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春陽去蘭姐小超市買了一點禮品,憂心忡忡地走在路上,因為陳春陽並不確定自己的老爺,也就是陳老漢會幫自己證明。


    聽母親說老爺比較偏心二叔,對他爸並不怎麽好,再加上這幾年他家裏一副窮窮酸樣,老爺更瞧不上他家。


    陳春陽歎了一口,要想重新拿迴那三塊地,就必須要老爺願意出麵為他們作證,當初分家的時候那三塊地確實分給他家的,不然那三塊地就白白地被二叔給吞了。


    陳春陽提著禮品,硬著頭皮來到了姥爺家。


    老爺家和村裏大多數人家一樣都蓋起了磚房,還是三層小洋樓,老爺家還修了一個院子,翻新了鐵門,這樣的配置在農村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人家了。


    陳春陽叫了幾聲老爺,但是沒有人迴應,陳春陽又砸了砸鐵門,還是沒有人迴應。陳春陽索性就推門進去了。


    老爺家的院子很大,兩邊種了一些花,陳春陽走了一小段距離才到正房的大門。


    陳春陽走到大門前,剛想敲門,就聽到了一陣他在深夜戴著耳機才會聽到的聲音,聲音此起彼伏,很有磁性。


    經驗老道的陳春陽很快就分辨出了這個聲音是18no的聲音。頓時激起了陳春陽極大的好奇心,陳春陽放棄了敲門,躡手躡腳地來到了窗邊,偷偷地伸頭往裏看。


    陳春陽內心一陣狂跳。


    隻見屋裏的茶幾上散落著男女的衣服,旁邊的沙發吱呀呀地響個不停。


    兩個聲音交錯發出,勾人心弦。


    陳春陽看到沙發上一個露著雙峰的女性身子,細腰被一雙大手死死地抓住。


    陳春陽立刻就明白了怎麽迴事,在心裏冷笑道:“老爺也是老當益壯啊。”


    陳春陽掏出了手機,擺在窗台上錄一段,手機裏二人的身影模糊起來,但是依稀可以分得清楚周圍的環境和視頻裏的人。


    陳春陽錄完之後,就去開門,結構沒有扭開,門被反鎖了。陳春陽就大聲地扯著嗓子叫道:“老爺我是春陽,來看你了,快出來開門。”


    陳春陽叫完之後,隻見屋裏傳來一陣慌忙腳亂的聲音,此時的老爺和那個女的應該是在穿衣服。


    “老爺快來開門啊。”陳春陽又大聲叫道。


    “來了,臭小子。”陳老漢帶著怒氣地說道。


    陳老漢已經穿戴整齊了,出現在了陳春陽的麵前,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小陽裏邊坐。”


    “一把年紀,穿衣服速度還這麽快。”陳春陽忍不住在心裏說道。


    “這不是從北都迴來了嘛,地裏的活也做完了,就想著過來看一下老爺。”陳春陽提著東西進去了,陳春陽瞥了一眼沙發,沙發還有兩個凹陷。


    “老爺家裏就你一個人在家嗎?”陳春陽進去並沒有看見視頻裏的那個女的,就好奇地問道。


    陳老漢沒有理陳春陽隻是叫了一聲“月紅,給小陽拿點花生瓜子。”


    陳春陽聽母親說他三叔高價彩禮娶了一個漂亮的媳婦,結果花光了他老爺的積蓄。


    柳月紅端著一盤花生瓜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陳春陽看了一眼柳月紅,確實有種熟透了的桃子的感覺。


    柳月紅散著頭發,應該該是剛剛沒有來得及紮頭發。穿著一件紅色的毛衣,紅色毛衣被撐的高高隆起。圓鼓鼓的屁股似乎快要被緊身的褲子撐破。她的臉不算很好看,身材卻火辣。


    陳春陽看了也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陽什麽時候迴來的啊。”柳月紅問道。


    “前不久迴來的。”


    “迴來了也不來我家玩啊。”


    “這不是一直忙嘛,地裏還有好多活計要做。”


    “這大冬天的能有什麽活計啊,你看你三叔和其他村裏的男的都在村裏的棋牌室裏打牌。”


    “我家還沒有蓋房子呢,要是我家像三叔家蓋了這麽漂亮的一棟房子的話,我也去棋牌室裏打牌。”陳春陽恭維著他們。


    “可不是嘛,都幾年了,還是土坯房,小陽打算什麽時候蓋房子啊。”老爺拿起一根旱煙抽了起來。


    “翻年就蓋。”


    “那小陽還敢迴來,不在北都拚命打工,不然你家這輩子都蓋不起房子了。”老爺歪著嘴抽著旱煙嘲諷地說道。


    “爸,你也不要這樣說嘛,小陽現在還年輕,也許那天命好,就發了呢。”


    柳月紅結束了和陳春陽地寒暄之後和陳老漢一唱一和地嘲弄陳春陽。


    “小陽,蓋房子的時候要多少錢,盡管和你三嫂說,我和你三叔會盡量幫你的。”


    “嗬嗬。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初我媽生病的時候,找你家借十萬塊錢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有借給我爸呢?”陳春陽已經受不了這種流於形式的人情寒暄。


    柳月紅被陳春陽這麽一問,頓時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時候不是沒錢嘛。”


    “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今天我來就來找我老爺商量一件事情的。”


    陳老漢聽到陳春陽是來找自己商量事情的,看著陳春陽問道:“你說,什麽事情。”


    “老爺我希望你能出麵幫我家證明玉龍河的那三塊被我二叔家賣掉的土地是屬於我家的。”


    陳老漢聽到陳春陽說的是這件事情,嘴巴差點沒有對嘴旱煙口,栽倒下去。


    陳老漢當然知道基本上全村的人都知道陳友能把陳春陽家的土地賣給了村長,拿著錢蓋了新房子,但是由於陳友才不在了,陳春陽在外邊打工,家裏照應不過來,李仙樂又太懦弱,陳春燕不懂事,所以這三塊土地就白白地被陳友能獨吞了,全村人都把陳春陽家當傻子看。


    就連靠著國家低保過日子的劉三也瞧不起陳春陽家。


    現在能幫助陳春陽證明土地是他家的人死的就隻剩下他了,當然他是不可能幫陳春陽的。陳友能在陳老漢家蓋房子這件事情上可是幫了不少忙,而且還借了五萬塊錢給他家,他當然知道那五萬塊錢是怎麽來的。


    陳老漢不緊不慢地說道:“小陽,這件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你還怎麽追嘛,再說了原本就是你爸先不贍養你奶奶的,你現在再來爭奪家產有點不合適吧。”


    “我爸不贍養我奶奶還不是因為我媽生病了嗎?這種事情誰能想得到呢?”陳春陽爭論著。


    柳月紅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的公公爭論的陳春陽,真的想不到這個陳春陽以前還是一個什麽讀不懂毛頭小子。


    “就像你自己說的,這種事情誰能想得到呢?沒辦法,但是你爸沒有贍養你奶奶這個是事實,所以你爸不可以得到那三塊土地。”


    “與其在這裏爭要這三塊土地,還不如迴去想想辦法,把你家的生活搞上來吧,老爺還是好心建議迴去北都打工吧,你還是比較適合在北都打工。”


    “小陽你老爺說的沒有錯,是你爸先沒有贍養你奶奶的,所以你現在跑過來要這三塊土地你不是覺得有點不要臉了嗎?”


    陳春陽翹起了二郎腿,雙手往後一房,頭靠在手上說道:“嗬,不要臉說誰呢?怕是你們吧。”


    陳春陽突然這麽一說,陳老漢和柳月紅感到一陣害怕,因為他們擔心剛剛自己做的事情怕不是被陳春陽給看見了。


    陳春陽緩緩地掏出了手機,把手機的聲音調到了幾乎可以震碎鼓膜的分貝,點開了剛剛錄製好的視頻。


    熟悉的聲音從手機了竄了出來,刺激著陳老漢和柳月紅。


    陳老漢一臉驚恐地吸著旱煙,柳月紅的臉一下子就燒紅的鐵塊一樣,她立刻就撲了上來,大叫著:“臭小子,把手機給我。”


    陳春陽瞅準機會,一把就把柳月紅拉進了懷裏,在柳月紅的隆起的雙峰上按了一下,紅色毛衣一下子就陷進去了。


    “這麽軟,難怪老爺都把持不住。”


    “嗬,大冷天的不穿內衣。”


    “陳春陽你竟然敢這樣對你的長輩,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了。”柳月紅吼道。


    “我去你的狗屁,誰會有你這樣的長輩。”說著陳春陽又一把推開了柳月紅。


    “我原本是想和老爺好好商量的,但是看樣子老爺並不是很願意和我好好商量啊。”


    “陳春陽注意你的身份,我還是你老爺。”陳老漢當然不想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不然他的威嚴立刻就掃地。


    “切,這麽多年我出門在外,你幫過我什麽?我媽生病的時候向你借錢,你說沒有,你就忍心看著我媽痛不欲生,看著我爸累死工地,鬼還在乎你是不是我老爺。”


    “都這樣了,還要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嗎?老爺。”


    陳春陽又重新播放了一遍視頻,那一段勾人心魂的對話又傳了出來。


    “陳春陽不要放了,你到底要怎麽樣?”柳月紅大叫著。


    “我已經說了,叫我老爺答應我幫我家證明玉龍河旁邊的那三塊土地是我家的,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去辦,當然當初分家在場的也都要叫上,人越多才約有說服力,我怕到時候我二叔不認。”


    “爹,你就答應陳春陽,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老漢當然知道這件事情傳出去不是鬧著玩的,但是現在他在心裏想的是,自己家和陳友能家的關係也有可能因此而鬧僵,還有那三塊土地是賣給村長家的,如果到時候要歸還土地,村長他家也是惹不起。


    陳老漢左右為難。


    “還在想嗎?老爺那我走了。”陳春陽裝作故意要出門的樣子。


    “陳春陽你不要走,爸你快答應他。”


    “如果你兒子陳友文知道了這件事情,可非殺了我們不可。”


    陳老漢怎麽忘記了還有兒子這一茬,雖然平時兒子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什麽事情都聽他的,但是如果這件事情讓兒子知道,一個老實人爆發,陳老漢還是不敢想象的,還有傳出去自己的晚節也不報。


    陳老漢心一橫,隻能拋棄和陳友能家的關係和背上可能得罪村長的風險了。


    “好,我答應你。”陳老漢咬著牙齒說道。


    “這樣才是我的老爺嘛。”陳春陽高興地說道。


    “不過你先把視頻給刪除了。”陳老漢說道。


    “是你腦子進水了還是我腦子進水了,事情都沒有辦我怎麽可能把視頻刪除了。”陳春陽有點無語地看著陳老漢。


    柳月紅在一旁急忙說道:“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到時候你老爺會去幫你證明的。”


    “那就好。”陳春陽把手機往上一拋,又立刻裝入了褲包裏,哼著悠閑地小曲走了。


    出門的時候正好撞見了迴家的陳友文。


    “三叔打牌迴來啦。”陳春陽故意打了一聲招唿。


    陳友文看見是自己的窮侄子陳春陽再加上在棋牌室裏輸了錢,也沒有好氣地說道:“怎麽?賺大錢了,就迴來了。”


    陳春陽當然不客氣地說道:“我一個臭打工的能賺什麽大錢,隻是迴來當一個老實本分的農民而已。倒是三叔倒賺了,賺了一頂好看的帽子。”


    “你小子說什麽呢?信不信我削你。”


    “好了,我不說了,我走了。”陳春陽可憐地看著自己的三叔。


    陳春陽辦完事情就迴到了家,此時他家已經被不速之客給塞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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