！
群臣也是一臉的駭然！
“數...數十萬大軍？”
老朱驚呆了！
不僅僅是老朱，百官也都驚呆了！
不過很快，老朱忽然臉色一變，轉憂為喜。
“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朱仰天大笑，笑聲迴蕩在奉天殿上。
“陛下何故發笑？”
殿中，方孝孺不由開口。
老朱笑道：“這汪鵬也是太大驚小怪了，這扶桑都被周琛那小子給滅了，要是真有海外之國開著海船前來，那必然要先過扶桑，不得先撞上周琛？由此可見，這些船艦根本就不是什麽海外來敵，是周琛那小子迴來咯！”
群臣一聽，一想。
尼瑪！
有道理啊！
“陛下英明！原來如此！”
方孝孺笑了。
不僅僅是方孝孺。
文武百官全都露出了笑容。
以周琛的性子，還真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做出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奇怪！
“看來這應該是周大人迴朝了！”
“這周布政使也是的，也不知會一聲。”
“害，汪知府不知此事，倒也情有可原。”
“......”
一場可能出現的戰火忽然之前消弭於無形，一時間，大家夥兒的心情都很不錯....
......
就在老朱露出笑容，群臣鬆了口氣的時候....
“報！！！！”
“八百裏加急！八百裏加急！！！”
又是一聲急報聲響起....
隨後很快，一個麵色比之前那名士兵更加慘白的士兵闖入了奉天殿！
“什麽情況？”
老朱也是懵了....
這特麽的還有什麽情況？
“陛下，這是楊都督與汪知府的絕筆！來敵來路已經弄清楚了！”
“打開！直接給咱念！”
聽到絕筆不管是老朱還是朝臣們全都是心裏咯噔了一下....
這真要是周琛帶人迴朝了，何故寫下絕筆呢？
難不成真有什麽意外情況？
老朱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
情況看起來....並不簡單？
所有人的注視下，士兵打開了手中的的信件....
“臣楊浩、汪鵬絕筆敬上！”
“來犯之敵臣等已經基本理清，乃是東西周之人前往海外所建之國，古周朝之後裔，其國力之強盛遠超大明，船艦無數，船上之人已逾百萬，其目的當是奪迴中原，重複祖地，望陛下速速撤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臣等將攜南直隸所有守軍與之殊死一搏！鬆江不滅，吾等不退！”
“今鐵鎖橫江，來犯之敵或將於上海縣登陸，血戰將至，請陛下與朝堂諸公，速退！”
士兵念完，聲音還在大殿上不斷迴響.....
.......
靜。
安靜...
朝堂之上，極度安靜！
原本在老朱說出猜測，群臣皆以為然，大家鬆了口氣，臉上都還洋溢著笑容，可現在，笑容已經僵在了臉上....
“周...周朝後裔？”
“百萬來敵？”
“怎麽會....”
老朱瞪大了個眼睛，不敢相信....
“陛下！這不可能啊！如此多的人要攻我鬆江府必然會被攻破扶桑的周大人所察覺，焉能如此大搖大擺地來我大明？”
“難不成周大人那五十萬大軍是吃素的不成？除非全滅，否則臣相信，周大人必然會殊死一戰！”
方孝孺站了出來，慷慨激昂地說道。
一時之間，群臣議論紛紛。
而此時的老朱，剛覺得方孝孺說的對，但是忽然，他想到了一個畫麵.....
老朱的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係統麵板上的任務欄上的進度條畫麵.....
百分之....九十九？
這....
難道是....
大周？
嘶！
老朱瞳孔猛地一縮。
目光之中，滿是驚駭。
他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是這大周百萬大軍趁著周琛那小子與扶桑國血戰的功夫趁機偷襲，收了漁翁之利，導致周琛那邊功敗垂成？
可即便是功敗垂成，那邊也應該傳訊前來才是，可咱沒有收到一點消息，難不成.....
周琛....團滅了？
扶桑實力本就不弱，又是本土作戰，五十萬大軍就算是能拿下也必然是要經曆大戰，這兩軍疲敝之時若是被百萬大軍趁機偷襲.....
“啊！周卿！！”
老朱雙眼赤紅！
那隊伍中可不僅僅有周琛啊！
老二...老三...老四....
還有藍玉，李景隆....
還有我大明五十萬大軍啊！
全沒了？
想到這裏，老朱整個人都不住顫抖了起來....
“噗！”
老朱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自胸口猛地噴出！
“陛下！”
見到老朱吐血，滿朝文武大驚失色！
老朱手撐著龍椅，強迫著自己不倒下。
“下旨....！追封周卿為...扶桑王！”
“給咱擬旨！調天下兵馬入京！咱要禦駕親征，為周卿，還有老二、老三、老四報仇！”
百萬？
百萬大軍又如何？
我朱元璋何曾怕過？
當年沒係統尚且無懼天下之敵，如今有了係統，我何懼之有？
犯我大明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